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睡了个懒觉才起床, 坐到车上,许欢欢看出姜宁的疲惫,问道:“宁哥这些天拍戏很累, 嘴上都长出口疮了。”
舒文一看, 这哪是口疮, 分明是磨破了皮。
许欢欢这小白还问姜宁:“宁哥我这儿有西瓜霜, 你要喷一下吗?”
姜宁说:“不用。”
“很灵的。”许欢欢坚持。
姜宁只得说:“这是破皮, 不是口疮。”
“啊,怎么会破皮啊,是天气太干燥了吗?”
姜宁说:“是吃冰激凌吃的。”
“天哪,”这完全在许欢欢的认知范围之外,“吃冰激凌怎么会破皮!”
姜宁心说,当然会破,冰激凌大一点长一点就能。
舒文捏着眉心,“欢欢你让你宁哥休息一下,顺便跟进一下接下来的宣发。”
许欢欢:“收到。”
到了香江市,姜宁的别墅已经装修好,整体风格简约明亮,姜宁顾不得验收,走到二楼倒头睡了一觉。
之后的日子直到进组《我的校草小男友》,除了学习画画,便没有别的事情。
姜宁在第二天去了盛飞母亲的医院。
盛母脑梗中风,血管中淤血未清,前段时间刚做完第二次手术。
盛父说,淤血压着脑中血管,影响到记忆力,有时候认不清人。
但姜宁来看盛母,盛母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问他盛飞拍戏辛不辛苦,网上的绯闻是真的吗这些问题。
这些是几年前的事。
她安抚姜宁:“网上那些肯定是假的,你别往心里去,如果是真的,伯母帮你揍他。”
因为尚未恢复,盛母咬字不太清晰。
姜宁活这么些年,没有几个长辈为他撑过腰,盛母算一个。
他鼻头一酸,说:“好。”
“傻孩子。”盛母揉揉姜宁的脑袋,又像是记起什么似的,让盛父扶她坐起,“我一直想把这镯子给你。”
她从腕间摘下一只玉镯,“这是盛飞奶奶给我的,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知道的,男孩女孩,在伯母这里都一样。”
姜宁不收:“这太贵重了。”
盛母把玉镯塞到姜宁手中:“不是什么贵重的玉,我嫁到他们家的时候,很穷的,什么都没有,你不是喜欢盛飞吗?喜欢就收下吧。”
她的记忆停留在以前,而盛飞也没有把他们分手的事告诉二老。
盛父在一旁说:“收下吧,她以前就想给你了。”
姜宁收下玉镯,顺老人家的意,等回头再还给盛飞。
“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妈,以后就算全都记不起来也都没有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