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赶紧把东西放回去,并束紧袋口,讪讪笑道:“不会不会!小时候不懂事么,瞎□□闹,现在肯定不会了,你别紧张嘛……”
平仄亲眼看着他把塑料袋重新放回后座,才安下心,暗暗骂道,真是没看出来,他丫的还是个潜藏的危险分子!
回到家,平妈妈和平爸爸对施涧桑十分热情,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招待,他吃得特别开心。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两人便出门放仙女棒。
他们来到一处池塘边上的凉亭,一人各拿五十支,一支支地点燃,有时候就静静看着明亮四射的火花渐渐燃尽,有时候挥动手臂在空中快速甩出简单的图案。期间施涧桑又起了小心思,试图往平仄身上甩。尽管平仄买的仙女棒质量很好,喷出来的火花温度不高,可以用手触摸,落在衣服和皮肤上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他还是被平仄暴起狠狠教育一顿,便再也不敢了。
施涧桑打算写“平仄生日快乐”,但是它烧得实在太快,只来得及写两个字,于是他就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写着他的名字,第一次只用一支仙女棒,第二遍的时候变成两支,接着是三支四支五支,直到后面除了一团耀眼的火花,别的什么都看不清。
平仄坐在石凳上,看着被花火围绕着欢笑得像个孩子的施涧桑,目光温和沉静。他自己其实没玩几支,都拿去给施涧桑点了。快烧完的时候,施涧桑抓起最后一把,一次性全部点亮,挥舞出一个爱心的形状,还对着他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平仄看他的口型,是在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在心里默默回应。
平妈妈本来想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平仄让她不用麻烦了,直接在自己的床上再加两条被子,让施涧桑跟自己一起睡。
两人躺在床上,平仄说:“我想起了一个故事,很应景。”
“什么故事?”
“千里送。”
“……什么鬼?”
“不是有次晚上我们说起过么,就原来我们隔壁的隔壁寝室,一个处男,从n市跑到x市,招了一个鸡,然后从此他就不是处男了。”
“噢噢哈哈哈哈你说xxx啊!他那个千里送jj我也是醉了……卧槽!你!”施涧桑意识到平仄借着别人的事打趣他,一下子炸毛,却又在下一秒想通,往平仄身上蹭了蹭,暧昧不明道,“送就送呗,我乐意!”
平仄哼笑一声,一个翻身把施涧桑压在身下,说:“搞清楚,虽然都是送,但你跟xxx送的不一样,你是送……”他在施涧桑的耳廓上轻咬了一下,“菊花。”
“沃日!”施涧桑挣扎起来,平仄比他要瘦一些,拼了命地压制着他,说:“今天是我生日,你就让我一下怎么了?一人一次才公平!何况那次在酒店,我他妈都不知道你做了几次!”
说起元旦那天,简直是不堪回首。平仄醉得厉害,当晚的细节已经基本上没有印象,唯一清晰的是屁股那里酸痛得厉害,总有一种失禁的错觉,身上那些七七八八的印记就不说了,都没脸看。
他之后郁闷了好几天,倒也不是后悔,只是对自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把第一次交出去的事情觉得特别懊丧。
施涧桑听了他这话,思考了几秒,便放弃了挣扎。平仄一看有戏,兴致勃勃道:“我之前下了一个t的小电影,理论知识是前所未有的强大,你不要怕!”
施涧桑惊呆了:“……一个t你都看完了?”
“那倒没有,”平仄实话实说,“就觉得其实也就那样,看到后来都起了免疫,一放片子就困。”
施涧桑:“……”
他顿了几秒,放松并敞开了身体,无限温柔道,“来吧。”
听到这种赤|裸|裸的邀请,平仄要是能把持的住,那就不是平仄了。
反正这个生日,他过得是特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