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客气了。”这次张刀刀可不会装模作样。她斜着杯子看了颜色,凑近闻了闻,喝了一小口,舌尖绕着酒转了几圈,才慢慢咽下。
这串看着专业的动作,让得海色也起了兴趣,她稍懂点,也是爱酒之人,自然对懂酒的人很感兴趣。
“如何?”海色问道。
“挺好。”张刀刀也喝不出什么来,她不懂红酒,那刚才的那串动作呢?
那是一个误会,美丽的误会。
看颜色能区分真假,真酒色泽均匀,液体澄清,无杂质,假酒则不然,一般眼尖的人都能从颜色中看出细微的痕迹。
张刀刀不喜甜食,若果酒太甜,她一般不喝,闻香可知酒的甜度。
尝味更是与红酒无关。张刀刀平日里喝白酒,白酒的酿造水源最重要,酿造技术其次,比如茅台,自古出名最重要是那边水好,才能酿出高品质的酒。
张刀刀对水的硬度有要求,太硬的水对身体不好,水太软则无口感,加之近一年喝的都是汪幼涵捎来的虎跑泉,早把她的嘴养叼了。果酒一般较软,不符合她的口味,不过刚才的果然口感还行,她也能接受。
这种习惯性的动作,经过张刀刀的千锤百炼,自然流畅优雅,若是换个不熟练的,早穿帮了。
张刀刀自然发现海色的用意,也不接话,举杯对着晓佳说:“晓佳姐,谢谢你的招待,我真是受之有愧。”
“哪里,咱还不是为了儿子嘛。张老师,您看吴昊能进你们一中吗?”晓佳说道,海色不帮腔,老娘也只能赤膊上阵,为了儿子,脸面算什么。
“保持良好心态,稳住成绩,按理不成问题。”张刀刀说。
“那万一分不够呢?”晓佳问。
“家里条件良好的话,分不数买就行了,我们学校每年招三线生一百人。”张刀刀说。
晓佳望着海色,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和党人打个交道容易嘛,要句真话怎么这么难。
海色自然能听出些意思,望着正经严肃的张刀刀,油盐不进是么?你平时工作就这样的?
“张刀刀,来,我敬你一杯,吴昊的事让你费心了。”海色淡笑,小样的,姐姐今天定要拿下你,必须的。
张刀刀看着明媚动人的海色,感受着高贵端庄的笑容中露出的丝丝媚态,丹凤眼微眯,脑中闪过一个让得她心潮澎湃的念头,有些东西,原来并不是她单方面的。
极力压抑着激荡的心情,但实在压制不住内心郁结的释放,看着海色的眼神有些张扬与侵略,豪情万丈,将一大杯酒干脆地倒入嘴中。
海色仿佛没有感觉到张刀刀火热的眼神,淡淡地说道:“吴昊成绩一直很稳定,现在长大了,也懂事了,更想把书读好。你们一中一直是他的人生目标。他和我说,他要考一中,还要凭自己的能力考,不想保送,不想花钱。晓佳为了他这份志气,也四处找人,但我们对学校确实不太了解,找的人也没给什么实质建议,你看在孩子这份执着上,给他指条路吧。”
听得如此,张刀刀也是暗赞,考不考得上是一回事,这份勇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