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可怜、同情。再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房间安静下来,笑过后,许琢无措的站在那里,接下来该怎么办?不应该如此放弃,他和苏涵,既然当初决定了,现在就不应该这么简单的放弃。
许琢醒悟过来,发了疯似的跑出去找苏涵,外面有人告诉他,苏涵已经离开了。
许琢孤独的站在那,这里现在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欢迎他。可离开这又该去哪?许琢只能自我安慰,先回去等一等,苏涵总会平静下来的,还可以解释,还可以交流。
许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他躲进房间,把门锁上,才放纵自己无声悲伤!为了他的母亲,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了他自己,他和苏涵的角色好像对调了,现在他是被责备的对像,这滋味真不好受,他还不能怨恨谁。
像得了强迫症般,许琢什么都不做了,每天在家听着门铃,一直希望着它能响。做了吃的东西,他一口都没吃过,可每天还是坚持做。过了几天打电话给苏涵,没有人接,多打几次后,他直接就关机了,再也没开过。
许琢深深的垂下头,或许他应该再主动些,徐拓海是不会让他见苏涵的,只有去飞越找他,苏涵肯定会去工作的。许琢又天天在飞越的门口躲着,希望能看到苏涵。
“你怎么在这?”背后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许琢转过头,眼前的人脸他记得,在哪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记得了,也好,我先走了!”来人慌忙跑路。
许琢一把抓住他,问:“你是飞越的员工吗?”
来人犹豫着还是点点头,许琢笑了,又问:“苏涵在吗?”
“你还找他?”来人的嘴张成o字型,“你不要命了,他成心整你的!”
“我知道!”
“知道!你还找他?”
“我和他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是我做错了,当然应该承担责任。不对,你怎么会知道。”
“你自虐啊!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许琢摇头,那人大大叹了口气说:“天极的庆功宴,我是侍者,给了你一杯饮料,参了药的那种,还把你送到那种房间,你不是后来还把人扎了吗?”
许琢的眼睛中瞬间闪出杀气,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我都不认识你,有空!”那人挣脱后说,“是秦暮,飞越的老板让我干得。他那地方不干净,那个房间就是开派对时专门来让狗男女野合用。去那的人都有那种意思,他把你放在那是故意要整你。为了谁?苏涵!整个飞越上下都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那天苏涵把你介绍给我们,大家都说你要倒霉了!秦暮的脾气,你是不知道,除了对苏涵,其他人都是渣。我妹妹生病了,我需要一大笔钱,不然我不是不会干这种缺德事的。可惜我妹妹今天早上还是死了,果然昧良心的钱不能用。今天我是来辞职的,兄弟我对不起你!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来找我,我一定帮忙!苏涵你还是别再去缠着他了,不然秦暮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不是说,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不应该放弃吗?苏涵没有说过要分手!难道不应该再……”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死心眼,非要去撞南墙!理是对的,但你也要结合实际啊!就你玩不过秦暮。得,话我都说过了,先走了。苏涵和秦暮在一起这件事,就你还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