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后更深地吞入……
喉间被迫出半声低沉的难耐,柏烽炀决定不再用这种床上折磨双方的手段逼迫那句“我爱你”,而是听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追寻……直到极致的快感的侵袭到来。
呼吸仍然断断续续地找不到该有的节奏,柏少御伸出一只手,无力地推住男人的肩头,“……下去,很沉诶……”
柏烽炀贴住他的额前,吻住……仅仅是唇的相贴,齿间还能尝到汗水淡咸的错觉。
相触在一起的皮肤还带着黏黏的汗水,紧贴在一起的小腹更是因为激情的体-液而湿粘得让人不快……柏少御正要发火赶人从自己身上下去,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于是,推在人肩头的手改为碰触男人的脸侧。
“喂……我问你。”用力地把贴住额头啜吻不已的男人拉下来跟自己对视。
“什么?”柏烽炀的眼神温柔得像是有溺死人的企图。
“如果我身体里有……hiv,你还会不会跟我做-爱?”柏少御直直地看着他,情-欲未退的脸配上脱口而出的“做-爱”两个字,只会达到让人再次好好疼爱的效果。
用力推住男人想要吻下来的身子,柏少御带了薄怒,“回答!”
“怎么可能?”柏烽炀拉过撑在自己胸前的手指,拉到自己唇边,开口含入,“我又没有hiv。”
柏少御使劲儿抽出自己被轻薄不已的手指,带着一脸嫌弃的表情在男人锁骨处用力擦拭——却引来了男人严重更深的欲望色彩,“我说真的,万一我跟别人……”
“除非我死。”柏烽炀轻轻地说出了这四个字。
话不在多,语调不在高,但是效果足够了。
无奈地闭上眼睛,柏少御觉得会期待男人懂得罗曼蒂克的自己才是个最大的白痴。
湿热的唇吻印上了闭上的眼睛,柏烽炀意有所指,“……是不是我对你关心不够,才让你又胡思乱想?……”
边说,动作却是变得向点火的趋势发展起来。
柏少御略带悲哀地想到——不知道自己明天的腰还能不能直立,反抗和拒绝是完全没用只会被身上那只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发情的种马当作是欲拒还迎的情趣游戏……该死的……
正在柏少御在拒绝和不拒绝都会被再次吃干抹净,但是不拒绝任由那个混蛋顺利达成目的又实在是令人不爽,因而拿不定注意到底该不该象征性地反抗一二时……
放置在枕边的手机响了。
是柏烽炀的。
柏烽炀一边继续着左手的动作,一边拿过手机,面色不善,语气不善更不善地按下接听键,“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分量的打我手机的理由!”
柏少御按住某人该摸不该摸全都在摸的手,心下思索着这个时候一脚踢开人真是大好的选择,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份力气……
突然,听到话筒里传来了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很难办,spark一刀捅了王总……”
柏少御一手抓过了手机,瞄了一眼屏幕,是小曾的电话,“怎么回事儿?”
小曾在电话那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