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感受到景兰的真实。
“梦?虚幻的影子?”
“对,反复做梦,所以我很害怕。”
“这些事你都没跟我说过,几时开始做这样一个梦的?”
“有两年了,到了苏州之后,尤其做得多。”
“哎……”
景兰看着眼前蹙起了眉的美人,终于是相信了沈婉再强也是一个女人,感情难免有脆弱的时候。特别沈婉是古人,尤其相信梦境,难免心理压力大,所以才表现出很强的控制欲,怕失去自己。
说白了,沈婉深深爱她,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景兰想起了当初在金河镇沈家老宅,沈婉为了她,跟萧玉琅大打出手,拼命的样子。
还想起了,那么多次,她外出回来时,总是沈婉迎上来牵着她去内室,给她换衣裳,捧茶给她,给按揉肩膀捶腿。尤其冬天从外头回来,沈婉都会把她冰凉的手捂在她怀中,永远会有一双早就烘得暖暖的棉鞋在等着她的双脚,还有同样烘得又蓬松又暖和的袄子会给她冻得冰棍儿一样的身体带来舒适的暖意。
沈婉说,她没有把景兰当丫鬟看,景兰是她的爱侣,是她的命。
过往,跟沈婉一起经过的事情,说过的话,不断在她脑中浮现,不时在她耳中响起。
现在她自由了,可却哪里都不想去,贪恋沈婉给她的爱情,贪恋两人在一起过的舒心的恩爱的日子。
景兰伸手把身边坐着的沈婉揽进怀里,抚着她的乌青的发,抚着她的丽颜,她纤柔的肩和背,然后低首去温柔吻她,她一边吻一边呢喃说自己爱沈婉,想要跟沈婉一起一辈子。
沈婉这些日子跟景兰分居,早就饥渴难耐了。
景兰一碰她,她身子都在发颤,可她还要控制着自己,把两人欢爱的主动权交给景兰。
因为景兰说她贪图景兰的美色,只想着肉|欲之欢。
她怕自己不克制,景兰又会那么说。
但有些东西无法克制,比如说动情的出声,比如说紧紧抱住景兰的脖颈,喘着气回吻她,比如拉着景兰的手放在她胸上……
小别胜新婚。
是夜,景兰要了沈婉两次,天亮的时候,沈婉要了景兰一次。
早晨起来,两人又恩爱如初。
一起吃过早饭之后,景兰带着平安依旧去丝厂和织造作坊,有七八日没去了,景兰又要忙上两天了。
景兰一走,沈婉就把翠竹叫来了,昨儿晚上她跟景兰夜谈,说到了沈婉生日那天的事情。景兰就说那天她真得和陶月华就只是碰了碰嘴巴,很快她就把陶月华推开了,哪有什么拥吻。
沈婉就说翠竹来禀告时的确说得是景兰跟陶月华抱在一起忘情拥吻,被她发现了,才推开彼此的。
景兰道:“翠竹那日之后跟我说话也是奇奇怪怪的,仿佛我是个怪物一样。我猜,她应是很讨厌女子跟女子一起吧。”
沈婉怒:“我不管她如何想两个女子在一起,可我不能饶恕她在我跟前中伤你,待我问过她,将她发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