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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声叹气了半天,也没见人回来,我只得挣扎着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接着追上去。许是她见我许久没跟上来,以为我回去了,便坐在地上把下巴枕在双腿上发呆,身后是悠闲吃草的牛羊。
明明在念着我,为什么要和我闹别扭?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那个时候叫错名字,可这话好像也不对,我若是真叫了央金这个名字,她恢复记忆以后不还是要吃一边醋。
当时压根不应该叫名字,我应该直接吻过去,现下就是蜜里调油,何至于在这拖着伤腿追人。
终于,我站到了她面前,不过她生气地别过头去不看我。
“和我说说话好不好,你都好几天没理我了。”
我尽量把姿态放低,柔声柔气的。
不想她冷笑了一声:“做什么来找我,不应该找你的西白去吗?”
“哦,我知道了,阿姊找不到人家,所以来消遣我权当解闷是不是?”
救命,这让我怎么回答,伦珠央金是她,关西白也是她,我现下若是不顾一切哄她,那之后出了秘境该怎么办,若是不哄,这辈子怕是都出不了秘境。
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了,生死局啊这。
“腰刀都送我了,你不能反悔。”
腰刀,对,她都赠我腰刀了。
“我现下反悔了,还给我。”
她说着还真就伸手往我腰间解腰刀,草原女男都这么直接的吗?
我赶紧趁机抱着她,哪成想她拳打脚踢,比年猪还难按,打闹之间我又滚下山坡了。
这破腿真不争气,关键时刻总掉链子,从今天起,我与洛桑不共戴天!
我捂着撞破的额头,坐在坡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她到底是见不得我这幅可怜样,从怀里掏出手帕替我按着留血的伤口。
“给我了就是我的,哪里有收回的道理。”人都到跟前了不得跟八爪鱼似的扒住,“不喜欢我为什么还留着我的手帕?”
这手帕可是当初搬干草的时候我给她的,收藏的这么好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谁喜欢你了,我这是习惯好,还给你。”
她一把就将手帕甩我怀里,恼火地要挣开我,那哪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