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爷爷,在淮家,淮颂只有淮之尧是个体己的。淮颂一直维持着与淮之尧的交好,不是因为他体己,而是因为他实在有用。
毕竟,对你好,相信你的人。用起来,最方便了。
虽然现在,可能还没有这样的人出现。
“哥你都已经这么厉害了,淮家的产业迟早都是你的,你就别天天把自己逼成工作狂了”。
淮之尧虽然确实不知道他哥为什么这么拼命,但是他那个爹对淮颂不好他也知道。
淮之尧有点心疼他哥,总是明里暗里地强调自己不争家产。
“说什么呢。”淮颂维持着他日常的淡漠。棋子说的话,不可信。
这些年遭受的欺辱,他放不下。
妈妈不明不白的死去,他更放不下。
淮之尧看出他哥又想回避,赶紧回到正题,“哥你去看看嫂子呗,嫂子身体好像不舒服,走得又急。”
淮颂点头,“那我叫张医生来一趟。”
淮之尧立志今天助力大哥的感情,一定要取得突破性进展!
他把淮颂往门外推,“哎呀,哥你去看看嫂子有没有带换洗衣服。你俩都领证了,是一家人,你对嫂子要主动体贴。”
家人?淮颂听到这个词时恍惚了一下,他和谁是家人,谁又是他的家人?
是刚刚那个喝完果汁,一双桃花眼湿漉漉地望着他,眼尾红红的,脸蛋也红扑扑的,全身白到发光,最后羞赧着跑出去的那个人吗?
那双眼睛不再有古怪和阴谋,看向淮颂的时候,淮颂觉得,他眼睛里的自己,才是最干净的。
淮颂不自觉轻笑了下。
淮之尧看到差点跳起来,这是不是老男人要开花了?
于是推搡得更厉害,“快去快去,你们做什么都不用顾忌我,我关上门自己打游戏,多大动静我都听不见。”
淮颂觉得淮之尧误会了什么,但也懒得解释。
因为他不会去的。
淮颂转身对淮之尧说,“好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接着朝二楼主卧走去。
淮之尧住在一楼客房,柏叶蹬蹬瞪跑到二楼,随便推开一间发现是个带独卫的卧室,连忙钻进去。
柏叶感觉自己全身烫得要命,彷佛置身在火炉之中。
完了,要融化了。
柏叶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摸索着浴室的装置,打开花洒调到冷水,出水量也调到最大,对着自己喷洒。
冷水倾泻而下,柏叶感觉到了片刻的清爽。
但很快热浪重新席卷而来,柏叶在花洒下只能感受到水滴砸落身上的痛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痛感越来越强。
他的身体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空/虚中,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y望,渴望着抚摸。
柏叶的身体现在已经成了一滩水,渴望着一双强劲的手,一具有力的身躯,来帮他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