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人问我,为什么不申请入v。我掐指一算。
第一,没想过。
第二,想了,但这片文是写给某人的,没人会用这个赚钱。
第三,我笑了,就咱这水平,v了估计一天能有十块钱收益就不错了。还不如我出了这十块钱,买大家一个看得开心。
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
☆、交待
张刀刀看着老板娘凑过来的身体,再也不能保持沉默,忙一把扶住。
老板娘看向张刀刀清澈的眼,知道自己算是失败了,有些讪讪的起身,回到了床上。
张刀刀看着背影萧瑟的老板娘,与心不忍,还是开了口:“姐姐,谢谢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以后,你还是我的姐姐,我要吃饭还来你这里,到时希望姐姐别把我轰出去。”
“我打开门做生意,生意来了自然不会往外推,晚了,你回去小心点。”老板娘转身背对着张刀刀,淡淡地说道。
张刀刀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也闭上了嘴,出门回家。
此时,街道上已经没有车和人,张刀刀一个人在人行道上踱步,感受着夏日凌晨的凉爽,混沌的大脑也清晰起来。
记得她那专坑女儿的老爹,年轻时也是个风流种,长得人模狗样的,常把镇上的女孩子迷得七晕八素。在她爹单位里有个女孩子,在某个月黑风高夜,爬上了她老爹的床,没想到她老爹理也没理,自各儿去了同事那边窝了一宿。
原本以为那女的必须是个猪扒,要不然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忍得住。后来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某天和老爹在路上碰上了那个女人,当时按老爹的年纪那女人也得四十出头了,可看上去相当年轻貌美,不难看出她在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是一枝花。
她本也是喜欢女人的,特别她那时还风流得紧,对于老爹的行为很是不解。她老爹只对她说了一句,“当时我在和你妈搞对象”,她就全明白了。
现在想来,她家就是这样的品种,她这性子随了她爹,也是个极品。
想到此,不禁一个人傻呵呵的笑起来,若是老板娘早半年这么对她,估计她也就从了,反正春风一度之事,对于她这种无下限的人来说,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何况老板娘那一身的女人味儿,说不心动那都不是人话。幸好她心还算正,把持住了,也幸好昨晚海色让她败了一些火,要不然可真要人命。
刚才她确实因为老板娘的话,觉得自己委屈而自怜自艾起来,此时头脑清醒了,才发现自己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狭隘。
海色愿意与她在一起,本就是对她的一种肯定,到了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必然不会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才与自己在一起图个新鲜。她们两人相遇相知,张刀刀觉得有种冥冥注定的感觉。海色愿意和她一起,必然是思考过,至少对于她们这种禁忌之爱,对于她们这种尴尬恋情,是愿意去尝试与努力的,这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张刀刀是个知足的人,何况她时常能感受到海色对她的关心,若是心里没她,清冷的海色根本不需要如此做为,想她一个没钱没势的人民小教师,人家能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