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下山。
李达看赵信飞还没出来,感到又渴又饿,只好和属下钻到竹林里去找。一直找到天黑也没找到,李达等只好回家。
白玉乾将架子车拉到院子里,白玉坤关了院门,陈忠虎放出赵信飞。
赵信飞浑身是汗,像被雨淋了一般。赵信飞再次谢赵信飞搭救之恩。白玉乾说:
“赵哥,再客气就见外了。”
“兄弟,我的案不结,我提心吊胆,比坐牢还难受。兄弟你能帮我想个法吗?”赵信飞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求夏冰原谅你!玉坤、忠虎你们在家陪赵哥,我去求夏冰。”白玉乾说着走了。
白玉乾来到夏冰家,夏冰正对着镜子涂口红。白玉乾说:
“赵信飞一时冲动,犯下错事。赵信飞是独苗,上有老下有小,他若出了事,他家就完了。他年迈的父母恨铁不成钢,眼睛都快哭瞎了,求我向你说情。我觉得赵信飞父母挺可怜的,就自不量力答应了。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个不用谁。希望你能原谅赵信飞!”
“小嘴儿挺会说的!好吧,既然你来求情,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如果是别人来求情,我绝不会给面子的!明天,我让我姨夫给李达说声,让李达不找赵信飞麻烦就是了。”夏冰说着,扭动着半球状的屁股走到白玉乾身旁坐下,递给白玉乾一支烟,自己也点了支烟,说:
“看帅哥很聪明,你说这香烟像你身上的什么?”
“像手指头。”白玉乾听夏冰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比陆萍的声音还甜,说。
“还像什么?”
“还像什么,鼻子,不像。还像什么……”
“你怎么总在上边找?往下边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