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乾突然有种负罪感,推开李婷,要下楼。李婷很不解,一把拉住白玉乾说:“你……”
“婷婷,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白玉乾痛苦地说。
“为什么?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黄洋他默许我们这个了。”
“我是男人,我能理解黄哥的心情。哪个男人肯让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黄哥是迫于无奈才如此。我不能再在黄哥的伤口上撒盐。”
“亲爱的,”李婷抱住白玉乾的腰,“你这一走,我们也就从此不能再在一起了,我好怀念我们第一次在仓库的情景,那晚你喝醉了,错将我当成了为伊消得人憔悴,我们都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第二次也令我难忘……第三次……每一次都令我难忘。亲爱的,我们还是玩一次最后的晚餐吧。”
“这……”白玉乾看李婷那祈求的目光很可怜,为难了,“婷婷,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我受不了心中道德的谴责。”
“亲爱的,你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吗?你这一走,也就意味着我从此以后要守活寡了。你就不能做点牺牲吗?”李婷说着又哭了。
“婷婷,婷婷……”白玉乾撩起李婷的秀发,吻了吻李婷的额头。李婷闭上了眼睛,又猛地抱紧了白玉乾。白玉乾听李婷呼吸急促,白玉乾的心脏也要蹦出来了。李婷对白玉乾一阵狂吻,吻得吱吱直响。白玉乾看李婷如此狂野,心中也燃起了烈火,猛地抱住了李婷,大手伸进李婷后背罩罩的袢子里,在李婷光滑的背上快速地游走,嘴唇贴到李婷的朱唇上,舌头伸进了李婷的嘴里。李婷踮起了脚,恨不得连舌头根也探到白玉乾的嘴里。
二人嘴对嘴啃咬了一阵,白玉乾突然抱起了李婷,向三楼黄洋的卧室走去。李婷不愿自己的舌头离开白玉乾的舌头,双手扣住白玉乾的脖子,脖子伸得老长。
二人疯狂了两个多小时,虽然三楼卧室里开着空调,但二人都大汗淋漓。白玉乾长出口气,穿好衣服,按了按席梦思垫子说:“估计垫子里面的弹簧断了几个。哎呀,马上黄哥来了看见多尴尬……”
“不是我心疼我这花一万多爪哇币买的席梦思。你刚才真应该轻点,我的身上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