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啊!快来救火啊!麦秸垛着火了!”白玉坤大喊。
白玉乾大惊,提着水桶跑了出去。
白玉乾见自己打谷场上的麦秸草垛着火了。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火光冲天,噼噼啪啪作响。很多人来救火,可都不敢近前,只能远远地泼水,隔靴挠痒,无济于事。白玉乾穿到护队沟打了桶水去救火,才到离麦秸草垛十几米处,就感到脸被烤得像火烧的一样,不敢近前。
“怎么不救火?”赵义郎提着一桶水跑来了,刚往麦秸草垛跑几步,又退了回来说,“哎吆,这么烤人!玉乾老侄子可怜孩儿,谁放火烧他的麦秸草垛?真缺德!玉乾,别难过,没柴草烧火做饭,用我的柴草。”
“谢谢大叔!”白玉乾心中暗想:
“在一队除了赵义郎,我谁也没有得罪。这里也没有小孩儿玩火。肯定是赵义郎干的。赵义郎,你等着!”
救火无望,大家散去,白玉乾也回到家,想:
“够一年烧的麦秸就这样没了。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不知还会怎样?斗争太残酷了,多么希望能光明正大的和赵义郎竞争队长,不搞破坏,不搞阴谋诡计。可怎么能办到呢?”
白玉乾叫来陈忠虎和白玉坤,等到一队老百姓家都睡了,他们拿着麻绳,扛着旧檩条,悄悄出了一队。
赵义郎的小麦刚出穗,齐刷刷的,像绿色豆腐块一样。白玉乾有些不忍,但想到也只能如此,叹口气,让白玉坤放哨。他和陈忠虎在裤腿和鞋子上裹了破布,将麻绳系在檩条两端,他们各拉一端,在赵义郎小麦地里跑。
赵义郎的小麦全部拉完后,他们将檩条、麻绳和绑腿布扔到护队沟里。白玉乾说:
“赵义郎肯定要报复,我们以后要每夜轮换着看我们的小麦。”
“嗯。”白玉坤和陈忠虎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