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得到解放后,柏少御狠狠地把脸别到了一边,“……你他妈是变态!”
“嘴巴真不乖。”柏烽炀把人推压在车门上,压制住试图用膝盖狠撞向自己胯-下的双腿,一手抓紧少年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顺着下巴的弧度向下摸到喉结,绕了个圈儿后向早就肖想已久的锁骨处摸去,“不过……尚在我的容忍范围内。”
柏少御轻喘着躲避着手指的骚扰,“……你他妈放开啊!!!你让我觉得恶心……”双手和双腿的被制,让他觉得自己的反抗变成欲拒还迎似的耻辱。
“那你最好尽快适应。”柏烽炀扯下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向一边,动作一刻不停地压了上去。
“混蛋……唔……”
小曾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子,背后传来的细小声响他一概全部都没有听见——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他一向分得很是清楚,这也是柏烽炀愿意随处带着他的原因之一。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不是知道了装作不知道,而是真的不去知道。
绕口吧?但是这可是小曾赖以生活的处世哲学,尤其是跟着柏烽炀做事儿的处世规则。
车子平稳地驶进了柏家的大门,小曾停下了车子后,拉开车门跳下去,制止住了想要来拉开后车门的佣人,“都走都走,今儿大少爷跟少爷有要事儿要说……叫主楼里的姑娘们都撤了去。”
“可是……”女孩子迟疑地看了一眼。
“大少爷的吩咐,做就是了。”小曾掏出了烟盒,抖出了一支烟,带着头向大门外走去,“走走走,咱去看看春天的鸟语花香去。”
两分钟后,车门被人猛地推开。
柏烽炀一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轻松地压下了所有的挣扎,然后俯低了身子,在人耳边好意地提醒,“动静太大了,我也很难办的。”
柏少御僵硬了身体,任由着自己被搂抱着走进了客厅——抓住他手腕的手掌已经得寸进尺地顺着手臂揉捏了过去。
……比变态更恐怖更惹人厌的是发情的变态。
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腹诽出这句话时,柏少御已经被推入了客厅。
随后,门“咣”地一声被关上了。
拉起领口略大的领子,遮住脖间被啃咬出来的牙印,柏少御觉得自己居然没有发展为歇斯底里的状态简直是冷静得足以被褒扬。
柏烽炀一手按开客厅里的吊灯开关,一手把西装外套甩到沙发上,一连串的动作做起来无比从容。
他看着柏少御的眼睛,悠闲地前跨了一步,半解开的衬衫处显露出的是健康色泽的肌肤——却透着无声的威胁。
“在日本的这一个月,我很想你。”又跨出了一步。
柏少御轻喘着跟能轻易地影响到周围气压的男人对峙着,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又惹得男人动作迅捷地压过来。
早在车上难捱的那十几分钟,他就知道自己不论在力量还是脸皮厚度以及寡廉鲜耻的程度上,都远远比不上这个被自己称作“哥哥”的禽兽男人!
“以后不要参加篮球比赛了,”男人自顾自地说,“你被伤害到的话,我会不忍心。”
柏少御突然笑了起来,而且声音越笑越大,笑得整个气管里都火辣辣地疼,笑到眼角的水色蔓延到了柏烽炀的一双眼睛里。
他笑着说,“伤害到我?……柏烽炀,你现在在干嘛?难道还是在疼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