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一个胜利的耶。
那边苏溪纯看了一遍小视频,默默点了保存。
漫长的大一暑假刚好可以用来学车。平仄和苏溪纯在年初开学的时候就报了名,练车地点刚好在两家连线的中间处。平仄好几次练习中把油门当刹车踩,被教练骂得狗血淋头,弄得他每次一碰车就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结果因为缩手缩脚又被教练大骂,有一次苏溪纯经过恰好看见,一赶到没人的地方就笑得好似发癫。
平仄接了两份家教,白天不练车的时候做一下,挣点零花顺便打发时间,其实就吹吹空调,陪小学生做暑假作业,有时候遇到不会的题目指导一下,一点压力都没有。苏溪纯则是到青少年宫教小孩子画画,更加没什么压力。
期间邓茗邀请苏溪纯去她家玩。w市离n市不远,坐火车大概来回一趟四个小时。苏溪纯听多了那谁谁带着那谁谁跑了的口水歌曲,w市这么近却是一次都没去过,想着过去玩玩也好,就答应了。
他在w市住了四天,两人游游山,玩玩水,逛逛小岛,还去了趟游乐场,总之大体上还是挺开心的,除了老天实在是太给面子了,接连四天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实在是热爆了。
邓茗一开始说让他直接来自己家里住,苏溪纯拒绝了,选了个在她家附近的宾馆。不过邓茗还是把他拉去了自己家里,说是父母知道有同学来玩,非要请吃饭。
苏溪纯去之前紧张地问邓茗是怎么跟家里说他们的关系的。邓茗说就只告诉她爸妈他们是朋友,没说别的。苏溪纯就放心下来。
然而去了才知道,两人真是太天真了。父母辈的人走过的桥比他们吃过的饭还多,哪里会猜不出来年轻人的一点点小心思。
席上,邓茗父母热情又客气,菜点了许多,一看就知道肯定吃不完,苏溪纯暗叹浪费。他们边吃边聊,基本上都是长辈说得多,小辈听得多,顺便回答长辈有意无意提出的问题。
当然绝大多数的问题是抛给了苏溪纯的,例如问他今年多大了,是哪里人啊,学什么专业呀,考试成绩如何,家里有没有其他小孩是不是独生子,父母是做什么的,以后想做什么工作等等。
他都规规矩矩地一一回答,只是绝口不提他父母已经离婚的事情,想来对方怎么也想不到他家里的境况会是如此吧。他还听人说,w市人基本上都倾向于找本市的人结婚。邵嘉晨也是w市的人,亲口证明了这一点。不过余昕沅是c省人,离w市相隔将近两千公里,邵嘉晨信誓旦旦地拍胸脯说距离不是问题,只要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家里也会同意的。
邵嘉晨对余昕沅简直到了真爱的程度,苏溪纯可远比不了。要是这样,再加上他家里的情况,估计邓茗的父母是不太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苏溪纯一顿饭吃得小心翼翼的,吃饱了也没有一丁点的满足感。
n市夏季台风较多,在假期的最后几天汹汹登陆。风大雨大没太阳,n大的河水涨得都快淹没了行道。外省的一些学生由于不可抗力没能赶在开学前回来,于是学校延迟开课一周。
平仄来的时候,看见他的新造型,整个寝室的人都笑翻了。
“哈哈哈卧槽你这个瓜皮头哪里剪的快告诉我我一定不去哈哈哈哈哈……”苏溪纯表现得最夸张,一上来就想摸摸平仄的头。
平仄气哼哼地把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放,顺便拍掉了苏溪纯在他头上作乱的手。
事情是这样的。
开学新气象,再加上一暑假没好好打理,平仄就去理个头发。店里给他剪头发的小哥特别热情,推荐这推荐那的。
“有没有考虑染个头发呢?现在店里刚好进了一批药水,不伤头发的。”
“不用了谢谢。”
“那烫一下怎么样?我觉得卷发比较适合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