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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傅融广陵王(你)/伪露出/脚踩/TX/女上位(1 / 1)

因赌约,傅融允许你予取予求一次。

他很担心你要把那本账簿上的零碎花销一笔勾销,又或者是狮子大开口、让他给你买一座雒阳城里的宅子——天杀的上司如果压榨可怜社畜来给自己添置不动产以至于让社畜背负几百年账务的话上司的良心一定是被狗给吃了。

啊,狗是很可爱的,……飞云乖,没在说你,你又不吃这种黑心肝。

书房外的廊下,你“啊”了一声,面露愕然:“我哪有你说得这么过分?”

“那我英明神武的上司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点,我为什么还要待在绣衣楼?”傅融不掩饰地冲你翻了个白眼。

院子里的玉兰花和海棠传来似有若无的香气,看天色,早已应该是下值的时间了。

你略有心虚:“这个嘛……楼里不是给你包饭吗?”

傅融用食指指节轻敲腰间的竹筒,荡出清脆的空响——几个时辰前里面还装着你的午饭。他没再就这个话题跟你争论下去,只用目光拷问着你,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行大字:丧尽天良扒皮老板,欺男霸女广陵亲王。

你瞥向他微蹙的眉心:“怎么?想要反悔,所以把这个拿出来说事?”

“你不高兴了?”傅融语气迟疑了一下,捋了捋飞云蓬松的尾巴根,示意它自己去玩,他声调转弱,“也不是要反悔……就是,就是怕你……”

你促狭地笑道:“怕我怎么样?”

傅融望着你,柔软的淡色嘴唇翕动。

“陪我看会儿书吧,要你念一段。”你提出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带着他走进一间空置的档案室,在书案前的两只软垫上坐好。

傅融暗地里松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把钱袋揣进袖子里,心头却隐约浮起一股失望之情。他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揉按额角,把这归结为打工人不自觉降低底线的悲哀。

“好——事先声明,这是你自己提的。不许反悔。”

他从你手里接过书,审视书封标题。

“《广陵夜阙》?奇怪的名字。”傅融缓慢翻动书页,“……是话本?”

结果随意翻到的内容就让他呆住了。

[广陵王打开□□,将□□在□□上□□,转头看向□□在□□的傅副官]

[他□□的□□已经□□□□,亟待广陵王的□□]

“……啊。”傅融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抬手又呆滞地翻了几页。

[广陵王□□着拿起□□,朝满脸□□的傅副官走去]

[□□的□□遍布傅副官的□□,他□□地□□,发出□□的□□]

滚烫的温度顿时从布料覆盖的肌肤一直蹿到耳尖,将他脸颊耳廓都烧得艳红。傅融握紧书卷,咬牙质问:“这是什么东西!”

你对此书来源闭口不谈,上前两步按住傅融的肩膀,止住他愤怒起身的动作,打着哈哈:“哎呀,说好念给我听的嘛,念一段,念一段。”

他白皙的面容愈发涨红,红得像要滴血。

“你……我不念!”

你:“念嘛念嘛!”

傅融:“我不念!”

你们就这个话题来回推搡,但眼前这位绣衣楼最可靠的男人员工始终没有放弃他的底线和尊严。

你圈着他紧绷的肩膀坐到他身后,柔软的身体贴近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温热的吐息直吹拂进傅融深掩的衣领:“唉——亏我还以为傅副官有多么守诺,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

傅融的表情和肢体仍然僵硬,显然是跟你生闷气,只在语气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让步:“……你又没说是让我念这种……这种……淫书秽本……”

你环抱住他的腰,下巴轻贴在他颈窝:“哎呀,就念一小段,随便什么都行!我就是想知道你念这个是什么样子!”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

傅融的他喉结艰难滚动,大概在严词拒绝和忍气吞声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你手掌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立即打蛇随棍上,主动替他往后翻了两页。

你们的目光同时落向书页。

这篇内容已经切换到新的场景,是一大段辞藻华丽的景色描写,这让傅融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低声而狐疑地读着字句,随时准备停止:“花园里,广陵王紧掐住傅副官的茱萸……啊!怎么又是这种东西!”

他恼怒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变作一声闷喘。

因为你的手正从他衣袍下面探进去,游动在他敏感的腰身,还在往最隐秘的位置滑。

傅融的呼吸霎时间变得有些浑浊。他紧张地吞咽津液,说不清目光应该落在书页那些胡言乱语的文字上,还是落向自己的腰胯——那里正被你的手掌覆盖,剥开层层衣物的束缚,传来无比细腻的温热触感。

你轻笑着,吻向傅融的耳垂和脖颈。不出你的意料,傅融下意识倾身躲避着你双唇的亲昵触碰,却没有掸开你作乱的手。

当你握住他的时候,他微微皱起眉头,发出低闷的喘声,小声说:“就知道……”

你的手掌完全裹住了顶端,紧堵住那一眼因为兴奋而张开的孔洞。龟头和柱身之间的冠状沟正被你用指尖反复轻柔地抚摩着,肉刃在你掌中止不住的战栗,马眼溢吐出湿润而透明的前精,表面绷起一道又一道血管的线条。

“知道什么?”你的外衫从肩头滑了下去,软腻的乳肉隔着几层衣料完全贴到他背上。

傅融的语气既像埋怨,又像是强忍羞赧:“就知道你是想……”

你没再说话,伏在他肩头,舔舐着他的下颚,吮住他的喉结。

傅融的腰带系得有些紧,这让你探在他衣物里的手活动得不太方便。

你轻咬他的喉管,感受着他紧张的呼吸和欲止未止的呻吟,手指坏心眼地摸索那些硬涨的肉楞与血管,也引发衣衫布料的移动与摩擦。

忽然之间,傅融身躯震颤了一下,手握住你小臂:“呃……勾到了。”他强忍着喘息说。

“哪里?让我看看……”你脸贴着他下颚,伏在他背上,手指勾动衣料,往他所指的根部位置拂去。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外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她一边敲门一边询问:“殿下,殿下在吗?傅副官在吗?”

傅融立马要把你的手从他衣摆下抽出来。但腰带本就限制了你的活动,他一时情急,更没法让你抽手,反而让你的手跟他硬热勃起的肉棒挨得更近更紧。

不知道是不是他所说的布料勾缠,他在你掌下抖动得更厉害了,马眼溢出的液体浸湿了你的掌心,将前端染得一片湿腻。

傅融发出沙哑的叹息,眼尾染上湿红。

他像是想要呻吟,却因为门外女孩子的存在而强行克制,那本《广陵夜阙》也从他膝盖滑落到地上,摩擦出窸窣的轻微响动。

你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掐在他性器中部位置,箍紧勃动的柱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别叫……别动,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他的小腹和大腿都抖动起来,迅速点头又摇头,轻轻抽着气。

你注视着门的方向。隔着几排书架的缝隙,可以看到女孩子将门拉开一道缝隙,探头朝档案室内张望。

因为你和傅融所在的书案处在屋室深处,所以她没留意到你们的存在,几息之后失望地关上了门,疑惑地嘟囔着:“奇怪……刚刚好像还看见他们经过的呀。寻不到人,礼官又要责备我了。”

直到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你才松开捂在傅融唇前的手。他张嘴呼吸,频繁的喘息声里隐藏着忍耐的欲望:“呼……呃……呃啊……啊……”

你一手还探在傅融层叠的中衣和里衣之间,只能腾出一只手、和他一起解着打结的腰扣。越是解腰带,就越是加剧你手指手掌和他性器的摩擦,前精润滑了触感,使傅融不停喘息,甚至不自觉挺腰顶弄着你的手。

腰带滑落到地板上,碰出清脆的声响。你拉开傅融的外袍和中衣,解开他里边的腰带。

他的身体立刻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你眼前,那根性器也得到释放,立刻弹了出来。粗长的肉棒已经涨成艳红近紫的颜色,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跟亵衣勾缠着,表面红肿、泛着晶亮的水光,被你用手指拨开,晃动了几下,重新弹回他腿根。

傅融呼出一口气:“啊……呼……终于解开了……”

他像是憋得狠了,甚至没顾得上遮掩身体,手撑在身体两侧保持平衡,微微眯起眼,有些失神地看向你。

你抬起那只原本搭在他性器上的手,手掌朝向他,展示上面亮晶晶的前精湿痕。

傅融嘴唇轻微蠕动,但还没等他说话,你的手忽然又落下,向他翘起的肉棒顶端重重扇了一巴掌。

整根性器都猝不及防的被扇得歪向一边,晃动着重又翘起,受到强烈刺激的敏感龟头浮起浓重的艳色。傅融咬牙,却没能止住呻吟:“哈呃!”

你握住肉棒,上下快速捋动了几下,马眼不断翕张着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甚至将赤红的肉棒都打湿了。

你松开手,勾起唇角:“被我这样扇,很爽吗?刚才差点被人看到,也觉得很兴奋吧?”

傅融急切地反驳你:“没有!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说着就要掩起衣襟。

你钳住他的手腕,突然又在他龟头上扇了一巴掌。

“呃!”他吃痛地哼出声,“嗯……你别……”

性器猛地来回摇晃着,颤颤巍巍翘起,肿胀得更厉害了。

你玩味地盯住:“嗯?不是很有感觉吗?”

这一次傅融的反应更为剧烈,从胸膛到小腹都不断起伏着,绷出紧实的筋肉线条。你听到清晰的涎液吞咽声,以及吞咽过后难以平稳的粗重呼吸。

你没给他更多调控的余裕,挥手接连在他龟头上又“啪啪啪”的甩打了好几下。突兀的红痕浮现在原本就艳红的肉茎上,泛着淫浪的水光,同时刺激着你们二人的视觉。

你停止了对他性器的撩拨,手指描画着他腹股沟的轮廓,一路向上,绕着他的肚脐轻轻打转。

他屏住呼吸,微微颤抖的语调里染着轻微的哀求意味:“嘶……别这样……”

“为什么?”你歪了歪头,“……不喜欢吗?”

他半低下头躲避你的注视,耳廓脸颊几乎滴血一般红,又重新抬头:“……也没有不喜欢……就是有些奇怪。我听说……不是这样子的,你别跟着书里乱学。”

草编的软垫硌着臀肉臀肉,印出薄薄的编织印迹。琉璃灯罩里隐约传出灯花炸开的碎声。

你们都没说话,只对视着。

傅融的额带和头发有些乱了,几缕发丝散到颊边。他直勾勾地望着你,目光晦暗不明,像是觉得有些屈辱,因而染上几丝平时难得一见的阴鸷与深沉,又像是一颗藏于暗处的心灵在这一肉体贴近的时刻得以袒露所有不能明言的渴望。

你侧坐在坐垫上与他对视,解开自己的衣带,轻声唤道:“傅融。”

他撑在地上的手缓缓移开了,手指屈起,像死死盯住猎物的野兽行动一般,紧握住你一条腿的脚踝。

你感到一阵轻微的痒,不由小腿弹动,恰好半踢半踩住他的肉棒前端。傅融咬唇忍住喘息:“呃哼……嗯……”

他握着你的脚踝俯身,你们齐齐摔倒在柔软的草编坐垫上。

你的脚掌挤压在他胯间,脚背顶着鼓囊囊的阴茎柱身来回碾压滑动。傅融唇边溢出沙哑的呻吟:“嗯……啊哈……”但却没有松开你的腿,而是脸贴在你大腿内侧,嘴唇摩擦着你的腿肉,直至移到你腿心的阴阜位置。

湿热的呼吸让你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脚趾也擦着他的肉棒滑过去,踩住卵蛋又松开。

傅融闷喘着,舔舐着你的两瓣阴唇唇肉。舌面滑腻而粗糙的触感让你漫长而甜腻地“嗯”了一声,腰身微微扭动。

他用牙齿刮了刮阴阜,刺激得你弓起身子,随即舌尖顶开阴唇,吮向阴唇包裹的小小阴蒂。这颗肉珠在刚才的过程里已经潮热微肿,但遭到直接的挑逗,立即在他口腔里跳动起来,勃成一颗硬涨的殷红色肉核。

大量的酸软快感从阴蒂窜起,冲击着你的小腹和脊背。你的腿肉不由哆嗦起来,大腿收紧,膝盖和脚摩擦在他胸口和腰胯。

他不留情面地用力吮吸着肉蒂,将它吸弄得又热又硬,连肿胀的阴唇都覆盖不住,直挺挺地悬垂在两扇唇肉之间。

“啊嗯……傅融、傅融……嗯……”你的手指伸进他头发里,胡乱盘弄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发带解散开。垂落的发丝搔在你膝盖弯和腿内侧,带来细碎的酥痒,更挑弄你迷乱的神经。

你能感到傅融的下巴戳在张合的花穴穴口,空虚的小穴正痉挛着吐出一波波清亮爱液,打湿了他下颚光洁的皮肤。他的嘴唇和你的阴唇唇肉紧密贴合,润滑,湿腻,下巴不时抵住温热的穴肉,将堆叠的肉褶挤压分开、露出内里湿窄的深红色甬道。

你双手抓在他后脑勺位置,仰头向后,因爽意发出迷蒙的喘叫:“哈……嗯……太热了,不行……嗯……继续,傅融,啊……”

傅融急促的呼吸尽数拂在你腿心。你脚趾脚背时轻时重地擦在他腹前,他小腹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了,龟头几乎烫热地贴着你的脚。

伴随他舌头包裹阴蒂的动作,你大腿的抖动更加剧烈,淫亮的爱液几乎将他整个下巴都打湿了。终于,在他的又一阵舔吸之后,你夹紧他的头颅和肩膀,颤抖着身子,绞吸的穴肉喷出一大股阴精。

你闭上眼睛平复呼吸,蜷起的手指因为高潮而舒展开。

傅融温热的舌面还在你腿心滑动,摩擦着柔软肿热的阴阜和大腿腿根,舐去那些喷溅的淋漓汁水。你的指尖在他肩头轻点几下,他撑起身模糊喘着,单膝跪坐在你腿间。

你将傅融拉倒在垫子上,伏到他身前和他肌肤相贴,对准他的下身,缓慢坐了下去。

软烂潮泞的花穴紧咬住肉棒,将龟头乃至肉柱柱身都严丝合缝地缠裹。你们同时发出快慰的喟叹,依偎与纠缠。

起初他动作幅度很小,动得很小心,只浅浅抽插在你湿软的穴里,搅和着层叠的嫩肉,捣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无法填饱你已经满足了一次的身体。你按着傅融的小臂,岔开腿,用力地坐下去,最大限度吞吃着他的肉棒。形状肥厚的龟头推开甬道的肉褶,捅向深处的隐秘肉颈口,搔刮着富有弹力的洞口。

“嗯……呃啊……”你眼前间断的闪过白光,仰头漫长地叹息,几息之后才意识到已经下坐得不能再坐,肿热的湿润阴唇被翻挤开来,不断碾磨他的耻骨,湿哒哒的淫液向下滴落,硬翘的阴蒂贴在他两颗饱满光亮的卵蛋上摩擦,滋生出另一种令你欲仙欲死的麻痒快感。

丰润的淫液从肉缝之间不断流渗出来,将贴合的肉器浸得湿哒哒一片水亮,使这场交媾变得更为顺畅而爽快。他胸口腰腹浮着薄汗,炙热的体温传递到你身上,你两腿夹紧他的腰,略微抬臀向上,很快重新下坐,抽搐的穴肉熟练绞住他的性器,压榨它所有生涩的讨好和侍弄。

“唔……”傅融压抑不住闷喘,他扶住你的后腰以固定你的身位,挺身用力顶撞,向你穴内更深的位置耸动。

“哈啊……嗯啊……啊……”穴内软肉遭到的凿撞碾压使你忍不住吟哦出声,上身轻微摇摆着,不得不将手掌按在他胸前保持平衡,揉捏他淡色的乳首,将它刺激得颤巍巍充血、像一颗鲜艳的茱萸果似的挺硬在你指间,真变成了《夜阙》里写的样子。

肉体和肉体在碰撞间发出汁水淋漓的挤榨声,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实落进石臼里,被反复揉皱、捏碎、挤压,变作细腻的酱汁与渣滓,从容器的边缘挤开,流溢鲜红的甜液,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默契使你们没有再做太多交流,而是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屋舍深处充满了衣袍窸窣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响动。大股微凉的精液迅速冲刷着甬道尽头的窄小肉颈,传递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酸胀。在迷蒙喘息和肉体的本能战栗中,你们几乎同时抵达了巅峰,抵向灵与肉的最深处。

呼吸声凌乱,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平静。你伏倒在傅融身前,难耐地动了动,缓慢磨蹭着。傅融掐在你后腰的手不由收紧了,按着你的腰肢微微下压。

因着姿势,他没有从你身体里滑脱出来,你们面对面沉沉地呼吸着,还结合在一起。

你感到腿心湿黏而热,从花穴深处到小腹都牵连起一阵令人酥倒的酸麻。润腻的浊白爱液因为姿势的变化而逐渐从肉缝之间渗出,伴随微弱的噗叽响声,混合进胯骨位置堆积的细碎白沫里。

傅融轻哼一声,移开手:“……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再这么靠一会儿吧,”你没有急于起身清理,还在享受余韵中的这阵温存,嗓音里浮动着情欲的慵懒沙哑,“那本书……等会儿给我念一念吧,刚才只读了一句呢。”

傅融手从你腰间的衣袍缝隙伸进来,抚着你光裸的肩胛皮肤,环住你的肩膀。

凭借粗略的翻阅,他全然确信上面写的都是些胡言乱语的无稽之谈,印出来也只是浪费纸张,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件事。

然而,迎着你的目光,傅融唇瓣动了动,低声说:“……好。”

你和刘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话说得轻巧,再回想,一切好像也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十四五岁的时候回到雒阳,汉宫室飘荡着宫人和文官的风流韵事,不少野鸳鸯幕天席地出现在平乐苑里。何皇后无宠,王夫人早逝,掖庭却另有鲜艳的佳人得幸于天子。

你开始抽条,发育,闻到那些或浓或淡的信素气味,意识到人体构造和性别差异。尤其刘辩喜欢你,日日要你相伴,片刻寻不到你便要大发脾气。而天子与何皇后是怨偶,忽视她所出的儿子,连刘辩的宫室也冷落,更便利你徘徊在崇德殿里。

白天读书,学《春秋》也学《尚书》,再进些谷饭肉脯之类的朝食和晡食。夜晚偷钻进同一个被窝里,先讲些内侍与宫人的小话,接着两个年少的肩膀就紧挨在一起。刘辩非要你摸他,从他上面摸到下面,前面摸到后面,先要你回答他好不好看,又要你回答喜不喜欢。

好看,喜欢。回答完了,摸出他前面的嫩茎已顶起了亵衣,呼吸炙热。你的手搭在他微烫的后穴穴口,挪开也不是,进一步也不是。这个时候刘辩又要求了,要你再摸一摸。

你咬牙:“摸哪里?”

他的声音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提议过分:“……摸摸看,里面是不是长成像宫人说的那样子。”

这些乱七八糟的让你听到也就算了,他居然也听,你一时间不由面红耳赤,但却下意识将手好奇地顺着肉褶抚进去。

还没发育完全的穴腔浅窄,软和得不像话,你挤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不留神顶得深了,刘辩就疼得开始吸气,而你停止动作,刘辩也要哼哼唧唧。

“我的广陵王……”他发出迷蒙喘声,薄唇贴在你耳边,“继续呀……”

指腹探到的肉壁滑腻而热,颤巍巍嗦着你的手指。你心头一跳,手掌贴着他皮肉,将下巴靠进他的颈窝里:“话是这么说,弄得不好,疼的人不还是你自己?”

刘辩支吾着没说话,只是用大腿狠夹住你的膝盖,身子轻颤,穴道里泌出的丰盈爱液濡湿了你的手指。你瞧不见他的表情,却嗅到他后颈散发出迷醉的红蓼花香气,无孔不入地往你鼻腔里钻。

“唔……”你受不了这样浓郁的信素,胯下分身逐渐鼓胀起来,不自觉就往他背后贴,不敢承认你究竟是往什么位置耸。

他反手摸到你胯间,隔衣将茎身握在手里。你倒抽了一口气,又恐值夜的宫人发觉床上的动静,轻轻责备他。

“嗯……别闹成这样子,要是你母后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把我赶出宫去……”

刘辩夹紧你的手指,小声喘息着,将那孽物重重握了一握:“要是你不在这儿了,我立马逃出去找你……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你还没接话,他又从被子下面凑过来,带着细微喘音,乱糟糟亲你的唇:“我们在一起吧?——就在今夜,让我们像这样,完全融为一体……好不好?”

你纵容刘辩从来没有底线,心里其实也存有那种意思,轻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就没出息地跟他抱在了一起。

他褪了亵衣,乌木一般的藻发垂落在你肩头前胸,长而柔嫩的玉茎蹭过你的肉器,刺激得你们不由同时打颤。

你扶着分身还有些迟疑,刘辩已经抬臀往你身上坐,窄小的后穴将整个龟头都吞吃了进去:“哈……呼……广陵王,广陵王……”声音绷得很紧,“嗯哼……”

你没防备就骤然被刘辩绞住,险些在他穴里立刻射出初精,按住他的腰喘了几息,才缓过来,肉柱慢慢往他腔道里推。

真的很浅,你没几下就撑开层层涌来的湿漉软肉,插到了底。敏感的阴头被满含住,在极致的吸力里顶触到一个小口,小口深而烫,翕张着缓慢吮吸你的肉具,吸得你连大腿根都有些发抖。

刘辩长长哼了一声,眼尾泛红,小腹上那根形状漂亮的长茎也摇晃起来,拍甩在你肚脐上,勃成艳红色,精窍沁出的透明前精挂在茎头,显出一副无比色情又可怜的样子。

“我的好广陵王……”他还没怎么叫,嗓子就完全哑了,说话也有点儿颠三倒四,“嗯……帮帮我,让我……快……啊嗯……”

你被他夹得又爽又疼,偏偏不太懂,扶着他的肩膀,想学着古籍里说的那样浅浅深深地插弄,但才抽出来一点点,刘辩就红了眼眶,拽紧你:“……你不喜欢?你不要我?”

你只好放任自己整个人都溺在他身上,呻吟着,往他潮泞的甬道里陷:“唔嗯……不是,没有……”怕没个轻重,你一边手指抚弄在翕动的穴口边缘,一边低头亲他,很小声地问,“怎么样?你疼不疼?”

他环抱着你,湿软的穴肉不断吮裹,比颈后腺体的红蓼花味的信素还要缠人:“不许说假话哄我……”

“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你的?……嗯?要是疼,你一定告诉我。”你咬住嘴唇以克制住自己的喘息,掰他的腿,轻轻往他腔道最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里挤。

满室浮动着甜柔的熏香气味。香味如水般浸没了你们的头发和肌肤。

忽然之间,一团浓影投射在半透明的绡帐上,你吓了一大跳,就着和刘辩相贴的姿势坐起来,张望之后才发现是风将殿里烛台上的一小簇烛火吹得摇动,这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啊……我还以为是值夜的宫人进来了。”

被子里面,刘辩却没说话,只哆哆嗦嗦地喘气,像是刚才的动作使你顶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位置。

他穴道里的淫水已分泌到泛滥的程度,胯下的嫩茎涨成了血滴般的颜色。你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又软又轻,陷在水淋淋的嫩肉里。要不是还拥在床上,你甚至怀疑自己正在融化,又或者是刘辩和你渗透着彼此,化作黏连的蜜浆,在这个夜晚淅淅沥沥。

当你微微耸动的时候,刘辩喘得更急了,他紧扣住你的手,嘴张开,露出半截舌尖:“哈啊、哈嗯……哈、广陵王……”

你自个儿也止不住地吸气,几乎失去思考的余地,遵循着本能,在他身体里越陷越深,髋骨频繁撞击着他的腿心,撞出啪啪的肉浪声,彼此腿根软肉都磨得微肿。

好歹你还记得别让刘辩憋坏了,因此在顶撞的同时盘弄着他挺翘的阳具,用拇指指腹轻擦精孔,把他的性器握进手里。

虽然年少,但刘辩已经发育成很可观的样子,整根阳具都被淫水和前精浸成亮晶晶的艳红,饱满的前端浮出肉楞,烫热地贴在你手心。

你小心揉抚着他的分身,浅浅顶撞着他,看到刘辩的脸越涨越红,眼眸渐渐失焦。你还没来及反应,一挺身,就完全陷进一个更加鲜嫩多汁的肉腔里,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炸到脊背和后颈。

刘辩整个人都剧烈弹动起来:“呃……啊哈、啊……哈……哈……”他急促喘息着,握紧你的手,两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广陵王……碰到了……”

……嗯唔……碰到哪里?你顶在他身前喘个不停,屈起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柔润的肉腔传来比方才强烈千百倍的吮意,像悚然炸开的春雷,从痉挛的下腹传遍全身,瞬间就让你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润湿,抽着气瘫软在他身上。

脸颊上是濡湿的潮意,显然是你竟然流了眼泪。

被子密不透风,里面红蓼花和沉香交缠的信素气味浓得叫人目眩神晕。你把被子揭到锁骨位置,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回复了些许清明。

刘辩抓着你的手,脸上还一片恍惚的神情。浓烈快意的余韵还残存在尾椎到颈骨的位置,你揽住他,勉力变换成和他对抱的侧躺姿势,才发现你们汗湿的腰腹和胸口都被刘辩射出的白浊染得狼藉。

而下体黏腻湿热,还深埋在他身体里,你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真有生殖腔这回事。

这件事既然瞒不过宫人,显然更不可能瞒过何皇后。

她果然勃然大怒,先是骂你居心叵测引诱皇子,又骂刘辩自甘堕落不顾惜名誉,不知道体谅母后劳心劳力为他争位。但事已至此,她再生气也不好把事情透露给天子、令董太后那边的人有理由来谴责刘辩,只好愈发地责骂你们,以此来发泄怒气。

你被她罚在长秋宫内跪了三个时辰,滴水未进,侍从正扶着你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内侍又来传皇后的旨意,教你立即出宫,一旬之内都不许跟刘辩见面。

天色已经昏沉,将整座汉宫室都笼罩在一片暗淡的暮光里。你望望天望望地,低头掸着衣袍,叹了口气:你自己倒还好,刘辩要是知道这道命令,不知要气恨成什么样子。

正想着,就有宫人飞奔过来,结结巴巴地禀报,说皇子辩又是摔香炉、又是砸漆器,誓要广陵王跟他待在一起,否则怎么都不依。

方才传话的内侍听到这话,显然也犯了难,踌躇良久才进了正殿,向皇后转述崇德殿的动静。

你屏息,片刻之后,听到殿内传出瓷器清脆的碎裂声。

……不愧是一脉相承的母子。

等了半晌,殿门终于打开。一阵衣裙娑动的声响过后,何皇后亲自走了出来。

她满头珠翠,年过花信,仍有惊人的美貌韵致,脸上却布满肃杀意味,望向你的眼神冰冷,仿佛你是一只徒惹人厌烦的虫子。

“既然刘辩非要你,你就待在好好他身边,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明白吗?”

你低头暗自腹诽,嘴上仍是乖顺应是,才被放离。与侍从往崇德殿去,远远便望见刘辩满脸焦躁,正快步走在宫道上。

几个宫人紧缀在他身后,小声地劝说:“殿下,您先回去吧,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与你迎面相遇,刘辩立即朝你奔过来,脸上露出笑意:“我还以为母后将你扣住不放,正要去长秋宫找你呢。”

你们并肩走在宫道上,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你因长跪而略显别扭的走姿引起了他的注意。

“早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刘辩含笑仔细瞧了你两眼,轻叹一声,紧握住你的手,拉向他的心口:“我的广陵王受苦了……”

你摇了摇头,牵住刘辩,只微笑道:“既然皇后已经知道,那我们之间就算过了明路了。”

本朝风气开放,上至天子,下至黔首,对待风月之事也大多潇洒,婚前婚后有情人是寻常事。刘辩与你年纪尚小,皇帝又未确定储君人选,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但现在发展出些许情谊也并不为人所诟病。

此后你便常常留宿在刘辩的寝宫,宫人们铺床叠被,也要布设你的一份。

而何皇后在首次发作之后,对这件事不置一词,似乎是眼不见为净了,只在某天将你叫进殿内,单独传达旨意。

什么旨意呢?总结来说就是,……平时里厮混也就罢了,但潮期不同寻常、最易有孕,要是你搞大了她儿子的肚子、闹出什么婚前妊娠的丑闻影响储君确立,就宰了你。

你低头跪在冰冷的地砖上,险些维持不住仪态,呛得猛烈咳嗽起来,直到她挥了挥衣袖,才重又退下。

说什么来什么。几天之后,刘辩就迎来了首次潮期,汗淋淋发作得厉害。

宫人都被摒在了外间,崇德殿的寝宫里只有你和刘辩两个人。

刘辩满面红潮地靠在你怀里,浑身肌肤薄红,生涩握住他肿热的阳具上下捋动,耸动腰身将它磨蹭在掌心。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信素香气浓得惊人:“哈……啊……帮帮我……”

你的大腿几乎都被他后穴流出的淫水给浸湿了,体温受他信素催发而升高,头脑昏沉不已,嘴唇贴上他后颈的腺体轻轻摩挲。

刘辩支吾了几声,眼神迷迷糊糊的,侧身就往你腿心摸。你早就硬烫得厉害,肉器下的花穴穴口也微微翕动着、沁出清透的爱液,舌尖贴在他腺体上湿漉漉地舔了好一阵子,甚至把他舔得低声呜咽起来,却说什么也不肯抵着他插进去。

身下被褥皱得不成样子,你不时挺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刘辩的脸涨红,被你过而不入的举动逼急了,声音里染上一点哭腔:“广陵王!”

你环住刘辩半边肩膀,勃起的性器滑动在他两腿之间,反复摩擦着他翘起的阳具,以纾解彼此的欲望。流溢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让这爱抚的举动变得无比顺畅。但这样的动作显然不够止住潮期的渴望,刘辩用大腿根夹住你的肉器,扶住它就想往湿哒哒滴水的后穴里塞:“唔……给我……广陵王……”

“呼……哈……别闹……嗯!这个时候不能乱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啊……”你轻声抽着气,反复舔舐他湿热的腺体聊作安慰,在理智沦丧之前,抢先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搅了两下。

淫水丰沛的穴道立刻容纳了手指的入侵,讨好地裹住你全部的指尖指节,在肉缝之间牵出黏连的银丝。你屈起手指叩向软烂的穴肉,撑开堆叠的肉褶,往他穴道更深处摸,刘辩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在你怀里哆嗦着,稍稍安静了一点儿。

你低低喘了一阵,愈发贴近他,性器挤在他腿间,两根颤巍巍的肉棒按在一起相互挤压,敏感的阴头蹭着他圆润的冠状沟,磨蹭出一波又一波令你耳酥脸热的快感。

“广陵王,广陵王……呃嗯……”刘辩叫了两声,发出长长的嘶声,握住你的手腕,却像是被刺激狠了似的,拨不开你的手指,只一味往你身上靠,穴肉绞紧你的手指。

你被他信素几乎勾动到强制发情的状态,更难受,对着他的腺体又舔又吸,不时轻咬几下,咬得满床满室都是刘辩红蓼花香的信素气味。他喉结滚个不停,喘得都快哭了,你还是空虚得要命,前胸后背浸了一层薄汗,忍不住绷紧脊背对准他腺体咬下去。

恰逢你的食指中指撞向穴内嘟起的软肉上,指尖按在生殖腔的入口位置,刘辩粗重喘着气,紧紧按住你的手,忽而整个人僵住不动弹了。

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水从他后穴深处流出来,顺着你的手指一直流到小臂,他涨成艳红色的阳具颤动着,张开的精孔喷出浓精,射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全射在被褥和你们小腿上。

你打着颤,另一只手在你们腿间胡乱摸索着,摸到刘辩半软下去的肉茎,又摸到自己鼓胀的肉器,挺腰发出微弱的呻吟,控制不住地将精液全部射在他阳具和腿根处。大量精水的猛烈喷淋在他性器上,刘辩抓握住肉棒跟你的分身快速摩擦,竟然又陆续向外射出几股白精。

你将下巴靠在他颈窝,嘴唇碾着他被你舔咬到红肿的脆弱腺体,上面还留有齿痕,你触到的时候,刘辩的皮肤变得更热了。

“……好一点了吗?”你问着,手从他松垮的外袍探进去,抚到他紧实细腻的腰腹。你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刘辩的声音有些飘移不定,像是没回过神:“好像还……”他喘匀了气,声音更飘,“还……”

在你手指触碰到的位置,他半软的阳具又挺翘起来,红蓼花的香气浇淋在你身上,像一场倾盆大雨。

你尚且能够忍耐,却不忍心刘辩受罪,按住他肩膀让他躺下来。

刘辩跟你十指交握,轻轻喊了一声:“广陵王……”

“嗯,我在呢。”你牵着他的手,滑坐在他膝上,伏身下去,张嘴将他阳具含进去大半。刘辩洗得非常干净,你闻不到膻味,只有皮肤烘出的温度和方才精液的淡腥味。

湿窄口腔裹住他肉茎的时候,刘辩猛烈颤抖了一下,仿佛是想要坐起来:“……广陵王!”你没有说话的余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感到唇舌之间的肉棒正在诚实地变烫变硬。

这让你加快了舔舐的动作,含住龟头努力吞咽着,舌根贴着柱身轻轻摆动,舌尖绕着肉柱中后段打转。精孔张合,阳具表面的筋脉勃出明显的痕迹,你听到刘辩不停喘息着,他将手搭在你后脑,发出低微的呜咽:“哈……好涨、好热……啊……”

由于生疏,你的牙齿不慎磕碰到他的性器,刘辩的呻吟戛然而止,他倒吸一口气,几乎软下去,但很快又在你口腔里抽动起来。

他原本前后各高潮了一次,不该很快,但毕竟太年轻,又处在经受不住逗弄的潮期,你吮弄了百十余下后,他的喘声便有些变调,你含吮在舌根的龟头也微微跳动着、热得厉害。

刘辩手指握向你的后脑、后颈,发出急促的喘息,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他扶着你的肩膀,本不想要污了你,你却伏在他身下没退让,含住他的阳具继续舔吮,直到将他这次射出的精浆全部吞咽了下去。

他腰胯微微抽搐,失神片刻,终于回过神,将你拉到他身侧躺下。

刘辩和你拥抱在一起,懒懒吻你的嘴唇,浮动着情欲的声音变得无比餍足:“哈……广陵王,啊……你看,我们正在一起呢……”

你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心脏跳动的柔软胸乳上,柔声说:“好啦,歇一会儿吧。”

轻纱将日光过滤成温和的色调,衬出宫殿的轮廓和花树的影子。

隔了一会儿,宫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递来巾帕请你们擦洗,又换上新的被褥。

这个时候你们都是少年人,怕怀孕,怕流言,怕皇后和天子,还不敢做得太过分。

等刘辩登基,不知怎么就变得夸张起来,常常折腾大半宿,从正殿挪到寝殿,有时候甚至是在外边,弄得又哭又闹,明明是床帏私事,却往往惊动别人。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名声已经变得很奇怪。

这是你和刘辩的少年时光。

当然,对譬如张邈之类的旁人,你绝不可能讲述得这样详细。

你只说你跟天子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绣衣楼的雒阳据点,春日的书房一隅,宽袍大袖的谋臣扶住左眼的玻璃镜片。他与你论及朝堂势力,闲谈至此,笑眯眯瞥你一眼:“哦,是吗?”

张邈体虚畏寒,先前又染风寒未愈,三月里也还裹大氅,姿态懒散地坐在软垫上,手腕伶仃,苍白的面庞像一捧触之即化的雪。

你斟了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寄希望于以此来堵这张贱兮兮的嘴:“怎么不是呢?”

张邈一边伸手接茶,一边仍将揶揄的目光落在你脸上。他没留神,指尖就被茶盏烫了一下,低声抽气:“嘶……”

见你没什么反应,张邈伸出微红的食指指腹在你面前晃了晃:“殿下也真是不关心人……我要是在你这儿出了个好歹,你可就真是干吃黄连了。”

你故作不解地抬起手,轻敲他的手背:“呀,这么严重吗?”

说笑过后,你们重新回到正题。

你从墙壁暗匣内取出一张关内舆图,在你们两人面前铺展开:“如今张让与何进身死,朝廷势力四分五裂,大臣各怀鬼胎,幽州与西凉军阀蠢蠢欲动,反而形成微妙的犄角之势。依你看,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张邈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你。见你不言语,他轻咳一声,指向你的刘海:“拨一拨,唉……拨一拨,变成三七分的样子,你看是不是能聪明些?”

从孝灵皇帝时开始崩塌的皇权绝不可能轻易回归。士族豪族割据一方,面子上待朝廷还恭敬,实际上却连赋税都难以缴齐了。

你的指尖落在舆图的某水系位置,顺着它移向临近的几州。

张邈掩袖又咳嗽了一阵,叹着气道:“……为他,你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你没理会他的意有所指,只收起舆图,将它放回暗匣里:“此事紧要,还要烦你从中牵线,多多费心。”

张邈饮了口茶,施施然起身,戴起手笼,用莫名谴责的眼神觑你:“殿下托付给我的事,我会办好的。……既然我不受殿下待见,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将要推门而出时,又在移门处站定,驻足道:“小陈来信几次,问你下个月是否回广陵去,倒也给我个准信,让我好答复小陈?”

柔和的日光从张邈身后照过来,园中艳艳春花,萋萋芳树,将他宽袖大氅也衬出一副病骨风流。你光明正大地欣赏了两眼,慢吞吞地反问道:“信怎么不是寄给我?”

张邈拱了拱手,权当这是告辞的礼。你目送他推开绢门,单薄的身影消失在外廊,只留下嗓音浅淡的话语:“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喊你三七分刘海,喊你小金鱼,很多时候“你”啊“你”的,一点儿不客气,不太爱喊你殿下,只在阴阳怪气或者装腔作势的时候这么称呼,大概是在张邈这个人眼里,王侯将相和蝼蚁没有太大区别。

你和他交易,请他谋划,但不给任何回应,也绝不说破,只在一些时刻交换眼神和微笑,让原本的正经笑谈染上隐隐的调情意味。

你跟张邈之间的关系就维持在这样心照不宣的状态——他不愿意表露得太明显,而你怕麻烦。

这种不说透的暧昧很微妙,你在意,有时候也不太在意。你喜欢它的美感,就像一扇蒙绡的窗子,一束阴天的月光,也像你喜欢张邈的眼睛,幽深、平静,把所有情绪都隐藏在似真似假的玩笑之间。

如无意外,这种介于好友和情人的关系会保持十年或者二十年。

你也真把他当做良友,所以隔了十数日,张府仆人送来消息,说张邈有些不太好的时候,你当然是忧心的。

“上次见他是有些消瘦,怎么突然就病成了这样?”

仆人就有些支吾:“长公子开春就染了风寒,前几日在书房里熬了半宿,法,不时将你揉捻得吸气。

“嗯……唔……”你喘息片刻,两腿夹住他一条腿的膝盖。

张邈像是对你身体充满兴趣似的,将你上面的性器抚摩得细致,直抚向下方的阴穴,细致抚过充血微胀的阴唇。肉缝正微微翕动着沁出水液,含吮住他半伸未伸的食指,在他抽出手指时牵出细长黏连的银丝。

你抿了抿唇,才发觉唇瓣因为欲意而干燥:“你又不是个病人了?”

本来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刻薄的俏皮话,结果只听到张邈飘忽不定地“唔”了一声,简直是在害羞撒娇。你的手握住他滚烫的阳具,随意轻捏了几下,他重重地喘,另一只手贴在你心口:“嗯……你别动,别摸……”

你们下身坐得更紧密了,铃口溢出的润液和穴口的淫液混杂,润湿了腿根。

张邈切实坐下来的时候你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伴随他阳具的推入,你鲜少使用的阴穴被撑开撑满,传来难以忍受的酸胀,性器前端摇晃着刮擦在他腹前,被他重新握住。

你并拢双腿,在他小腹上扇了一巴掌,哑声呵斥他退出去,结果他反而被你动作给夹爽了似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哈……嗯……不行吗?”声音听起来甚至有点委屈。

……完全明白了。

平时掩着信素味道,刚刚前戏的时候还在装,主打一个你不问,他不说;你一问,他惊讶。是吧?

张邈嘴上卖着可怜,身体却诚实,沉着腰向你阴穴里惯进一截。

你倒吸一口气,咬唇闷喘,穴口才抽搐着传递给你迟来的酥痒快感,堆叠的肉褶被形状圆润饱满的龟头推着研磨,一路顶向深处,偏偏敏感的阴头又被他握在掌心搓揉,传来一阵时轻时重、与穴内同频的律动。

在这恍惚的瞬间,才发现他身为谋士暴露无遗的掌控欲和恶趣味。

你身体从后腰绷直到脚尖,忍耐着最初那一阵战栗的酥麻,等到眼前那阵白光过去,这才绞紧双腿,整个人翻骑到他身上。

张邈的性器顿时被你咬进来大半,遭到穴肉的裹缠吮吸,嫩肉勾连着烫硬的柱身,将肉棒绞榨成阴穴的形状。

而你阴穴的腔道窄短,立即就被他深顶在子宫口,顶得一阵哆嗦,连声音都变了调子:“……张邈!”

你因为羞恼,拖在他下颚的手随即将两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进出在他口腔,直捅向他的喉咙。

张邈被你弄得窒息、发出呜咽喘声,盘握你性器的手不由自主松开,嘴角流出的津液也顺着你手指从手腕流下来。

他身体真的不好,被你这样一刺激,立刻不能自制地咳嗽起来,但你没抽出手指,他就只能越咳越厉害,整张脸都涨成不自然的红:“唔啊……咳、咳咳……哈……嗯、咳咳……”

与此同时,张邈深埋在你的肉棒也胀硬了一圈,表面经脉迅速的跳动着。

久病的人熟悉自己身体的状况,也自然知道这种微微眩晕的痉挛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张邈急促喘息着环住你的上身,将你压向他的身子,扭过头,想咬住你的后颈腺体,在上面留下徒劳的印迹,却被你钳住手腕。

几秒或十几秒之后,伴随他的颤抖,大股精液涌进你的阴穴深处。你轻轻打着颤,仰着脸拥紧他,耸动了一阵,将冰冷的体液射满他的小腹。

门窗闭合的室内缺乏空气流动,你们二人的信素混合到几乎令人晕眩的地步,沉香伴着凛冽的浓香,而其中又掺杂难以忽略的情事的腥膻麝味。

你身下的张邈犹自失神,嘴唇微张开,躺在榻上平复着呼吸:“哈……哈啊……”

而窗外正传来春日婉转的鸟鸣声。

你留神听着这鸣声,从张邈腰间慢慢坐起来,阴穴里的黏稠体液便随着动作不受堵塞地流出来,在你的腿心和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浊白的淫靡痕迹,也弥散糜烂的腥麝香甜。

张邈握住你的手腕,露出带着些许控诉的眼神:“……哎哟,殿下还真是石头做的心啊。”

你按住他的手指,以某种富于暗示的节奏缓慢摩挲他的指节,继而松开:“我又没说要走。”

他的长发纠缠在肩头身后,脸上少见的流露出茫然的表情。

你牵过他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将发丝盘绕的结解开。几息之后,你在张邈腰侧拍了拍:“起来。”

张邈撑起身子,将凌乱毫无体统的里衣勉强笼了笼。他稍回复过来,就开始跟你调笑:“殿下好兴头,是想再来一次?”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你还怕真把这个纸糊的美人灯给碰坏了。

你“嗯”声应是,看到张邈明显愣住,对他又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张邈短促“啊”了一声,话语里有明显的气音。他脸上那副镇定的游刃有余裂开了:“你……我……”

“什么你啊我的?”你贴在张邈身侧,挪身变换成一个从他身后拥住他的姿势,掐住他那尚且疲软的阳具,在手心缓缓搓弄,“我收取点利息,不过分吧?”

张邈身躯在一刹那间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住手!”当你抠向马眼,尝试将手指塞进这小孔,却又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个动作,只给他带来莫大刺激的时候,他的呵止戛然而止,变为粗重近乎呻吟的喘息,“哎……唔……别弄……”

你拍了拍他的后臀臀肉:“抬起来一点。”

张邈在你身前轻微挣扎着,因你钳着他的性器茎身而不得不受制于你。你低头舔了舔他后颈鼓胀微热的腺体:“别这么不情不愿的……论起来,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他叹出一声漫长的、沙哑的叹息,像是渴水濒死之人的呼唤,又像是一朵花凋谢在你的掌心。

“殿下今日的行事可真是……叫人大吃一惊。”

先前那场情事已让你适应了寝室的昏暗。你没回答张邈的话,只俯身紧压在他背后。借着门缝与窗缝投进的微弱日光,你可以看到张邈脸侧耳边浓重的绯红之色,红艳的色泽将他耳廓衬得半透明。

不愧是珍珠粉养护出来的好皮肤,触手温润,泛着微微的光华。你端详着,瞧见他后肩和腰侧几颗不明显的淡色小痣,或晕开或凝实地浮在他皮肤上,更显得他肌肤光洁白皙。

你的手掌贴在张邈身后,几乎能摸出他单薄的骨头形状,一节节颈椎和脊椎像凹陷的蝴蝶遗骸,一路抚下去的时候,也听到他模糊的呜咽声。

你低下头,将他腺体湿漉漉地舔舐到烫热的程度,舌头重重刮过这块软肉,猛地用牙齿咬住,嗅着他颈后熏发出的愈发尖锐而凛冽的香气。

最脆弱的器官遭到你不留情面的对待,使你身前的张邈剧烈挣扎起来,反手想制止你的动作,语气急促:“哈……呵……啊……殿下怎能!……”

明明应该是相排斥的信素,这香气却浓烈得使你难以呼吸。

你一只手锁在他喉结处,一只手圈住他的肉茎来回快速地捋动套弄,直到他在你手指间烫硬地勃动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顶端不停溢出湿润的前液。

“……诶?”你犹作不解之态,按着他的后肩,吹息尽数拂在他腺体上,“……按说不该有这样大的反应才是?我再试验看看……”

“被你骗了好几次,说不准现在也有诈呢?”说着,你重新舔咬向张邈的后颈,不顾他身体的颤抖,将腺体轻柔吮进又湿润吮出,在这块软肉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

张邈艰难地仰起头,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长发从肩头颈侧滑落下去,指甲掐进掌心,仿佛羞恼,又仿佛难堪,低声喘息着:“啊……呃……殿下,你、你不能……”

你拇指牢牢堵在他的性器顶端,手指顺着肉茎用力刮下去,直到紧掐在根部,趁他屏气颤抖的时机,你伏身,抵着他后穴穴口插了进去。

张邈一时没吭声,只张嘴发出轻微的喘声,后穴极力收紧推拒你。由于生理特性,甬道内一开始没有太多的润滑淫液,但随你动作,也艰难吃进了你侵入的器官,将它紧箍住。

你往里面顶进去一截,裹着软肉缓慢抽插起来,他才缓过气来似的,翕动着嘴唇,声音断续:“你……”

你按住张邈的腰,往里面凿进去一点,腿根摩擦他的臀肉,“嗯”了一声:“怎么?”

青年文士或许是没想到事态会演变至此,一时间似乎犹豫,羞耻得甚至压低了声音:“我还是第一次……”

你两腿紧压在他身侧,挺腰撞向深处,挤压内壁那些裹缠堆叠的肠肉,握着他微跳的性器沿柱身上下刮动,唇边溢出一声沙哑叹息:“嗯……我知道。”

张邈有些语结,偏又被你抚到了紧要时刻,在你手中颤动不止。你摩挲顶端的指腹加重力度,他忽然支吾着发出轻喘,吞咽津液,后穴抽搐着夹紧你:“我、我……”

他确实没有经验,喘得格外厉害,又因为情潮,整个人浸在欲海里,仿佛神志都不完全清明,从耳垂到腰侧的肌肤浮出一层淡淡的红,肩胛骨鲜明地突出来,摩擦你的乳尖。

你钳住他的阳具不松手,他连去也没法去,脸涨得更红,喘息的频率变得更急,手牵住榻前轻纱,挺身摩着你的手指和薄毯,像要借这动作获取慰藉。

张邈喘得太急,你真怕他一时喘不过气晕过去,慢慢放松了手指力道,安抚似的将他笼住大半根。

他呵出一口气,仍在你指间磨动,当你的手指更松开一些,他突然无法呼吸一般在你身前僵住,从你指缝之间射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这股液体比方才射进你穴里的精液稀薄些许,因为肉茎翘得太高,大半都射在他自己小腹上,浸湿衣衫,挂下丝丝缕缕的浊白。

你不急不慢地在张邈身体里挺动,换了个姿势,进得更深了一些,扶住张邈的手臂,让他半卧半坐地靠在你身前。

他胸膛起伏,几乎不能说话,只用痉挛的穴口诚实咬住你。你托住他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肉棒,指腹将上面的白精均匀抹开。在你顶弄耸动的同时,马眼又张开,向外缓缓流出几股余精。

张邈大概想象过跟你亲密无间的一些场景。但是在那些想象里,他要远比现在游刃有余,不会浸着薄汗被你掰腿按在榻上,射得满腹都是,衣袍凌乱地散在肩头腰胯,情难自抑发出令他倍觉羞耻的呻吟。

也不会吐露心迹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你咬着耳朵按在榻上,语气轻柔地询问:“唔……张孟卓,我弄在里面,你不会怀孕吧?”

张邈扭头望向你,润红的脸,翠绿的眼,眼角眉梢微带怒意。但见你只是床榻间的玩笑,他忽然幽幽道:“哎……我自然是肯的,只看殿下你给不给一个名分了。”

对他而言,你的存在本就是一种难以预料。以至于连他引以为豪的谋划都难说掺杂多少私心。

你没料到张邈这么直截地说出来,不由有些慌乱,下巴抵着他的颈窝,喘息着往上顶,手抚着他的腹线轮廓。

张邈难以忍受似的仰了仰头,被你撞到深处,碾着肉壁射出温凉液体,他身子颤了颤,漫长叹息:“啊呃……啊……”

这一口气还没叹完,你抵到他穴内凸出的软肉,继而浅浅碰到那个已退化的生殖腔小口,张邈整个人忽的微微抖起来,鲜红的半软阳具晃动着擦过你手背,你才发现他正咬住嘴唇失神,强行忍耐一般,小腹和性器都不自然抽搐着,像是一阵不可控的干高潮,又像是过分刺激引发的……其他的冲动。

床帏之间的事放肆些也无妨,何况他素来病弱,你闹得也有些过了。

你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轻托在他胯下,以避免被褥薄毯磨到他:“没事的,没事的……如果你想的话……”

张邈深深吸气,往你身体更靠近了些。他伸手用力地按住、几乎是粗暴掐住下体,剧烈地喘着:“不至于失态至此……”

你不再逼他了,只语气很轻地宽慰他:“嗯,没事的,没事,都可以……”心里琢磨着等会儿一定要叫医师来看看,别闹出事来。

缓了一阵子,他忽然松开手,半软半硬的阳具抽动着射出几股精液。

张邈和你靠在一起,转头望向你:“唉……从此以后,我可就是殿下的人了。”

和他讨论这件事是没有意义的。

榻上一片狼藉,卧房里也都是浓郁的信素和体液甜膻。你坚持让张邈躺下,喂他喝了些蜜水,开窗通了通风,唤侍从在屏风外服侍,又唤医官来查看张邈的情况。

一众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欺男霸女的亲王,在他们家公子病时也要霸王硬上弓。

尤其医官诡异地注视着你,说张氏长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静再静。你又没法辩白,对所有人说张邈很情愿,只能这么又添一道恶名。

你推门送了医官出去,再回房,张邈又笑吟吟倚在枕上,没事人儿似的了,饮着新送上来的药汤,问你要不要看看他在库房里的收藏——好看,随便看,随便拿。

你直觉没有这样的好事,就以公务的借口起身披衣,逃也似的离开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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