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要问什么,姜言倾过身来,说:“你先不用问他是谁,时候到了我一定会带他来见你的,而且,一定会是我现在说的这个。”
姜言说的很清楚,她告诉他恋情,是觉得有必要说,防止以后还会出现姜教授想给她介绍对象的事情发生。
她不说那个人是谁,不是担心以后掰了,而是觉得还没有到那个见家长的阶段。
这对那小子的信任,还真不是一点点,多到姜教授都开始泛上醋意了。
可是他能怎么办?
虽然姜言没说非他不嫁,可话里就是这个意思,他也只能保持微笑默默接受啊。
姜言偏头想了想还有什么要说的,确实没有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姜教授憋呀憋,憋呀憋,最后憋出一句:“合着我今天吃的这顿大餐,借的是那小子的光?”
“噗。”姜言很不客气地笑了。
感受到他的醋意,姜言绕到他的专属木椅后面,在头顶不轻不重地开始按摩,“老头啊,你要这样想,今后就多一个人帮你一起照顾我了,不是很好吗?”
老顽童开始耍小性子,“不好,谁要照顾你了。”
姜言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也不知道平时战战兢兢给姜教授改论文的学生看到他这样子会不会下巴掉一地,她憋笑到肩膀都开始抖,手下的力道也弱了几分。
大概这是史上最窝囊的爸爸了,女儿要谈恋爱都是直接通知他的,还不能说一句反对的话。
不过他这窝囊爸爸当得也是很开心,谁让他心里的这块大石就这么落下来了呢。
沈妍的离世对姜言打击很大,好不容易从那道坎迈了过来,现在也有了喜欢的男孩子,作为爸爸他可以说是很满足了。
***
周末总是猝不及防,周一时盼星星盼月亮,总觉得它遥遥无期,可真正到来时,再回过头来才发觉,一周确实很快就过去了。
此时的陶子很无奈,因为距离她改头换面仅剩一小时了。
更无奈的是,半小时前说好的出门,如今那三只却还是在镜子前对着那张脸涂涂抹抹,骚首弄姿,大有一副组团去选美的架势。
作为一个正宗直男群体的一员,当然只是她自认为,陶子一直无法理解口红的品牌色号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擦了就变红么?
哪里还会有那么多讲究,在她看来没什么区别啊。
于是,她第n次发出同样的念叨,“你们这群女人真是磨叽,再不走我来局游戏了?”
她收到的也是被重复了很多次的答案:“你看,这就是你一直撩不到后脑勺小哥的原因。”
女人的逛街无非是这几种情况:
“这件行吗?”
“不行不行。”猛摇头。
“这件呢?”
托着下巴上下扫一眼,“快去试一下。”
在照镜子之前,你永远不知道换了风格的自己是怎样一番模样,但往往这种变化都是会让人惊喜的。
就像原本在逛街这一活动上作为吃瓜群众,偶尔溜去电游城,且为三个貌美如花的室友充当苦力的陶子,此时就让三人移不开眼。
她身材匀称,身形修长,随便套上一件裙子整个人都不同了,虽然略显扭捏,不过还是让她从此粉上这项女孩该有的爱好。
为此,她喜大普奔地通知叶母:“妈,我买了条裙子,是裙子呀。”
电话那头的叶母分外激动,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终于开窍了,她抓起在一旁择菜的叶父,“老叶,你家女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