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发呀,宇潮,你未老先衰,是玩太凶败肾了吗?多吃点补品吧。”
马为堂手里拿着他的头发挥舞的贱样,让周宇潮气急败坏,那两根头发没有白的,全都是黑的,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拔的。
“败你个头,我诅咒你总有一天被蟑螂给破了清白之身。”
“干,才两根头发而已,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怎么不是我破了蟑螂的清白之身?而且老子还有清白吗?哈哈哈。”
“你有本事在蟑螂面前讲,讲大声点!”
马为堂哈哈大笑的声音一样的惹人厌,“老子会拿大声公在他耳朵旁讲的,你赶快滚啦,等会我有约。”
“是有那么急吗?”想也知道,会让他赶人,一定就是蟑螂要出现了,但是穿得这么美迎接蟑螂,马为堂到底是什么心态?
不过要是问了,说不定马为堂会说,不管蟑螂在不在,老子都要美美的,不行吗?那只蟑螂算个屁呀。
“就是又那么急,滚啦。”
这人就是没义气,周宇潮无奈的出门,马为堂在门口对他挥手说再见,手里还握着他那两根头发。
周宇潮正要关上门,却被叫住——
“宇潮。”
周宇潮回过头看马为堂,他的脸藏在阴暗里,看不清表情,“你如果不想要奉嘉仪,现在就让他离开,别拖拖拉拉的。”
周宇潮浑身僵硬的站立着,这种事拖越久越麻烦,他明白,但是他理智明白,心却不明白。
“我……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看到他很不能忍受,但要把他赶出去,我又舍不得珉育。”
“是舍不得小孩?还是舍不得他?你要考虑清楚,小孩——”小孩应该是你的。
从甜姊的话里判断,小孩铁定是周宇潮的,甜姊才会杜撰个什么不孕的事,就是不想要让拜金的人跟周宇潮有所牵扯,这很符合甜姊的作风,他必定调查过小孩的母亲了,决心要切断这一切,保护周宇潮。
如同母亲的剽悍甜姊,她为了周宇潮往后的幸福,的确是干得出这种事的女人。
“我是舍不得珉育,他跟我很有缘,奉嘉仪——”他说不出真心话,奉嘉仪终究是为了钱而来,他的喜欢又是一次谎话,自己再舍不得他,不是太傻?周宇潮苦笑了一下,“他毕竟是个男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想收养珉育,然后找个好女人结婚,照顾珉育。”
“你想清楚不后悔就好。”马为堂沉吟了一下,留下这句话。
周宇潮走出了马为堂住的大楼,入秋了,天气渐渐有点冷,他忘了带外套,现在回家应该是很好的选择,但是他不想要回去,比前阵子有女人住在那里还要厌恶,他没办法忍受看到欺骗他的奉嘉仪。
但这毕竟只是逃避,也许该是作决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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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嘉仪不知道等门会令人感觉时间那么漫长,今晚,周宇潮又晚归了。
在他们复合的那一夜,周宇潮碰过他之后,他没有再碰他,明明那一夜那么热烈,为什么之后周宇潮冷淡了?
周宇潮很忙,说他新接了一个公司,需要整顿,晚上常要搞到很晚,所以要他先睡,说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周宇潮说他们还是分房睡,这样他工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