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张刀刀的脸颊,说道。
“人生如梦,聚散分离,朝如青丝暮飘零。几许相聚,几许分离,缘来缘去岂随心。”张刀刀蹭着海色的发鬓,极为感慨地说道:“我这一辈子,成功有之,失败有之,快乐有之,悲伤有之,直到遇到了你,以往种种,皆是浮云。”
“做什么这么感慨?”海色并不太明白张刀刀这草根阶级为何突然变成文艺小青年了。
“不做什么,赞叹一下自己命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而我呢,只得了十之二三。我的得意,不过是爱我的人为我创造的,包括我爸,你,我的老师,我的朋友,我感谢上天待我不薄。有时我还真觉得老天给我开了外挂。”
“你也别忘了自己的付出,没有你自己的坚强,谁都帮不了你。”海色很喜欢张刀刀这个想法,她是个会感恩的人,这样的人,有良心,很好,只是,她和张刀刀一起一步步地走来,自是再明白不过张刀刀到底为了今天吃了多少苦。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谈谈人生,谈着对未来的规划,牛排煎得不啥样,不过配上顶好的红酒和顶好的心情,还是吃得很欢快,谈着谈着,自然是谈到床上去了。
又是一夜意乱情迷,只不过这一次,两人放下了沉重的包袱,特别和谐,那脉脉温情,那带着沉迷地轻抚,那痴缠的眼神,让两个人都醉了。
醉了的结果就是两人一起睡懒觉,心情一下放松了,身体总会感觉特别疲惫,反正海色很好意思地跟着张刀刀堕落,有家有室有人疼的女人,事业真心已经不那么看重了,当然,小刘还是很机灵地帮海色请了假。
郭怀仁郁闷啊,这么好的帮手,看来是帮不了自己太久了,他很明智没有想与爱恋中的女人谈判,有什么好谈的,爱恋中的女人有智商么,有理智么?
海色告诉他,聪明的女人一直都给自己留了为数不少的理智。
海色在放纵自己与张刀刀痴缠了一天后,又极有热情地投入到被剥削地队伍中,仅两天时间,就把下一季度的订单拿足了,并且,还从上海拐了一个高档设计团队过来专门研究天宏的形象定位问题。
天宏的摊子已经铺得很大了,在海色就任的两年多时间里,业绩番了两番,坐稳了第一的位置。不过,与大都市的服装公司还有很大差距的,最大的问题在于天宏以往都是接单制造,而自己没有一个正确鲜明的品牌。
这种问题在国内十分普遍,中国是世界最大的制造商,可是说难听点,就是给国外高端品牌打下手的,只是加工而已,利润低不说,还得仰仗着国外大公司给口饭吃。
以前日子还好说,可现在,人民币升值了,不接外单没饭吃,接了外单就亏本,不接是死,接了慢点死,你说接还是不接?还有,中国发展了,他们沿海地区走在改革开放的前列,自然更加繁荣,繁荣的后果就是人工费上升了,这可是制造业啊,服装制造还是制造,最大的成本就是人工费,这可让公司怎么活!
在一片惨淡地大环境里,天宏无疑是发展得还很健康的大公司,郭仁怀知道这些离不开海色的付出。只是他没想到,海色在出游回归后,给他的不是我爱恋我幸福我有家我要辞职的消息,而是让公司飞出去与国外大公司一争高下的决定。
郭怀仁那颗不年轻的心又跳动了,创造自主品牌,与大boss们分庭抗礼,当然还有,上市!
这两天,海色拉着郭怀仁带着整班高层都在研究这个重大的计划,高层主管们都是三四十岁的准中年,有精力,有脑子,有能力,还有,野心!
海色为了今天的计划,整整部署了两年,她当初决定来天宏,早就有此打算。她一大把年纪为什么还拼命读书,她有一个幸福的家为什么还拼命工作,不就是为了今天么,不就是为了证明她的能力么,谁说女人就一定得在家里做饭洗衣带娃来着!
天宏有着雄厚的资金支持,郭怀仁家底颇丰,天宏有着完善的管理层,郭仁怀眼光好,天宏的生产销售一直稳健,郭怀仁做生意的手段大家都信服,而海色要做的,就是给天宏插上翅膀,让它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