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看这个。”文狄递过来一张笔记本大小的纸,外面用透明的熟料带密封着。
“这是什么?还跟个宝贝似的保存这么好。”
“时间过得太快,我们都老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卢幸民
我念了念纸上面的字,觉得毫无逻辑可言。
“这是在卢董事长的卧室发现的。你可有什么想法?”
我仔细翻看这张纸和上面的字,并无特别之处。
“这卢董事长的字写得也不怎么样嘛。”
文狄盯着我,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那你再看看这些。”文狄递过来一本皮质的咖啡色笔记本,“打开看看。”
里面零散的写着一些小篇幅的日记,但并没有日期。
“这个也是卢董事长写的?”
“对。”
“噢,我明白了,你是说有人冒充卢董事长写了刚才的那篇日记?”
“完了,我真不应该指望你。”文狄在对面的沙发上哀嚎。
“对不起,文先生。”我想了想后,接着说:“看了这些日记,我怎么觉得这卢董事长在外面有外遇?”
“这就对了,还不算太傻嘛你。”
“我……!”
文狄:“目前主要的物证就是那颗狮子头像的纽扣,还有这些日记。”
我:“那从现在来看,这个十二老先生是一个关键人物。”
文狄:“当然,这老头现在一个人独居在内河。”
我看着这十二老先生的照片,心里也是六神无主。
文狄:“你可知道卢董事长生前经常去得地方是哪儿?。”
我:“哪里?”
文狄:“清远。”
我:“清远?”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文狄:“对,就是你老家。”
我:“文先生,你连这个都查啊!!”
文狄:“不好意思,职业病,职业病。”
我:“那这卢董事长在清远是有很多商业往来?”
文狄:“不,卢家在清远并无多少业务往来。”
我:“噢,你的意思是说,卢董事长以商谈为幌子,去清远私会才是真的?”
文狄:“聪明。”
我:“这件事卢总知道吗?”
文狄:“我和白先生都不敢告诉卢总,更何况这都是我们的猜测,还不能断定。”
我:“噢噢,卢董事长和卢总的妈妈离婚也是因为这个暗中的情人了?”
文狄:“不出意外,有一定联系吧!”
我:“这世间最多便是无情男儿。”
我感慨越是到高处的人,私生活都越复杂。
文狄:“有一件事我始终不解?”
我:“什么事?”
文狄:“这凶手既然已经决定用针管注射药物。为何又大费周章的在红酒里下药?”
我:“或许是,是,想先迷晕,随才好使用针管注射到体内。”
文狄:“不应该,因为根据检测,酒杯里的药物和体内的药物都是利多卡因,并不是迷药。”
上次在餐厅偷听到卢总和白初阳的谈话,知道卢董事长就是死于这个利多卡因。
“确实很可疑。”我迎合着文狄的话。
文狄:“还有一点,作案的很有可能是位女性。”
我:“你怎么能断定是个女人作的案?”
文狄:“我在外墙上和窗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