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聂也上去了,温瑾禾疑惑道:“慕容聂不是一直都是都尉嘛,怎么也上去了?”据她所知,慕容聂的官职应当是没有变化才是。
何石回话:“如果当时王爷还在军营,慕容聂应该是要升游骑将军,可是那个位置被珩王从宁远将军手底下调过来的一个都尉给占了,就是站在慕容聂对面的那个。”
慕容聂拿刀,对方拿枪,还是骑马比斗。
三米之内,慕容聂有优势,三米之外,就是对方占优势。
“彻王妃,珩王妃在看您。”坐在一旁的杨氏凑近温瑾禾低声说道。
而且盯了好一段时间了,让人瘆得慌。
温瑾禾抬眸看去,正好和珩王妃的眼神对上,她不由得皱眉,珩王妃和之前看到的差别很大。
瘦了很多,温瑾禾几乎能看到对方清晰的下颚骨。
眼神如山间深潭的死水,幽静却透着死亡的预示。
珩王妃的父亲前一任户部尚书李林死后,珩王妃在王府就像一个隐形人。
刚满一岁的女儿被厉予珩抱到侧妃的院子里养,儿子被厉予珩带着放到了前院。
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变了个样子。
哪里有当时温瑾禾参加郡主满月酒时的容光焕发。
温瑾禾将视线从珩王妃的眼神上移开,却不想撞上了另外一个人的视线。
是坐在皇帝厉景行旁边的魏妃。
只见她端起杯子朝着温瑾禾敬了一下,温瑾禾眼睫抬了一下,拿起杯子回敬对方。
她并不认识魏妃,进宫向皇后请安多次也没和她撞见过,好端端的对方怎么会向自已示好?
一上午的时间二十场比武全部结束,下午是东郊大营和西郊大营的比试。
庆国公带着他的二十个下属站在比武场旁边,脸色比之前看到的还要难看。
庆国公皱着眉头,看到场上那些人的表现,心里越发地不稳,“你们下午有把握吗?”
其中一个都尉为难地回答道:“要是之前那批人,我们还有些把握,可是现在二十个人全部换了个遍,他们的实力高了不少,我们恐怕不是对手。”
“中午来我营帐,我们商讨一下下午的打法。”之前那二十个人是大皇子从别的地方调过来临时插进去的,战力根本就比不上厉君彻多年培养的心腹。
他还想着若是珩王的人能打败厉予珩的人,下午对战的时候放点水,没想到一个都没赢,真的一群酒囊饭袋。
中午用过午膳后,温瑾禾小憩片刻。
厉君彻则是被皇上派人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