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忿忿地咬他的脖子,用了力,尝到了锈和盐的味道。
梁京墨疼得嘶了一声,白果怕了,看清自己咬的牙印透着淡淡的血色后,眼里起了雾,下一秒就要哭了。
被咬的人反而成了安慰人的那一个,“哎,我不念了,你别哭。”见白果眼里含着泪,小心地舔去牙印上的血,那悔得要以死谢罪的小模样让梁京墨看了想笑。
“不疼,真的,你还哭?那我继续了,”梁京墨加了两根手指,手上动作不断,“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
“你是不是我的可意郎,嗯?”说着,梁京墨含住了白果的乳头,“让我来尝尝你的这里,是不是像砂糖一样甜。”
白果顾不上那个牙印了,他断断续续地叫着梁京墨的名字,口里逸出呻吟声,抱住了梁京墨伏在他胸口的头。
梁京墨耐心又细致地做好了扩张,咬着白果另一侧的乳头,一挺而入,直至白果完全贴在了他身上,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
“《红楼梦》看过没?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你要是贾宝玉,那我就是花袭人。”梁京墨耸动着腰,粗长的性器在白果股间若隐若现。
“宝二爷,你要给袭人一个姨娘当当吗?”
硕大的龟头抵在白果前列腺的位置不停戳着,白果忍不住尖叫。
“我、我,还姨娘,我、我夹死你。”
白果努力夹紧腿夹紧屁股,却让梁京墨舒爽地发出叹息,然后攻势愈发猛烈。大腿相撞的声音和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没停过,浴缸里的水已经空了一半。
“夹紧了,别漏出来。给你补补身子,长长个,不然什么时候变成长颈鹿?”
积攒了数天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梁京墨的形容让白果羞得满面通红。
“啊……为什么……嗯,这时候……你、你……啊……还要给我上课?嗯……你……啊……”白果的性器抵在梁京墨的腹肌上,微颤着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一向温柔的梁京墨做了混蛋,他不等白果的高潮过去,就再次把阴茎插进了白果的小穴。
“你把下面这张小嘴闭紧了,我就闭嘴。”
白果一心只想夹死他。
在他看来,梁京墨真不愧是教授中国古代文学这门课的老师,中文十级,作文满分,熟知从先秦到民国的种种淫词艳曲,说起荤话来满嘴跑火车。他在梁京墨满是挑逗的话语和有力的撞击中,一次又一次被抛上云端。
今晚的梁京墨反常的粗鲁,像个打桩机,动作猛烈粗暴。
不知是第几次射精了,白果哭了,他哀声乞求,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