脚乱,只一招间便被我用手中的匕首压上了颈动脉。
“水兄好身手,在下甘拜下风。”欧阳烈风在被我制住的瞬间僵了一下,续而对我说道,“水兄可向在下提一个要求。”
我缓缓回过神来,放开欧阳烈风,往后退了一步。内力已经无法压制药性了,即使灵台不再清明,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到我呼吸急促,浑身燥热得仿佛煮沸了一般,下身疯狂地叫嚣着,我几乎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当!”手中的匕首失手落在地上,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
“水兄,你……”欧阳烈风听出不对劲,一回身堪堪抱住我的身子。
我抬头,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勉强在他手心写下“快走”。
“嗯……”见他点头答应下来,我微微一笑,精神一松,顿时失去了意识,从而没有看到欧阳烈风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醒来时,已是深夜。我躺在一张薰有浅淡香味的锦绣四柱床上,床顶是梧桐木雕琢的鸾凤和鸣图,鸾凤相交的口中含了一颗通体银亮的珠子,那珠子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得室内如同白昼,竟是夜明珠。
“你醒了嘛。来,吃点东西吧。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欧阳烈风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第二次见到的他远没有初次见到的来得精神,特别是那双犀利如鹰的眸子下方已经现出两个大大的阴影。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肢体如同被打碎了之后再拼凑起来一般的疼痛,更是下身那出口的地方,稍微一动便是痛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欧阳烈风见状,小心翼翼的扶起我的上半身,在我背后垫了一堆软枕:“是我帮你解的药,那‘蔷薇雨露’虽一开始药性不强可却经不得内力强压,你硬撑了三天,后果可想而知。我又不能随便帮你找个人回来,于是只好亲自上阵了。倒是你,为何一天到晚戴个什么人皮面具的?……”
我听着欧阳烈风的长篇大论,不禁有些饿了,便自顾自地伸手拿碗,却不想真是没了半分气力,粥碗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要吃东西叫我不就行了,逞什么强?看你怎么都不开口,你是哑巴呀?”欧阳烈风有些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扬声叫唤门外的仆从再去端碗粥进来。
我被他的话说愣了,无意识地点点头。
“什么?你真的是哑巴?我还以为你是装的呢。”欧阳烈风见我点头,吓了一大跳。
我看了看他,再次点点头。其实也算是装的,毕竟我是有办法治好这个失音症的,但我却一直没有理会它。
欧阳烈风没话说了,只是尴尬地笑了笑,递了碗黄褐色的药汤让我喝下去……
“这是哪里?”吃了些东西后,我在他手心写字。
“我家。”欧阳烈风有些怔愣地回答我。
我自然而然地抬头盯住床顶上的鸾凤,那可是皇族才能使用的东西啊!
“被你看出来了嘛!”欧阳烈风颇为欣赏地注视着我,“这里是烈王府,我排行老七,真名龙冽凤。”
木峰
龙冽凤?!当朝天子的亲弟弟?!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