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玉乾大吃一惊,举起了手,借着月光,看那人身材高大,头发又粗又黑,根根直竖着,像刺猬一样。
那人用枪顶着白玉乾的头,将白玉乾又顶进屋内,又关上大铁门,反锁上。
李婷吓得躲在白玉乾身后,不停地后退。
“啊……你们怎么都躺在地上了?”那刺猬头蒙面大汉看老公鸭等被打得鼻青脸肿,困惑地说。
“哎哟,哎哟……老大,黄洋这小子太厉害,你看我们都被他打伤了。”老公鸭慢慢地爬起说。
“噢……黄洋这小子不但会经商,还会打架,全才啊。”刺猬头上下打量打量白玉乾,愣住了。
“兄弟们,快起来将黄洋这小子给绑了。”老公鸭对那群倒在地上的蒙面大汉一摆手说。
“哎哟,哎哟……”有几个蒙面大汉从地上爬起来,捡起绳索,又将白玉乾和李婷绑了,捆在大礼堂的红色混凝土圆柱上。然后,老公鸭和几个蒙面大汉又开了大铁门,从大礼堂外捡来刀。老公鸭笑着对刺猬头说:“老大,黄洋这小子打得我们太惨,你今天就破个例,让我们玩玩他的老婆,泄泄恶气,怎么样?”
“嗯,你看着办吧。”刺猬头收了枪,插在腰间。
老公鸭走到李婷面前,上下打量打量李婷,哈着腰,脖子伸得老长,翕动着鼻孔,对李婷的身子嗅了起来。
“老公鸭你他妈的就是一头公山羊,你不是人。”白玉乾破口大骂。
“哈哈哈,我就是一头公羊怎么了?”老公鸭恬不知耻地说。
“你们这些人虽然是黑社会,可也是母亲生的,都有姐妹、妻女。”李婷哭着说,“你这样做时,你不想想你的母亲、姐妹、妻女吗?”
“你她妈的少给我来这一套,干我们这一行的,都他妈的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不知哪一天就混丢了,谁他妈的想那么多。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来明日忧。”老公鸭说着掀起了李婷的裙子,吻吻李婷的三角裤。
“住手,老公鸭瞧你的出息,三角裤有什么好吻的,天天包着放屁拉屎的地方,臭气熏天。”刺猬头一瞪眼说,“算了算了,这个娘们儿说的也在理,我们都是娘养的,我们只不过是为了弄点钱求生活才绑票,不能欺侮人家老婆。”
“老大,干我们这一行的讲什么仁义道德?”老公鸭还要去吻。
“你他妈的混蛋,干我们这一行的怎么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难道都是坏蛋啊?别忘了,咱们爪哇国的开国总统苏哈托就是流氓小混混出身。”刺猬头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