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景只听出了张鹏山表面的意思,而海色却是听到了他的另一层含意,既然我们家不会亏待你女儿,也请你们海家对我家刀刀好一些吧。
事情谈定了,几个男人也痛快地喝起了酒,张刀刀被拉着一起喝,无奈之下,只得眼睛频频往海色那边瞧。
海妈妈与海色带着霖霖与张二婶一处说话,张二婶直夸张霖霖漂亮,海色大气,她想到自己那糟心的儿子,又直叹气。
海妈妈只得安慰道:“顺其自然吧,父母总是为了孩子操碎了心。”
张二婶虽然与海妈妈年纪相差大了点,但说起儿女的事却是同病相连的,一下子如找到知音一般。
“亲家母,您说我应该怎么办!”张二婶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她还没从儿子歪长的事实中恢复过来,这几天她是早也劝,晚也劝,直把张澄澄劝得离家出走了,要不然,今天张澄澄也是要来的。
“亲家婶婶,当初我知道我女儿与刀刀的事时,也是想不通,还把自己气病了,两个孩子为了我的病也受了不少罪。现在想想,还能有比孩子过得开心更让做妈的放心的事么!”
“可是。。。”
“你也别急,也别为难孩子,好好和他谈,若是谈不通,把这事冷上几年,说不定孩子年纪大点,改过来了。”海妈妈安慰道。
“到时他要是还不改呢!”张二婶心里那个急啊。
“要是改不了,也只能接受了。”海妈妈望着跑去给张刀刀倒茶的女儿,说道:“咱都老了,陪不了孩子一辈子,要是他们自己选的能开心,就让他们开心吧,总不能别人为难他们,咱们也为难自己的孩子吧。我们觉得对的,不一定适合他们。”海妈妈这绝对是经验之谈。
张二婶被海妈妈这么一劝,也觉得心里好多了,而不知身在何处颓废的张澄澄,在不知不觉中,受了她姐的恩荫,渐渐迎来了好日子。
这一夜,大家都喝醉了,张鹏山是无奈之中的得意,张越山是无奈之中的失意,海景是得意之中的放纵,而沈云嘛,这货纯粹是蹭酒的,还有一个存在感很低的海爸爸,则是一直打着酱油,只他一个人清醒着。
至于张刀刀,她是被灌醉的,身为准新郎官,不被灌醉,那是与会人员的失败啊。
张二婶领着俩喝醉的大老爷们儿回家了,张刀刀被留了下来,按张鹏山的说法,带回去也没用,那边没人照顾她,能照顾她的人在这儿呢!
于是,张鹏山不知不觉中,让女儿做了上门女婿,您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呢,到底您是打算让人家的女儿来您家,还是让您女儿去别家啊!
海色在海爸爸的帮助下把张刀刀扛回了自己房间,看着瘫成一团烂泥的张刀刀,海色着实无力,只得让霖霖跟着海妈妈睡觉,自己照顾张刀刀。
海色费了老大力气才把张刀刀收拾好,等到自己洗淑完要睡觉了,张刀刀居然醒来发酒疯了。
“嘿嘿,海色,这是你房间吧,我这回算是扬眉吐气了。”张刀刀歪着脑袋,傻笑道。
“你能耐,你厉害,咱睡吧,好吗?”海色把张刀刀拉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