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隻分开了不到一周,但他被可能失去她的焦躁灼烧了太久,此刻心潮澎湃,仿佛珍宝失而復得,爱不释手,激动地想要宣誓所有权。
他急吼吼地撩起裙摆,内裤拽到大腿根,大力揉捏屁股。
“哎你干嘛!”
“宝贝第一次说爱我,虽然不是对我说的,恩恩再讲一遍,说你特别特别爱我,每天都想嫁给我,我是你最爱的男人。”
“滚!”
允恩抓起枕头丢到他脸上,内裤也来不及拉,手忙脚乱爬下床想逃,下一秒就被孟星乔抓回他怀里,抱坐身上,横臂锁胸,一隻手掰开她的腿,猥琐地抚摸大腿内侧。
“你爸爸要知道我这么摸你,一定会气炸,骚宝宝下面湿漉漉的,你也想我,对不对?”
“普信男是这样的,总觉得别人爱他,想他,有没有一种可能,湿漉漉是因为天热出汗呢?”
“二十度的天出什么汗?你半夜离家出走,不告而别,我很生气!你爸爸还说我是垃圾,我要报復你们两个!”
哈,报復?允恩侧头冷眼睨视身后的变态,鄙夷的眼神侮辱性极强,伤害性极大。
但某乔不怕,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可以在认错求饶,和犯贱作死之间无限循环。
“我大学那段时间,你发育得飞快,等我读研了,你的胸就像被吹大的气球一样,我一直想把胸罩拉下来,咬住它们,嘬你的两隻小奶头。你每天上学放学,根本不知道有个男人,天天夜里看你的照片,想象把女高中生绑回家,舔哭崔同学的小骚逼,再喂你吃哥哥的大肉棒……你说这一段说给你爸比听,会有什么效果?”
“他脑溢血,你进监狱。”
“我想进监狱!”
麻了,什么神经病。
内裤已经被他拽下膝盖,飘飘荡荡挂在一隻脚踝上,屁股下面是变态滚烫坚硬性器,他把它从裤子里掏出来,抵着阴缝,淫冶地摩擦。
允恩十分无奈,又有点好笑,如果他没有忍那么久,真的在高中时来找她,会发生什么呢?
会……会影响高考!
灼热的硬物穿梭阴瓣,裹上滑腻黏液,往洞口挤入,撑得她隐隐胀痛,又惬意满足。
“我以前想过,给你做家教老师,这样就能……唔……就能和你说上话,说不定上课的时候……就我们两个呃……恩恩放松,我还可以……可以把你抱在腿上,罚你夹着老师的肉棍做题……”
这个不错,小秘书想象大家眼中的高冷学霸,私底下被淫荡的家教老师猥亵玩弄,每次上课都不许穿内裤,她做题,他摸她下面,一面计算三角函数,一面在老师腿上潮喷……
小黄人不受控制地夹阴,汁水越流越多,源源不断淌到入侵的怪物身上。
“嗯……题做错了……怎么办?”
“做错就捅进去!”他重重往上一顶,完全贯穿她,“戳烂崔同学的处女膜。”
“啊……那……那做对了呢……嗯……”
“……”
理事长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老婆成绩好,做题很少错,那做对怎么办?奖励她dior的裙子jiychou的鞋吗?
不行,这不像高中生,像高级应召女郎。
可她现在大着肚子,坐在他怀里摇曳吞吐,“咿咿呀呀”地吟哦浪叫,腿心的小嘴拚命裹绞,吸得他欲仙欲死,应召女郎也没她这么骚。
某人恶狠狠地扯开老婆领口,拉下内衣罩杯,从里面跳出一隻浑圆的乳球,白晃晃地上下翻跃,他一爪子揪住它,扶着她的腰悍然抽送,肉茎反覆撞击宫口,酸得允恩手脚发颤。
“老婆的奶好像又大了,这样吧,题都做对,老师就给未婚先孕的小太妹……服务一个全身精油按摩……我们等下就试试,不过让我先……先打完这炮再说。”
他很急,把碍事的裙摆掀到她背上,露出两隻莹润的雪臀,托住孕妇的腋下狂顶猛插,“叽里咕噜”汁水飞溅。
“笃笃!”
许老板来叫妹妹下楼用晚餐。
许知末盯着电脑,专心致志看里面的人做爱,根本没听到敲门声。
这两个人急得连衣服都没脱,她只能看到允恩抖动的胸脯,和孟星乔疯狂捅刺老婆的动作,绞着腿,更加心痒难搔。
“末末,你在干什么?出来吃饭了!”
许经宜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几秒过后,门被打开,穿着轻薄吊带睡裙的少女扑进他怀里,黏糊糊地挂在他脖子上,仰着小脸,甜笑央求:“哥哥,今天上体育课跑八百米,我跑得浑身酸痛,晚上哥哥帮我按摩好吗?”
“按摩?我又不会按摩,哥哥带你去店里做spa好了。”
“不要,我不喜欢给陌生人碰,哥哥随便按按捏捏就行,倒点婴儿油。”
她笑盈盈地缠着他撒娇,玲珑胸脯紧紧贴着他,出奇的软。
许经宜干咳一声,别开脸,皱眉点点头。
“知道了,等我做完手头的事情,晚点去你房间,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