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那玩意虽然没有单梁的粗大,但尺寸也绝对算得上优越,而且龟头生得格外壮硕,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嫩屁眼等闲吃得消的。
刚刚顶进去半个头部,郁锦辰就感受到一阵非常强的阻力,括约肌像是一道紧绷的肉环卡在龟头上,往里顶的时候整个穴口都随着动作向内凹去。
“呜……”
他不舒服,作为承受方的单梁自然更是难受。此时此刻,他只觉着自己后门那儿好像被一根烧火棍抵住了,又热又怪又疼,叫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缩起身子逃离。
郁锦辰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手上施力给人捞了回来。开玩笑,都做到这一步了,他郁大老板还能放任煮熟的鸭子飞出去?
眼见着水磨工夫不起作用,他箍紧单梁的腰胯,心里念着稍微忍一忍吧,就疼这么一下,之后就舒服了,随即腰部发力,猛地突破括约肌的限制,把热烫的鸡巴顶进了柔嫩的肉穴里。
身下的男孩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叫,身上的肌肉一瞬间紧绷起来,肠壁也死死绞住了侵入穴内的异物。郁锦辰的鸡巴被夹得生疼,卡在那进不得出不得,不禁额上冒汗,腾出一只手啪啪拍打着侧臀低声喝道:“放松!别夹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单梁僵硬地趴在那,耳朵里虽然听到了命令,可是根本没办法调动身体做出配合。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屁股里面像是被鞭炮炸过似的疼得不得了,而那根巨大的肉杵还在不断地挤压侵占,试图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在这种仿佛被剖开和洞穿的异样恐惧之下,他能忍住不哭叫着反抗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见身下人僵着身子半天没有反应,郁锦辰忍不住有点来气。他大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以前跟小情儿上床,哪次不是对方先手口并用的讨好,然后主动张腿撅屁股伺候他肆意驰骋,像今天这样费了半天功夫还吃得这么艰难的真是头一遭,要不是鸡巴实在涨得难受不发泄出来不行,他真想马上拔屌走人,去店里随便找个野鸡也比在这干耗着强吧。
“你屁股能不能别老这么夹着,放松不知道吗?肌肉别使劲。”
毫不留情地抬手又甩了两个巴掌,深色的臀肉上渐渐泛起一片红。少顷,郁锦辰感觉肉洞里的压力似乎稍稍卸下去了一点,便双手握紧身下人的侧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连续的狠操猛捅之下,柔嫩的穴肉终于抵抗不住渐渐松弛下来,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出逐渐变得顺畅,郁锦辰也终于咂摸出了不同寻常的好滋味。
到底是没经过开发的处子,屁眼的紧和嫩是老手完全不能比的。鸡巴每次一捅进去,富有弹性的内壁就会紧紧包裹上来,吮吸似的紧咬着肉柱不放;而当他抽出的时候,肉洞则会呈现出惊人的吸力,仿佛是要把鸡巴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嘶……”用力一个顶入,郁锦辰将将忍住爆发的欲望,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感慨:“我操,你小子是不是天赋异禀啊,怎么这么会吸?搞得老子差点早泄。”
单梁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糊里糊涂地摇了摇头,腰部承受不住似的塌下去,倒显得翘起的臀部越发饱满圆润,屁股中央含着男人鸡巴的小肉洞红通通的,看上去有点可怜又有点妖艳。
郁锦辰紧盯着二人相连的部位舔了舔嘴唇,肉棒缓缓抽出,一直退到整根都离开肉洞,眼见着那泛肿的小嘴儿马上要重新闭合,忽然猛地再次挺身,把鸡巴整根操进湿漉漉的屁眼里。
单梁哪受得了他这样的逗弄,被来回搞了几次之后,忍不住呜咽着扭动起来,膝盖也彻底跪不住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床上,揪着床单不断喘息,眼眶都泛红了。
郁锦辰看着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隐藏在心底某处的嗜虐欲渐渐翻涌上来,于是直起身子扳起男孩的一条大腿,以骑跨的姿势从侧后方凶猛抽插,每一下都直捅到肉穴最深处,把那朵刚刚才被开苞的嫩花捅得无力抵抗,在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下彻底敞开任操。
没过多久,体内积攒的快感达到顶峰,郁锦辰粗喘着在安全套内射出浓厚的精液。
刚刚这场欢爱他属实耗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这会儿鸡巴一射完,感觉好像魂儿都漏出去一半,身体立马没力气了,只好向前一扑,搂着同样浑身汗津津的男孩滚进床里。
双眼失神地盯着墙壁歇了一会儿,气力和理智渐渐回归身体。郁锦辰撑起胳膊,脑袋探过去想查看一下单梁的情况,却发现男孩身下的位置湿了一小片。
下意识地抽抽鼻子,空气里有精液的腥味,但并没有尿骚味,那一摊湿迹应该并不是尿液。郁锦辰有点疑惑地偏头望向单梁,却见对方紧闭着双眼,脸上布满未消退的红潮,湿润的嘴唇微微开启着不断喘息,腰部以下则是不受控制似的小幅度颤抖。
难道说,这小子刚刚被干得高潮了?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在脑海里,郁锦辰就禁不住“哈”地发出一声感叹。有天赋的男人是能靠着屁眼高潮的,这一点他当然清楚,以往在床上也不算少见;可是单梁又不是那种挨惯了鸡巴操的浪货骚货,刚刚他打桩的时候也没特别注意去找敏感点,怎么就能开苞头一回就爽到喷水了?郁锦辰觉着,这已经不能只用“有天赋”来形容,或许该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给男人操的。
“感觉怎么样?”一手握住男孩软垂下来的性器,郁锦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道:“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是爽死了吧。”
单梁身子一抖,眼睛闭得更紧了,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下埋,活像只鸵鸟似的。郁锦辰不肯放过他,一边探出两根指头塞进软烂的穴内翻搅,一边揉着他鼓囊囊的奶子,呵气似的继续说:“怎么又躲?我跟你讲的那些话全忘了?爽了就大大方方地说爽了,我刚刚也很爽啊,你看,我就从来不遮掩,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嘛。”
不知是不是这次被欺负得太厉害的缘故,听完他的话单梁依旧没有马上老实顺从,被哄着又磨了小半晌才终于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是……是挺舒服的……但是也有点疼……”
见怀里人终于肯作出回应,郁锦辰登时眉开眼笑,在他额头上叭地亲了一口,“毕竟是第一次,疼是肯定的,不过疼完不就舒服了么?以后习惯了就只剩爽了。”
“以后……”单梁在嘴里嚅嚅地重复了一遍,抬起眼睛小心地问:“以后还要再做吗?”
“怎么?”听见他的话,郁锦辰的表情立刻冷下去三分,“你不喜欢?”
单梁连忙摇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他其实也说不出来,但总归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潜意识里觉得两个男人似乎不应该搞得这么亲密无间。
“就是什么就是。”郁锦辰捏住他的鼻尖晃了晃,复又提起嘴角。“你当只是为了舒服啊?你这不是前列腺有炎症得治疗么,要不我找谁不行,非得找你?”
“啊……”单梁讪讪地垂下头。他差点忘了,一开始其实是为了治疗来着,后来不小心起了反应,然后才发展到这个局面……这样想来,对方说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错。
观察着面前人的表情,郁锦辰知道这小子大概是成功被他蒙过去了,于是心里愈发美滋滋,暗叹自己脑子机灵。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再想忽悠上床可就简单多了,这么鲜嫩肥美的一块好肉,要是不细细嚼吧够了、把汁水都吸咂干净,他自己都得看不起自己。
撤下被污染得一团糟的浴巾,两人各自躺下准备入睡。
单梁其实还是不大适应这张软床,屁股里面也一直隐隐作痛。但今天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多,他从身体到精神都累得不行,所以合上眼皮之后很快就沉入梦乡。
郁锦辰那边虽然也很累了,但吃到鲜肉的兴奋感一直在脑中盘旋不去。他在黑暗里盯着身旁沉睡的男孩,视线从侧脸移到胸脯,再移到两条笔直的长腿,最后停留在被三角短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上。
他想,这回弄不好真是捡到宝了,一块未经雕琢过的天然璞玉,不仅对自己全然信赖,还如此天赋异禀,想必只需要很简单的调教就能激发出不得了的本领吧?如此看来,跑村里的这一趟倒也不全是受苦,说是塞翁失马似乎也无不可。
次日清早,郁锦辰神清气爽的醒来,见单梁半裸着身子还在睡梦中,窄小的三角裤已经蹭得卷下去一半,肥嘟嘟的臀肉全露在外面。于是当即心下作痒,抬手将那布料扯到腿根,一手撸动晨勃的性器,一手掰开一瓣臀,露出隐藏在肉缝中的窄小洞穴。
昨晚经过肉棍的洗礼,那处窄穴显得有些发红发肿,手指轻轻一拨弄就有残余的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湿液渗出来,再往里探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弹性与紧致。
在心里再次感慨一句天赋异禀,郁锦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边继续套弄鸡巴,一边将涂满润滑液的两根手指插进肉红色的小屁眼里。
睡梦中的男孩似乎有所感应,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腰,然后又开始把脑袋往枕头里拱。郁锦辰禁不住有些发笑,单梁的反应总是这么好玩,外表虽然生得超出同龄人的高大,可是内心却好像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一点似的,笨笨的,单纯得可爱。
手指细心地开拓过一轮,郁锦辰见那小洞湿润微张,似乎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扶住硬烫的鸡巴,一点一点向内部挺进。
甫一进去,热情的肠肉立刻紧紧绞住肉棍,如昨晚一样自动自觉地向内吸吮起来。郁锦辰喟叹一声,摆动腰部缓慢抽插,腾出来的双手在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撩拨,很快单梁就在遍布全身的异样感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嗯……啊,郁、郁总……”
刚一张口,一串呻吟就从喉间逸出,单梁揪着床单忍过那一阵钝痛,期期艾艾地转过脸,满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呆样。
郁锦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啄,眉目含笑地对他说:“醒了?来点晨间运动,巩固一下治疗吧。一会儿顶到里面舒服的地方,你要记得跟我说,这样方便我找准位置,知道不?”
“哦……”单梁愣愣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往自己胯间一看,果然那小兄弟又打起了立正,头部的小孔里正在不断往外渗出液体。
说实话,虽然郁总反复跟他强调过好多次不必对身体本能害羞,可他到现在还是没办法非常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或许是以前在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被老油子们打趣过太多次的缘故吧,对于自己的性器官以及胯下那档子事,他总是特别的回避也特别的羞怯,甚至觉得那根东西会硬起来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可是郁总就完全不会这样。这个男人不仅成熟幽默,待人友好,而且非常的坦荡大方,全身都散发着属于成功人士的自信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赖和顺从。
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不断进出,不多时,单梁也渐渐适应了这种交合,体内的某一处开始隐隐泛起麻痒。
“啊!”
又是一记充满力量的深顶,单梁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小腹猛地抽紧,屁股也随之一抖。郁锦辰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立刻俯下身追问:“是这吗?顶到这感觉很爽?”
单梁咬住下嘴唇,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面颊一片酡红。
郁锦辰心下一振,找到刚刚不经意间顶到的那处穴心,眯着眼睛又是一捅。
“嗯!”
马上,身下的男孩像只发声玩偶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就是这里了。郁锦辰直起腰深吸一口气,忽然发狠似的朝着那穴心猛捅乱操,每一下都正正好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眨眼之间就狠干了数十下。
单梁猝不及防,被这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狠干操得连连哀叫,结实的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小虾米,鸡巴却正好相反,直挺挺地翘起老高。
“小骚货,干得你爽了吧?”爆发过后,郁锦辰动作慢下来,改用浅蹭战术,鸡巴快速地抽出来,然后磨着肠壁一点点往里插,中途会故意摩擦一下敏感的穴心,但就是不用力顶,只是一带而过。
就这样在湿热的肉穴里磨了没多久,单梁便忍不住呜咽着轻轻扭起屁股,试图去主动迎合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好让它狠狠蹭一蹭自己的穴心。
“啧,这么快就开始主动找操,我看你真是天生的浪货。”
抬起巴掌在圆润的屁股瓣上抽了几下,郁锦辰扳正男孩的身子,将他的两条大腿向上抬起,呈状向左右分开,然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抱着,不许松开。”
单梁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乖乖伸出手抱紧自己的大腿,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郁锦辰用力咽了口唾沫,目光掠夺般扫过男孩健壮的身体,心情是说不上来的得意和满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几个狐朋狗友热衷于给处子开苞,养没有什么经验的青涩小情儿了。虽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如跟老手相处简单,但这种从零开始把一块璞玉雕琢成专属于自己的模样的成就感,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所不能比拟的。
而且他坚信,他所发掘出的这块璞玉,绝对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上档次,单论这具极富活力与力量美的肉体就已经赢出太多,更何况他还如此乖顺以及天赋异禀,几乎可以满足所有男人的兽性欲望。
握住硬挺的性器,郁锦辰再次进入那个温暖湿热的小肉洞,一边向内缓缓推进,一边低声对身下人道:“告诉我你的骚心在哪,我顶到哪里你最舒服?”
单梁抱着大腿激烈地喘息着,小牛犊一样的黑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盯住二人连接的部位,结结巴巴地答:“再、再往里一点……”
“这样?”郁锦辰故意往里怼了很大一截。
“不是、不是……太深了,再往外,呜,往外点……”
男人勾唇一笑,他其实很清楚单梁的敏感点在哪,只是想逗他玩罢了。推着男孩的臀部把他摆弄成屁股朝天的姿势,郁锦辰按住身下人的大腿,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猛然捅进肉穴,硕大的龟头恰好正顶在骚心上!
“啊啊——!呜……”
身下人的肌肉瞬间绷紧,并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大叫,与此同时,一股淫水从他直翘翘的阴茎里喷涌而出,稀里哗啦的落在赤裸的胸口,有些甚至向上直溅到了涨红的脸上。
“嘶……”
高潮的瞬间,单梁的屁穴死死绞紧了侵入其中的肉棍,郁锦辰被那生猛的力道挤压得脱口骂了句娘,随后再也抵抗不住快感的侵蚀,在高热的穴内一泄如注。
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再次贴到一起,郁锦辰压在单梁身上,等到呼吸终于平复过来,这才支起身子,看着二人胸前乱七八糟的湿痕嗤笑:“看看你喷的这些东西,骚水比精液都多,可真叫人开眼。”
单梁的目光还是虚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沾在对方胸前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我拿纸帮你擦擦。”
郁锦辰又笑了一声,手掌抚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坐起身来说:“不擦了,直接洗个澡,然后下楼吃早餐。”
简单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汗和污迹,二人下楼到旁边的小餐馆去吃早饭。村里的饭馆没有什么新鲜东西,无非就是包子稀饭豆浆油条什么的,郁锦辰呆了这些天也吃惯了,反正就是填饱肚子嘛。
单梁的饭量还是那么大,一顿能吃两屉小笼包外加一碗小米粥两个煮鸡蛋,郁锦辰叼着烟在一旁看他吃,越发感觉自己这是养了一头小牛犊,同时心里暗想,他平时也吃这么多的话,一个月的工资岂不是大半都得用来吃饭?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吸完一支烟,他将视线转移到对面人的脚上,发现脚踝那里还是有些肿,于是抬起头来说道:“一会儿我给吴海打个电话,这两天你别去工地了,这样哪能干活,等完全养好了再说。”
单梁迟疑地点了下头,郁锦辰看出他眼里的顾虑,又继续说:“不用担心,工钱还给你照算。你这属于是工伤,按理说还得赔你点医药费呢。哦对了,一会儿回去你想着点,拿热毛巾敷一敷,然后再擦上药,不然好得慢。”
单梁又点了点头,这回动作顺畅多了,眼睛也亮晶晶的,神情像天空一样晴朗。
郁锦辰心里一动,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展颜笑道:“快吃吧,吃完回去歇着,我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呢。”
吃完饭,两人回到旅馆的房间里,郁锦辰动作温柔地帮单梁擦上药油揉开瘀血,顺便又问他屁股那里有没有感觉难受。
其实当然是有些难受的,毕竟是处子开苞,又被没轻没重地连着弄了两轮,单梁觉着自己的屁眼像被火烧着似的,从内到外均是火辣辣的,肠道深处也一直隐隐有些钝痛。
不过郁总之前说了今天可以在这呆着休息,既然不用去干活,那这点疼也算不了什么。况且他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壮小伙子,动不动就喊疼未免显得太过矫情,所以如此这般想过之后,他表情坚定地朝对面人摇了摇头。
郁锦辰默默地观察着他一连串的表情变化,终于没忍住在他摇头的时候喷笑出声。这小孩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天底下简直没有比他更好懂的人了。
单梁迷茫地望着郁锦辰,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发笑,莫非是自己又闹什么洋相了吗?
自顾自地笑过之后,郁锦辰拍拍枕头,示意单梁跟他一起躺下。他知道单梁屁股里肯定不舒服,第一次嘛,疼是难免的,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实在不行一会儿去药房买点消炎药什么的擦上,反正他也不是那种娇气包,这点疼应该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