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昭仪,本宫还动不得她?”司宁池嗤笑一声,满眼都是轻蔑。
眼见着皇后身旁的宫人已经朝金昭仪伸过去手,几乎是不留任何余力将人押着跪倒在地。
金昭仪早就听闻皇后恶名,这会儿吓的惊叫出声:“皇上,皇上救命。”
屏障后的人影起身,随后便见赵宗珩踏步走出,眉眼之间泛着几分怒色:“你们这是闹什么?”
赵宗珩抬脚走去了司宁池的身边,伸手拉起了她的手,语气之中带着温柔安抚,轻声说道:“皇后怎还亲自过来了,当心肚子里的孩子,安心静养才是。”
“皇上哄着臣妾静养,便是为了与旁人寻欢作乐?”司宁池面色不善,甩开了赵宗珩的手。
“……”赵宗珩呼吸滞了两分,伸手再度握住了司宁池的手道:“皇后可真是冤枉朕了。”
“朕并未与金昭仪做什么,不过是批阅奏折烦闷,允她在外奏曲助乐罢了。”赵宗珩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在告诉司宁池,金昭仪只是他闲来无趣的乐子。
司宁池还是不悦,眸中神色却是松了两分,秀眉皱着转首看向赵宗珩道:“她并未贴身伺候。”
赵宗珩攥紧她的手道:“朕心里只有你。”
司宁池这才满意扬眉,转首看向金昭仪道:“皇上既是心里只有我,那就将她遣出宫去。”
那温和好说话,素来对皇后娘娘言听计从的皇上,这会儿听着这话居是诡异的沉默了。
殿内宫人瞧着心下皆是一个咯噔。
“阿池,留她在宫中并不会影响什么。”赵宗珩第一次对皇后的话语不曾听从,竟是执意要留下金昭仪,众人瞧着这一幕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有些揣摩不出皇上此举何意。
“朕并无他意,只不过是追忆旧事……”
“阿池你该明白朕的。”
“……”
那殿前闹剧到底是如何结束的无人得知。
只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因此大吵一架,皇后欲杀金昭仪,而皇上执意阻挠不说,还定要把人留在宫中。
“鲜少见皇上与皇后娘娘这般……”裕宁宫内,德妃与丽妃以及燕嫔坐在一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忧心道:“如今为了个金昭仪闹的这样大,皇上是怎么了?”
“臣妾听了些言语,也不知是真是假。”燕嫔踌躇几分,有些不太敢确定似的看向德妃询问道:“德妃娘娘早年便跟着皇上,不知可曾听过这个流言。”
“说是当今太后,曾被先皇后属意,欲指婚咱们皇上为太子妃?”
燕嫔这话语落下,惊的旁边丽妃瞪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