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户,感受着暖风微袭,长出了口气。点上烟,靠着窗看着静静的西湖,夜晚的薄纱让得它更加的朦胧,这样美好的夜景,怎么就不能点亮漂亮的心情,她这是怎么了?
一个月没见汪幼涵,理应对她是迫切的,或者说对床事是急切的,可是她没有。当汪幼涵靠上来的时候,她的心中升起了本能的反抗,为什么会这样?
张刀刀不解,大学以来,她除了暑假与寒假不能与女友缠绵,很少长时间不碰女人,记得当年暑假结束,她与女友回学校的第一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无尽的欢爱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是这样才能缓解相思之苦。
与女友分手后,她会伤心难过,但会尽快重新振作,然后猎艳,然后与不同的女人欢爱,然后逐渐的把女友忘记,然后养好伤疤继续游戏人生,然后寻到适合自己的人再停驻脚步,可现在这是怎么了?
汪幼涵不是自己的女友,自己的心里对她没有那种感觉,夕瞳已经逐渐淡去,想起她只有疼惜没有纠结,难不成她年纪大了,对那事没有兴趣了?
脑中闪过一个身影,瘦削而又坚强,脆弱而又倔强,是因为她么?张刀刀将烟熄灭,又点上一根,眉头紧皱。是她么?为什么是她?居然是她!
张刀刀猛得深吸了口烟,长长吐出,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这个女人原本模糊的身影在她这几天不断的回放中清晰起来,犹如烙印一般的挥之不去,不能是她,决不能,她是别人的妻子,是孩子的妈妈,张刀刀,你是个游子也罢,是个花花公子也成,但你决不能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决不能做小三。
听到浴室门开了,看到汪幼涵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浴袍宽大,却掩盖不住汪幼涵年轻而妖娆的曲线,沐浴以后的脸泛着红晕,鲜艳欲滴。
张刀刀狠狠地将烟掐灭,疾步走去,一把将汪幼涵抱起,扔进大床,欺身而上,霸道得吻上汪幼涵惊叫的嘴,将所有声音全部吞下。
汪幼涵并没有被张刀刀这急切的索取吓到,也没有半点欣喜,只是默默地承受,手扶着张刀刀的肩背,感受着面前的人带着烟味的嘴在她的口中翻搅,感受着面前的人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身体,四处放火。旷日已久的身体在张刀刀的摸索中渐渐苏醒,慢慢扭动回应。
张刀刀的手抚上汪幼涵胸前的柔软,不断揉捏,让得汪幼涵轻声吟唱,张刀刀不满意汪幼涵的压抑,在柔软的顶端狠狠一捏,汪幼涵哆嗦,身体一道电流闪过,忍耐不住叫出声来,抚在张刀刀背上的手一个紧抓,在张刀刀的背上留下六条红痕。
疼痛让张刀刀顿时停下动作,抬头凝视着汪幼涵,微微喘着气,她的脸上有着欢爱时的妩媚,有着吃痛的皱眉。汪幼涵看到张刀刀停了下来,被点亮的身体顿感空虚,盼望着张刀刀的给予,主动迎上,弓起身体贴向张刀刀。
此时的张刀刀满心挣扎,汪幼涵对她很好,但她就是爱不起来,现在以她的这种状态,只会让汪幼涵伤得更深。
想到这里,张刀刀心中止不住的懊恼,她怎么能在想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和另一个女人上床,她怎么能利用汪幼涵来让她忘记那个女人。原本不能回应汪幼涵已经很残忍,现在这么做对汪幼涵更不公平。
张刀刀是一个花花公子没错,但她不是禽兽,是一个有底线有原则有道德的花花公子,自幼良好的家教和多年的教育熏陶让她做不出这种事,这也是为什么她虽然花名远播但名声未污的重要原因。
抱着贴上来的汪幼涵,固定汪幼涵的双手不让她四处模索,在汪幼涵的耳边轻声地说:“我累了,对不起。”对不起你的一片心,其实我懂,我早已感受到。
汪幼涵的身体因欲望而不断摩擦着张刀刀的身体,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让她忍不住流下泪来,张刀刀低头吻去汪幼涵眼角的泪水,不住得说着对不起。汪幼涵听着张刀刀一句句充满歉意的话,心酸得说不出话来,不能再奢求你的一片心,其实我懂,我早已感受。
良久,两人的情绪才平静了下来,张刀刀帮汪幼涵系好浴袍,抱着汪幼涵靠在床头,一下下的顺着汪幼涵如丝般的头发,缓缓的轻轻地问道:“你出国的事决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