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着景小西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视,陆明珠心里很烦躁:“你以为你是谁?你看不起我?呵!要说出身,你还不如我,我是陆家正经的大小姐,你是陆家代-孕的女人,只是我心计没有你厉害,终究被你坑了一道,但是你想居高临下瞧不起我,那你是算错了!”
景小西听到陆明珠有些激动的话,她不再往柜子里看,而是站起来,回头看向陆明珠:“无论出神贵贱,也只有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人才会去害别人的孩子,陆明珠,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办?我只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陆明珠听她提到孩子,看着她的肚子,想到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心里一阵难受,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是这世界上的事情,哪儿有那么容易可以放得下的。
她低着头,似乎有些难受,景小西冷眼看着她,陆明珠的确变化很大,脸上还有很多伤痕未退,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整个人都瘦了很多,看上去有些狰狞抑郁。
景小西正盯着陆明珠看,就看到陆明珠忽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景小西。
“我的孩子也没有了!我的子宫也没有了!都是因为你和秦灏然!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是因为你们这对狗男女害的我!”陆明珠歇斯底里的,似乎疯了一般。
景小西被她嘶吼得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就摔倒了,赶紧站直了。
陆明珠觉得自己之前拼命要忘记的那些事情,仿佛一下子又重现了,那些肮脏的,屈辱的过往,又钉在了她身上。
对,罪魁祸首就在她的眼前,这一切都怪景小西。
陆明珠恨不得挣脱自己身上的枷锁,扑上去把景小西给撕个稀巴烂!
她现在痛苦十足,秦灏然把她绑过来,却把景小西好好地放在这里,就连秦灏然对她都比景小西更残忍!
为什么一切上风都让这个女人占了?
陆明珠觉得自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朝着景小西大吼:“放开我!”
她越是这样,景小西越是冷漠,低垂着眼,睫毛很长很黑,就静默地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完全不搭理陆明珠。
陆明珠完全不再控制情绪,虽然被捆着,却不停地拱着身体,一直在大喊着:“你这个臭婊-子!放开我!你敢不放开我,哼,哈哈哈哈,你这个臭婊-子,你以为你的孩子真的生得下来吗?我会让你死!让你们都死!贱人!放开我!”
听着她嘴里谩骂的话,景小西有些麻木地抬起头,她想起来自己刚刚见到陆明珠的时候,那时候的陆明珠单纯无暇,说话的时候温声细语,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总是把人推着向前走,许多人因此就迷失了自己。
陆明珠还在骂骂咧咧的,几乎有些嘶哑了。景小西忽然就朝着她走了过去,陆明珠感觉到她朝着自己走过来,赶紧抬起头,恶狠狠的看在她:“怎么样?你怕了?”
景小西忽然一笑,头发闪着毛茸茸的光泽,嘴角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笑意,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明珠,以前我没有时间教训你,既然今天你这么想让我好好地教训你一顿,那么我不介意陪你玩玩。”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陆明珠。
陆明珠从最开始的毫无忌惮,最终变得害怕起来。
有些人,比如陆北霆,是那种气势上就让人害怕的人,也有的人,比如秦灏然,是手段变-态,也让人害怕的人,可是景小西这种人,看上去温柔无害,但是若是你惹到了她,也许她的温柔就会变成利剑。
看着景小西的手忽然覆上自己的头发,陆明珠彻底开始浑身发毛,她不敢想象,景小西会如何教训自己。
她无论怎么闹腾,身上的绳子都结结实实地绑着自己,她是挣不开的。
景小西抓着她的头发,眼神慢慢地变得冰冷:“你不是喜欢骂吗?怎么不骂了?”
陆明珠不敢再说话,只好沉默着,她不知道景小西准备怎么对付自己。
景小西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脸,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上去:“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打你?”
她不是不敢,也不是不会,只是不想浪费时间而已。
陆明珠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心里简直想把景小西给杀了,但是却不敢怎么样了,只好忍着不说话。
景小西却也不急,盯着陆明珠,没有再打下去,但是抓着她头发的手却丝毫没有松。
“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景小西声音很低,却也很冷。
陆明珠不甘心,声音里都带着恨意,但是没有办法,只得被景小西抓着头发,一字一句地重复:“我是贱人,我是婊-子,我是下三滥的贱货......”
她不停地用恶毒的话咒骂自己,企图让景小西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