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队长,我不是存了很多天的假期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要用到,你到时候别卡着我不让休息。”
张猛被池夏这么一笑,这么一喊,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得意地说道:“没问题,好歹是亲妹子,我说什么也得帮亲不帮公啊。不过夏夏,你能有什么事情需要那么多天的假期啊?”
池夏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把实情告诉张猛,只笑着道:“暂时不能告诉你,但应该可以解你的燃眉之急。”
“我的燃眉之急?什么意思,我说妹啊,你能不能别逗你哥玩了,有话就说出来,咱俩谁跟谁啊。”
池夏老神在在,说了句:“好好开车,再问我就回家告舅舅。”
“得,您老威武。”
张猛嫌弃地撇撇嘴,都多大人了,还动不动就告状,哎,幸好自己是个宠妹妹的,要不然就池夏这拽样,自己早就教训起她了。不过前提是打得过...
“到局里了,有得忙活了。”
池夏拍拍他的椅子靠背,撑着伞下了车,眸子含笑,道:“干这行的不就是如此么?”
张猛趴在方向盘上,望着池夏远去的身影,他笑着摇摇头,“这丫头遇见什么开心事儿了,一会时间笑了那么多次,有猫腻!”
兄妹两个打打闹闹,张猛进了重案组便收起了嬉笑,一身正气的他三十五就成了重案组的队长,破了不少案子,很受领导的看重。
池夏把伞放在了装伞桶里,换了衣服后拿起办公桌上的资料看了起来。
每个人都在好好地活着,有人向往光明,自有人喜好阴暗。
这场雨没有停下来,一个过路人撑着黑色的雨伞,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他神色轻松地拎着垃圾,雨靴满是泥泞,看样子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他和路人一样,把垃圾一扔,转身融入了人群里,谁都没有想过,那个本该装满垃圾的袋子,现在装着人体的残肢。
又是一次入夜,司越迟迟没有入睡,她看着摆在桌上的名片,抱着双腿陷入了发呆。
她梦里出现的名字,今天居然让自己撞见了真人。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总不能自己记错了名字吧。这个可能性太小了,那个名字已经刻在了脑海里,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
所以这是巧合么?
会有如此巧的事情么?
司越抱着腿把脸藏进去,她无助地长叹口气,最后打开抽屉把池夏的名片给放了进去。
“不想了,睡觉!”
忙了一天累得不行,脖子睡得不安稳,都有点落枕了。
司越拧开自己的药,倒出几片吃了进去,又摆了一杯凉白开,当然也没有忘记捻着些许鱼食喂自己养的观赏鱼。
拖着长长尾巴的鱼儿游来游去,水波荡漾,红色的金鱼一圈一圈地吃着鱼食,司越的困意让她揉了揉眼睛。
关灯,睡觉。
鱼缸发出轻微的响动,但这完全比不上窗外敲打的雨滴,很快入眠的司越耳边总觉得有声音在回荡,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那是雨声,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脑袋像是在坠落,整个人在下滑,手臂打在扶手,难忍的痛意让司越睁开了双眸。
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后,司越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抽痛。
因为她还坐在椅子上,刚才的疼痛不过是手从膝盖上滑了下来磕到了扶手,这才醒来。
她又诡异地陷入了梦中梦里。
这次,司越没有一点犹豫地拿起桌上的名片,她指尖颤抖,拼命地压制住内心的慌乱,她缩着身体待在椅子上,静静地池夏接听。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