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做了一件非常荒唐的事,一件让我终身都忘不了的事!我非常后悔!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生没有回头路,再也收不回了。那天我喝高了,想到忠虎太可怜就一时冲动,就……”
“你还知道后悔啊?你应该高兴啊?你义气,你无私,你够哥们儿……可你就不想我的感受!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你知道吗?大哥……”陆萍说着,扑到白玉乾的怀里放声痛哭。
“小妹……小妹,你不要再哭了好吗?你的眼在滴泪,我的心在滴血!”白玉乾突然推开陆萍说,“你不能这样。你是忠虎的妻子,如果忠虎看见不好。过去的事就忘记了吧。”
“忘记,”陆萍注视着白玉乾的眼睛说,“怎么能忘记?刻在心上的事能忘记吗?”
“其实,我也忘不了……”白玉乾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陆萍看白玉乾哭了,又扑在白玉乾的怀里哭了起来。
天色微明,白玉乾终于将陆萍送到陈忠虎的表舅家。陈忠虎的表舅姓陈,没有名字,人们都叫他老陈。老陈是单身汉,将近七十了,住在杏花村野外的几间废弃的破庙里。白玉乾安置好陆萍,给老陈两百元钱。老陈说什么也不要,白玉乾将钱给了陆萍。这时,陈忠虎赶来了。
老陈留白玉乾和陈忠虎吃过饭,说杏花村出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死了好几个人,他得去帮助抬尸体。
老陈走了,白玉乾和陈忠虎安排陆萍几句,回到一队。白玉乾考虑到突击队要清陈忠虎的家,叫来白玉坤帮着将陈忠虎家值钱的东西转移到自己家。
转移完家里值钱的东西,陈忠虎去割草喂牛。远处来了辆吉普车,从车里下来四名警察。陈忠虎感到来者不善,握紧镰刀。有个满脸黑痣的警察说:
“我是百花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李达。请问陈忠虎在哪里住?”
“往前走,从东边数第五家就是。他正在家里搓麻绳。”陈忠虎一指说。
“谢谢!”那四人说着就要走。
陈忠虎暗笑他们很蠢,又蹲下割草。
“别动!”那四人突然转身将陈忠虎摁倒,夺了镰刀铐住。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又不是陈忠虎?”陈忠虎大叫。
“你想给我们玩这一套,还嫩点儿!别忘了,我们是专业的!我们早听别人描述了你的相貌,只是看你手中有镰刀没有下手。”李达笑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