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胡说,我的哥哥是王府门防里各位兵爷的杂役,他听到那些兵爷说的!”吉锁急道:“他还听说世子爷吩咐过,旦凡来找郡主的男人,不管是谁,都必须先回了他再决定报不报给郡主知道!”
箐儿笑着弯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知道了,姐姐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这是个杏子饼,给你,快去玩儿吧。”
小丫头乐呵呵地跑了,箐儿忙转身来报给褒若知道,褒若恍然大悟:“难道最近都没有云大哥的消息,原来是被挡回去了!”
按理,云渡是为她来的李国,她之后又回送了紫玉墨,云渡最快一天,最迟两天便要来致谢说话,可是却一直没动静,之后褒若又为婚事而急,紧接着又遇上月信,这一来至少耽误了半个月,竟连云渡的消息也没有,褒若抱着头呻吟:“这些男人,为什么都那么自以为是,有那么自大!我的天呀!”
“因为他们是男人。”箐儿坐在她对面,凉凉的落井下石:“没有恶习的,我还没有见过。”
“……”褒若无话可说。
这个箐儿看得这么透彻,这不好,很不好,把男人看得太清楚,只会让她的婚姻陪嫁波折。凡事糊涂些儿的好,褒若很想说,不过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她们主仆三个脾气不一样,但是有两点都一样,那就是都有点自以为,又都有点自大。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便马上回了常佳和慧娘说要去璘瑜阁一趟,便带着箐儿去了,芙儿因操练场那一吻成了王府最知名人士,脸迈出小院的勇气也没有了,褒若被人逼婚过来,知道那滋味实不好受,便也不勉强,命人备了马,和箐儿两个一人骑一匹马上街,他的骑术是云渡在她“逃亡”的路上断断续续教给她的,虽然骑得不算好,但是只是缓鬢而行也够了,一身浅灰的男衫,但是绣满珠光绿兰草和棕黑色的枝枒图案,柔软与硬朗相辉映,原来黯淡的灰色油然生光,另有一番格调,骑在一匹白马上,远远看去,像是一个官宦人家小公子出游,引得新人频频回首,一路上白若左顾右盼,意气风发地往云渡处来。
来到一座小小的院前,箐儿敲了敲门,一个老仆出来知道是找云渡的后,回道:“我们爷不在,小的也不知道去哪了。”
褒若好生失望,只得交代道:“云大哥如果回来,就说褒若曾来拜访过。”便折身回来,一路慢慢地走,免不了又去了璘瑜硌,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和张让说着什么,不禁一愣,又气又恼。
“你来干什么?”褒若好没气地道:“张让,今后不相干的人不用招待,快点请出去,省得影响店里生意!”
明厚载转身过来,对她彬彬有礼施了一偮,“原来是郡主,明厚载有礼。”
“少来这一套,每次都故作退让,到最后也不知道有什么阴谋等着我!”褒若身子一撇,不受他的礼:“只要你从此别再出现我的面前,便是我的造化!”
明厚载恭敬地道:“不知郡主能否借一步说话?”
褒若冲道:“没那国际时间,我很忙!”
明厚载向张让和箐儿使了个眼色,两个知趣地走开自去讲话,明厚载道:“当初是我太过执着,这两人我想开了,有些事确实过了就回不来了,不如看开些,所以我今天只是听说郡主的经营的珠宝阁有些不可多得的藏品,便来看看,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