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管多晚,事情处理好了给我一个电话,我等着。”
张刀刀听到tim的担保,也是长舒了口气,心里的担忧放下了一半。今天这事若是事发,她的前途算是全完了,而海色的名节也算是完了。犹豫着要不要给老爹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算了,若是老爹问起,她都不知如何交待。
看着安静开车的海色,张刀刀顿感无力。那样的朋友,像狼一样的朋友,为什么她要这么累的周旋于间?
两人回到家里,各自洗淑,海色除了脏乱一点,到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她花了很多时间擦洗自己的身体,反复的搓着被谈源触碰过的部位,那种感觉让她恶心,也让她觉得对不起张刀刀,只有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她才是完整的。
而张刀刀却因为急着救海色而摔倒,半条手臂都擦伤了,她自己在浴室里,强忍着疼痛,花了好些功夫,才把自己趴了个精光,除了手臂,两个膝盖也是青红不已,她不敢让伤口接触到水,只能小心翼翼地擦了身。
洗淑过后,张刀刀到了阳台抽烟,望着寂静优美的小区,眼神深不见底。海色走了过来,从后抱住张刀刀,脸贴着张刀刀的背,找回了往日的安宁,深深的呼吸,闻着张刀刀那特有的让她心安的味道,来缓解自己心里的恐慌。
“刀刀,我。。。”
“别说了,累了一天了,你早点休息吧。”张刀刀淡淡地说道。
海色看着张刀刀如此,心里不住觉得委屈,不明白张刀刀为何这么冷淡,便拉着张刀刀想让她进屋。
“嘶~”
“你怎么了?!”海色看到张刀刀脸痛得扭在一起,连忙察看,发现张刀刀的手臂整片皮肤已经擦破,那伤口之中,还有些血丝不断渗出,而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黑色脏物。
海色忙把张刀刀按在沙发上,自己去拿了药品给她洗伤口。
酒精棉花擦拭在伤口上,张刀刀的手臂震了一震,手上的肌肉鼓了起来。
“疼吗?”海色心疼地看了眼张刀刀,低头轻轻地吹着伤口,减轻张刀刀的疼痛。
“不疼。”张刀刀静静地看着海色担忧的眼,淡淡地笑容才又挂回了脸上。
小心地给张刀刀上完药,包扎好伤口,海色就拉着张刀刀去了睡房。
张刀刀靠在床头,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对墙上海色的画像。画像中的海色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下面只着一条黑色底裤,头发披散,靠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她。
海色见张刀刀如此,心里内疚不已,抱着张刀刀,说道:“刀刀,对不起。”
张刀刀搂着海色,手顺着那如丝般的秀发,脸上扯出一丝笑容,说道:“傻姐姐,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个。”
“是啊,我多傻,以为是多年的好朋友,自然能体谅彼此难处,可是今天,我。。。”
“没事,海色,没事,有我在。”张刀刀亲吻着海色的发,轻轻地说道。
海色被张刀刀搂在怀里,耳边是张刀刀轻柔的安慰,渐渐地,便睡着了。只是,睡得很不踏实,终是心里有了阴影。
张刀刀一直醒着,虽然很累,但谈源的事还在她心里不停的翻腾。终于在两点左右,tim打来电话,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公安局那边她找了熟人压了这事,谈源已经送去了医院,没太大的问题,就是断了两条肋骨外加轻微脑震荡,住上个把月就成了,而且也封了口,钱也不用赔,让张刀刀安心。
张刀刀自是道谢,这段时间她忙得没时间关心tim,而她知道tim其实过得并不如意,可是现下她出事,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