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正与庆忌两个往那一戳,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
两个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可否认造物主的强大血缘还基因这回事就是那么的神奇,在没有掌握亲子鉴定的年代,如果连外型也不认识的话,家庭矛盾应该很多吧。
十几年何春生一直以为葫芦山脚下的这个小村子这些年来只会越加地贫困,他不敢回去,回去有出路吗,没有!只能老实地拿着锄镢在地里刨食,自己这两年才混出些门道,钱也还没攒够,不能就这样回去。
他要的是光宗耀祖,让村里面的人看得起他!
子行千里母担忧,父亲何尝又不是!
何保正一直担心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外面的饭再香也没有家中的饭香,外面的床再暖也没有家中的床暖和,梁川的到来改变了凤山贫穷的面貌。
现在一家子早已不愁吃穿,在兴化县也算得上是日子比较出彩的家庭,以前他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比,现在连知军大人碰见也能喊出他的名字,地位明显不一样,这样的日子还不能过的话,还要过什么样锦衣玉食的日子?
两父子抱头痛哭,何保正悲喜交加,总算在自己入土之前将这个苦命的娃寻回来了,何春生却是心疼父亲不再年青,人老了白发也变得花白,岁月带走了老爹的青春年华,再见面时心都快化了。
人生有两样无可奈何的事之一,亲人的老去子欲养而亲不待。
今天晚上的梁家庄气氛相当不对,柴房里是鬼哭狼号的声音客房这里是两个男人抱头痛哭的声音,原来大好的一顿火锅在这两种声音的刺激下众人也渐渐没了兴致。
梁川见他们两个人哭得兴起将房子让给了他们爷俩,两个人多年不见一定有说不完的话,让他们好好说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诚辛苦了一个晚上终于将蔡门那厮养小妾的地方从念修嘴里撬了出来。
蔡门将念修的姐姐安置在西郊以北,准确来说是祥符县地界里,这里道路不便,住着大把的乡下汉子,那庄子是蔡门在外置办的私产,有大量的庄汉拱卫着。
丁府出来的这厮极为警惕,在梁川重新得势之后他生怕遭到梁川的反噬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到祥符来享受念修姐姐的服务,风声渐渐过了之后胆子又大了起来才慢慢地又来了。
要不是念修的姐姐也是个扶弟魔,背着蔡门将蔡门给她的金银大把地接济给念修去滥赌,念修一赌输了就去姐姐的庄子,他也不能知道蔡门的出行规律。
一得到消息梁川立即带着耶律罕耶律重光还有整个情报队的人全副武装杀向了这个庄子。汴京周遭的农庄大多是城里富户置办的产业,他们委托管事的打理这些私产,每年交一些固定的收成就行,不指望这些下人会毫无私心,一点不剩地将所有的收入都上交上来。
庄汉也就欺负一下当地的农民在自个家里作威作福把自己家的女人翻来吊去厉害,碰上情报队的虎狼兵可就不行了,三下五除二全绑了起来嘴含破布扔到了柴房中。
梁川将死狗一样的念修丢到她姐姐跟前,念修姐姐看到念修被打得不成人形,吓得晕死过去,一盆水泼了下去,耶律重光扯着念修姐的头道“爷问你,蔡门那厮什么时候会回庄子?”
念修姐怕得两腿打颤,秽、物流了一条裤子,念修脸上没有一块好肉,手臂也骨折了,一个劲地向这个唯一的亲人求救。两个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谁能还救谁啊。
“他。。他上次走的时候说今儿个晚上会来。。”
梁川道“正好,择日不如撞日,这好日子正好让咱们撞见了。晚上你准备些酒菜,在酒里下点药,晚上把蔡门麻翻了,我不害他性命,也不泄露是你做的,你也一并喝,第二天他见你一齐醉倒了便不找你麻烦,否则我要你弟弟死无全尸,知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知道,好汉我照做就是了。”
当晚蔡门果真来了这庄子,见念修姐姐备了一桌好菜心情大好多吃多喝了几口,酒刚一入口就觉得这酒水味道不对。
“这酒怎么一股子馊味?你哪买的?”
蔡门的眼皮跳了几下,眉头皱了起来。
蔡门也算是见多识广,跟着丁谓出入的都是高档场合,酒味不对一入口就喝出来了。
念修姐道“妾身在里面加了些壮阳的滋补物,还不是希望大官人补补身子晚上好好犒劳一下妾身,您都多久没来这庄子上了,妾身想您想得紧,这才弄到这补身子的方子给您。。”
蔡门一听壮阳这类的词汇,眼中的淫光大盛,不禁多灌了几口酒水,嘴里骂道“还是你懂得体贴老子,家里的老太婆整日与那些小厮鬼混,对我是横眉冷目,对了,今天庄子怎么这般冷清,人都去哪里了?这些个懒鬼,养着只会吃干饭,一到干活的时候连影子都见不着!”
蔡门心想着一会如何好好炮制这女人,又想着试一试这壮阳酒的功效,架不住女人多递了几碗酒水,几大海碗酒水下肚之后头突然感觉头晕乎乎地。
“这几天梁川的事搞得我心神不宁,喝酒也啥状态,来,快,趁身子还有力气咱们快活快活,咦,你这酒说是壮阳的,怎么我喝了那话儿耷得更厉害了。”
“官人莫急,妾身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