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尽职尽责地把谢起元叫醒,索性他是在休息室睡的,醒来洗漱后打开门就能直接在办公室工作了。
白秘书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他还带了早餐。热腾腾的香气唤醒了谢起元刚睡醒不甚清醒的头脑。
他吧嗒吧嗒那杯白秘书带来的咖啡,顿时觉得惊为天人。溢美之词不要钱的往外蹦,还假意问了句:“这是哪家的咖啡,白秘书你真会喝。”是的他知道白秘书在此间非常擅长,但他还是这么问了。
白秘书那张可靠的脸浮现出一点矜持的笑意,他借着推眼镜的动作挡住了微微翘起的嘴唇:“是我做的,谢总。”
谢起元一边吞下食物,一边夸奖白秘书,真是好一顿忙。
有白秘书帮忙,处理公务这件事都变得方便且快捷起来。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之后,又赶场似的要去参加晚宴。
他刚接手公司,参加晚宴既也是他在圈子里的第一次公开露面。
不论是为了给他面子还是出于会会他这个少东家的目的,跟谢家多少有些交情的人都选择了出面。
今晚也算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白秘书作为他的助手会和他一起参加晚宴,这也是谢老爷子的命令。
不过这是谢起元猜的,白秘书不仅是一个帮助他处理事物的帮手,也是他的爷爷在他身边放的监控。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谢起元其实也并不反感。这也算是老爷子表达爱和关心的一种方式吧。
晚会觥筹交错。
和人打交道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更别提这场宴会上的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目的。
不然呢,参加这样的晚会是为了什么,谢起元自嘲笑笑,就连他自己也带着目的不是吗。
酒被一口口抿下肚,有的酒白秘书能代劳,有的酒不行。没有人敢为难他,但他喝下去的也是个不小的量了。
谢起元的酒量并不差,但此时也难得有了些许醉意,但不是昏沉,他是容易因酒精兴奋的类型。
白秘书此时的情况也算不上好,他喝的酒不是小口抿的,是一口闷的。不过白秘书可没那么豪迈。
酒精的熏蒸,会场的热气让他的脸被氤氲成桃花般的嫩红。醉后眼里挤出的水汽被很好的挡在了眼睛后面,倒是让人不大看得出来了。
白秘书还留有神智,很是称职的维持着笑意挡在谢起元面前与那些络绎不绝来搭讪寒暄的人交谈,对于谢起元来说,他们带来的利益有限。
恰好宴会也已接近尾声。
谢起元微微扶着白秘书的手臂,带着他去主办方准备的房间。
因为这个姿势,他们靠的有点近,谢起元甚至可以看清白秘书头顶的发旋。
这时他才突然发现白秘书比他想象的要娇小许多。
谢起元觉得自己的形容实在有些冒昧了,他撇过头去不看白秘书,只觉得回房间的路上有些过分漫长了。
好在很快就到了。
主办方比较贴心,白秘书的房间就在谢起元房间的对面。这也省去了谢起元多跑一趟的力气。
简单安顿一下白秘书,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他把人放在房间的床上,有点犹豫该不该给白秘书清理一下。
白秘书的神智其实还算清醒,没有到那种完全成浆糊的状态,他的嘴角还是维持着那种恰到好处的笑意,乖乖的,不给人添麻烦,只是一直盯着谢起元。
谢起元叫白秘书的眼神看的有点难受了,他猜测可能是因为白秘书爱干净,醉酒的气息并不好闻,汗水也让人感到黏腻。或许他想要洗漱。
他当然不是白秘书,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这是只是他此时的感受罢了。
要不是为了安顿白秘书,他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洗特洗。
他脱下白秘书的外套,又要去解里面扣的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
扣子并不好解,是白秘书太过认真把扣子搞得过于严实,也可能是谢起元摄入酒精的大脑显得多少有些迟缓,总是避免不了蹭上白秘书胸口那一片皮肤。
艳红的一片痕迹印在白皙的胸口,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谢起元着魔般盯着那一小块肌肤,手指无意识摩挲。
“唔”白秘书发出发出不太舒服的声音。
谢起元这才注意到白秘书的眼镜已经被他摘了下来,鼻梁处还有两个清晰可见的印子,应该是磨得他不舒服了。
没了眼镜的阻挡,白秘书的眼睛弥漫着水汽,微红的眼眶楚楚可怜地盯着他。
谢起元感觉自己醉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红了,只感觉那里的皮肤好像有些过于烫了。
酒精也让他变得糊涂,否则他怎么会对长辈用出那种形容词。
白秘书在恳求般地看着他。
求什么呢,继续?还是停止。
他不知道。
但谢起元知道自己该走了。他居然对自己的长辈起了那种心思。这不管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都难以接受。
他逃似的走出房间,但又很快折回,给脱下外套的白秘书盖了点被子。
谢起元刻意不让自己去关注白秘书
如果他能回头看一眼,大概就能发现他以为醉了的白秘书一直专注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可惜谢起元认为自己有不干净的心思,不敢抬头认真看过白秘书一眼。
“咔嗒。”
门很轻的落锁了。
真是温柔的孩子啊,白秘书想。
灯也关上了,整个房间陷入寂静和黑暗之中。只有偶尔不知道哪里的电源闪出微弱的蓝光和白光。
白秘书失神般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勾勒出一个大概的、模糊的灯的模样。
被子上轻微的洗涤剂味道和衣服上斑驳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深吸一口,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他不由得将头埋到那一小块布料里,那是谢起元在帮他解衣服靠过的地方,上面还残留着他今天的味道。
谢起元偏爱各种好闻的气息,收集香水也是他其中的一个爱好。白秘书还在谢老爷子手底下工作的时候就帮过谢老爷子挑选过送给谢起元的礼物。
白秘书还记得这个香味——是他当初帮忙挑选的那一瓶,是清新的,像雨后森林湿漉漉的青苔。感觉经常在他身上闻见这个味道呢,他应该是喜欢的吧。
这种心有灵犀似的默契让他有些发狂的愉快,巨大的快乐从他心里生出来,在心口烧得厉害,整个人都发烫。
白秘书不由得又在那一小块布料上蹭了蹭,身上谢起元碰过的地方似乎都敏感的要命,他恍惚自己又好像回到了几分钟前,颈部的肌肤被他微凉的指尖触碰。
同时他又感到懊悔为什么不趁醉多蹭蹭他,好想抱抱他。
谢起元,谢起元……
好孩子。
谢起元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才算真正放松下来,身上酒味香水味交织的气息让他感觉极其不舒服。快速把衣服解下,他出了汗,浑身黏腻的感觉只有甩开那些繁琐的衣服才让他感觉到一些舒服。
衣服坠到地上发出有些闷的“啪嗒”声,他喜欢这种没有束缚的感觉。
难得舒了口气,水流冲刷过身体带走污秽,也让他的精神得到放松。
谢起元离开浴室,没有穿衣服。
残留的水迹自腰腹蜿蜒而下顺着谢起元走进房间的路径汇聚成潮湿的湿痕。
但他还是静不下来。
这是不应当的,脑海里不断闪回白秘书的身影。
他坐着的,工作的,侃侃而谈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教他那些知识的模样。老师……其实那天提出想要叫他老师并没有其他想法,只不过不知为何现在听来好像充满了暧昧的痕迹。
谢起元非常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对劲,或许这就是他喝醉的模样吧。谢老爷子对他的管教极严,佣人也谨遵他的意志。谢起元接触到酒还喝得烂醉的次数有限。他喝醉后会断片。也许他醉了就是这样的,也许他忘了自己喝醉是什么状态了。现在只是喝醉了。
他知道那样肖想白秘书是不对的。白秘书是爷爷派来的,是长辈。
卧室里有些窸窣声。
这让谢起元惊觉他放空罚站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可能是酒精让他的神经变得迟缓。
然后他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微弱的、甜腻的。
但是他没有像是害怕、警惕的情绪。
只有跃跃欲试,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他变得很兴奋,谢起元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
他已然明白他今晚的反常并不只有酒精的作用,可能还有别的什么药物吧。而里面的人可能就是那个给自己下药的人送来的筹码,或者,只是一份讨好他的礼物。
他的身体烫了起来,本能地想要疏解,他知道卧室里的人可以帮他。
埋在被子里的是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流着眼泪的,楚楚可怜的,甚至还有些惊恐的脸。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很快就安心下来了,湿漉漉的狗狗眼充满希冀地看着他,他好像觉得自己不会伤害他。
“你好”谢起元回以一个同样温文尔雅的笑容,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金毛小狗的身躯全然放松下来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样问。
“li……l”狗狗眼想要说话,但现在他显然没有这个能力,整个人迅速失落下去了。谢起元猜测那个把他送来的人他的人为了避免狗狗眼生事,给他注射了类似肌肉松弛剂的东西。
谢起元伸手触碰他被热气熏得艳红的脸,果然很烫。
他却像是舒服极了似的,依恋地蹭了蹭他微凉的手心,他连做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需要格外努力。
“很舒服吗?”谢起元轻笑,同时他将另一只手也贴近了狗狗眼的另一边脸,将他的脸拢在手心,很是包容的。
狗狗眼呼出一口长长的气,热气打在谢起元的手上,也是很烫的。
他怔怔地看着谢起元的笑,恍若失神,他不自觉的追随着谢起元的动作直至嘴唇碰到了一个明显不属于他温度的皮肤——那是谢起元的手,他才回过神来。
狗狗眼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来表达他的喜欢,嘴角不经意的抿起,露出很可爱的虎牙。
谢起元也觉得可爱,于是他毫不客气地闷笑出声,略带一点恶劣地问他:“你知道你被送到我房间是干嘛的吗?”
狗狗眼登时瞪大了眼睛,他其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的,但是看见他他心里就明白了。想到这里他有些恨他那个该死的经纪人,又想到谢起元,和他接触就又开心了起来。
他想,他真好看,他从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狗狗眼有些羞涩,他那头明亮的金发就和他一起瑟缩起来,显得格外可怜的模样。他点点头,表示肯定的样子。
“那你……愿意吗?”
羞涩的眼神是最好的回答。
谢起元将他抱到身上时他还配合地往他怀里钻,隔着一层衣服,是他的,能感觉到微凉柔软的肉。
谢起元三下五除二地解了金毛小狗身上累赘的衣服,往地上一甩,薄薄的纱衣轻飘飘的落到地上,发出窸窣声。
谢起元可以感觉到小狗的兴奋,因为他贴他贴得更紧了。
肉贴着肉,火热的温度相互传递。
小狗贴着他,身上软软的。
谢起元的手向小狗身后探去,扩张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条件简陋,那个人都往他床上塞人了,还给他下药了,怎么不知道帮他们把道具也给准备好呢,他冷笑。
被设计的愤怒过后只剩下了无奈,他只知道他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脑袋变成浆糊,让人不能思考太多,只剩下最原始的愿望和本能的思考。
小狗的肉穴也是柔软的,因为药物的作用甚至很轻易的塞下了两根手指。小狗的脸上多是难耐和羞涩,并没有丝毫难以忍受。于是谢起元猜测还是药物的作用。
虽然穴肉柔软,穴口任人侵犯,但穴里并不湿润。手指的进出有些费劲,手指与穴肉之间的有些黏腻很色情的一些肉与肉短暂的合并又分开的粘稠水声。
谢起元试图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他对这些知识有过了解,但还是第一次实践。
不知按到了哪一个点,让小狗短促的叫了一声。这时谢起元就知道,快感是没有被药物破坏的。
小狗紧张,又用力环了环抱在谢起元脖子上的手臂,好努力。
谢起元解开小狗的手,只让他单边靠着他。引导他的手向下方探去。
小狗摸到了一根很硬的很热的东西,小狗当然知道是什么,他忍着羞涩的情绪握住那根上翘的肉棒,他的眼睛偷偷向下瞟了一眼。
不愧是谢总啊,他想,就连肉棒也是那么完美漂亮。他的身体忽然更烫起来,他兴奋得有些难耐。
对此谢起元的感受也很明显,黏腻的甬道忽然变得湿润,透明的清液从不受控制的肛门溢出,把屁股打湿得亮晶晶的。
就像谢起元的鸡巴,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被小狗作乱的手摸得整根都是,在空气中仿佛是抹了油似的。小狗很认真,只是还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他的手,只是这样就让谢起元更难熬了。
索性小狗的后穴已经扩张充分,坚硬的肉棒轻易没入柔软的穴肉,突如其来的刺激顶的小狗难以呼吸,趴在谢起元的肩头期期艾艾地呜咽起来,像一只受伤的,柔软的幼犬。
真可爱,谢起元又想。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粗暴起来。在大多时候,他都不愿意约束自己。
小狗的穴很舒服,柔软的,可以轻易吃下他一整根的小穴。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机制,淫液分泌的愈发凶猛,进出从刚开始的艰涩到如今的顺畅都各有风味。
小狗抓他的脖子抓地越发紧了,说明药效正随着代谢排出体外,他更加有力气了。他的呻吟是很小声的,细细密密的,正如幼犬一般。
谢起元每擦过一点,小狗的背就会猛的绷直。谢起元就知道了这是小狗的骚点。
谢起元自认为不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爽的人,往肠道最深处探寻的同时不忘捻磨小狗的骚点。
只是可能快感太过于强烈,小狗的呜咽显然大声了起来,两眼含着泪,泪眼朦胧的寻谢起元的位置,执拗的想要蹭上去,想要讨一个亲吻。
谢起元却好似没发现似的将他想要蹿出去的身子狠狠钉住,累积的快感终于爆发,干性高潮让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小狗小巧的肉棒不断流出清液。
他高潮了。
肠肉不断的吮吸让谢起元头皮发麻,精液狠狠泵进后穴深处。
被灌满的感觉对小狗来说有些陌生,但还是哼唧哼唧地朝谢起元撒娇。
小狗呆呆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只要谢起元一碰就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都这样了还是固执的要盯着谢起元。
谢起元将软掉的肉棒抽出,后穴被操成一个小洞,淫水混合着精液流出,小狗自己的前列腺液将他腹部那一片打湿。
整个人显得淫荡又可怜。
谢起元用手揉他那绷紧的小腹,不是完全柔软的,带有肌肉的韧劲。
他哭叫起来,用力蹭着谢起元的颈窝,湿漉漉的。
抱起小狗进行了简单的清洗,在药物的作用和体力的消耗下此时的他看起来无比疲倦,如果没有谢起元提着他,怕是就要直接在浴室睡过去。将人放在床上,酒店的氛围灯柔和的照在他脸上,让他柔软的金发看起来像是在发着光。
他的眼睛半阖着,困倦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睡过去了似的,但他还是努力睁着眼睛看向谢起元。依恋的,如同幼犬与母兽。
谢起元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很轻的吻。
“睡吧。”他轻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