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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玉师兄长出花X(微)(1 / 1)

妖族脱胎于自然万物,鸟兽虫蛇兼有之。池里的荷花妖,院子里的杏树妖,琉璃瓦上的石妖……更皆是临苍耳目。

妖王统领万妖,神识可布千里,在妖界堪称手眼通天。

玉青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全在临苍的眼皮子底下。只是平日里众妖化形匿息,他区区金丹修为根本察觉不到。

现下玉青狐还觉得身在偌大妖界,群狼环伺,他虽孤身一人,倒也算自在无拘。

人间幽草胜花时,妖界春寒尤料峭。妖界的春天比人间的晚到一步。

玉青狐推开门,迎面刮来一阵阴风,“怎么入夏了还这么冷,明明池塘里的荷花都开了……果然是妖邪之地,再怎么邪门也不足为奇!”他嘟囔着走出暖屋。

大殿后有九曲回廊,回荡着飒飒冷风。老树盘根,假山嶙峋,丛花争艳,蜿蜒盘旋的石径交错其间。

幽凉的日光顺着斜飞入天的屋檐滑落,倾洒在浮华的花园中,如仙如鬼,偏偏不似人间景。

玉青狐一路小跑穿过长廊,径直步至温池。

抛落外衣,投身入水,浑身被暖气包裹住,玉青狐立刻舒服地喟叹一声。

怪不得临苍在画舫上修那么大一口池子,泡在里面轻飘飘的,全身上下都舒展开来。蜕去凡身登临仙境的感觉也莫过如此了吧!

玉青狐懒懒地泡了一会儿,直把骨头都泡软了,才从衣服堆里捞出如檀给的玉瓶。

“吃完这东西真能见到临苍?”玉青狐打开瓶子,细细观察了一番里面那颗令他欲生欲死的红色小药丸。

他的修为半数都是靠它物堆上去的,吃过不少辅助修行的丹药,独独没见过这种颜色品质的。

玉青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半点名堂,悻悻放弃,尽数倒出来。

他已经见识过这物的厉害了,但瞧着瓶子里就剩下六颗丸子,想着吃了之后左右不过是多自渎几次,能让无影无踪的临苍来见自己一面,早点回去,玉青狐便狠了狠心,一股脑全吞下去。

随着丹药滑喉入腹,熟悉的热意迅猛地膨胀扩散,沿着经络一寸寸占据地界。

他腹中的灵气早就溢散得一干二净,再掀不起丝毫的波澜。既无掣肘,霸道的热意如入无人之境,在玉青狐体内恣意妄为,挑起一阵又一阵恼人的情潮。

他浑身发烫,骨髓中如有虫豸乱窜,瘙痒之感自血肉深处蔓延。被温水泡得泛红的身体此刻敏感异常,连碰着泉水都觉得难耐。水面轻缓的波澜好似一只手,在肆意玩弄他丢盔卸甲的赤裸欲望。

玉青狐怎么也想不到这次没了商琢灵气的帮助,他竟然能难堪至此。

下腹处烧着火,处处撩起情欲。他神昏智迷地爬上池岸,一手极力抚慰自己的下身。

“额嗯……好难受呜……”

被欲火催起的阳物早已笔直挺立,顶端分泌出粘稠的白液。玉青狐胡乱揉着下身的硬挺处,将圆润的蕈头拨得东倒西歪。偏偏这般抚弄毫无章法,浑身酥软无力的玉青狐把那头都揉肿了,才堪堪射出来。

白浊混着未干的清水淅沥沥滴落下来,滑过他光裸泛红的皮肤,又麻又痒,激起一片疙瘩。

“呼——”玉青狐失神地仰躺在地,张着嘴喘息。方才那一通发泄似乎将他体内的什么也给射了出去,丹田识海皆空虚无比,他的躯壳与灵体似乎变成了空壳,亟待些东西来填满。

是什么呢?自己想要什么呢?

丢了半个魂的玉青狐迷迷瞪瞪地分开两条腿,摸索着寻找两腿间的空虚源头。很快,他就摸到了腿间一处湿软异常的穴口。那口肉穴不住地翕张两瓣肥嫩的粉肉,汩汩地流出透明的水液。

他按耐住下意识的抵触,懵懂地探入其中,莽撞生涩地顶到穴间的红豆子,一股强烈刺激的快感顷刻占据了他整片识海,“嗯啊!”

“额嗯!好舒服……”就像渴水的鱼,或是尝到饴糖的蚂蚁,玉青狐失了智地磨着那处豆子,把自己又玩得喷了水。

只是这次欲望发泄的途径不是阳具,而是一口阴穴。

此时的玉青狐还来不及思索被自己用手指抽插的洞是什么,他又怎么会长出一处女子才有的阴穴。完全被热意与情潮占据理智的玉青狐只想着遵循本能,去填满自己,填满灵肉深处的空洞。

他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更不知道,在妖族面前,自他骨肉中散发出来的奇异香气此刻浓郁到极致、诱人到极致。

玉青狐在妖族眼中俨然就像行走的春药,无论雌雄,都想上前与之交配,赴一趟极乐的云雨。

“嗯啊!不够呜……”下一股情热很快又迭起,几乎没有给玉青狐喘息的机会,他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想用物什填满自己的念头在此刻到达了顶峰。

玉青狐不由得回味身处商琢幻境之时,被对方填满的感觉:热烫的雄性硬物插入他那软烂如泥的穴中时的满足,又冷又多精液射满那处时的胀满……

他涣散的眼眸微微眯起,无意识地用甜腻求欢的语气呢喃:“商琢嗯……给我……”

“还惦念着琢玉仙人?琢玉他知道你这么骚么?”第二人的声音忽然打破旖旎。

多日不见的临苍倏地出现在偏僻的温泉边,他嗤笑打量脚边人狼狈淫乱的模样。

玉青狐方还双腿大开地摸着自己那口新长出来的淫穴,此刻听见人声,不禁瑟缩了一下,微微蜷起身体,只是手上动作不见停下,仍旧自顾自抚慰自己。

临苍不悦地捉住他快要捅破穴膜的手,摸到他手上沾着的黏液,不禁眯了眯眼。

临苍轻哼一声,“真是淫乱,不知羞耻。”

他语气中的轻蔑与恶意如此昭然,刺得玉青狐缩了缩身体,试图遮掩自己那处。

见玉青狐蜷缩身体意图藏起雌穴,临苍又是一声嗤笑,“怎么,要为琢玉仙人守贞?你莫非真是他的道侣不成?”

玉青狐满心满意的意乱情迷,根本听不清他在絮絮叨叨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喘息,想要挣脱对方束缚,好去疏解自己。

临苍微微抬起下颚,似是思索了一下,又笑,“我看——道侣估计称不上,你该是他炉鼎吧?毕竟他都把印记打进你体内了,生怕别人碰你。那我要是肏了他的炉鼎,他会不会为了你杀了我?”

眼前人叽叽歪歪半天,玉青狐扭头兀自哼哼。收束不住的涎水流过嘴角,沾得他的唇瓣鲜红晶亮,看上去十分可口,内里红艳艳的舌尖微吐:“……好热、好痒嗯唔——”

他扭动挣扎了一会,见怎么也动弹不了,便急切地用水蒙蒙的眼神猛盯罪魁祸首,声音又哑又软,一双明亮的俊眸含情带俏,“松、松开!”

临苍的发情期早就被他勾起,又被这一眼勾得情热,下身那物蓄势勃发,只想一举挺进身下的雌兽穴内,征服对方。

闻声,他用犬牙磨了磨下唇,拉开雌兽努力合拢的双腿,目视下移直勾勾盯着颜色浅淡的阳物底下那口软嫩小穴,冷笑道:“松开了谁来满足你?把你放出来十多天不管不顾的商琢么?还是……你想被外面一众的妖兽轮奸?”

玉青狐虽然神智昏昏,但还知羞,自诩为顶天立地的男儿,怎能被一个男子看光那处,还要忍受对方戏谑轻浮的言语。

他气愤地想用脚去踹临苍,反被临苍按住大腿,腿心的两处隐秘穴口都被彻底拉开了。

鼓鼓胀胀的两瓣蚌肉沾着水淋淋的湿液,吞吐间散发出能令妖兽发情的味道,传达想要与之交配的信号。

临苍眼眸晦暗地盯着那张恬不知耻流水的雌穴,将玉青狐的两条大腿硬生生压到对方上身两侧,舔了舔牙,朝着散发腻香的肥嫩雌穴道:“啧,见面时就闻到你身上的魔蛇气息了,终于等到开花了……这里,能生崽吗?”

玉青狐早就忘记遇见魔族那次进入幻境碰到的那条双尾蛇。他自然也想不到那口蛇毒会让他长出一口花穴。

没等玉青狐扭腰蹬脚表达不满,临苍低下头,将整口阴穴都吞吃入嘴,用尖尖的犬齿轻轻咬逗两瓣抖个不停的滑肉。

玉青狐只觉得下身娇嫩处被湿热完完全全地覆住,就好像被某种凶恶的野兽攥住了要害。粗粝的舌面舔过他初生脆弱的雌穴,掀起一阵陌生的快感。

“额嗯……好、好奇怪……!”被野兽吞食的恐惧与不受控制的快感让玉青狐慌乱不已,他根本撼不动临苍的手,只能努力晃腰扭屁股,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

压住他的看起来不过是弱冠之年的少年,力道却堪比山峦。虽然这种压迫感不及“商琢”,也足够玉青狐翻不过身来。

他只能硬着头皮被对方舔吃那处,被迫接受对方给与的灭顶高潮——在被吞食的恐惧与绝对的压制之下。

当热液就像失禁一样从穴中淌出,玉青狐终于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临苍舔尽娇弱花穴颤颤巍巍流出的淫液,

受到刺激变作竖瞳的眼睛满意地眯起。但听到身下人哭哭嚷嚷的声音,他又沉下脸色。

……可惜,要是没让人捷足先登就好了。

“琢玉仙人真是好眼光,你看起来平平无奇,身下这口穴倒是味道不错。本王不追究你骗了本王的事,即便你不是他的妻妾,不是炉鼎,仅是与他露水情缘的情郎也无妨。我也不嫌弃你,以后你就忘了商琢,留在妖界做我的爱妃吧。”

临苍轻笑,话里话外满是不容置喙的专断。一介凡俗修士而已,哪有力量能反抗妖王?

听见临苍说的话,玉青狐哭都不哭了。又是商琢又是商琢,就是因为商琢对方才这么欺负自己!

任何一种情绪高涨起来都足以冲昏头脑。

他连哽咽都来不及吞,生气道:“你要喜欢商琢你找他去啊!我真的、嗝、真的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商琢”、魔族、妖族……横竖他们都是因为商琢纠缠上来的,该不会是得不到商琢所以找自己做替身吧?

玉青狐没去深想替身的“替”是个什么意思——他和商琢无论长相还是修为都天差地别——就带着偏见认为这些个龙阳断袖,看到名长得英俊挺拔的男子,就会控制不住发情。

玉青狐的胡言乱语听上去既荒唐又可笑,但他总能说得理直气壮、言之凿凿。哪怕是临苍听完也不由得一愣,差点被玉青狐抵在胸前乱动的腿掀翻。

临苍脸色不易察觉地一黑,抓住玉青狐的脚腕。握在手里的皓白腕子骨感瘦细,肌理细腻,一折即断,像极了绣花枕头——既无俊智,也无小才。

如果跑出这座特意腾出来的华美牢笼,不管不顾,这个人族不出一日就会被路边饥饿的妖兽饱腹囊中。

还如此信口开河,让他去喜欢商琢那种天生无情无性的仙人?

妖族向来爱憎分明,十倍恩还,十倍仇报。千年之前琢玉对妖族赶尽杀绝,灭族亡种之仇,深入骨髓,恨彻心扉。

临苍心中几经波澜,面上转瞬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将手中的腕子往上一抬,逼得玉青狐门户大开,“琢玉离我十万八千里,而狐郎你就在我手上。箭在弦上,我何必舍近求远?”他用灼热的阳物顶了顶近在咫尺的软穴,说话还慢条斯理,仿佛什么事都能端着。

临苍原本就姝丽的容貌在情热之下,愈发明艳张扬,极富侵略性。

湿热的腿心被勃发的硬杵抵着,玉青狐瞬息想到了他在秘境中被“商琢”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永坠情海欲谷,神智不清地讨饶卖乖,连脸面都不要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群禽兽一个比一个的冠冕堂皇,人面兽心!

玉青狐狺狺大叫:“妖贼,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你爷爷我不怕死!”这话说得中气十足,面上却是难以遮掩的胆怯畏惧。

玉青狐不自知的是,他下身那处雌穴开合了几次,肿胀嫣红的穴唇反复吮吸着抵住入口流着腺液的庞然巨物,一副媚态,已然是投敌了。

“狐郎真是性急。”临苍早就看穿了他的本性,不由得忍俊不禁。

他指尖凝火燎了衣袍,袒露出一身精炼悍然的皮囊,握着发红怒张的龟头往那小穴塞,夹带笑意地说:“……却正合我意。”

“……嗷嗷!”那火热如烙铁的物什直往柔嫩娇弱处捅,玉青狐整个人就像一柄不合适的剑鞘,强行插入了一把过分锋利宽厚的长剑,半身都浸在撕裂的疼痛中,他被牢牢桎梏住的双腿不禁一阵痉挛,沁出汗来。

狰狞的阳茎破开层层软肉,捅破最后一层隔膜。玉青狐疼得脸都皱了起来,眼角不受控制地又溢出了几滴欲滴不滴的眼泪。

他两手抓住身下覆着的柔软春草,死劲地想要往后爬去。奈何两腿还被临苍稳稳握在肘弯,这下两边受力,遭难的臀部不得不悬空大开,一半的支撑力都落在临苍身下那根孽物上。

初生的花穴处膜较厚,强行破开容易落红。两瓣肉唇被过分地撑开,猩红的血顺着临苍那柄孽物的茎身缓缓流下,还有一些随着插入顶进了穴里。

轻微的血腥味从那口散发甜腻气息的淫穴中散发出来。源于兽性中捕猎天性的敏锐,以及发情期时伴随情欲一同而来的毁灭欲望不断膨胀,临苍的双眼不可避免地在一瞬间又露出了蛇蜥般的竖瞳。

他垂眼,微微退了退顶入穴口的阴茎,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陷在里面。那染了血的软嫩穴口散发出一股更为吸引妖族的香味,原本甜蜜诱人的性香掺合淡淡的腥气,情欲与毁坏欲共同滋长,诱导他去鲸吞蚕食,驱使他在其中开疆拓土……最好狠狠用龙茎鞭策穴肉,张开所有软刺勾住这副淫肠,牢牢占有这只往后只属于他的雌兽。

终归是属于他的,现在不是心急的时候。临苍按耐住变回原型的欲望。现在他身下的这口雌穴还是太青涩了,光是塞进他化形后的性器就已经十分勉强,如若将自己原型时的阳物放进去,怕是轻易就会被撕裂玩坏。

“呜——疼,快拔出去啊!那里都被你捅破了!”

玉青狐看不见他晦暗的眼神,只是怕死得很,被人从腿间捅了,伤口怎么包扎?要缝针么?

这可比被商琢捅进去了根柱子还要恐怖,说不定真的会死人。

待下身的痛感缓和了些,玉青狐动了动屁股,发现临苍那根恶心的阳物竟然还塞在他身下,把他的伤口严丝合缝地堵着——以临苍的视角来看,是他两瓣湿润微硬的花唇紧紧夹着足有小臂粗长的阳物。

流血的伤处被堵着,虽然痛感不多,但又撑又满,玉青狐想拔也拔不出去,只能抖着身子空着急。

话都说满了,难道还要求临苍不要杀自己?

维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了一会,玉青狐没等到临苍给自己一个痛快,就自己给自己了个痛快。

他两臂支了一会儿便虚软下去,上身脱力落下,柔媚的雌穴便将青筋盘结的紫红阳物吞进大半,恰似是他主动坐了上去。

石头一样坚硬的茎身撞到他穴口肿起的阴蒂,酥麻的快感立刻攀爬而上,带动姗姗来迟的下一波情潮来袭。

被迫敞开的雌穴受激吐出一股淫液,热淋淋浇在临苍的龟头上。

被强烈快感刺激到,玉青狐猛地一哆嗦,连忙扒草想跑,反被临苍把住腰身,往阴茎上硬摁。

“呜——”玉青狐就像是被钉在了棒槌上,阴茎插得很深,深到小腹都顶出了弧度,给他一种被捅穿五脏六腑的错觉。

“别……别捅进来了……”玉青狐吓得不敢动弹,那物插得太深了,他瞪着腹部异常的微突,跑也跑不得,只能干着急:“会死的吧……别进来了,求求你了呜呜……”

“狐郎不是但求一死么?”临苍戏谑地单手把住他的腰身,摸向他隆起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摸到自己的茎头,起了兴趣,便揉了揉。

套在阳物上的小穴应激地连吐了好几波的淫液,内里层层叠叠的滑肉不断抽搐。

临苍嗔笑:“狐郎真是口是心非!”

浑然不知自己身下那口穴正助纣为虐的玉青狐,还在使力抓着锁链般囚困住自己的手,欲图让对方松开,依旧无用功。

方才临苍是在逗弄他,现下真吃了味、得了趣,更不可能放开他了。

见下身捅入的凶物又胀大一圈,玉青狐急得声音都变细了,连情潮都抛之脑后,“临苍、临苍!你那根孽物怎么还能胀大!快拔出去啊!求你了,我就算求死,也不想死在妖物的身下啊!”

死在男妖的身下,还是赤身裸体的打扮,要是传出去,他生后都要背负无尽的谩骂和嘲笑!

“我送狐郎上极乐,欲仙欲死罢了。我怎么舍得狐郎这么好的人儿真去死?”临苍摸着对方乖乖吸纳自己阳物的小腹,姣好的脸上露出堪称温润的笑容。

玉青狐此刻宁愿草自己的人是阴晴不定的“商琢”,也不愿是面前这个笑脸狐狸。当然,他更多的是心中接受不能,叫一只不知何物修炼成人身的妖族给碾压了。

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在对方硕大颀长的阴茎上,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蜕去所有遮羞物,里里外外地吞噬殆尽……

临苍猫哭耗子假慈悲地轻哄他:“不会死的,狐郎,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别再进来了啊、啊!”玉青狐刚想求饶,临苍便在他窄小的嫩穴里抽插起来,来不及合上的嘴泄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嗯~明明是狐郎的小穴舍不得我。”临苍贼喊捉贼,腰腹猛烈地前后顶弄,将玉青狐的腿心都拍红了,阳具下坠着的沉甸甸囊袋亦是不住地拍打身下人的会阴。

雌穴虽然新生,但耐性极好,无师自通地适应了临苍非人的尺寸,好像真的怎么插也插不坏。

九浅一深的鼓捣让穴里的淫水泛滥,很快便在穴口溢出沫子,被紧贴的肉棒拍打得唧唧作响,发出淫靡情色的水声。

春潮泛滥,玉青狐不情不愿的讨饶很快便转之为迷乱的喘息声。随着灭顶的极乐统摄全身,雌穴淫汁喷泄,穴肉一阵剧烈的抽搐。绞得临苍的阳物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下,便全射在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呜……要死了……”玉青狐腰腿酸涩地挂在临苍身上,爽完过后手脚皆软、半身不遂了。

临苍头一回尝到了情爱的甜头,野兽般危险的竖瞳直直盯着那被撑呈圆口的雌穴,蛇信似的长舌悄然探了出来又缩了回去。

玉青狐浑然不觉对方已然赤裸地露出兽性,只为自己的“劫后余生”感到一丝庆幸。

殊不知,这只是青龙漫长发情期的开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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