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记忆席卷而来。
她不做迟疑，把手放在他掌心上。
沈温垚顿时笑了，拉着她离开。
沈时易感觉浑身冰冷，在唐暖从身边过去的时候，拉着她手臂。
“要跟他走？”
唐暖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却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了，“有些事，我想弄明白。”
这话再明显不过了。
要弄明白的是什么事，沈时易似乎也猜到了些许。
他的手缓缓松开。
沈温垚随即拉着唐暖离开。
……
下了楼，离开的吵杂的地方。
四处安静的，只有风的声音。
唐暖的目光却定格在沈温垚身上，看着那双熟悉的眉眼，心底里如海浪翻滚。
“是你吗？阿垚哥？”
唐暖眼眸里都是期盼之色，多希望能听到满意的答案。
沈温垚伸手，大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笑容更是疼爱，“你想叫我阿垚哥，那就叫阿垚哥。”
这三个字，好久好久没在在她面前提起了。
尽管时隔十三年，唐暖依然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瞬间湿润了眼眶。
她握住沈温垚的手，眼里都是询问和渴望，“阿垚哥，是你吗？我就想知道，你是我的阿垚哥吗？”
沈温垚眸色刺痛。
她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想要个答案。
倘若在这之前，他喝了酒，或许就会不顾一切，给她一句实话。
可莫玉华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沈温垚内心挣扎。
唐暖眼泪掉下来，嘴巴都在抽动，“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沈温垚身上的感觉太像了。
无论是那一首歌谣，还是他们一路走来，发生过的种种。
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巧合？
唐暖不愿意相信，这仅仅是巧合而已。
沈温垚眉心微不可察蹙了蹙，还想避开她的问题，“当然是我了，我就叫沈温垚，你可以叫我阿垚。”
唐暖摇头，眼泪不断落下，“不是，不是这样，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对不对？”
“阿垚哥，我要的是阿垚哥，是宋垚。”
这个名字，尘封了多年。
忽然听到，沈温垚眼底情绪翻滚，酒意似乎散去，他直勾勾看着唐暖，很久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不，我是沈温……”
否定的话都没说完，就被唐暖给打断了，她用力抱着沈温垚，哭出声。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阿垚哥，不然刚刚你不会说那句暖暖，跟哥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