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后找男闺蜜()(1 / 1)

舒暮一又分手了。

不同的是,这次是被分手。

男人粗大滚烫的肉棒插进潮湿泛滥的花穴,舒暮一躺在床上看他鬓角都打湿了,轻笑一声夹紧肉棒。

“啧。”男人掐住细软的花核揉,直揉得舒暮一白花花的大腿抖动,又顺着紧致的穴道和肉棒边缘插进去一根手指,指节弯曲去划拉穴里的软肉。

这番动作勾得舒暮一难受得紧,她腰肢发力攀着男人的双肩坐起来,屁股抖动,贴着皮肉慢悠悠让穴里的肉夹着肉棒动起来。

“真骚。”男人感叹,“宝宝,你咬得好舒服!”

“嗯——”舒暮一叫得欢快,抖动的频率加快,肉摩擦肉棒的滋味虽爽,但还是解不了馋,她本就欲望强烈,穴道深处痒得难受,抱住男人的头嘴贴着嘴喊,“快点儿操我宝宝。我好想被你干死在床上。”

话音刚落,男人就忍不住了。

倾身把人压下,拎起舒暮一的双腿架在肩头,用力攥住她臀肉捣鼓起来,一下又一下凿开她紧致的穴道,九浅一深,带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舒暮一攥紧床单配合着抖腰抖臀,两人起伏频率一致,爽感直击大脑皮层,“重一点!再重一点!”

“好!今天把你干死在这张床上!”男人把她拉起来坐在大腿上,一下龟头就干到贪吃柔软的宫口,光是想想那股依依不饶的滋味还有这子宫能生儿育女的作用,他就眼睛充血。

两人一起低头,看着红肿的小穴吞吐着紫黑色的肉棒,流出的汁水打湿相贴的皮肤,更方便了舒暮一的动作。

“哼哼。”咬着唇冲男人一笑,舒暮一伸手揉捏沾满淫水的花核,时不时带过两人相交的花瓣,学着男人方才的动作划拉肉棒的筋脉,嘴里呻吟毫不掩饰,一听就知道欢快得要死要活。

男人喘粗气摆力捣弄,粗暴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乎将要顶开禁闭的宫口,而在这样的攻势下,舒暮一终于失了那份游刃有余,指甲抓破肩膀高叫几声,眼睛晕湿:“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好棒!”

指尖拨弄沾着淫水的花核发狠一按,舒暮一腰挺直,穴道里喷出一股暖流,股沟水光潋滟,趁此机会男人一击顶入子宫,淫水冲刷着他肿胀的欲根,激得他青筋鼓动,抓着舒暮一的腰猛烈抽插,捣弄了数百下,埋在子宫里的欲根喷出浓稠的白浊。

“嗯——”享受高潮的余韵,舒暮一被男人抓住疯狂接吻,唇舌交织缠绵悱恻,似乎要吻到地老天荒。

舒暮一胸脯生得漂亮,白嫩剔透,高高一只肉珠粉嫩可口,水汪汪嫩生生的一对乳肉叫所有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欲罢不能。

男人想像以往一样抱住这对胸又吸又咬,但这次被舒暮一推开。她冷笑着拔出他被淫水打湿的欲根,花穴顷刻间跟发大水似的,涌出来的淫液浇湿了一大片床单。

舒暮一就这样在他面前,岔开腿伸手指摸进自己的花穴,把里面的淫水都排出来,再起身穿好黑色蕾丝的内衣内裤,捡起掉地上的裙子。

“撕坏了。”裙摆撕掉了一半穿不了了,舒暮一扔给床上看她的男人罩住他,“记得赔我一件新的。我还很喜欢这件呢。”

穿着用前男友衬衫做的裙子,舒暮一开车到了好闺蜜陈淮阳公司的地下车库。

穿个老头衫都靓得一匹她闺蜜跟闪光灯一样,在地下车库这破地方能亮到她眼瞎。

“阳子,我来了!快救救我!”舒暮一打闪灯,见人看过来闪得更欢快,“你带衣服没我阳?”

陈淮阳挂断电话走过来,打开后座把手里的衣服递过去:“给。”

“谢了我阳!”舒暮一脱掉前男友衬衫裙,黑色蕾丝胸衣只能束住一半乳肉,偏偏又是收束型的,乳沟漂亮得挪不开眼,“幸好我之前来你这儿休息有留衣服!不然你还得给我买一件。”

陈淮阳眼睛还没收回来就撞上车前后视镜舒暮一只穿胸衣的模样,斜后方看过去能看到她丰腴微颤的大腿和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边,呛声转头,听到这人的话还有她换衣服的声音,碎发下的耳朵发烫:“你就当着我面脱啊?”

舒暮一都穿好一半衣服了,听到这儿愣住:“我快穿好了。你还下去吗?”

“舒暮一,你在驾驶位换衣服外面的人能把你看光了!”陈淮阳无语,“你好歹注意一点!”

“这个时候了。你们公司除了你还有谁加班呢?”舒暮一穿好衣服了,转头招呼,“好阳,我惦记你的酒很久了。今天我失恋了,总能得到垂怜了吧。”

“走吧。”陈淮阳调整好脸色转过来,扬下巴,示意出发。

车辆驶离地下车库,至于那件衬衫,就应该待在垃圾桶这种该待的地方。

“渣男!该死的渣男!”舒暮一端着玻璃酒杯痛骂,“我虽然花心但我不出轨啊!真的是……渣男!”

陈淮阳对这句半斤八两的话不做评价,点头应和:“对对。垃圾渣男。”

“我阳,你可千万别学他这样。”舒暮一转着走过来搭上陈淮阳肩膀,酒气扑鼻,脸上的脂粉香味清晰可闻,“姐姐告诉你,肉体出轨可能对你们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女人来说,大事!这是天大的事!女人,是不会随便跟人上床的!”

“女人,精神和肉体是一体的。你懂了吗?”

“我懂。”陈淮阳挂掉电话,拿下她的手,“你从十七岁谈第一场恋爱开始就已经充分展现你的一体了。乖,我去回个电话。”

“哦。”舒暮一一口干掉酒,摆手,“去吧去吧早点儿回来啊!”

走到阳台回电话,舒暮一的女闺蜜陈淮阳的老熟人林鲤接得飞快:“陈淮阳,一一去你那儿没啊?我打她电话没人接啊!”

“在喝酒。”陈淮阳陈述事实,“发酒疯骂渣男。”

“去你那儿就好。”林鲤大松一口气,“我还担心她去找那男的要打起来呢……这回不把她气死啊!”

“感觉还好。”陈淮阳侧身看歪在桌上的人影,她身上那件淡黄色的连衣裙还是被指定给她送来的,“还有心情挑裙子。”

“啊?”林鲤没懂,“你说什么呢?”

“那男的出轨?跟谁?”陈淮阳八卦。

“出轨!”林鲤震惊,“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她被甩了,没说还牵扯上出轨啊?那家伙提分手就算了,还出轨……不是,舒暮一这身份样貌哪点儿给那捞仔脸了敢这么作!”

陈淮阳不说话,那头林鲤骂得可比舒暮一有杀伤力多了,他手机拿远不想被波及,余光瞄倒舒暮一这家伙又往酒柜走。

“舒暮一!”

抓住挨上酒柜的手腕,单臂把人锁在胸前,另一只手灵敏地锁上酒柜,又拖着人回到桌前,按下。

“我阳。晕晕。”舒暮一扯他袖子,头靠着结实的胸腔蹭了蹭,“我刚才看见里面有好喝的。”

“你这破酒量,还好喝的?”把人干笑了,陈淮阳抓住扯他的手握住,食指挑起这张桃花映颊的脸蛋,笑道,“高中第一个男朋友是谁?”

“不记得了。谁会记得被甩掉的人的名字。”舒暮一摇头,下巴才从指尖落下,又自己凑回去,“舒服,摸摸——”

陈淮阳逗猫似的摸她下巴,说:“那你就会记得这个人了。毕竟是他把你甩了。”

舒暮一搭着眼,双目半眯着向下看,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蝴蝶,她不说话,两只手抓住身前陈淮阳的衣摆,呼吸一点点放平放缓,人中熏出了肉粉色。

睡了?

陈淮阳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这个角度能将这张若脂若玉的脸一览无余,脖颈还是洁白的,锁骨凹陷沉满明橘色的灯光,胸脯半漏事业线感人,黑色蕾丝胸衣半遮半掩一颗肉球。

“舒暮一。”

发丝穿过指间,淡淡的香气,和她脖颈肩膀连接处的味道有重合,但这里还有其它的味道。

他没见过那个渣男,但他闻得出来这是男式香水的味道。

“小骗子。”

前脚和前男友打了分手炮,后脚就找他送衣服喝酒。

但凡不是了解这家伙,他都会怀疑她在故意撩骚。

“没心没肺的骗子。”精准概括舒暮一的属性,陈淮阳把人抱紧怀里头埋进发丝之间,“出轨的渣男?他要是敢出轨,你不把人打死?”

“被甩了装可怜也真会啊你。你以为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你什么狗脾气我会不知道?”

“第一次和男人上床连套和药都是我去买的。你会去跟一个出轨的渣男打分手炮还送衣服给他?糊弄鬼呢。”

陈淮阳贴近舒暮一,鼻尖与鼻尖相距不超过两毫米,似触未触,他叫她:“舒暮一。”

人呼吸平缓,睫毛都不抖一下。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嘴唇缝隙溢出来酒精和香脂混合的气息,口红干了一点儿,油泽感减弱,下嘴唇有点起皮。

吻上去,软软的,湿湿的,涩涩的,舌头舔过下嘴唇,再含住用舌尖抚摸。

这个吻结束得很快。

陈淮阳抬眸看人没醒,一只手揽住腰一只手托着臀把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淡黄色的裙摆落到大腿根三角区,一双丰腴不失美感线条的长腿摆放在深蓝色床单上。

舒暮一穿长筒袜很好看,黑色的白色的都好看,前者穿着带了股活泼,后者穿着又莫名很妩媚。高中上学那会儿有一次校园歌唱比赛,她们文科班女同学全部穿了白色的长筒袜配短裙小皮鞋,舒暮一青涩中蕴含色气的腿被偷拍无数张,照片刷屏当时所有男生群聊。

男生之间单独聊色,舒暮一自那以后是被提起次数最多的。十七八岁热血全在上头中二魂和下腹二两肉的男高中生,对这个女同学产生无限的下流想法。当得知她和大学生谈恋爱的时候,几乎全炸了,数不清的意淫在发酵充斥他们每一个嫉妒的心脏。

“嗯?我可不觉得被男人往那方面想是什么好事。”舒暮一坐在他房间椅子上,刚染了浅棕色的头发,涂着金光闪闪美甲的手指握着水珠挂壁的咖啡杯,“他们太丑了,我更喜欢像我们阳这样的帅哥想我。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魅力嘿嘿!”

她一直都很有魅力,床上舒暮一的裙子已经拨到胸乳。

凹凸有致,线条流畅,丰满肉感,光是看着这副躯体,他的性器就发疼。

“舒暮一?”陈淮阳挑出餐盘里的姜丝,看了一眼面前长相不错的男同学,“我是认识她。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男同学说完这话,耳朵通红。

陈淮阳扯扯嘴角,回答:“她现在不是单身。等她单身再说吧。”

“啊?不是已经分手了吗?”男同学满脸失望加怀疑,“我跟他们学院打听了,她前天就和商学院的学长分手了。”

“新男友。”陈淮阳挑了一下眉,“隔壁电影学院的,表演专业,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

男同学扣扣脸,郁闷:“这么快?。”

“嗯。下午分的。晚上就交往新的了。”陈淮阳咬一口姜丝,辣得舌头不舒服,“你要排队等。”

望着灰溜溜离开的loser,室友招呼陈淮阳一下,调侃:“阳哥,你追舒暮一也要排队吗?”

“嗯。”陈淮阳似乎笑了一下,“排。”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都只留下了二分之一给夜晚的人和事。

陈淮阳坐在床边,手掌盖住舒暮一又软又腻的肚皮,拿起来,白皙的皮肤捂出了红印。

一个一个红印往上走,消匿在淡黄色布料下。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那波涛汹涌的水乳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温度直达下方的皮肤,温暖的,光是这样放在上面,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水泉包裹的治愈感。

一个一个红印再往下走,覆上泛凉的三角黑色蕾丝内裤。小手指下的触感不是肌肤,滑动轻盈,陈淮阳动了几下笑出声,低低说道:“原来没剃啊。还挺听话。”

喝酒睡过去的人根本不理会他这句话。

“舒暮一,你跟别人上了床来的,怎么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说着这句话,他拉开裙子领口看清晰了漏出一半的酥胸,白嫩,泛着盈光,干干净净像白面馒头,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胸衣的扣子在前面。

不好脱。或者说好脱但不能脱。

“你没见过这种内衣?”躺在暗红色床单上的女人笑着爬起来,乳肉被红色聚拢内衣拱成诱人的弧度。

陈淮阳摇头,准确找到了内衣的金属扣子,覆上去:“感觉和扣子在后面的那种不太一样。”

“嗯呢小哥哥你好聪明!”女人带着他将扣子解开,乳肉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荡出漂亮的波浪,“穿这种内衣很有讲究的。扣子在前面好像很方便对吧,但其实可难穿了,尺寸特别考量不然穿着可难受了。而且每次穿都贼麻烦,费好大的劲儿!”

“那为什么穿?”

“好看啊!聚拢效果超好,能弄出超好看的形状和乳沟。”女人脱下内衣递给他观摩,“我穿这个,就是想性感一点,然后可以勾引到你。你看,你今天晚上不就被勾引到了!”

陈淮阳面无表情放开衣领,手掌挨上她的脸颊指腹不由自主滑动,压住睫毛,摸上眼皮,良久终于弯腰啄了她鼻子一下,啄了嘴唇两下,又吻上额头,闭上眼,呼吸慢慢和舒暮一调成同频。

一边近距离与她呼吸交织,另一只手伸进蕾丝内裤,大鱼际稳妥地盖住阴毛,食指探进花丛准确摸到了软软的珠核。再往下一点,就是舒暮一的花穴,软湿糯腻,能容纳男人的欲根,让那些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睁开眼。舒暮一被酒气熏红的脸颊是天边夕阳无限好的霞光,她毫无知觉地睡着,是单纯无知的少女模样。有趣的是,少女时代的舒暮一从来不单纯无知,花花肠子和好奇心旺盛得简直无法想象。

“阳,做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十七岁的舒暮一就能神色自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很爽吗?我那天听到那个女生又哭又叫,还挺好听的。”

“我怎么知道。”陈淮阳无语,我又没做过,“我觉得不好听,你耳朵该治治了。”

“还有,别挨我这么近。上回班主任问我有没有早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带来的祸。”

舒暮一当时是齐耳短发,发丝偏软,晃动起来格外灵动:“阳,你去找找那种片子呗。我想看看。”

晚风见证少年少女对于性爱的第一次好奇,他们在青春时期开启了性爱的交织。

陈淮阳收回伸进内裤的手,摸了花核的食指放在鼻前闻了闻,女人的香味淡淡的,勾引的姿态半遮半掩。舌头舔了一下,香味恍惚间溶入唇舌,进入血液,涌到下身。

要疯了。

这么想,陈淮阳站在床边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欲根,环绕的青筋跳动得厉害,如同他此刻翻滚的心脏。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大掌握住欲根上下毫不怜惜地撸动,又重又快,眼神停留在樱红的嘴唇上不到一秒就移开到白玉雕琢成青葱的手上,小小的,嫩嫩的,跟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舒暮一的手精贵,从小到大就一直保养得好,掌心的肉跟嫩豆腐一样一碰就陷进去,牵着手就跟牵着一捧水没有区别。如果给男人手撸,嫩白豆腐会磨红,久了会磨破皮,她手酸又破了皮,肯定会同意让肉棒直接插进花穴干她。

会不会哭?陈淮阳想,舒暮一第一次跟男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哭?

陈淮阳含着舌尖上的香气喊人:“舒暮一——”轻轻地,怕化了那样,柔软得不符合他英朗帅气的外表。

“阳,片子里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他撸啊?还用嘴巴咬……”舒暮一对画面里女人给男人口交的姿态直呼受不了,“我去姐姐我可接受不了!这不是伺候这男的吗!”

舒暮一的爱情观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高位,她不会给人撸或者口交,认为在性爱中那是下位者做的事。所以舒暮一和男人做爱不会哭,那是下位者才会有的反应。

心头一松,嘴里不由自主唤出“舒暮一”三个字的同时,他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溅而出落在那只手上。

她,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光是这个念头的一闪而过,手里的欲根就又兴奋起来。

够了。陈淮阳想,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强硬把肿胀的性器收回去。扯一张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舒暮一的手,打横抱起她送去客房。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会留下了三分之一给有秘密的人。

舒暮一只跟男朋友上床,这是她的原则问题。她喜欢身体的欢愉,尊重男朋友的身份,却永远不会让自己成为两性关系中居于下位的那一方。这样的性格只会让男人又爱又恨,他们习惯了占据上风,却总是在舒暮一身上讨不到半点男性的“自尊心”,操舒暮一是操,操其他女人也是操,前者再漂亮身材再好,也不过只是个女人。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舒暮一很一般了?”酒吧包厢里陈淮阳面不改色喝完酒杯里的酒,挥退要给他倒酒的陪酒女自己给自己倒一杯。

有两个女人贴着的家伙满脸酒气,不屑一顾:“大学城谁不知道舒暮一就是个随便就能操到的婊子!在那里装个屁啊装!妈的贱女人一个,稍微长得不错有点钱的就能把她干死,都被干松了还觉得自己很牛逼!”

陈淮阳靠在沙发上接话:“你追她没答应?还是她没看上你?”

“屁!看不上老子!”酒杯砸得玻璃桌声音大动静小,男人手伸进身边兔女郎的衣服摸那对巨乳,埋头下去亲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舒暮一就是一个臭婊子。再漂亮也是一个欠操的婊子。她那么欠操,说不定就在外面援交呢。呵呵!给那些傻逼有钱人当床上的东西,装清高个龟毛!”

“所以在论坛上说她被包养还有乱交你没有证据啊。”陈淮阳探身,手抓上男人的头发。

“需要什么证据。”男人已经把兔女郎的衣服扯了下来,嘴巴含含糊糊,“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话音落下,包厢房门被推开,看见站在门口黑皮裙小高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舒暮一,陈淮阳收回手,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呵。”

白眼翻上天,舒暮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兔女郎拉开,坐过去,在男人发作前烈焰红唇冲他笑:“我漂亮吗?”

“漂亮。”废物呆愣愣说。本来就五官长相优越的女人化上精致妩媚的妆容,跟吸魂的妖精一样漂亮。

“我这么漂亮。”舒暮一干脆利落给了这家伙一巴掌,“你追不到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一巴掌给得很足,男人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废物东西!敢造老子黄谣!老子打得你妈都不认识!”说完,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巴掌,拿起桌上的酒就泼了下去。

男人彻底被打清醒了,见到舒暮一这张又思又想、又气又恨的脸,手掌就扬了上去。

“啪!”又是一巴掌,还是舒暮一打的。

陈淮阳甩开男人的手,拉起舒暮一扯到身后,给门口站着的一个专门拍刺激视频的男侍从打招呼:“视频拍好了吗?”

“拍好了。”

“给我。”

拿到摄影机,陈淮阳既绅士又大方对包厢里的人说:“今天的酒我请了。”看向已经傻眼的男人,目光冷厉,居高临下,“至于你,警察在外面等你呢。”

便衣民警把人压上警车,对打了人的舒暮一说教:“打人是不对的。要不是淮阳在场,那男的打你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做事不能太冲动,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你倒好自己一进去就给人两巴掌。”

舒暮一赔笑:“我错了小婶婶。”

“明天来局里做笔录。行了,玩去吧。注意安全啊你们俩。”

陈淮阳看正在回消息的舒暮一,抹胸黑皮裙从这个视角看下去,胸口一览无余,他转回去,问道:“你还玩吗?我约了人。”

“我也约了人。林鲤说她马上到,我们要去逛s展。”

陈淮阳点头,转身走进酒吧:“那我先走了。”

“唉?阳,你看见我手链了吗?我手链怎么不见了?”舒暮一扭头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嘴里吐槽这人动作真快,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感觉应该还没走远,又握着手机走回酒吧。

酒吧蹦迪的音乐变得很柔和,蓝白色和金黄色交织的灯光莫名能让蹦迪厅里身体摇摆的人表情无所遮蔽。进来第一眼就能看见陈淮阳过于帅气英俊的脸被一个女人吻住,那个女人的侧脸很漂亮,也很熟悉。

“阳,等会儿去小叔叔那儿需不需要带点儿什么呀?”

舒暮一手指抬了一下墨镜,看见陈淮阳眼睛既没盯着电脑也没看她,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可能更希望你别去打扰他们俩的夫夫生活。”

“你看什么呢?”没回怼他的话,舒暮一转过身顺着陈淮阳的视线往玻璃窗外看。一个高高瘦瘦漂亮灵动的女孩子吸引住目光。

水仙花柔和清纯一样的女生。

“你喜欢她?”嘴巴咬着吸管头问。

陈淮阳收回视线,笑容自带男人的性感:“她有对象。”

好家伙,我阳这么帅,还玩暗恋。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当下,舒暮一又看了那笑得跟春风似的女孩儿,记在了脑子里。

所以现在是陈淮阳把人抢到手了!好样的!女孩子笑似盛开的花朵,亲了陈淮阳脸颊一下又一下,但这人跟木头一样只低头看手,也不像个男人一样亲上去。

舒暮一走近一点,总算看清了陈淮阳手里拿着的是她消失的手链。小小细细一条,搭在他手掌上,绕在手指尖,而女孩子手指突然搭了上去,她心里刹那跟被针扎了一样有点难受。

陈淮阳估计是被亲上头了,收起手链勾过女孩子的头亲了她一下,拦着人的腰往楼上走。

酒吧四楼有专门给上头的欢男欢女准备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桌子一面镜子就够了。但其实在三楼也有个打野炮的地,就是需要提前预约,显然陈淮阳提前预约了。

舒暮一跟着他们上了三楼分割出去的一个走廊,帘子拉下,再打开一扇门,陈淮阳扯下女孩儿的小背心露出白色的内衣,手指敏捷解开扣子,大掌托着一只乳房色情地揉捏,头埋在肩膀上,也许是在亲吻女孩儿的肌肤。

女孩儿明显情动,嘴里哼叫得欢愉,向下探手掏出陈淮阳的性具包裹住撸动。暧昧红色灯光下,性具在女孩儿手掌间一点一点勃起,陈淮阳转身将人抵在墙上,手握住女孩儿的手一起撸,液体从马眼泌出打湿掌心,发出靡靡之声。

前后不到五分钟,女孩儿已经在空旷的走廊上脱得一干二净,她没穿内裤,单脚站着,另一只黑丝的腿勾住陈淮阳的腰摆动腰肢,阴穴贴着陈淮阳握着性器的手指滑动。突然头向后仰拉长音“嗯”一声,舒暮一知道,这是手指插进去了。

她站在没关紧的门背后,看着陈淮阳骨节分明长直如画的手指没了踪迹,女孩儿叫得好听又浪荡,哼着的鼻音就像是从身下的肉穴里发出的,隐隐间她能听见那里汁水翻涌的声音,身下突然有了湿意。

“别叫。”陈淮阳的声音和他现在的样子一样性感,气息吐露得明明不温柔,就是撩人无比,女孩儿贴上他的唇吻得死死地,压抑住高潮爆发而出的呻吟声。

陈淮阳没脱衣服,连裤子都没脱,但舒暮一见过他没穿上衣的样子。宽肩窄腰比例完美,冷白色的皮肤也抵挡不住强健体格带来的男性荷尔蒙,肌肉线条结实又优美,背脊扯动间每一丝的动作都是艺术性的性感。

他带好套操了进去。

想必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汗珠在完美的肉体上滚动,眉眼间会像那些和她上床的男人一样是桃红的色欲和占有欲吗?陈淮阳这么帅,要是一贯漫不经心的眼睛里染上那样的色彩,那该是多么得迷人。

不能再看下去了。舒暮一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离开这扇门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一直因为鲜活的画面而被忽视的男人的喘气声。厚重的欲望扑面而来,男人对女人肉体的掌控欲倾斜而出,混着肉体交缠的啪啪声,在陈淮阳的身下有一个被他全部占有的女人。

这是陈淮阳,这才是身为男人的陈淮阳。

高跟鞋急促的声音被地毯稀释得很好,而陈淮阳掩在阴影下的眸子其实从来没有从那扇门上离开过。

除夕夜舒暮一还没上饭桌就遭到了催婚的围剿,她全程一个好脸都没给,埋头工作,时不时切消息跟林鲤吐槽,又切给陈淮阳问他:“今年是去你爷爷那儿过?还是你爸那儿?还是你外婆那儿?”

陈淮阳回复及时:“外婆。”发来一张五官优越年轻帅哥和精神气十足银发美女的合照。

真好看啊……我说外婆!

“外婆没阴阳怪气你妈?”舒暮一看向正前方不远处穿着打扮大方得体又处处矜贵的中年女人,暗暗瘪嘴,“都离婚了,跑来干嘛啊。这些女人眼睛都要吊到天花板去了。”

陈淮阳轻笑一声,可以想象到这人说这话时翻白眼的模样,说:“那些男人呢?”

“哦,估计在评估女人的价值吧。”舒暮一对老爸挥手示意她坚决不过去的想法,“他们想什么你不知道?呵呵。”

“我阳,你变了,虚伪的男人。”

陈淮阳摸摸额心,嘴边的笑越勾越大:“你这次回来下次什么时候出国?”

良久没等到舒暮一的回信,看时间已经到了舒家吃年夜饭的时间了。陈淮阳放下手机,对上外婆揶揄满含笑意的目光,他顿住,勾了那么久的嘴角终于僵住。

“外婆?”

今年是老人的本命年,大红围巾大红帽子称得整个人红光焕发。外婆轻咳两声,说:“小阳啊,你年纪也到了,什么时候外婆能见到孙媳妇啊?”

“外婆,我之前跟你说了,我不……”

“哎哎!”外婆打断他的话,“你跟你妈是两个人,别混为一谈。外婆等着今年你把那小姑娘拿下啊!”眼神示意关掉的手机,捂嘴嘻嘻地笑。

陈淮阳噤声不打扰老人好兴致。他可不敢说刚才那个小姑娘是谁,大过年的吓着老人不好。

“暮一也快三十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一句话,成功将全场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舒暮一端起剩一大半的高脚杯一口闷,吓得她妈妈连忙给她递水:“怎么喝这么快,别呛着。”

水递到手上握住,今天见长辈没化妆的舒暮一双颊已经泛上红晕:“阿姨你说结婚啊,可不是什么男的都能和我结婚的。”扳手指算,“要长得好看的,身高一米八以上的,能力出众的,只喜欢我的,会赚钱会疼人的,不会出轨搞私生子的。最最起码,赚的钱不能比我少。”

“哈哈哈……”放话的亲戚脸上无光,“暮一要求有点高啊。”

“高吗?不高吧。”舒暮一笑,梨涡若隐若现,“我一个本子才四五百万,这个价格在燕城连一间五十平的房子都买不起。阿姨你,结婚的时候是真不挑啊。”

“冒犯了。”坐在舒暮一右手边的爸爸举杯示意到此为止,“今天好日子,咱们开心一点儿!”

舒暮一接台阶下:“对不起我喝多了。醉话不要放在心上。”端起水杯冲对方笑,“祝阿姨你早点儿三婚。”

俩父女一脉相承的无赖作为,气得亲戚脸色铁青。

大年初一陈淮阳带着许久没回国的舒暮一去了朋友开的酒吧,重点是厨子做饭很好吃。

“真把我这儿当餐馆了。”亲自端菜过来的酒吧老板直勾勾盯着舒暮一,搭上陈淮阳的肩,打招呼,“美女,吃完饭一块儿玩怎么样啊?今天我们酒吧有团体小游戏,国王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来不来?”

舒暮一把一盘子的红油口水鸡炫嘴里,扯纸巾擦擦嘴,看陈淮阳已经喝上了,找茬:“好啊。有酒吗?”

“喝什么酒,你酒量那么差。”陈淮阳拍拍酒吧老板,“给她准备一杯低度果酒,我们吃完饭就过来。”

“好勒!没问题。”酒吧老板冲舒暮一笑,“美女等会儿见啊!”

“这小子看上你了。”

“看上我很奇怪吗?”舒暮一用夹子把头发夹住,埋头继续干饭,“但长得没你帅,我看不上。”

团体小游戏名副其实,十几个年轻人的团体围在一圈,看见新加入进来的两位俊男靓女齐齐眼睛放光。陈淮阳不经意皱了一下眉,拉着舒暮一坐在酒吧老板旁边,把俩人隔开。

“兄弟!你什么意思!”酒吧老板急了。

陈淮阳还牵着舒暮一的手,她已经开始跟旁边的女生聊起了口红色号:“她看不上你,我救你一把,不要等会儿被落了面子难堪。”

“是吗?我觉得我挺帅的啊。”酒吧老板指指俩人拉着的手,“别是你……行吧,跟你比我是比不上一点儿。”

舒暮一扯扯陈淮阳挨着他耳朵小声说:“说是玩得有点大。我给小婶婶发消息了。”

“嗯。”

这纯粹是荷尔蒙上头的年轻人玩消遣的欲望游戏,在出现大冒险第一局接吻第二局埋胸第三局脱衣服后,陈淮阳眉头一直皱着,给了酒吧老板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掏出手机地图看这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能把人带走。

舒暮一反正一直兴致缺缺。挨着陈淮阳直打呵欠,对某些男的眼神完全不回应,倒是身边的女生合理怀疑是个双,既喜欢她也喜欢陈淮阳,在耳边一直吵吵个不停。

于是,两个开小差不合氛围的家伙遭到了报应。

“红桃q!”喊话的国王翻开第一张牌,扫视一圈在舒暮一身上停留片刻,紧接着翻另一叠第一张牌,“黑桃j!”

“我说了啊……”国王拉长音赚足吸引力,看见舒暮一看到自己牌后沉下去的脸色兴奋大喊,“红桃q骑到黑桃j身上舌吻他!”

“哦哦哦哦哦哦——”

陈淮阳敏锐感觉到舒暮一不爽,抬头看她的手里牌,是红桃q,再看兴奋到眼睛都红了的国王手里的黑桃j,脸色瞬间冷下来,目光环视一圈最终停在场中央的酒瓶上。

“唉?怎么老陈也是黑桃j?”酒吧老板的声音响起得恰合时分,所有人看过去,他手里举着的是陈淮阳的牌。一张黑桃j。

国王愣住,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再看看酒吧老板手里的牌,又不死心把两叠牌摊开。靠!分牌的时候不注意,混进去两张黑桃j!

陈淮阳方才的冷意似乎是错觉,他开口:“既然这样这局就不算吧。也不坏大家性质,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国王说不出话,刚张嘴就听见舒暮一笑着说道:“算啊,怎么不算。我可是een唉,难道还不能选自己的骑士吗?”

不等陈淮阳和其他人反应。舒暮一手放上陈淮阳肩上,上身贴着他跪着跨过去一条腿,坐下时齐膝的裙子滑到大腿,肉色打底袜绷得想让人掐进去揉两把。

“舒暮……”

整个人坐在陈淮阳腿上的舒暮一挺直腰肢比他略高,乌黑的眼眸从上往下注视人时清亮又迷人。她屈身低头,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艹!”酒吧老板近距离看着大美女主动伸舌头和好兄弟舌吻的香艳场面,禁不住爆粗口。

陈淮阳一开始没动静,恍神注视着舒暮一专注温柔的眼睛,鼻腔里充盈淡淡的洗发水香味。然后,暗暗“啧”了一声,拿起放在一旁的大衣盖罩住她,揽紧软哒哒的腰肢,又按住后脖颈把人拥在怀里,终于缠住她细软的舌头,攻入她温热的口腔,不时舔弄她的上颚,口腔里津液不断交换发出色情的水声,温柔缠绵,每丝每缕都浸入每一寸皮肤。

他好像听到旁边那个女生嘀嘀咕咕:“我就知道他们俩是情侣,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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