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的性命。”
无盐看了我一眼,点头道:“宫主,既然无垠已经答应了,就去吧。我一定随身保护。”
宫雪衣无奈道:“那好吧。孟廷飞大婚,我也在邀请之列,到时候,见机行事。”
这才说定,各自休息。第二天,我与无盐收拾了东西,就见孟家的车已经停在门外等候。一路进了丽水园,直接进了郡主的院子安置。这时传来消息,辽东王与王妃大驾已到云海
。
东阳开心得紧,连忙跑去请安了,一会儿又有人来请我。我跟着来人进了院子,见房内主位上坐了一人,身着黑金相间的锦袍,神色严肃但眉目和详。他身旁坐了一个女子,也是
一团贵气,想必就是辽东王与王妃了。赶紧上前拜倒,口中道:“民女严无垠,见过王爷、王妃。”
严维岭淡淡道:“请起吧。你也是廷飞和东阳的朋友,不必太客气了,坐吧。”
我连忙谢过,在一旁坐下,眼见东阳站在王妃身旁,正对着我笑。只听王妃道:“我也听东阳说了你半天,一见之下,果然是个细致人儿。严老板也是云海人士吗?”
我连声道:“回王妃,小女子原是辽都人,只因夫家过世得早,才迁来云海。”
王妃道:“真难得,你也姓严,又是辽都人,说不定八百年前是一家呢!”说着她拿眼去瞧严维岭,掩不住笑意。严维岭也淡淡笑道:“的确难得。严老板与东阳投缘,出嫁之时
,你就要多费些心了。”
我连忙站起身来,福身道:“不敢。多谢王爷、王妃如此信任小女子。”
孟廷飞道:“王爷、王妃远道而来,一路劳顿,请先歇歇吧。晚上,家父家母在晓风阁设宴,为王爷、王妃洗尘。”
我才注意到他也在一旁,严维岭“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往内室走去。我连忙告退出来。
出了门来,无盐见我一脸忧色,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沉思道:“辽东王与王妃只身前来云海,我总觉得孟廷飞别有所图。先前宫主曾对我说,怀疑孟廷飞有异心,如果真是这样,那辽东王与王妃怕会有危险。”
无盐惊道:“孟廷飞想造反不成?可是他没必要这样啊?如今孟家与辽东王府联姻,在东藩之地,权势已经通天,还想怎样?”
我想了想道:“这件事现在还说不清楚。我总觉得这件事必定与那天丝锦有关。对了,你有机会去打探一下,看那银箔是否在丽水园。”
行礼这日,天还未亮,我便忙碌起来。先前算是嫁过一次了,多少知晓了些礼仪规矩,总算不至于忙乱。帮着东阳将服饰一一穿戴整齐,就见一个绿衫丫头拿了个香炉进来,淡淡
笑道:“郡主,这个是熏兰香,点上一点儿,满屋子都暖暖的香香的呢!孟爷特地让奴婢拿来的。”
东阳浅笑道:“孟爷有心了,你放那儿吧。”
我见绿衫丫头有些眼熟,突然反应过来是绮兰身边的常玉,不由得多打量了她两眼。她见了我,连忙福身笑道:“严老板也来了!”
我点了点头,她福了福身,转身走了。我心中隐有疑惑,也没多想。无盐抽得空来拉着我轻声道:“这园子里上上下下我都查过了,只有孟廷飞的新房进不去,那地主守卫森严,
怕是没那么容易去查探。如果银箔不在新房中,就极可能不在丽水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