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弟,在下此次受伤多次承蒙陈师弟和诸位照顾,吴某实在感激不尽。”吴明刚拱手对陈松说道。吴明刚穴位未复,不宜过多运气,现在也就直接让路云飞驾云带着。
陈松摆摆手,说:“吴师兄客气,大家只是相互帮忙罢了,说来那阴雷子的威力极大,吴师兄的伤势还要注意一二,回去了在下再炼制几炉丹药调理一番。”
吴明刚心中一暖,道:“有劳陈师弟了,今日陈师弟也是受伤不轻,却还是要给在下炼丹,在下实在……”陈松看见吴明刚此番样子连忙打断道:“在下的伤都是些皮外伤,不太碍事的,说来吴师兄怎么如此婆妈?”陈松说着带上了吴明刚平日里粗犷的语气,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吴明刚也从刚才的愤怒中恍然过来,笑道:“陈师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到吴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路云飞笑道:“吴师弟这才对嘛……”说着又似吴明刚老气横秋的声音,引得大家又是笑起来,几人速度极快的飞出齐云峰地界,朝着外门方向飞去,只余下空中漫漫消散的笑音……
小比首轮历时九天结束,陈松,李明寒,路云飞,吴明刚纷纷入围下一轮,之后一周时间乃是炼丹炼器之比的继续进行,陈松等人也终于从紧张的小比中暂时清闲了下来,当然还有一事就是,趁此时机帮助吴明刚治伤,尽量在第二轮开始之时让吴明刚恢复了,这是后话,在此不提。
清虚仙坊某极深之处,一座精致的雅阁倚峰而立,此地幽静淡雅,那座阁楼以千年龙沉木为骨架而建,阁楼旁只能看见氤氤氲氲的雾气,偶有山风吹开山雾,才看见这偌大的阁楼,竟然悬于山崖之上。
再仔细看那阁楼正中悬着一精致小匾,更是以万年茴香木为底,镂刻着“醉仙居”三个古篆。“玄烟流蔼,丹晖缠络。这道家典籍上记载的天上仙境怕也不过如此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阁楼里某雅间你传来,不正是那洪明建的声音又是谁?
“洪师弟说的不错,这醉仙居实在是一观景的妙处,此地望去,太虚观的宫墙琉璃,水榭生烟都是尽收眼底啊。”一旁的路云飞也是感叹道。
今日穿着一身素色长裙,云鬓高挽,更显出一份柔弱清婉的潘文卿笑道:“没想到洪师弟还有如此文墨雅兴,大家不如趁此难得的一聚,来首调酒令如何?”
洪明建眼睛一亮,笑着说:“也好,这等红尘界的助酒之法倒是也还不错。在下就开个头了。”洪明建沉吟半响,作道:
酣畅,酣畅,痛饮琼浆佳酿。
对月进酒狂歌,兴至浓时舞戈。
戈舞,戈舞,忘形不思归去。
众人一听,都觉此令对仗工整,不禁拍手叫好,一旁的吴明刚面色红润,看样子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转眼沉吟,笑道:“洪师弟好一句酣畅,戈舞,在
下听的一阵热血,也不怕献丑的来一句了。”说着吴明刚拿起桌上的白玉杯一饮而尽,笑道:
豪饮,豪饮,豪饮甘泉欢甚。佳酿美酒香醇,玉液尽干醉人。人醉,人醉,酩酊轻狂意恣。
洪明建一听,不禁眼睛一亮:“没想到吴师兄也是性情中人,这调酒令可是对的绝了,吴师兄的一聚豪饮可是把在下酣畅比了下去啊。”
吴明刚笑道:“哪里哪里,在下只是修炼之余无聊,拿来几本诗集读过几天罢了。”众人又是纷纷叫好,潘文卿笑道:“吴师兄随便读读就有这等实力,要是被红尘界的文人墨客听到不得气的吐血而终?”
“潘师妹你那里话?在下只是谦虚一番,怎么在你这里好像显得在卖弄似的?不行,来潘师妹你来接下去。”吴明刚性子颇高的说道。
潘文卿一皱眉,说:“吴师兄可是欺负人,你们几个大男人的两句简直可以说是气吞山河,在下一介弱女子那里接的上来,要不小女子出几句各位接一下?”吴明刚那里肯依,直言道:“潘师妹,这可不行,吴某肚子里面墨水可不多,刚才那几句也是无意被洪师弟激发出来,如此良对怎么就此中断?要是师妹不想接,这不还有李师弟吗?”
众人一听,都叫喝道:“然也然也,李师弟断然不敢不接的,没人面前怎可拒绝不是?”一旁的洪明建仿佛是找到了极为兴奋的篓子一般,兴奋的敲着钟盏催促起来,其余几人也一起跟着起哄,李明寒推脱不过,只得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