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来之后,也想去找枕头中的羽绒报复回去。
很快一场莫名其妙就发生的枕头大战就开始了。
玩闹嬉笑中佩恩的睡衣前襟大大的散开,只有一条内裤在身上。
佩恩没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只是得意于对方一瞬间的恍神,抓住瞬间的时机骑压在安布罗斯身上,高举着枕头想砸下去。刚举起来饱受折磨的枕头就开线了,羽绒纷纷扬扬的撒下来,沾了两个人满身。
看见两个人衣服上头发上沾满的羽绒,佩恩咯咯笑着被安布罗斯反压回床上。
看着佩恩笑倒在一堆羽绒中间的样子,安布罗斯慢慢低下了头。
双眼对望,安布罗斯看着身下的人渐渐收敛笑容,渐渐凑近互相蹭着鼻尖,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充满怜惜的吻。
在清晨打闹中激起的欲念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下去的。
温柔缱绻的吻了没一会儿,佩恩就忍不住叫停。“等、等一下。”伸手从嘴巴里掏出一个细小的羽绒,然后自己嘿嘿笑起来。
被安布罗斯赤裸的压在床上的时候,佩恩看见自己身上沾满的白色绒毛,想到每次安布罗斯都爱在身上种草莓。坏坏的笑着,嘿嘿,看他这回怎么下的去口。
却不想,安布罗斯炽热的掌心开路,从上到下一路抚摸,清理自己想吻的肌肤。
很快佩恩就沉迷于安布罗斯带来的快感之中,平常说着动人情话的嘴唇现在正含吻着佩恩粉红的乳尖。
安布罗斯的双手隔着内裤揉捏佩恩的臀尖。先把两瓣狠狠的往外掰开,再向中间挤去。或者把臀肉抓提起来,再狠狠的按下去揉动。
佩恩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发红了,有一种火辣辣的麻痒感。火辣辣的燥热一路蔓延全身,想着把内裤脱了凉快凉快,就自己捻着内裤边,麻溜的把内裤褪了下去。
发现不知何时安布罗斯已经停下动作看着他有一会儿了,就问了一句“怎么啦?”
“你就不能让我来给你脱吗?”
自从结婚后几个月后,安布罗斯再也没有享受过亲手帮对方脱下衣服的乐趣了。原因无他,每每佩恩情之所至都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怎么舒服怎么来,从不会委屈自己。
“啊?你想你来脱吗?”佩恩似乎有些明白了,“那下次我想要了就脱你的衣服好了,不脱自己的。”
安布罗斯表示赞同,并且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初步达成共识之后,佩恩就开始了实践,帮安布罗斯把睡袍给脱了。反身把安布罗斯压在床上,并且扯下了安布罗斯的内裤。
看着弹出来打在小腹的大肉棒,佩恩伸出手指把它往回按,又松手看它弹回去的模样,玩儿了一会儿,就朝张嘴大肉棒哈气,试图含下去。
回想起之前的几次经历,安布罗斯想用发胀的下面强行撬开对方的双唇,抵在湿软的舌头上。插入口腔之后,用龟头顶住上颚凹陷处,拼命摩擦的话,佩恩一定会舌头抖个不停,颤动着声带。
终于久违了的温暖的口腔的触感让大肉棒又激动的胀大了两分。进入口腔之后如愿实施了脑中的幻想。
整个过程,安布罗斯都含笑温柔的看着对方认真的对待自己的胯下之物。只是一手放在佩恩的脑后,抚摸抓揉着对方细软的发丝。
片刻之后,肉棒被舔得亮晶晶的放出来,又弹回性感的腹肌处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