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吐的非常厉害,许琢只能请假陪她去检查。加上要考试,平时可以不上课,考试却逃不掉。忙起来,就把苏涵给忘到脑后了。
再见到他,已经是考完试,放假过春节的时候。苏涵终于露面,脸色却不太好,不太说话人也闷了,徐拓海的心情也很差,见到许流萍就不痛快,这个春节又是许琢和许流萍,徐拓海和苏涵,各管各的过,一点都没有春节合家团聚,温暖亲切、其乐融融的年味。
“你还好吧,考得怎样!那个学校应该难不倒你!”许琢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大早就傻呆在楼下大厅里,见到苏涵下楼的时候,想笑脸却僵住了,嘴巴不利索,略微结巴的问。
苏涵反倒挺释然的微微笑道:“嗯,还好,那个学校挺不错的。”
“就是远了点啊!”话还没说完,许琢就停下来,苏涵当然是故意要离他远点,这样没话找话也太明显了,显得很小白。
“嗯!”苏涵不知是心不在焉没听到,还是装出不介意的样子,他微微颔首,下楼去厨房,拿瓶牛奶又回房间去。当他走过许琢身边,两人擦肩而过时,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被带走了。
日子过得很快,寒假眨眨眼就结束了,就在这为时不多的几天里,苏涵和徐拓海大吵一架,结果是假还没放完,苏涵就走了。两人吵架那天,许琢陪许流萍去复查不在家,只是后来听家里的佣人说,吵得很厉害,原因似乎是和苏涵的学校有关,到底是太远了吧。
苏涵走后徐拓海也不太回家了,佣人们更加懒散,半天看不到个人,这么大的房子却没有人味,开学没多久,许琢去拿母亲的检查报告,医生说不太好,要再来医院做全面检查。医院床位紧张,过了近三个星期许流萍才住进去,检查又用了二个星期,等一切全部折腾完,转移已经很明显,医生说要手术,让许琢做完准备,这准备无非是手术中的意外,还有就是钱。许琢当然明白,可能是他长大了,不知哪来的自尊心,这次他不打算再用徐拓海的钱,哪怕是借,也得把这笔钱筹出来。许流萍是独生女,性格也内向,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许琢也差不多,没个熟人,借都不知上哪借。
许琢有心事,不管上课还是工作都有些走神,被晏子青注意到了,便找机会和他聊天,许琢平时实在是无人诉说,突然之间有人想听,他就像倒罐子一样自顾自说个痛快。许琢只顾诉苦,跟本没打算问晏子青借钱,没想到第二天,晏子青就给了他五万元,许琢虽然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用,但有这样一个人,能在你危难之时主动出手相助,总是让人感到温暖而感激的。晏子青半开玩笑的说自己借的是高利贷,许琢已经一句话说不出来,立即手脚麻利的写了张欠条,塞到晏子青手上,握着他的手许久,象是要把感激由手心的温度传给晏子青,晏子青微微一笑,大哥哥般拍了拍许琢的肩膀。
许流萍的手术是一个月后才进行的,算是成功,她暂时又逃过了死神,最后付费时,晏子青那五万和许琢自己存的部分钱都没了,即便是这样,许琢还是挺高兴,这次完全没用徐拓海的钱,说明他也有能力养活自己和母亲,不由得生出许多勇气,说不定可以带母亲离开。
本以为母亲会询问医疗费用,许琢已经上网查过徐拓海公司的资料,做好了准备应付母亲的盘问,可奇怪的是许流萍从住院,到术后恢复,再到出院,都没有问过关于钱的事。而且这次手术之后,许流萍也不像以前那样,盼望徐拓海能派个人来问问她,见不到会有些失落。这样也好,反正对许琢来说,这不是坏事。
许流萍心态比以前好了不少,身体却比以前更差些,走小段路就会很累,许琢拿着手上仅剩的一点钱,买了辆轮椅,这次的小小超支,让他啃了三个月早餐包和午餐包。
为了还晏子青的那五万块钱。许琢抽出空余时间,还找了些零工来做,比如发传单,发试用装。以前,这些在外面日晒风吹,经常糟人白眼还要装做若无其事的工作,许琢一直认为不是他这种性格的人适合做的,到如今也没办法了,些做着再说。星期天下午被许琢空出来,因为许流萍希望儿子能有时间陪着她,而且许琢也要完成功课。
发传单和试用装的工作还比较顺利,大概时间久了人的脸皮会厚。那天许琢正在发试用装,有个女人踩着高跟鞋,尽显优雅的走过来,笑着对他说:“哎,给我四份吧!我那边还有些朋友。呐,是你!”许琢不清楚怎么又遇到熟人了,s市没那么小吧。
“又不记得了,你这人!”女人嗔怒道。
“不,这次我记得。”许琢无奈的笑笑,这个女人虽然改变了穿衣风格及妆容,但那五官和声音,无错!就是上次酒吧里,和许琢同班的某局长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