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乾不胜酒力,才喝了五六盅,就感到头发蒙了,假装喝醉了,不喝了,闭上眼睛装睡觉。赵义郎又独自喝几杯,叫醒白玉乾,让吴蕴盛饭。吴蕴端来一盆手擀面条。大家吃了饭,白玉乾要和赵义郎下象棋。赵义郎是个棋迷,一听白玉乾说下棋,叫大鹏和小鹏立即撤了杯盘。赵义郎和白玉乾摆好棋盘下了起来。吴蕴对象棋不感兴趣,观看了一会儿就打起呵欠,和大鹏、小鹏洗洗脚睡了。
“喵——喵——”,外面传来一阵猫叫。
“哪里来的野猫?叫声这么难听!”赵义郎说着,故意推开门看看。
“大叔,快来,我将军了。”白玉乾知道这是陈忠虎学的猫叫,陈忠虎在给他发暗号,让他缠住赵义郎。
赵义郎又关上堂屋门,和白玉乾下起象棋来。
陈忠虎提着拌有老鼠药的猪食站在赵义郎的院门前,赵义郎的狗花子看见了,因为陈忠虎以前经常来串门儿,所以花子不但不叫,还摇着尾巴迎接。陈忠虎推赵义郎的院门,发现门从里面插上了门闩。陈忠虎只好翻墙而入。
“有贼!”赵义郎听到“扑通”一声,跑到院子里观看。
陈忠虎看来不及躲了,一头钻到猪圈旁的猪尿池子里。
“大叔,我们点着灯,哪里有贼?想是刚才的野猫。”白玉乾在屋里擦擦额头上紧张的汗说。
赵义郎来到猪尿池旁,哼着歌,闭着眼,解开裤子就小便。
陈忠虎被尿了一头一身,也不敢作声。
赵义郎又回了屋,接着和白玉乾下棋。
陈忠虎站起来,甩甩头上的尿,发现猪圈没有猪。陈忠虎不解,正要翻墙而走,忽地被麻袋套住了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