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色撩过耳边头发,反问道:“为什么要难过?”
“张刀刀和别的女人这么合拍的跳舞,你心里难道没有不舒服吗?”小语看着海色脸上的笑意很是疑惑。
“我不会跳舞,有人能让得她跳得开心,这不挺好的。”海色淡淡地说,小女娃,心眼也就这么点,她自然是看出小语对张刀刀的想法。
“海姐姐,你不在乎她吗?”小语问道。
“呵呵,她是鸟,不是风筝。”海色依旧淡然,她转头看向场中与沈小沫热舞的张刀刀,云淡风轻的笑着。
小语闻言,陷入了思索,但以她的年纪,自然无法明白成熟女性的心理。
在海色这个年纪,感情,自然不会成为生命的全部。能得到爱情,已经是老天的厚爱了。对于张刀刀这样一个一直自由肆意活着的人,用感情去圈禁她,那是对她的残忍。她是一只鸟,喜欢自由飞翔的鸟,只要她飞累了,知道回家的路,知道家里还有人等着她,这就够了。感情,是包容,不是占有,是信任,不是猜疑。
一舞罢,一直没停歇过的尖叫声越发高扬,张刀刀满足得带着沈小沫回了自己的卡座。拿起酒与沈小沫碰了杯,便回身紧挨着海色。
看着海色极为自然地给张刀刀擦汗,扣上了扣子,递水给她喝,而张刀刀的眼也一直没离开过海色温柔的脸,小语心中有些明悟。
作者有话要说:千辛万苦,真的是尽力了。
☆、生日
陈丽娇看着摇头晃脑打拍子哼歌的张刀刀,感觉很刺眼。想你也是久经沙场历尽千帆的人,女人来来去去一双手加一对脚再借你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至于现在搞得像初恋一样的甜蜜无比么。真好奇那个名叫海色的老女人是什么传奇属性,把一个好端端浪荡的花花公子迷得七晕八素。
看着自己绑着白花花石膏的残脚,陈丽娇心头是相当憋屈,凭什么你吃海鲜我啃馒头,咱也是新世纪优秀有为美女青年,怎么就二十好几的人了都没谈过恋爱,还一个人就这么单着嘴里欢快地喊着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大学时若不是对面这个浪荡公子整天只顾着风花雪月把脏活累活全丢给她,她怎么也会在那个象牙塔里写出浓墨重彩的一笔。
“张刀刀,我渴了,倒水。”陈丽娇说道,她不好过,张刀刀也别想好过。
张刀刀闻言,脚踩着踢踏舞步风骚拿杯倒水放杯,整个动作形云流水,还不忘单手插腰配合脚上动作,就是没给陈丽娇一个眼神。
“张刀刀,我想上厕所。”陈丽娇对张刀刀的漠视极度不爽。
张刀刀终于施舍般的看了眼陈丽娇,单手搂上陈丽娇的小腰,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进了厕所,然后又拎了回来,然后接着唱着她所谓的深情情歌。
“张刀刀,那个传说中的相亲男最近还找你吗?”陈丽娇使出必杀技,欢快得搅混水。
果然,张刀刀抬起了头,看着陈丽娇作思想者状。片刻后,沉思的脸上露出了陈丽娇期待已久的表情,“陈丽娇,我居然把他给忘了。”张刀刀苦着脸说。
“你家里人都不问问你们的进度么?”陈丽娇笑得相当气质甜美。
“他们不敢!”张刀刀甩头,脸朝上斜四十五度看着陈丽娇。
“我是一条小青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