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含大量私设,ooc处切勿当真,刘丧双性、且有性瘾,如有雷同,那就是你抄我的,随缘更新,耐心等待,介意拆cp的或者雷的,请不要点进来。
*搞点年少时纯情的东西,私设刘丧和江子算从小一起长大。
“算哥、胀……揉揉嘛,我好难受。”
夜里一声黏糊低语,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躁和不安,刘丧将身体蹭向身旁的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少年的手紧张到无处安放。怎么回事?就着窗帘缝隙透过的月光,刘丧湿漉漉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比以往更加让人心动了。
见少年没有动作,刘丧看起来就有些急了,他甚至抻着上身起来,从上位趴在对方胸口,拿他那对鼓鼓囊囊的小奶子去蹭,刘丧又黏糊糊的喊:“算哥、你帮帮我吧……好胀好疼。”
刘丧奶尖艳丽鼓胀,抵着布料摩擦得甚至有些发疼,他见对方迟迟不肯动作,索性自顾自撩起衣服,将手伸进去兜着胸口两团发胀乳肉揉捏缓解胀痛,这可把对方看得目瞪口呆,他哪见过这场面,刘丧的胸口怎么跟班里女同学一样鼓鼓囊囊的??
糟糕,知识盲区!
刘丧这对小奶子吧,倒比不上正常女性的胸围,起伏也不算明显,加上他人个头又不高,平常老是穿着江子算从前穿剩下的衣服,又根本不合身,谁会想到这小豆芽菜会有一对像小姑娘一样的小奶子呢?
操啊!男的怎么会有奶子!他肯定是在做梦,江子算这样想,又觉得耳尖发烫,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算哥……你不会也把我当怪物吧?”
刘丧看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不安,他攥紧了江子算单薄的背心,将脸伏在对方胸口,呼吸间尽是对方衣服上干净的洗衣粉味,他贪恋这种味道,忍不住偷偷的一闻再闻。
算哥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自己吓到了他?他一定觉得自己是怪物,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怪物啊,哪有多长一个女性器官的男孩子呢?自己不就是怪物吗?如果不是怪物,那他怎么会像个女孩子一样胸口胀胀痛痛、又鼓鼓囊囊呢?
江子算这还没反应过来,刘丧就已经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漂亮的眼睛变得惶恐又湿漉,他害怕自己会被江子算讨厌。
江子算瞧见刘丧的眼泪误以为他是被疼到哭,也没多想,赶紧抱怀里哄哄,手小心翼翼兜着刘丧一只奶球揉按,又是半夜睡梦迷糊愣噔的,这触感似真似假,江子算也一时分不清这是不是真的,他笨拙的给弟弟揉着胸部,他也不知道怎么弟弟胸口也鼓鼓囊囊的,他甚至紧张到大舌头:“这样吗、还疼吗?别…别哭啊,一会让我姐听见,被她以为我在欺负你。”
“算哥、呜…嗯、轻点…”
刘丧哭到一半被江子算揉到声音都变了调,他又不敢太大声,怕被睡在隔壁的阿宁听见,他刚才确实是带了自己的小心思的,毕竟谁会在半夜往人身上蹭啊?
“算、算哥…呜、别这样…”刘丧的身体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他两腮发烫,气息也变得湿漉,乳尖充血饱满在江子算手心打转,刘丧的呻吟黏糊又暧昧,一声叠一声的兜入江子算耳廓,纯情的大男孩子哪经历过这个啊,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一把就用另一只手将刘丧的嘴捂住了。
“…唔?”刘丧睁着他天真无邪的卡姿兰大眼睛,里面写满了疑惑和不解。看得江子算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在逼迫他做什么坏事一样,江子算赶紧说道:“我、我姐睡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其实很微妙,刘丧几乎是骑在江子算身上的,刘丧身上穿的是江子算的衣服,宽大的背心连他鼓鼓囊囊的奶都遮不住,下头穿着一件布料比较软的裤衩子,裤腿大到都能从裤腿里头露出刘丧的屁股——他故意穿了江子算现在的衣服,只要江子算仔细想想就会觉得不对劲,但是江子算被美色迷了眼,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
刘丧想破罐子破摔,他故意挪了挪屁股,拿他软乎乎的屁股去蹭江子算胯间,刘丧身量没他长,只得努力抬臀前挪,将他性器压在臀缝下头偷偷蹭,其实刚才江子算给他揉奶的时候就有些硬了,现在又被刘丧有意磨蹭撩拨的不行。
刘丧身体敏感,没蹭几下就把自己弄得浑身发软不说,腿间还湿漉漉一片,他把江子算捂在他嘴上的手拉扯下来,拉着、引着往他腿间湿漉漉的地方去,是直接从裤腿进去的,刘丧大着胆子把那侧裤腿往上拉,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完完全全展现给江子算看。
——一个小姑娘才会长的器官。
大概是太过匪夷所思,江子算便越发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毕竟梦境本就跳跃毫无逻辑,这样想来好像是能解释的通了。
江子算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刘丧有什么想法,不然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你…”
江子算指尖微动,顶开紧闭花穴,这里被刘丧这汪泉眼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不知道是不是刘丧年纪小,这多出来的穴也没长毛,上头该有的那根性器上毛也稀疏几根颜色很淡的毛发,看起来比那些什么黄色书刊或者av里头的画面更加的刺激眼球、更加的涩情。
“算哥,我好奇怪啊,这里会出水,你帮我看看嘛。”
刘丧见对方好像没什么排斥的反应,他自己甚至上道的将自己的女穴拨开到最大,这里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盯过,在江子算的目光下甚至吐了一口淫水出来,刘丧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但是他还是装的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一副对江子算全然相信的样子:“算哥好痒啊、可是算哥摸得好舒服…还想要、算哥。”
太骚了!
江子算想,刘丧肯定是故意的!
性器挤在刘丧臀缝间越发硬挺,经管跳动捎带整个茎身一跳一跳的模样,江子算也不敢动,也不敢问,只觉得胯间肉什被刘丧肉乎乎的屁股压得格外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所以人也变得大胆起来,江子算一把钳住对方腰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姿势倒转,刘丧被摔的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摸摸索索拨开女穴,直接就被对方圆润菇头磨蹭起来,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其实也没见过货真价实的女孩子的下边,也不知道刘丧下头为什么多个他没有的东西,他平时其实很少会撸管,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去蹭过谁私密处。
“唔…”
少年人急躁竟也不疑有他,也不知是该说对方单纯呢还是憨呢,他拿捏着性器在刘丧下头横冲直撞,好几次菇头都要顶开穴口,又叫刘丧吃痛穴口狠狠一缩,便又错开。
软穴给江子算顶得又疼又湿,抽动间偏又汁水充沛,淫水濡湿被褥不说,蹭的两人也是水淋淋湿哒哒的。
“算哥、嗯啊轻点…好奇怪、呜…”
“你才奇怪!跑到我梦里来勾引我!”
江子算细瞧对方胸口,发现也是与别人不同,不像他们这种少年那样平坦,也不像小姑娘那样饱满,只隐约见其鼓囊一对乳球,身子颤栗便也跟着晃动,乳尖高翘,大抵是鬼迷心窍了,江子算低头就将那小果衔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又去亲刘丧嘴唇,手也不空闲,小心翼翼兜了刘丧乳球玩,他指腹略带粗粝薄茧,屈指捻着对方乳首揉捏。
刘丧身子敏感,哪里顶得住这个,偏首喘息,细碎呻吟又甜又媚,高潮来的也快,一小股淫水自甬道喷涌而出,正将蹭弄的性器淋个正着,刘丧受不住了伸手想拨开对方性器,却被江子算抓住手腕亲,刘丧只得沙哑小声的哭。
“…疼、别蹭这里、算哥呜…。”
江子算强忍了欲望,听到刘丧说疼,还是不再蹭他女穴,臂弯一捞稍将刘丧的身体转个姿势,调整成屁股在上的卧趴模样,他拨开臀肉露出里头褶皱小缝,提枪杵上,被刘丧柔软臀肉挤得紧紧的,年少难以控制情欲,不由得加重了抽动蹭弄的力道。
“好软…!刘丧你个小白眼狼,我平常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到梦里来勾引我!你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也这么勾引别的男生?”
“唔…我没有!我就对算哥这样…没有别的男生…!”
刘丧给人蹭的声音都颤了起来,将脸埋入被子不住喘息,又撅着肉臀迎合,声音稚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软糯,偏偏又染上情欲,变得有几分色气,大概是因为是趴着的缘故,刘丧的性器抵着身下被子磨蹭也有些奇妙的快感,被他碰过的地方无一不捎带几分燎人欲火,好像又顾忌隔壁睡下的阿宁,刘丧只能强忍下快感不敢大声喘息,他高潮的快,射得也快,精水混着淫水一齐泄出,弄得床上越发狼狈淫乱。
“啧,小骗子。”
刘丧大着胆子用手臂向后搂住江子算脑袋,偏首去亲他,将将方才高潮,情欲未缓眉眼带媚,眼神也是雾蒙蒙的,混着夜色又像是将勾引揉碎在眼里。
“我真没有、算哥,亲我嘛。”
少年人哪里顶得住这个,当即就被勾得四迷五道,乖乖听话去亲他,呼吸粗重,在人臀间的抽送也加快几分,终是年少不懂控制,快感积累又点燃爆发,大股浓郁黏腻的初精将人臀间弄的泥泞一片,停下喘息片刻,又捧着刘丧脑袋亲亲眼角,再亲亲人嘴唇,少年人对情事一知半解,他爽了,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美滋滋搂着刘丧腰身。刘丧稍一挪臀便觉精水流淌,空气里满是少年特有的浊液气息,他股缝间尽是精液,他动都不敢动!!
再看江子算好像真当是梦爽了就要睡了,刘丧越想越气,一脚就给人蹬下了床!
江子算光着屁股露着鸟摔在冰凉的地上,人也懵了,大概是终于发现这根本不是梦了,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磕磕绊绊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刘丧肤色白腻,腰身上还有几个指痕,上面的精液也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格外晃眼,江子算当即就觉得鼻头一热。
吧嗒。
鼻血不争气的滴了下来。
刘丧一看对方流血鼻了,还以为是自己力道重了把人踹伤了,又连忙想去扶,突然,他的眼前忽然变得刺眼,他闭上再睁眼,入眼的却是帐篷顶端衔接的地方,他愣了一下,坐起来看了看周围,是吴二白队伍扎的帐篷,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算哥不在啊。
刘丧到场有点晚了,因为他做春梦起来去偷偷洗了内裤。刘丧的梦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发愣,看到腿间湿漉漉的东西,就突然清醒过来,因为这只有他自己的淫水和一点点并不多的梦遗,也没有一点点江子算来过的味道。
也许、大概、是他想念江子算了。
这几天刘丧努力想跟张起灵搭话,但是他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刘丧有些气馁还有点难过,整个人焉了吧唧的特别可怜。
其实也不是爱搭不理,主要是张起灵一和他走近,就会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味道是什么张起灵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跟上次墓里有关,想来想去张起灵还是决定再去找刘丧问问情况。
张起灵走到刘丧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几声粘腻水声,垂帘半掩,透过狭窄的空隙一眼就能看到刘丧躺在行军床上,裤子半搭在腿弯,自己用手指玩他腿间那道水光暧昧的穴,张起灵刚要转身离开,却嗅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香味,比起平常凑近了刘丧才会闻到的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来说,这次的味道浓了不少,裹着冷空气变得暧昧又浓郁。
张起灵蹙了眉,他进去的时候刘丧竟还未发觉,他怀疑刘丧有些不对劲,一把就把刘丧按住了,这时刘丧才回过神来,他才高潮完,女穴里头的软肉不住痉挛,正是爽的时候,冷不丁被偶像按倒在床,他人都傻了。
“偶、偶像……你怎么来了?”
刘丧愣住,甚至有些大舌头,后知后觉自己自慰被偶像看光,小脸通红,甚至觉得批里更痒了,对,更痒了,除了被撞破的窘迫外,刘丧心底其实隐隐还有些期待,他更像是个痴汉变态,竟然期待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你在干什么?”
张起灵的脸上还是那么正经严肃,哪怕现在刘丧衣不蔽体的露着屁股,他的眼睛里都不曾有一丝淫邪,正直得像是那庙里的庄严宝相的佛。
刘丧一时色心起,朝着张起灵掰开被自己玩得红艳色媚的女穴,可怜兮兮的皱巴着小脸:“上次跟偶像你……那个、那个后,里面总是会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痒起来的时候就会出这种奇怪的水……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我总是够不到……”
刘丧说着,还用指头去抠挖,还大胆的将自己的淫水抠给偶像看,他面不改色的扯着鬼话,其实心底也暗暗打鼓,怕张起灵发现他的小心思。
张起灵的眉头越皱越紧,也不知道是在思考刘丧话的真实性还是在思考自己上次看到的是不是幻觉,于是张起灵决定自己探探,对,自己探探。
偶像的指尖探进穴里的时候,刘丧愣住,他没想到对方真的就“上当”了,刘丧的脸变得更红,连耳尖都变成粉红色,张起灵的手指一插进去,里头的软肉就自己吸附上来,甚至还会自己收缩吮吸,湿湿热热的,感觉十分奇妙,随着他手指搅动里面不断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滑腻的骚水流得刘丧满屁股都是,刘丧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太爽会叫出来:“唔、偶像……”
张起灵没摸到什么活物,但他指头一探进去就摸到里头凹凸不平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吸盘小嘴,不停的将他的手指往里头吸,再看刘丧,媚眼含春、身体不住颤抖,像是强忍着什么巨大痛苦,张起灵指尖再往里探就摸到了刘丧小小的宫口,可是张起灵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毕竟刘丧在他眼里应该算是个男性,但是谁能想到有哪个男性会长一套女性器官呢?
于是张起灵摸了半天,指尖顶了几下,稍用力就顶开了刘丧的小宫口,刘丧只觉得滔天快感堆积在腹中,他忍得十分辛苦,终于在他的偶像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顶开他宫颈口的时候高潮了出来,一大股淫汤从他体内喷涌而出,猝不及防喷了张起灵一手不说,他前头的性器也射了不少出来,场面可是十分精彩。
张起灵显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就给愣住了。刘丧高潮完还想得寸进尺,于是装模作样的问:“偶像、怎么样了……我这是怎么了?唔偶像……里面更痒了、怎么回事啊偶像……救救我吧偶像……”
张起灵抽出手,捻着指尖的淫水闻了闻,甜甜骚骚的味道混着那股奇异的香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时刘丧小心翼翼的看向张起灵,唔偶像在闻他的水,好色情。
刘丧眼尖瞅见张起灵胯间顶起的大包,偶像硬了?这是不是说明偶像也不是完全排斥他呢?
于是刘小丧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拿出上次在墓里主动骑偶像鸡吧的勇气,手颤颤巍巍的握住了对方胯间肉什,并且手脚超快的把对方的性器掏了出来。
嗯?偶像的内裤是小鸡内裤?
在性器被掏出来的同时,张起灵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刘丧想要舔上去的脸:“你干什么!”
刘丧的脸被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但是他的手还是十分不老实的撸着偶像鸡吧,刘丧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偶像你好硬啊……”
“放手!”
“偶像、你就当救救我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呜…只要精液射在里面就不会痒了…偶像帮帮我吧!”
张起灵将刘丧按着转了个方向,勾着刘丧射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往他穴里抹,刘丧委委屈屈的继续哄骗他的偶像:“我自己的不行的…”
张起灵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他撤手转身:“我去喊胖子。”
刘丧手脚能活动了,立马抱上去,他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声音也不避讳的大了起来,刘丧的哭腔里带着几分慌张:“不要!不要喊胖子——求求你了偶像,都是他强迫我的……我都不是自愿的,不要喊胖子来、我害怕——”
刘丧又轱辘下了床,脸贴着张起灵的性器讨好对方:“别让别人操我好不好……我不会破坏你和吴邪的感情的,偶像,我很好操的……你试试嘛、吴邪也很喜欢操的……啊!”
话还没说完,刘丧就被张起灵抓起来按在床沿狠狠的贯穿了,张起灵的性器整根没入几乎要将刘丧的穴顶烂,轻而易举的就顶进了刘丧的宫口,刘丧疼得说不出话来,这比上次他主动骑上去还疼。
“疼……偶、偶像?”
刘丧眼泪流了一脸,扭过脸来看到张起灵眼里的……愤怒?
刘丧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哭。偶像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他说吴邪也喜欢操他吗?
还不等刘丧开始伤秋悲月,张起灵马上就开始动,龟头撵着刘丧穴里软肉凶狠顶撞,顶得刘丧呜呜直哭,他扒着被褥就想跑,可惜被张起灵的鸡吧钉得死死的,根本逃脱不了。
神明染了情绪,就会下堕,神明看起来有些愤怒,是愤怒还是嫉妒?因何愤怒?又因何嫉妒?
“好大…偶像、偶像轻点…呜呜”
张起灵将刘丧翻了个面来操,媚肉裹着鸡吧生生在里头旋了一圈,他低头紧盯着刘丧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看出点什么来。
刘丧无力的抵着张起灵小腹喘息,细细弱弱的呜咽,反应青涩得像是刚成年的小处女,如果是胖子,他肯定会一边顶撞操穴,一边骂刘丧装处装得跟真的一样。
刘丧面对偶像,实在是害羞的不行,浑身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每次迎合偶像抽插的同时都忍不住绷紧腰身来,他这个姿势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偶像是怎样进入自己的、自己脆弱的花穴又是怎样被蹂躏到发红的,刘丧眼尾湿漉,微张着唇喘息,他感觉张起灵的性器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捣碎。
张起灵连衣服都没脱,刘丧的手攥紧偶像的衣服,往下拉拽的力道让那炽热的麒麟从领口攀出,还未来及露出更多,就被张起灵握着手腕压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张起灵蹙着眉,眉眼却带上几分情欲:“自己扒开,夹太紧了。”
刘丧好委屈,也不知是偶像太大了还是怎么着,鸡吧把花穴撑得满满的不说,里头紧紧的寸步难行,刘丧觉得比破处还疼,刘丧只能一边忍着疼,一边乖顺的自己扒开女穴,双腿大敞摆出字,偏偏淫荡色情还不自知。
张起灵平日话也不多,他现在闷头操穴的样子令刘丧无端的有些恐慌,张起灵用拇指帮刘丧掰开穴口,媚肉外翻裹着鸡吧不松口,张起灵觉得有些神奇,不动声色的又将性器往里头顶了顶,刘丧小声的惊叫了一声,跟着张起灵就感觉里面喷出一股热流,扑到龟头嫩肉上,他将鸡吧抽离出来,那热流就跟着滋出来,甚至弄到了他的衣襟上。
刘丧好骚,明明很疼,但是还是会被偶像操到高潮喷水。
空气里的香味好像又变得浓郁,张起灵突然按住刘丧的脸仔细端详:“你到底是谁?”
刘丧还在高潮,意识迷散还不清醒,他愣愣的接了一句:“…我是偶像的鸡巴套子。”
张起灵:…?
性器的突然抽离让刘丧变得有些躁动,他扒拉着媚红的女穴,又开始主动蹭胯求欢,蹭着蹭着将张起灵的鸡吧又吃进去,大着胆子去搂偶像脖子:“偶像、偶像操我啊——我是偶像的鸡巴套子…怎么玩儿都可以…唔、好深…好舒服啊偶像的鸡吧……”
属实是上头了,连骚话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高潮几次后淫水越来越多,抽插间便变得顺畅起来。
张起灵不知道刘丧说的鸡吧套子是什么,但是他听得耳朵发烫,总觉得也不是什么正经话,于是抬手捂住刘丧骚话连篇的小嘴,跟着本能动作将刘丧往行军床上操。
这时吴邪撩开厚重的垂帘进来,他拿着一支膏药来的,毕竟他还惦记着刘丧的批,想看看消肿了没有,谁知道一进来就看到小哥在操刘丧,视觉暴击直接给他看蒙了,甚至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谁绿了谁。
“你们——”
刘丧倒是眼尖看到了吴邪,还没等张起灵想要再次拔出来,刘丧就死死的再抱上去,趁机将张起灵按在身下,将对方性器如何插在自己穴里的样子展现给吴邪看,刘丧回头看着门口的吴邪,他眼尾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子媚态的情:“唔——嗯啊、偶像操得好深——吴邪,偶像拿鸡吧操我……你不会生气吧?”
“对不起啊吴邪、你不要怪偶像……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想拆散你们的……”
“要不……”善解人意的小绿茶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他朝着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情敌,掰开屁股、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后穴,“要不一起吧?”
大概是色欲熏心,换做是平时的刘丧,绝对做不出这种事,但是他现在只想吃鸡巴,在情敌面前耀武扬威不说,扭臀主动吞吐偶像鸡吧的同时还要掰开屁股勾引情敌。
吴邪没动作,刘丧也看不清吴邪的表情,他自己骑爽了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高潮,还当着吴邪面喷水,骚得简直没边了。
正当刘丧要缓一口气的时候,吴邪突然顶上他臀缝,硕大的龟头就挤着肠肉直接顶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隔道和张起灵的性器紧紧相贴,刘丧没想到对方真的会来“加入”,他承认他只是想嘚瑟一下,这下真吃了两根鸡巴他就有些受不住了,张了张嘴正要叫,就被吴邪掐着脸蛋扭过来亲嘴。
“吴邪、我开玩笑的……”
吴邪冷笑一声:“是小哥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说着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张起灵立刻将刘丧抱起来按到吴邪怀里去,三个人就像夹心面包一样紧紧的贴在一起,刘丧前后夹了两个鸡巴,欲哭无泪。
大概是吴邪突然发现刘丧真的不简单,某种意义上自己还受到了欺骗,加上被撬了、但没完全撬走的墙角,吴邪攥住刘丧的性器撸动,指尖勾着马眼扣弄,又疼又痒的让刘丧扭着身子想要逃开,无奈被两根鸡吧给钉得死死的。
“刘丧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胖子也睡过了?”
刘丧呜呜咽咽喘着,骚屁股也开始流水,被两根鸡吧操得叽咕直响,他摇着头否认,委屈的给自己辩解:“我没有——是胖子强迫我、啊你上次……操我、他就……他就……”
“嘿丧背儿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已经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三个人,下流都吹了个口哨,看着衣不蔽体的刘丧,啧了一声,“哟,玩儿这么大呢?厉害啊丧背儿,勾着小天真和小哥跟你玩3p?怎么着?就你俩爽了?不给我胖爷留个地儿?”
说着胖子就开始解裤子,掏出鸡吧就往刘丧嘴上杵:“给胖爷嗦嗦。”
“死胖……唔!”刘丧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被胖子的鸡吧强行捅了进来,口鼻间尽是对方的气息,浓密的阴毛扎得刘丧脸痒。
“哎胖子你干什么——别欺负刘丧啊,别拿你那臭鸡吧往刘丧嘴里怼,一会怎么亲啊?”吴邪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而且也没有半分阻止的意思,任由胖子玩弄刘丧。
这下刘丧是真的“加入”他们了,上下三张嘴被堵得满满的不说,到后来吴邪生闷气还跟张起灵比谁操得爽,刘丧哭了一晚上,声音都哑了,满身精液的样子像是被铁三角轮奸了一样。
事实确实也差不多如此。
刘丧醒来的时候脑仁还有些疼,江子算就阴沉沉的看着他,刘丧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他还记得江子算追上盘山公路想要枪杀吴邪,他其实一眼就认出江子算了,但是他还要追星嘛,吴邪要是死了他怎么跟偶像交代啊,要是他不在场,江子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不凑巧啊。
“你怎么和吴邪在一块?”
这是一间杂物房,狭小的空间让人越发压抑。这下事情变的糟糕了,他可能会以为刘丧跟吴邪他们是一伙的了。刘丧听着江子算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压抑着满腔怒火、风雨欲来的反常平静。
刘丧扯了扯嘴角,他的嘴角好像有个小口子,扯着的时候有些发疼:“算哥,你听我解释。”
江子算死死盯着刘丧,像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克制:“我姐是因吴邪而死。”
刘丧敛眸没说话,倒是胸腹部又开始作痛,江子算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心虚了,默认了他和吴邪在一块就是忘恩负义、忘了阿宁的仇了。
刘丧想该要怎么稳住江子算的情绪的同时又听了一下四周,外头有不少的人,听起来像是什么非法的地头抓了一些什么人采矿。
刘丧有些局促不安,他试图起身,江子算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有所动作,他个头比刘丧都大上许多,轻而易举的就把刘丧拉了回来抱在怀里,江子算的确在生气没错,但是他的心跳异常平稳,周遭静得很,刘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因紧张而越发的快。
“睡过了?”
刘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听见江子算在他耳边说:“吴邪就这么好?”
江子算的手臂愈箍愈紧,好似要将刘丧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揣着一腔遭人背叛的恨意,刘丧下意识感到恐慌,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是陷入沼泽泥泞的猎物,沉重粘腻的泥浆子自他口鼻耳中不停灌入,势要叫他窒息而无力反抗,乖乖让他被吞没得一点不剩。
刘丧太明白江子算这幅样子了,当初阿宁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江子算也是这样,刘丧几乎是立马转过身子去抱他:“算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着刘丧抱他的姿势,江子算一把就把刘丧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摸到他湿漉漉的腿间冷笑了一声,江子算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挲着刘丧肥嘟嘟的花唇,又几乎是瞬间暴起将刘丧按在一堆杂物上,他握着刘丧苍白纤细的脚踝,侧首咬了一口,刘丧被这样直白的看着有些害羞,他试图将腿并拢,红着脸磕磕巴巴的:“算哥,别……”
“这么骚?”
江子算的手指按住刘丧性器下的水穴,两指就给撑得大开,他看着刘丧破裂开来的处女膜,目光更冷:“早知道你这批要给别人操,还不如当初在你勾引我的时候操死你。”
刘丧耳尖发烫,他和江子算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曾做过,就差真的做到最后了,当初确实是江子算心疼刘丧年纪小,怕刘丧受不住,一直都没真的吃下嘴,刘丧心里慌,但是却在江子算的目光下变得更加湿漉,光是被他掰开穴就湿了一屁股了。
“算哥……我没有。”
刘丧有些委屈,算哥明明知道他爱干净,怎么能把他按在这堆杂物里呢!
“你没有什么?没有挨吴邪的操?”
江子算拽着刘丧的腿将人拉到自己这边,他按着刘丧精致的面孔,目光紧盯对方,刘丧说谎的话,他是能发现的。
“……是吴邪强迫的我。”刘丧把南海王墓里的事情跟江子算说了,只不过他省略了自己后来勾引吴邪的事,他也没说假话,所以委屈也真心实意,他湿漉漉的眼神勾着江子算:“算哥,我不是自愿的……”
刘丧没说谎,江子算信了,但也没完全信。
江子算的表情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了一点了,但还是阴沉沉的,刘丧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去勾他脖子讨亲,可是江子算偏头避开了,他掐着刘丧肉嘟嘟的松鼠腮:“拿被吴邪亲过的嘴亲我?”
“我、我又不是自愿的。”
江子算按着刘丧翻了个面,一巴掌掴得刘丧臀肉晃荡:“自己掰开。”
算哥好凶。刘丧心里嘀咕,但是他好喜欢可恶。
于是他乖巧听话的将穴掰开,最近他被铁三角开发的大,连后穴也能很好适应别人的东西,甚至能自己分泌出水来,他承认他是有在期待江子算接下来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于是他身体开始兴奋,连衣服里的奶头都翘了起来,他甚至掰开了两个穴。
江子算看到他的反应后,脸色却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看着刘丧掰开自己两个水淋淋的穴:“看来你给吴邪调教得很好?”
“唔……不是、啊!”
刘丧正要解释,江子算就直接顶了进来,可是进来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一截冰冷的枪管,温暖的穴肉变得紧张,随着呼吸的频率将枪管夹着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涩情的很,江子算的手指抚进刘丧的长发里,又猛地收拢五指将他拉拽起来:“吴邪怎么操你的?”
“唔算哥……”
刘丧疼得眼角泛泪,又因江子算压上来的姿势,后面的枪管不得不更加往里头顶了些,他生怕枪会走火,所以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江子算将手探进刘丧的衣服里去揪他的奶头,从前在床上都是他哄着刘丧,现在一下子落差这么大,刘丧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身体好诚实,后穴里夹着一把随时会走火的枪,前头的软穴却因此更加兴奋湿漉,甚至把江子算的裤子都浸湿了。
“像我这样捏你奶头吗?说啊。”
“呜、算哥……你别这样。”
刘丧摸不准江子算什么意思,刘丧还没来及说些什么,江子算就起身拽着刘丧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拖到墙角靠着,刘丧看着江子算把皮带解开,他心里觉得不妙,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江子算拉回来用皮带捆住了双手。
“算哥……”
江子算滚烫的性器贴着刘丧脏兮兮的小脸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丧:“吴邪没教你怎么舔男人鸡巴吗?”
刘丧含住江子算硕大的龟头,委屈得直呜呜,他才没给吴邪舔过鸡巴。
江子算好像并没有因为刘丧的乖顺而被取悦到,反而更加蹙紧了眉头,他脸色臭得不行,刘丧误以为是自己的口活不够好,于是舔得更加卖力了,因为双手被皮带限制着他只能脖子前探去维持这个动作,吃得又涩情又狼狈,蹭得满脸都是江子算的前列腺液。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情欲的缘故,江子算的眉头终于缓和下来,刘丧听见他呼吸急促,心率变快,正要抬眼去看江子算的表情,猝不及防的、就被射了满口、满脸。
“咳、咳咳……!”
刘丧被他的精液呛得满脸通红、不住咳嗽,或许是因为沾染上自己的体液,江子算的心情才算好些,他将刘丧穴里的手枪拔出来时,枪口净是刘丧滑腻淫水,那穴口更是被手枪撑出一个小口,江子算将手枪上的体液剐蹭在刘丧的小脸上:“现在是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
“除了吴邪,还有谁操你了?”
刘丧将将才吞下对方的精液,人还没听清他说什么,江子算又继续接话:“张起灵?还是那胖子?或者是吴二白?”
刘丧贴着江子算的性器,脸上还沾着不少乳白色的东西,刘丧哽咽着没说话,一下子气氛有些凝固,江子算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他任何答案,但这无关紧要,因为在江子算看来,不管刘丧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刘丧的沉默反而就是默认了背叛。
这样的猜想似乎让江子算的暴怒到达了某种极点,他眼里尽是血色的怒意,他拉拽着刘丧过来挨操,以前不是蹭蹭不进去就是用手解决,今天真的插进来了,反而不是亲密的缠绵,他一把扼住了刘丧的脖子,刘丧的脖子苍白又纤细,他甚至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就能将它折断。
江子算掐着刘丧的脖子操得又凶又狠,刘丧呼吸困难、双目都要凸露出来,再美丽的人这幅鬼样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刘丧现在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恐怖。
江子算叫恨意冲昏了头脑,滔天怒火混着情欲,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掐死刘丧。
情欲勃发射入刘丧身体里的同时,江子算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刘丧死里逃生,捂住喉咙不住咳嗽,他挣脱江子算的耄耋稍有修改
仿佛雷声就仅仅是为了给刘丧传递什么信息,在刘丧结束听雷的时候,雷声也停了,看着真他娘的邪乎,要不是刘丧漂亮的脸蛋跟电视剧里的雷公电母搭不上半点关系,胖子都要怀疑刘丧是不是雷公转世,不然这雷怎么搞得跟为刘丧服务似的。
听雷结束后,吴邪还在看刘丧,刘丧像是才注意到吴邪,突然朝他笑了一下,然后收拾完自己东西回了酒店房间,倒是吴邪愣了半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怎么好像刚才刘丧变得更加妩媚了?
“天真儿,刚才丧背儿是不是对我笑来着?是不是暗示我今晚去他房间?”胖子一脸’他对我笑,他心里有我’的表情,说完还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嘿嘿了两声还挺开心。
“胖子,你要是上年纪了,我就给你配副老花镜吧?我去找小花借钱给你买副好的。”
吴二白的队伍行程还是不变,只是计划中得少几个人,吴邪不能再跟着了,胖子和王盟也跟着吴邪一块被留下,成为照料吴邪的那个人。
刘丧这趟下来好像之前更加洁癖爱干净,但刘丧本来就是个难伺候的人,倒也没人注意到刘丧的不对劲。张起灵沉默寡言的走在队伍前方,刘丧倒是反常的没上去贴贴,他漂亮的眉眼里还有些不耐烦,似乎对这狭小的甬道里跟他挨得近的人十分不满意。
黑黢黢的甬道里只有坎肩的大白胳膊嘎嘎晃眼,他一路都跟刘丧贴贴,殷勤的给刘丧递水递湿纸巾,还给刘丧揣好垃圾,惹得刘丧倒是多看了他一眼:“你老这么殷勤干嘛?你喜欢刘……”突然刘丧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你喜欢我?”
坎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磕磕巴巴的半天没说出一句来,刘丧笑了一声:“大傻个儿。”说完就走了,坎肩有些不明白刘丧的意思,费解的挠了挠头,又马上拿着东西跟上,这下他可不敢跟太紧了,老实巴交的走在刘丧后面。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混着人们稀碎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几声吴二白和贰京的交谈声。
黑瞎子察觉到什么,不动声色慢下脚步,和刘丧并走一排。刘丧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凑近刘丧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个竹筒:“你要不要来一盒青椒肉丝炒饭?”
刘丧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齐爷几时爱吃玩意儿了?”
黑瞎子顿住脚步:“你叫我什么?”
刘丧哦了一声,唇角的笑意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有几分让人瞧不真切:“怪我,忘了齐爷如今不叫齐爷了。”
“你——”
刘丧作了个嘘的动作,他们的声音不大,离队伍的人又不算近,刚才的话应该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但刘丧好像没有想要继续交谈的意思,黑瞎子在石壁转角的黑暗里将刘丧抱进怀里,恨不得将刘丧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箍得刘丧都要觉得这幅身躯会因为这个人的力度而折断时,他听见黑瞎子喉咙里滚动的颤音和胸腔的心跳声交缠共鸣。
黑瞎子说:“桑桑,我好想你。”
“刘丧”嗯了一声,手按上黑瞎子的裤子:“那,打一炮?”
黑瞎子还没来及从故人重逢的情绪里缓过来呢,被人一句给说哽住了。
“……?啊,也不是不行。”
“现在可不行,这里不是做爱的地方。”‘刘丧’把黑瞎子摸得鸡儿梆硬后却摇摇头,并且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可以色色。”
黑瞎子:?
‘刘丧’的目光投向队伍,他们和队伍其实已经拉开好长一截,只不过大家都忙着就地扎营,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黑瞎子还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却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问,‘刘丧’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开始擦脸上的汗水和灰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刘丧从我这里得到了一些东西,我自然也要向他收取一些报酬。”
黑瞎子嗯了一声也没细问,他挨着‘刘丧’坐下,看了一眼人群前头的吴二白,又低声问道:“二爷知道吗?”
‘刘丧’笑了一声:“二爷?他怕是把刘丧老底都调查出来了,不过他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刘丧’回答了又好像没有,他已经太久没出来活动了,这会子有些闲不住,他用胳膊杵了一下黑瞎子,在黑瞎子耳边扯八卦:“我瞧着那傻大个可能跟刘丧有一腿。”
黑瞎子听着‘刘丧’的话,注意力却没在话题上,他垂眸看着凑近的面庞,这张年轻的皮囊和他印象中妩媚的模样像也不像,他忽然想起刘丧的传闻,半开玩笑道:“幸好刘丧没什么亲人,不然人把你当孤魂野鬼给驱咯,大名鼎鼎的黑蔷薇小姐怕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吧?”
被叫做“黑蔷薇”的‘刘丧’也跟着笑了笑:“齐爷惯会开玩笑,这世上有几个人能伤得了我呀?”
黑瞎子看着用着刘丧身体的黑蔷薇,他有些想亲亲他,但是这只是一张相似的皮囊和被借用的躯壳,躯壳本身却不是他记忆中的人,黑蔷薇说了半天得不到回应,扭头发现黑瞎子正看着他发呆,黑蔷薇悄悄在底下捏了一把黑瞎子的掌心:“犯什么傻呢齐爷?”
黑瞎子回过神:“哦在想你没以前好看了。”
黑蔷薇伸了个懒腰:“这副身体勉勉强强吧,就是体力差了点。”
听起来跟借尸还魂似的,黑蔷薇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黑蔷薇将目光投向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张起灵,他愣了一下,张起灵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也看过来,黑蔷薇顺势朝他笑笑:“偶像。”
张起灵却没搭理他,不知道是还在生气还是怎么着,黑蔷薇疑惑的挠了挠头,刘丧怎么把这小哑巴惹到了?他不是很喜欢小哑巴嘛,按理说应该不会做什么让小哑巴不高兴的事才对。
坎肩弄完仪器就看到刘丧和黑瞎子坐一块,看他们挨得近,心里觉得酸了吧唧的,委屈大狗觉得更委屈了,细细想来,一开始也是高人先主动的啊……
——
是夜。
入夜的地宫甬道温度变得格外的寒冷,里面地形崎岖没法扎露帐篷,只能就着睡袋将就,黑蔷薇睡在黑瞎子和张起灵中间,有感觉到安全感爆棚。
沉浸下来的夜晚变得异常安静,这双灵敏的耳朵听着不同的呼吸声都觉得有点吵,黑蔷薇将刘丧特制的耳机戴上,一头扎进了睡在左边的黑瞎子怀里,他将黑瞎子眼睛上的墨镜取下来,一面又将手贴着对方背心摸上胸膛,凑近去亲吻黑瞎子的异于常人的眼睛,黑蔷薇的声音染上些许情色:“齐爷,来插着睡。”
黑蔷薇发号施令惯了,语气特别的理直气壮。黑瞎子将他抱在怀里咬耳朵:“旁边可还睡着哑巴张呢。”
黑蔷薇摸到了对方的乳头,不轻不重的揪了一下:“那就一起。”
不得不说,刘丧的身体确实与黑蔷薇很是契合,除了力量弱点、体力差点吧。
黑蔷薇算是刘丧请来的,因为当初刘丧向他求了一项本事,所以就用身体作为容器将这位“前辈”请到了身体里,在听雷过后,偶尔会借用这副容器出来活动,这是刘丧除了身体秘密之外的
“唔、齐爷……”
这副身体十分敏感,几乎是被人一碰就开始泛水儿,黑瞎子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触碰到黑蔷薇的时候,他都感觉有些刮着疼,黑蔷薇蹙眉,嘴里半嗔半怪的哼哼:“轻点……”
黑瞎子算是黑蔷薇情人里前戏做得比较到位的一个了,他摸到这副身体下边那条没毛的嫩批,耳朵发烫,觉得怪怪的,虽然现在是桑桑没错,但是他却有种在3p的感觉。
黑蔷薇动情的哼哼了两声,眼神都开始变得涣散起来,加上身体本身就容易情动,黑瞎子的指头才将将顶进女穴,里头的软肉就开始缠得紧紧的要高潮了。
“桑桑、放松点……我不想弄疼你。”
黑瞎子摸了一手水,还在耐心哄着黑蔷薇,不过黑蔷薇素来偏爱直白激烈的情事,反而觉得黏黏糊糊的前戏麻烦,黑蔷薇眼底带笑,情欲染红眸光,气息却仍是沉缓不见半点急促喘息,他翻了个身,将臀部贴上黑瞎子的性器,腿张得开开的,拉着黑瞎子的大手来帮他拨开女穴:“快点,插进来。”
黑蔷薇面向朝着张起灵,张起灵是平着睡的,手脚老实,睡得像个躺进棺材的人一样。黑蔷薇紧紧盯着张起灵的侧脸,突然笑得更加开心了,他的语气妩媚又勾人:“就这样插、我喜欢被填得满满的……”
黑瞎子哪能顶得住这个,龟头蹭着女穴外头滑腻的骚水,顶开软缝一入到底,黑蔷薇娇娇的啊了一声,这个姿势其实挺疼的,但是顶得特别深,疼痛裹着快感直逼神经,稍抬腿方便对方触碰,腿间湿濡声响暧昧,在四下无人说话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黑蔷薇的黑眸湿漉,倒映出张起灵耳尖发红的模样,他依旧是平躺不动的睡姿,呼吸也很平稳,如果不是他耳尖红的滴血,可能真的信了他睡得很熟吧。
可是,他可是张起灵欸。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黑蔷薇像只要吸男人精气的妖精,夹着黑瞎子的鸡巴还不够,还要偷偷把手伸进张起灵的睡袋去摸张起灵的鸡巴。
张起灵警惕性高,身子一僵,他抓住黑蔷薇的手腕,侧过头来,黑黝黝的眸子直盯着他。
入目是“刘丧”满脸情态的骚样,“刘丧”呼吸急促,声软调长高高低低喘了几声:“好深……操到了、啊……”
黑瞎子的性器抽动探入,里头软肉也吸附得紧紧的,一来二去绞得又紧,媚肉层层蠕动自觉吮吸吞吐对方茎身,小口贪吃嗦得又欢,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塌糊涂,黑蔷薇好似不在乎张起灵满眼的震惊,他甚至还拉着张起灵的手来揉捻乳尖。
装什么纯情小处男呢?又不是你抱着刘丧和你小男朋友还有兄弟玩4劈的时候了?
黑蔷薇的身子被黑瞎子操得前倾,他就顺势去勾张起灵的脖子来亲吻:“唔、黑爷的鸡巴顶到子宫去了,好胀……啊偶像揉揉嘛。”
他学着刘丧的样子,一口一个偶像,又拉着张起灵的手往小腹按,黑瞎子觉得很怪异,因为黑蔷薇的小腹被黑瞎子的大鸡巴操得隆起,又被张起灵炽热的大掌按着,黑瞎子有种隔着一层皮肉在操张起灵手掌的感觉。
突然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黑蔷薇姿势大胆,还敢把腿搭在张起灵身上,侧开一面的睡袋虚掩着他的身体,正侧方的坎肩却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是起夜想要尿尿才醒的,醒来就被这一幕给看傻了。
黑爷抱着高人居然在干那种事!
他捂住嘴不敢说话,眼睛却死死顶着“刘丧”挪不开视线,他看着黑爷射了高人满满一穴,抽离出来的时候精液腻了高人一腿,转而又顶开高人后穴,前头被操开的女穴含着一汪滚烫精液,穴口翕动,并着方才的高潮快意,热流复至,春潮淫水喷得张起灵裤子上到处都是。
坎肩这个角度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他想起什么似的,紧张的往周围看了一圈,大家好像都睡得很死的样子,坎肩觉得自己今天知道的太多了,木然的躺回自己的睡袋,强迫自己不去听那边的动静。
黑蔷薇媚眼半阖,淫欲大开,身体都叫情欲暖上一层粉意,薄汗浸着衣服紧贴身体,轻吟喘息破碎,红唇微启不住唤他名字,那调又是糯糯软软的,又是媚意沙哑的:“偶像、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是黑爷突然操进来的、啊嗯……”
黑瞎子听见他喊张起灵,愤愤的咬住他的肩头:小骗子睁眼说瞎话,还装成刘丧颠倒黑白!
张起灵:你看我像不像那个大冤种?
动作间,身体快感到达顶点,一股股潮水喷涌而出,黑蔷薇的眼神迷离又涣散,喘息声不由自主的提高,黑瞎子赶紧将他嘴捂住:“桑桑,别叫。”
刘丧意识半天才回笼,他看着眼前的张起灵,半天反应不过来。
对,刘丧。
刚才还是黑蔷薇跟黑瞎子颠鸾倒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刘丧就清醒了过来,这倒像是黑蔷薇爽过之后的恶趣味。
刘丧感觉身体里好像插着一根鸡巴,他扭头一看居然是黑瞎子!
吓得他一下子夹紧了腿,他被黑瞎子捂着嘴又说不出话。夭寿了,黑爷的鸡巴怎么会在他屁股里???还被偶像盯着的???
怎么回事??
刘丧的脸色变得煞白,可是眼尾媚意未散,脸上惊惧的模样却是更加勾人,他扒开黑瞎子的手刚想说些什么,张起灵就按着刘丧搭在他身上的腿,将刘丧半抱进怀里,顺着他叉开的腿一顶到底。
张起灵本就带着怨气,鸡巴一顶进刘丧被人射满精液的、黏糊糊的批里,就动得更加凶残了,张起灵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偶像?唔好疼……别、嗯啊……”刘丧不知所措的推着黑瞎子的小腹,试图把他的性器拔出去,又慌忙来推张起灵的小腹,张起灵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解,甚至有些委屈,好像在说你都给他操了,为什么不给自己操。
操!刘丧觉得自己好委屈!稀里糊涂被黑瞎子操了不说,偶像是什么情况啊???他只记得听雷前的事情了,难道是那个前辈用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吗?
刘丧的女穴刚被黑瞎子的鸡巴狠狠疼爱过,现在又肿又红,黑瞎子和张起灵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好似要争个输赢似的,在刘丧两个穴里动得一个比一个激烈,刘丧未说出口的话也被这样刺激的快感堵入腹中。
黑瞎子拉着刘丧想要重新抱回来,却发现张起灵抱得死死的,他根本拽不动,黑瞎子无奈的笑笑:“你别把他弄疼了。”
刘丧浑身红得像一只煮熟的小虾米,被黑瞎子和张起灵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刘丧的身体难以容纳两根这么大的性器,所以其实黑瞎子和张起灵退出来后,还有一截没进完。
刘丧年纪小不禁操,身体还不咋地,要是再凶点明天都别想起床了。黑瞎子将性器往里面顶了顶,贴着刘丧后背哄:“不是要插睡吗?好了,我和哑巴张给你插了两根,快睡吧。”
刘丧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偏偏张起灵也这样说道:“睡吧。”
刘丧: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说过这种话!
说来奇怪,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家都好像没睡好,哦那也是,毕竟刘丧挨操叫了一晚上,这他妈谁睡得着啊???
而且,在通铺玩三人行……于是大家看刘丧的眼神也变得精彩起来,不过刘丧是吴二白请来的高人,他们有闲话也不敢当面说就是了,只是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到刘丧的屁股上,可能在想男人屁眼子怎么能吃下两根牛子吧?
还是张起灵和黑瞎子的牛子,总感觉……是很了不得的屁股呢……
刘丧其实到后半夜就累得睡着了,两位几把架子还是很贴心的在大家起床之前给刘丧简单清理了一下的,毕竟现在物资什么的也不是很方便。
刘丧何其敏锐的人,当然也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连吴二白的目光也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他对昨夜的记忆只有一半,在“前辈”占据他的身体之后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了,虽然对对方拿着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事情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答应的,对方拿他的身体做什么也不能拒绝。
可是,从前前辈也没有过用他身体和被人发生关系的这种事啊……难道这位黑爷和前辈是旧相识?不会吧……?黑爷看起来这么年轻……
刘丧是没有见过黑蔷薇的,从他“请神”到身上以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个前辈是男是女。
刘丧尽量不去注意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一个人跟在队伍后面,孤零零的、还有点可怜。
“高……高人。”坎肩拿着一盒什么东西靠近刘丧,刘丧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坎肩接触到刘丧的目光就想起昨晚看到的事,又被刘丧看着,便几分不好意思,傻大个像是情窦初开的大男孩甚至有些紧张局促的捏了捏手里的纸盒,他将盒子递给刘丧,刘丧打开看发现是一盒巧克力。
“高人,我、我看你脸色不好,吃点糖缓缓吧。”坎肩的眼里流露出一些刘丧看不懂的情绪,刘丧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有些慌张,刚想回绝,又听见坎肩说道:“我没别的意思高人,我就是怕你经不住高强度工作,那什么……我先过去了,你记得吃几块昂。”
“谢谢。”刘丧拿着这盒巧克力抿了抿唇,他的印象里他和坎肩其实也不算熟,他很难不去想会不会又是前辈做了什么,毕竟,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对他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呢?
什么样的呢?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青桔,被人一手抓爆后,沾染了一手浓烈的苦涩,又因为本身,变得有几分甘甜美好。
刘丧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他把巧克力收起来,没有再去想这件事。
——
刘丧发现从昨晚后,张起灵看他的时候好像变多了,可是那眼神让刘丧觉得心里堵得慌,因为刘丧觉得偶像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这让平日里一有机会就跟偶像贴贴的刘丧生怯了,刘丧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倒是张起灵察觉他低落情绪,十分难得的过来询问:“怎么了?还在痛?”
刘丧:?
本来正准备eo的刘丧,听到偶像关心的话,突然就哽住了,脸红着支支吾吾:“不、不是……啊、是还有一点。”
张起灵点了点头:“抱歉,下次早点拔出来。”
刘丧:?瞧瞧,这是偶像会说的话吗?是不是我没睡醒幻听了??
张起灵看着脸红红的刘丧,抬手薅了把对方发顶,也没再说什么了。难得的增进感情机会,让刘丧的大脑有些晕眩,什么eo都eo不起来了。
黑瞎子远远地见了,没过来,他好像知道现在的是刘丧不是黑蔷薇了。
民国三十三年,在张家孤儿庭院里多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不过张家沉默寡言的孩子多了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个孩子其实老早就被带回来了,被忽视、被利用又突然被重视起来。
在教导这个孩子的老师里也有一个古怪的人,他看上去年纪不大,却是瑞字辈的前辈,他每次出现总披着不同的人皮面具,声音也做伪装,甚至在族里也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只晓得他的眼睛妩媚多情,却傲慢又轻蔑,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同其他老师说话时永远都是不耐烦的,像是早就将这些人看腻了,但族中长老却对他很是纵容,好似也忌惮着他。
张瑞桑却对这个“从周穆王墓里苏醒的孩子”很好奇,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不多提一句,他时常按着这个孩子的脸细细观看,看完就啧啧啧但什么都不说,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要不是这个孩子实在太小了,其他的教导长老还以为张瑞桑连孩子也不放过。
年幼的张起灵还未成长,难当大任,张家内部训练残酷又繁重,好似急切的想将这个孩子培养成真正的一族之长来,于是对他的教导更加的严格。
张家会对每一个即将成年的孩子进行一个考验,在没有成年人的跟随下去倒斗,拿回墓里最珍贵的明器,张起灵最为下一任族长继承人自然放野的难度要比其他孩子大很多。那个时候的张起灵,还是特别瘦小的一个孩子,他的力量也没有特别突出,甚至走路时都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张瑞桑也跟在了这群孩子之中,在众多张家小孩中毫不起眼,但他不是来帮助他的学生的,也不会提供任何帮助,他将一切都观察在眼,好像就单纯看看这个孩子会不会死在试炼中似的。
张起灵放野回来,并且取到了代表族长信物的青铜铃铛,此后他在张家里的地位就会越来越高,但是张瑞桑却没有跟着张起灵回来,等张家发现这件事之后,张瑞桑这个人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张家的络脉下。
在张瑞桑消失之前张起灵其实是见过他的,张起灵被蝎子墓里的尸鳖咬了,那时候的他体内的麒麟血还不能真正的百毒不侵,他被咬的那口足以致命,其实他把信物带回去了,张家自然会救他,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张瑞桑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将他救下,张海客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没来及阻止对方近身,就已经被张瑞桑的血糊了一嘴一脸。
张瑞桑喇开一条老长的口子,那血跟不要钱一样往张起灵脸上拍:“我救你们可不是因为张家。”
“你们知道为什么张家似乎特别纵容我吗?因为我是怪物,一旦我不为他们所用,我的存在就是祸害,那些老东西肯定也在想着最好我也死在这趟斗里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不如他们愿!”张瑞桑像是终于等到这一天,他像一只久困于牢笼的雀,即将要投入了天空的怀抱,连声音都变得畅快起来。“所谓麒麟血、所谓长生,不过是千百年来的枷锁,张家乐意将枷锁当秘密,我可不愿意。”
“我今日就要逃离这枷锁,为自己而喘息。”张起灵的眼睛好半天才聚上焦,身体上的痛楚也终于缓解一些,他被张瑞桑按着脸,他看见张瑞桑总是高傲冷漠的眉眼终于软下来,耳边响起他温和又戏谑的声音:“小东西,你可别死了。”
张海客在一旁听着,心里猜出七七八八这人的身份,甚至猜出他的意图,他听得胆战心惊,一旦张瑞桑出逃,整个张家就会视他为叛徒,张家是在某些方面很开明,但某些习俗却非常传统黑暗,不守族规那是要用私刑的,他听着张瑞桑对张起灵说的那些话,心里正有几分动容,突然听到张瑞桑接下来说道:“我还想等你长大了睡你呢。”
张海客:?
张起灵:?
这道曲折幽深,越往里去,道路便越被墓下的浓霾掩没,黑瞎子眉头一皱,沉声:“小心,这雾有古怪,都挨紧点,别走散了。”
话音刚落,张起灵的眼前一暗,虹膜上头像是蒙了一层白雾,他看不见周围的人了,突然,他隐隐瞧见一个高挑的人影,对方的模样却是模模糊糊,只能勉强瞧着对方好像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旗袍,那人像是踏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空旷的洞穴与她鞋下的哒、哒、哒声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感。
张起灵下意识后撤半步,对方却悄无声息贴进他怀里,双臂虚虚环住他腰身,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传到张起灵的耳膜里。
“小东西。”
张起灵的耳道泛起一股酥麻的痒意,这声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不等张起灵做出反应,眼前的白雾就越发的浓,连带着那个身影一齐被雾吞噬,张起灵的眼前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下意识伸手前探,抓住的却是黑瞎子的胳膊。
“哑巴,你怎么了?”
张起灵短暂的在雾里看清自己抓住的是黑瞎子的手臂,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情绪,他松开手,觉得心里有些发闷,他抿着唇没说话,他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叫人看不出来个什么。
张起灵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总觉得很熟悉,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的。
可是他不记得了。
在这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头,弥漫着一股子珊瑚腐烂的味道,突然,甬道剧烈震动起来,人群被震的四仰八开,被迫隔绝成了几路,张起灵刚想拉住刘丧,却抓了个空。
雾,又浓起来了…
刘丧看着黑洞洞的前方,从包里摸出几根荧光棒,给掰亮了扔出老远,荧光棒咕噜噜滚出老远,微弱的绿光似乎也没起什么作用,但好像也没什么危险。刘丧不知何时和大队伍走散了,张起灵他们那边山体震荡,刘丧这边却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他的耳朵一直听到有什么人在说话,还不止一个,说的什么也听不清,刘丧被吵得头疼,连呼吸都觉得不畅起来。
荧光棒滚进石缝里,远远的投射过来的光亮,将刘丧的脸照出一道青白的痕,他被晃了一下眼睛,周遭似乎安静下来,没有他刚才听到的那样嘈杂声音,他拿着手电筒往里头走,像是没有尽头,一路都不见一个转弯或者断口,甚至通畅的有些过分了。
突然,眼前乍过白光,面前豁然开朗,刘丧愣愣的看着前方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他赶紧回头,却见方才来时的路已经没有了。
刘丧站在来往人群的中央,人们穿着中山长袍或是旗袍洋裙,他的这一身在人群里头显得格格不入。
可奇怪的是,人们像是看不见他,甚至于汽车鸣笛径直从他身体里穿过,他才看见自己的身体是半透明的。
耳朵里又响起刚才听到的人声,人声鼎沸,犹如闹市。
刘丧实在是受不住,他大喊道:“前辈!帮帮我吧!”
话音刚落,人声突然全都没有了,这地方诡异得让刘丧头皮发麻!
他抬腿堪往前一步,周遭事物又瞬间扭曲起来,空间变形如胶带放映,一下子在身边飞速涌动,刘丧看得又开始头晕眼花,他像只无头苍蝇一股脑往前去,一心想要离开这个令他不适的地方。
刘丧只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吐了起来。
“你是谁呀?”随着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周遭空间似乎不再变化,刘丧抬头看去,是个小姑娘,扎着两牛角辫,穿着一身花袄子,她看着刘丧,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啊!桑姐姐?”
??“你…”
刘丧话到嘴边还没出来呢,一道声插了进来,他听来,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陪着自己共生同长了十几年的那个“前辈”吗?
刘丧向声源处看去,发现这张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刘丧愣愣的看着对方:“前、前辈?”
穿着翠绿色旗袍的女人一步一莲,摇曳生姿,她手里头勾着一个小袋,长长的流苏连在她持在手上的铜烟杆尾端,她狭长妩媚的眼撩过来:“小云,不要咋咋呼呼。”
“…桑姐姐?…两个桑姐姐?”
小姑娘看了半天,还是吧嗒吧嗒跑旗袍女人身后去了,她探出小脑瓜来偷偷看,自以为说得很小声却能被刘丧听见的“小声”嘀嘀咕咕:“奇怪…这人怎么和桑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旗袍女人像是瞧不见刘丧,以为又是小姑娘的恶作剧,屈指赏了她一个脑瓜崩:“什么两个?没睡醒呢?”
小姑娘奶声奶气哎呀了一声,捂着额头委委屈屈,她又看了一眼刘丧,还想说什么,又突然愣住了,那眼里逐渐变得惊恐,也不知道她把刘丧当成了什么,她赶紧闭上眼睛,捏着旗袍女人的衣角,叽叽咕咕:“呜、大白天的…不会吧、菩…菩萨嬢嬢、小云没做过坏事呀…别让女鬼来吃我呜呜呜…”
刘丧:…?你说谁是女鬼?
?这里好像只有这个叫“小云”小姑娘看得见刘丧,于是刘丧只能跟着她,尽管小姑娘怕他怕得要死。
“鬼嬢嬢、你为什么老跟着小云呀?”
难道他要跟小姑娘说因为只有她能看到他这种话吗?按照这个小姑娘的思维,她肯定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真的是鬼,毕竟据说小孩儿能看到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刘丧又一想,他为什么要跟幻境里的“npc”说这么多,对,刘丧认为这只是他看到的幻境而已,如果要说是鬼的话,刘丧觉得他们才是鬼,但是他又不好不搭理人小姑娘,于是他沉默半响,然后憋出一个:“我是男的。”
小姑娘挠挠头,憨了吧唧的噢了声:“鬼哥哥、你长得太好康啦。”
“…谢谢。”童言无忌,不生气。刘丧这样想着。
“跟桑姐姐一样好康!”
小姑娘提到“桑姐姐”整个人又变得开心起来,满眼都是小星星,跟刘丧平时在张起灵面前的样子一模一样,刘丧不知道这个“桑姐姐”是不是和他交易的那个“神”,只从这个小姑娘嘴里知道“桑姐姐”,是这里最红的女明星“黑蔷薇”,追求者数不胜数,能从城头排到城尾去,但是这个人奇怪的很,一星期都见不着她登台表演几回,也不知道是人成名后架子大了起来,还是本就千金难求一场。
刘丧觉得黑蔷薇哪里像个女明星,她分明就是个女酒鬼、女烟鬼,天天儿的,烫着一瓶白兰地,就伏在她那张软乎的美人榻上吃烟,整日都是白雾缭绕的。
来找黑蔷薇的人也多得很,不过多数被门口那个魁梧的傻大个堵在外头,却独独会让两个穿军装的男人通行。
小云领人进来了,又乖乖帮他们合上门,里面什么动静都听不着,小云知道刘丧耳朵好,扒拉着他衣摆软声软气求他帮忙。小孩子那么好奇干什么,万一里面在做成年人该做的事,那他听墙角岂不是不道德,虽然这里除了小丫头没人能看得到他。
刘丧到底还是顶不住小姑娘软软萌萌的撒娇,凝神附耳去听里面动静。他先是听到黑蔷薇磕烟枪壳子的声音,又听到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说:“你能不能好好地说话?”
“——哈、拿张家的事来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要论起来,你不过是个干脏活的外家……”
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器皿瓷器破碎的声音,估摸着是不欢而散,那个男人摔门就走。
“打碎的东西记账你上了,一会我让小云把单子拿给小副官,张大佛爷可要记得还钱呐——”里头又传来黑蔷薇低哑妩媚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佛爷?
刘丧又听见里头继续说:
“他爱走就走呗,不过你得留下陪我睡觉。”
“桑桑,别闹。”
刘丧往里头看,就见黑蔷薇软趴趴的挂在那人的副官身上,领口散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她眼尾带着几分醉态媚意,瞧着像是喝了不少,她勾着那副官的脖子,黏黏糊糊去咬对方喉结,刘丧看得脸热,正要别开脸,却瞧见黑蔷薇领口下愈渐攀升的黑色图腾。
——是麒麟!
有些眼熟,跟张起灵的有几分相似。
没等刘丧细看,黑蔷薇笑了声,捻手将领口盘扣系上。
“等会,有只小老鼠。”
黑蔷薇唇角带笑,眼里却是冰冷的,她朝刘丧的方向看过来,刘丧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他几乎是立马想要逃离这里,脚下却又好像灌了铁似得,半步都挪不动。
黑蔷薇从那副官怀里起身,拿着她那长长的烟杆,刘丧被她看得胆战心惊,正当他以为黑蔷薇真能看到他的时候,对方的烟枪径直穿过他的身体,指了指墙上的古画,她凑近细瞧时,也将刘丧身体穿过,又怪异的和刘丧的脸凑的很近,几乎像是要亲吻上。
“这是什么破画,真难看。”
——原来是在说画。
刘丧正要松口气,一抬眼发现黑蔷薇直勾勾盯着他,对方挨得近,刘丧甚至能瞧见黑蔷薇脸上的绒毛。
忽然,黑蔷薇朝他璨然一笑。
周遭空间又开始飞速扭曲变动起来,直至白光一过,刘丧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又是昏暗的甬道了。
刘丧靠在角落喘息,身上疼得厉害,瞧见张起灵黑瞎子迎面朝他过来,张起灵将他捞起来的时候,发现他胸腹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鲜血正从衣服里不断地往外渗出来,刘丧的脑子还有些发懵,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也对身上这些新的伤处一无所知。
刘丧被张起灵半拉半撑的抱在怀里,胸腹部的疼痛骤然加剧,痛得刘丧直不起身子,他的眼眸因疼痛刺激而变得的一片水润:“偶、偶像?”
刚才…怎么回事?
队伍里似乎只有刘丧受了伤,吴二白也没打算因为刘丧的受伤而终止这次的任务,可是当晚刘丧就发起了高烧,地下物资匮乏,环境潮湿也不适合伤口愈合,只好派坎肩把刘丧先送到外扎的营地去治疗。
刘丧吃了退烧药没啥效果不说反而烧得更加厉害,甚至说起了胡话,他的额头冒着细碎的冷汗,两颊因高烧不退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突然,刘丧猛地蜷起身子,揪着领口的衣裳大口喘息,他的动作惊到一旁整在给他掰碎药片的坎肩,坎肩扭过身来看时,刘丧已经将自己指甲盖儿都抓得翻起,他仍是双目紧闭的痛苦模样,又像是要窒息一样张着嘴哈气。
坎肩想都没想赶紧将他的手掰开抓到怀里,另只手便去拍刘丧脸颊:“高人、高人醒醒。”坎肩怕刘丧是烧糊涂了,又去掐他人中,刘丧睁开眼了又像是没完全清醒,恍惚间也不知道把坎肩当成了谁,刘丧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强烈的戾气,那恨意像是自胸腔震颤上涌,从齿间逐字溢出:“死了好啊、死了好啊——全都该死!”
坎肩从没见过这样的刘丧,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他突然想起从胖爷那儿听到的一些关于刘丧的传闻,那个关于刘丧十几岁时因为被继母虐待而离家出走,他一边要饭一边走路去城里医院找他得了肠癌的爹,到了医院他爹已经死了,后来他父亲留给他继母的房子着火,他继母一家都搬了过来,包括继母的小舅子这些全都被烧死,警察说门窗全部都用铁丝绕死了,放火的人就在门外听着,地上灰上有一对脚印,还有一个方形的痕迹,那是一个录音机,放火的人把惨叫声都录了下来。
听雷,又叫做亡听,江湖传言通过阴耳能听到地下古墓中亡灵说话,耳朵需要听亲人将死之语,再用邪术,才能逐渐听到死人说话,当然,后来证明是利用雷声的共鸣,此乃以讹传讹。
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刘丧的耳朵就变的很好。
坎肩听过很多关于刘丧的传闻,每个传闻都在说刘丧这个人邪气,可是他第一次见着刘丧时却不这样觉得,他甚至觉得刘丧就是外冷内热的热心市好民。
他低头去看刘丧,刘丧的神情又变得迷茫又脆弱,方才的凶戾模样仿佛是错觉一般,这时候的刘丧仿佛将坎肩当成他记忆里的救世主,在他充满绝望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的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坎肩听到刘丧哀求道:
“救救我吧、前辈——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救救我、帮帮我!”
前辈?
还没等坎肩疑惑这个“前辈”是谁,意识不清的刘丧好像又把坎肩当成了什么人,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算哥、算哥……”
吓得坎肩手足无措的松开了手,还差点滚下床,刘丧被褥下的身体几近赤裸,缠着伤口的绷带裹住他纤细的腰身,刚才的动作大,被子半遮半掩的,竟有几分病态的美好,看得坎肩喉头干燥,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亲刘丧。
刘丧醒了又好像没醒,湿漉的眼眸里倒映出坎肩几近痴迷的模样,刘丧伸手贴着坎肩的脸,他的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甚至都蹭到了对方脸上,坎肩却丝毫不介意,反而捧着刘丧的手虔诚的去亲吻。
刘丧的眼神像是在疑惑他在做什么,或是说他眼里的那个人应该从流露过这种神情,他看到的人像是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出现了强烈的割裂感,刘丧迷茫的张了张嘴:“你、你是谁?”
坎肩这才回过神来,还傻不拉几接了一句:“高人,我是坎肩。”
刘丧的头有些发蒙,耳道里短暂的一阵鸣响过后,他又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坎肩再去听动静的时候,发现刘丧又睡着了。坎肩莫名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刚才变态痴汉一样去亲刘丧指尖的样子,心里暗暗祈祷高人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他探手去碰了碰刘丧的额头,好像温度没刚才那么烫了,他赶紧拿起床头的体温计甩一甩往刘丧胳肢窝塞,又突然摸到刘丧身上发了一身汗,坎肩挠了挠不大聪明的脑瓜,又开始勤勤恳恳给刘丧擦浴,比保姆还能干,还要服务到位,怎么也是照顾老板的小情人?不加工资都说不过去。
毛巾擦到刘丧下半身的时候,坎肩发现刘丧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手比脑子更快的掰开了刘丧的腿,并把刘丧的平角裤扒了下来,刘丧肉粉的性器乖乖的伏在那里,就跟他现在一样乖顺的睡着,坎肩伸手摸了一把刘丧的屁股,发现这水湿滑程度不像是汗也不像是尿,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大脑瞬间宕机。
“我我我我……”
这是什么水,坎肩作为跟刘丧打过炮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刚想抽回手来,这时刘丧自己开始摸摸索索起来,刘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车熟路摸到自己细软的花缝开始揉捻,坎肩上次看见这么香艳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嗯、嗯啊……”刘丧人还没醒,手就已经开始自己自慰了,一边揉还一边哼哼,淫水不住的往下流,没一会就把坎肩的手掌都打湿了,坎肩看着高人无意识的自慰,鸡儿梆硬也不敢动,莫问,问就是没见过这种场面。
刘丧摸到旁边的坎肩,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爬,坎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刘丧虽然人还没清醒,但是已经熟练的摸到坎肩的牛子,他好像还愣了一下,呆呆的啊了一声:“好大。”
坎肩:!!!!
坎肩满脸通红,怀里是浑身赤裸的刘丧,他无处安放的手,也不敢摸刘丧,只能僵着身体给刘丧玩鸡巴,刘丧软绵绵的趴在坎肩怀里,去舔坎肩的喉结,坎肩皮肤白,一嗦一个印,他像个被调戏的纯情大闺女,绷着脖子视死如归:“高人想用就用吧!”
刘丧:?听起来哪里怪怪的
刘丧现在发着烧,却跟喝醉了一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耐心,摸上硬邦邦的鸡巴就想往自己幼嫩的小批里塞,虽然水流了一屁股,但怎么也塞不进去,刘丧呜呜唧唧的眼尾都泛了红:“疼。”
坎肩知道自己鸡巴大,上次他跟刘丧打炮就把刘丧的小批弄得红肿不堪,一听刘丧说疼,赶紧掰开刘丧的腿去看。
刘丧的的家伙什其实也不算小,上面覆了一层稀疏淡色的阴毛,再往下就是他没毛的嫩批,刚才被鸡巴杵了几下,阴唇微微有些泛红,穴口骚水流得批上泥泞一片,刘丧被看得不自在,想将腿并拢收回,反被坎肩握住脚踝拉着掰开折压在他胸口,坎肩抵在刘丧批上的性器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他比划半天但没直接顶进去。
坎肩对这朵小花似乎特别喜爱,甚至伏下身细细去看,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上去,花穴受到刺激,刘丧下意识要躲,反被压住腰身,掐着屁股摁回来,坎肩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里头,加上刘丧穴浅批小,里面的媚肉更加软嫩,他哪里被人这么舔过,敏感的软肉将坎肩的舌头细细包裹,软肉痉挛跳动的同时,吸着舌头不住往里面吞。
坎肩脸上水糊糊一片,早就分不清是刘丧的骚水还是他的口水了,刘丧被坎肩抓着吃穴,快感翻涌刺激得身体不住颤栗,他手脚没劲根本推不开坎肩,只能被坎肩舔得乱叫。
两人玩的忘情,丝毫没注意到外面的贰京,刘丧多一个批的这件事他作为吴二白的左膀右臂自然也是知道,贰京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被坎肩玩得直喷水的刘丧笑了笑,接着拿出手机面不改色的拍下。
这边刘丧高潮多次,迫切想拿鸡巴填满身体的空虚,他捧起坎肩埋头舔批的脑袋,委屈的哼了一声:“想要鸡巴、想要鸡巴。”
坎肩的脸上还有刘丧高潮时喷的骚水和精液,听到高人的要求,他立马听话照做,硕大的龟头抵着刘丧的穴口往里送,坎肩一边观察刘丧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高人、我我是坎肩。”
不是别人。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又垂头丧气的不敢再看刘丧。
刘丧勾着坎肩的腰,自己抬臀想要把几把吃进去,坎肩的鸡巴进了半截,爽得刘丧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他半阖着眼,眉眼带媚,脸上尽是吃到鸡巴的满足感:“嗯啊……坎肩?坎肩的鸡巴……”
虽然平常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什么下流话都听过,但是偏偏刘丧说出来就变得格外烫耳,坎肩顺势去抱刘丧,又怕自己脸上的东西蹭到刘丧身上,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虚抱着慢慢动。
在刘丧进入吴二白队伍以来,其实是头一回挨操挨得这么温柔,那些男的操起来恨不得把蛋蛋一块操进刘丧的小批里。
——那些·张起灵吴邪胖子江子算黑瞎子·男的。
全新的体验就有不同的挨操感受,刘丧的小批夹得比紧,坎肩只觉得小批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不住的将他的性器往里面吸。
好想狠狠的操。
坎肩低头看了一眼高人被他鸡巴操得边沿嫩肉都绷得泛白,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心机大狗想着,反正都是他照顾刘丧,弄肿了下次就吃不到了。
嗯!下次一定要争取再来一次!
或许是刘丧的过于乖顺,一下子操到批和后穴的坎肩就有一种自己终于从备胎转正的感觉。
到后半夜的时候,刘丧的烧已经开始退下,他迷迷蒙蒙的醒过了,脑子里混混沌沌闪过晚上的荒唐,刘丧抬起手,看见手指都有好好的包扎,他心头微动,最后将手抚到坎肩的发顶,本来想揉一把,结果手没力,手心落到坎肩脸上被他的胡子扎到手。
刘丧:?
丧欲言,丧又止,丧无语。
“高人!你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坎肩见刘丧醒了,赶紧倒杯水过去,同时将刘丧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刘丧一起身,被子就滑落下来,满身的吻痕就遮掩不住了,特别是奶头周围还有好几个牙印,坎肩眼睛都看直了。
刘丧耳尖发烫,红着脸骂:“还敢看?”
坎肩赶紧收回目光,脸也红得不行:“我我我下次轻点。”
“?还敢有下次?”
坎肩一听,焉了,抿着嘴委屈。
刘丧假装没看到,接过水杯小口饮用,温水抚过干涩喉间,疼痛稍有缓解,刘丧咳了几下,又将余下的水喝完。
坎肩连忙过去接空杯子:“还要吗高人?”
“不要了,谢谢。”刘丧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扯着喉咙道谢。
不知道坎肩联想到了什么,耳尖肉眼可见的发红,刘丧一脸莫名:“你要是真有病,就早点去治。”
坎肩的小心机就是给刘丧献殷勤,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刘丧想下床,他就自觉的给刘丧披衣服、穿鞋,细致到简直在伺候瘫痪多年的妻子。
刘丧大病初愈,脸色还有点不好,但是嘴唇很是红肿,不像大病初愈,像纵欲过度。
自从刘丧跟队里几个男人的事情不算秘密之后,许多人看刘丧的眼神也都变了,只是碍于刘丧是吴二白请来的人没有当面嘴碎,刘丧嘴上说不在乎,但是听了还是觉得难受,他走到今天也是靠的自己努力,不想被人三言两句就打成“靠着跟男人睡觉”得到的成就。
刘丧睡了两天,脑子都还有些不清晰,听到坎肩说到吴二白铁了心要将吴邪送去疗养,甚至不惜告诉行业里的人不许任何人帮助吴邪。
“二爷都是为了吴邪好。”刘丧听了也跟着点头,他看了看窗外蒙蒙的天色,有点分不清白昼,扯着被子又要躺下,刘丧睡了许久仍觉虚弱,看着坎肩眼睛下俩黑眼圈,道:“坎肩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
刘丧醒来就代表情况好转,人一放松就开始困倦,坎肩又伺候刘丧躺下,收拾完了才往自己房间去。
深更半夜,他听得柜子异响,顿时一激灵,脑子也清晰了,只见柜门嘎吱一声自己打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女皮俑来,模样面容瞧不真切,隐隐约约像是在对着他笑,坎肩心咚咚咚的跳,哆哆嗦嗦去把柜门合上,紧接着赶紧跑出去撒尿。
你说他胆子大呢,他吓得尿急,你说他胆子小呢,他敢去关柜门。
这种灵异的东西真给坎肩吓着了,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伺候高人,反正他那屋子他是不敢再去了。
还没等他走到刘丧床边,吴邪那边房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动静之大,给刘丧都吵醒了,迷迷瞪瞪爬起来朝坎肩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人皮俑不知何时跑到了吴邪的床上,一睁眼给吴邪吓一大跳。
由于这个东西一直放在坎肩房间的柜子里,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了,还爬到了吴邪的床上,第一嫌疑人自然而然就是坎肩,坎肩百口莫辩,哭唧唧的看向刘丧:“高人…高人你说句话啊?”
刘丧:?
一屋子的人围着坎肩,谁也不相信他刚才看他的异像,刘丧咳了声:“坎肩一直在照顾我,应该不是他做的恶作剧。”
吴邪心有疑虑,围着这个毫无生气、宛如巨大手办的女皮俑看了几圈,沉吟片刻:“先关灯试试。”
关了灯之后,吴邪拿着手电筒照向女人皮俑,正当吴邪要撩起她的头发时,一个不明生物飞窜出来!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唯有张起灵的眼疾手快,一记飞刀将它钉死在地,开灯之后发现那东西还往刘丧那边顾涌了一下,刘丧对这玩意儿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被坎肩扶住,再看坎肩,虽然眼眶还是红的,甚至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高人别怕,我、我会保护你。”
刘丧无语:“管好你自己吧。”
这时,那东西突然没了动静。近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人手贝——是之前南海王宫墓见过的怪物。
正当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人手贝上时,吴邪悄悄撩开女皮俑的头发,发现一个铁片吊坠悬挂在女皮俑的头部,吴邪心里有别的盘算,又忙将她头发放下,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吴邪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吴二白起了疑虑,他将探究的目光紧锁在吴邪脸上,吴邪脸上难掩的紧张和逃避根本逃不过吴二白的眼睛,他意味深长的开口:“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吴邪连忙否认,又将话题转到人手贝上。在大家围着人手贝七嘴八舌的时候,张起灵将目光投向了刘丧,方才人手贝并不是无头乱窜,而是方向明确的奔向的刘丧,甚至在被手刀钉住后还想往刘丧那边爬,只是刘丧被它吓到,它才不动了。
想到这里张起灵看向刘丧,但刘丧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他又将目光投向吴邪,吴邪正望着女皮俑出神。
那女人皮俑不知何时跑到了吴邪的床上,一睁眼给吴邪吓一大跳。
由于这个东西一直放在坎肩房间的柜子里,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了,还爬到了吴邪的床上,第一嫌疑人自然而然就是坎肩,坎肩百口莫辩,哭唧唧的看向刘丧:“高人…高人你说句话啊?”
刘丧:?
一屋子的人围着坎肩,谁也不相信他刚才看他的异像,刘丧咳了声:“坎肩一直在照顾我,应该不是他做的恶作剧。”
吴邪心有疑虑,围着这个毫无生气、宛如巨大手办的女皮俑看了几圈,沉吟片刻:“先关灯试试。”
关了灯之后,吴邪拿着手电筒照向女人皮俑,正当吴邪要撩起她的头发时,一个不明生物飞窜出来!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唯有张起灵的眼疾手快,一记飞刀将它钉死在地,开灯之后发现那东西还往刘丧那边顾涌了一下,刘丧对这玩意儿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被坎肩扶住,再看坎肩,虽然眼眶还是红的,甚至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高人别怕,我、我会保护你。”
刘丧无语:“管好你自己吧。”
这时,那东西突然没了动静。近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人手贝——是之前南海王宫墓见过的怪物。
张起灵将目光投向了刘丧,方才人手贝并不是慌不择路,而是方向明确的奔向的刘丧,甚至在被手刀钉住后还想往刘丧那边爬,只是刘丧被它吓到,它才不动了。
想到这里张起灵看向刘丧,但刘丧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他又将目光投向吴邪,吴邪正望着女皮俑出神。
正当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人手贝上时,吴邪悄悄撩开女皮俑的头发,又发现一个铁片吊坠悬挂在女皮俑的头部,吴邪心里有别的盘算,又忙将她头发放下,一扭头对上张起灵的视线,吴邪面色平静,朝他摇了摇头,张起灵会意稍颔首。
吴二白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他意味深长的开口:“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吴邪想知道女皮俑里面的铁坠到底是什么,如果说人手贝在拿皮俑当衣服,那么这个铁坠存在的意义有是什么?
但是吴邪性子执拗,吴二白无法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毕竟如果吴二白知道吴邪还想要继续查下去,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吴邪突然想起在南海王墓里碰见的水靠,这个水靠实在令他在意,二叔活得那么干净,独独留了个水靠在那里,与这铁坠是否有所关联?还是说有人希望这墓里的什么东西,能附在这水靠上?
“吴邪、吴邪,想什么呢?”吴二白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这才将吴邪的思绪抓回来,吴邪随口搪塞:“没什么,对了,刘丧你身体怎么样了?”
突然被吴邪点名的刘丧一脸懵逼,他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见吴邪直直的朝他过来,又说:“你几天不是发烧吗?”
吴邪怕二叔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只好佯装自己对刘丧很关心,一走近就发现刘丧身上未消的痕迹和发肿的嘴唇,这还有什么不明白,还没等刘丧回答,他眉梢一扬:“看来已经好了。”
从他点名刘丧,到被吴邪抢答到结束,刘丧都没来及开口说话,只见吴邪哼了一声坐一边去了。
刘丧:你也有病是吧……
吴二白看了眼他俩,又和贰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
有关南海王墓的复原和保护已经由考古队接手,与墓中相关的一切相关物品都得打包送往十一仓,后续吴二白也不让吴邪继续跟进了,命胖子送吴邪回家疗养。
这边吴二白受国家邀请勘探哑巴村地下河,刘丧这几天一直在地下河里以口哨勘测地形,再反复推算后完善内部结构,找到雷城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没有吴邪在,黑瞎子也送哑女治疗去了,就剩下他跟偶像猛猛二人世界,美滋滋。
但这几天不知为何一直下着雨,空气中总是一股湿漉的泥巴味,闻起来难受的不行。
入夜,刘丧正在梳理这几天的成果,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立即停下手中动作,屏息细听对方响动,可惜夜雨如注,雨声嘈杂,那脚步声仿佛消失一般,还不等他扭头逃跑,身后已然贴近一个冰冷身体,对方长臂从他身后绕来,一把将刘丧搂入怀里,他与刘丧的身形差了许多,刘丧有种被他牢牢锁在怀里的感觉,只觉得冰冷的湿意立刻透过这个拥抱、透过他薄薄的衣衫传来。
“吴邪在哪?”
他的声音冰冷彻骨,手贴着刘丧的胸膛慢慢抚上心口,又用力将刘丧往怀里按了按:“心跳得这么快,在想什么谎话来骗我?”
刘丧的身体发颤,正要开口,就听身后的人冷笑:“想好了再说话,不然就把你弄死在这儿。”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刘丧顺着这个姿势转过来搂住他的腰,也不管对方身上冰冷湿漉的冲锋衣,埋首在他怀里埋瓮声瓮气的喊,“算哥、我好想你。”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江子算冷哼一声,虎口钳住刘丧的下巴,将他推开点距离,江子算五指稍用力就将刘丧肉嘟嘟的松鼠腮捏的变形,他还不动声色摩挲了一下。
“我真不知道吴邪在哪,是吴二白安排的。”刘丧委屈巴巴的,但说了个凌模两可的答案。
江子算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将刘丧从头扫到脚,一施力,将刘丧推出点距离。而刘丧微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他鸦睫轻颤,稍抬眼去看江子算:“我怎么会骗算哥呢?”
江子算可不吃这套,掩在冲锋衣竖领下的半张脸叫刘丧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刘丧大着胆子向他走近,江子算没说话却将手里的枪上了膛,弹夹清脆的声音在刘丧的耳朵里格外的清晰,但是他朝前更近一步……
他要赌江子算舍不得杀他。
就算江子算要杀他,他也不觉得他能在江子算手里逃脱。于是小骗子刘丧决定打打感情牌来再次诓骗这个疯子。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会背叛你,算哥,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我怎么可能因为外人欺瞒你呢?”
刘丧的手抚上江子算的枪口,在他的目光下,虔诚的亲吻对方的枪。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紧绷的神经下剧烈跳动,说实话,他也有点分不清是在恐惧还是兴奋了。
江子算看了刘丧半响,最后低低笑起来。还不等刘丧来分析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他就一把拽住刘丧的领口,抓过来按在怀里狠狠亲吻。他好似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与怒意,唇齿间胡乱啃咬刘丧的唇瓣,舌尖也来势汹汹,凶狠的打开刘丧的口腔与他纠缠,刘丧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看吧,他赌对了。
刘丧醒来,正看见那个叫小云的小姑娘给他摆粽子。刘丧分明记得自己跟算哥在一块,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里,总不能是太爽了灵魂出窍,穿越了吧?
以至于刘丧沉默了半天,看这个粽子的摆法,应该是在给他摆贡品,他伸手要摸小姑娘发顶,不过意外的是他居然能碰到,可他的身体仍然是半透明的,奇怪,他怎么又到了这里,如果说上次是壁画的幻觉让他看到了不真实的东西,那么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小姑娘本来打算偷吃贡品,手刚摸到粽叶就被刘丧摸了一下脑袋,给吓得“叽”一声迅速蹲在地上,手上的粽子也骨碌碌滚了好远。
“鬼嬢嬢!小云不是要偷吃!别别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在干什么呢?”刘丧顺着小姑娘的姿势也蹲下来,叹气里带上几分无奈,毕竟上次就试图纠正了,小姑娘还是会叫他“鬼嬢嬢”。
听到刘丧说没生气,小云才敢抬起头来偷偷看,看到刘丧这个“鬼”没有架子的蹲下来跟她平视,胆子也大了几分:“今天的粽子很好吃,小云拿几个来给鬼嬢嬢吃!嗳、鬼嬢嬢端阳节也吃粽子吗!”小云兴致勃勃的说着,又端起一杯雄黄酒,用胖乎乎的手指沾了沾,高高举起试图给刘丧也画一个,“今天桑姐姐给小云画了‘王’,小云也要给鬼嬢嬢画一个!这样鬼嬢嬢就不会被坏虫子咬了!”
“好吧,给你画。”刘丧依言垂下头来给小姑娘画,可是小姑娘碰不到刘丧,手指直直的穿过了刘丧半透明的身体,小姑娘有些气馁。
“鬼嬢嬢画不到附身符……那不也吃不到粽子啦?那嬢嬢能吃其他东西吗?鬼嬢嬢会饿肚子吗?啊……饿肚子好难受,鬼嬢嬢好可怜呜呜呜……”说到这里小姑娘皱起胖乎乎的小脸,眼里包起一泡泪水,甚至真心实意的心疼起刘丧是不是吃不了东西要饿肚子了。
刘丧看着突然哭起来的小女孩,顿时手足无措,半透明的头,痛起来了。
还没等他说点什么,小姑娘已经给他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懂了!鬼嬢嬢不需要吃饭!鬼嬢嬢像话本子里的那样都是吸男人精气为生!”
刘丧:?
“小云。”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黑蔷薇踩着一双细长高跟,穿着一身翠绿色提花旗袍正从院门走进来,刘丧看见她今日画了点口脂,那一点鲜艳的红色衬得她容貌更甚,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风情。
刘丧与她确实有些相似。
小云一见到黑蔷薇就高兴地不得了,手里的东西都来不及放下,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迎接黑蔷薇,黑蔷薇的目光却一直看向刘丧这边,把刘丧看得头皮直发麻,她捏了把小云的脸:“小丫头,谁教你在端阳节贡小鬼?他以后若是缠上你了该怎么办?”
小云嘿嘿一笑,拿着刚才要贡刘丧的粽子又试图哄黑蔷薇,黑蔷薇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几句话就把小云支开了,她稳稳的踩着细跟往内院走,路过刘丧时,眼神微微觑过他,轻哼:“过来罢。”
刘丧不明不白来到这里,什么状况自己还没搞清楚呢,但也只能跟着黑蔷薇去。
刘丧跟着黑蔷薇进了房间,与上次窥见的一角不同,这次房间布局全然在他眼前展现,他进一进来就被房间一角摆放着那尊精致的香炉吸引,袅袅升腾的轻烟如丝如缕,散发着令他熟悉的神秘香味,与他在南海王墓下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再看那香炉上面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图案,刘丧心下一惊,这花纹跟那壁画上的一样。
“你……”
刘丧正想问她与南海王墓的关系,又不知怎么开口,黑蔷薇倒是不慌不忙的开始试戴她今天新买的耳环:“你叫什么名字?”
“刘丧。”
黑蔷薇“嗯”了一声:“这个名字不好,你爹妈肯定不喜欢你。”
刘丧:?
“来我这里都是有求于我的,你呢?”黑蔷薇又引刘丧在茶桌前落座,黑蔷薇慢慢沏起茶来,水与茶叶瞬间交融,升腾起袅袅热气,黑蔷薇隔着袅袅白烟看着刘丧,“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一睁眼就到了这里,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我应该不是这里的人,但是我不知道我怎么在这里,之前……之前我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就来了,莫名其妙的就走了,我还以为……”刘丧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还以为上次是幻觉。”
“幻觉?”
刘丧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说,就见黑蔷薇往沏好的茶杯里滴了一滴血,血色很快融合在金色的茶汤里。她端起茶杯递给刘丧,意示刘丧喝,刘丧看着她半天没有动作,黑蔷薇像是不耐烦的皱起眉:“傻了?”
这也不怪刘丧有洁癖,主要是她动作太神叨了,搞什么封建迷信啊!还往茶杯里滴血!但是他出现在这里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玄幻了,想了想他还是去接杯子,虽然他现在身体还是半透明的,但是还是能碰到物体和人。
茶水下肚其实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甚至五脏六腑开始暖洋洋的。
看他没什么事,黑蔷薇的脸上才出现一丝疑惑:“你居然是人?”
“我当然是人…!”
黑蔷薇笑起来,看向从窗口扫进来的阳光:“可是人都有影子,你好像没有?”
“我、我不知道什么情况……”
刘丧将他上次在南海王墓见过的东西,以及上次来到这里的事情跟黑蔷薇说了,黑蔷薇听了之后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你的同伴,来历不凡吧?不然怎么能从南海王墓里全身而退呢?”
听说张起灵活了很久,难不成这个时代的人也知道张起灵这个人?
刘丧不确定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过去还是是他的幻觉,他怕说出张起灵的事情会对张起灵不利,于是沉默了没说话。黑蔷薇只一眼就看出刘丧的顾虑,反而笑起来:“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黑蔷薇的反应看得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刘丧看着她点燃了烟再没说话,一时气氛有些沉默,刘丧顿时社恐大爆发,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来缓解尴尬。黑蔷薇吃完了一根烟,才看向刘丧这边:“你该回去了,有人在等你。”
“什么?”
黑蔷薇这才露出一种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朝刘丧笑起来:“我们会见面的。”
刘丧听得稀里糊涂,眼前却开始阵阵发昏,顿时天旋地转、呼吸困难起来……
他猛然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脸上带着几分不满的江子算,江子算摁着刘丧腰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微微凸起,他对刘丧的走神十分不满,惩罚似的咬着刘丧的耳垂:“在想谁?吴邪?”
还不等刘丧狡辩,江子算就凶狠的将刘丧软肉咬破,耳垂上的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在苍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线,刘丧吃痛地闷哼一声,刚要挣扎,江子算却更加用力地箍紧他,那带着狠劲的眼神仿佛要将刘丧生吞活剥。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江子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江子算像是个情绪疯子,一言不合就会开始失控,刘丧冤死了,他没有走神啊啊啊!!!
他试图让江子算冷静下来,可刚一张嘴,江子算却再度吻了上来,粗暴地掠夺着他的呼吸,将他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江子算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刘丧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掐断了,更别说江子算顶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凶狠的东西了。
但是你别说,算哥吻技真的很不错,带着血腥气息的亲吻反而让刘丧更加兴奋情动起来,没亲一会刘丧就开始小心迎合。
江子算太熟悉刘丧身体的敏感点,又偏偏喜欢掌控刘丧的情欲,他喜欢刘丧无助的依偎他的模样,也喜欢刘丧意乱情迷间含糊不清的喊他的名字,这个时候江子算才会稍稍平静下来,轻柔的亲吻刘丧的眉眼。
“算哥、呜……最喜欢算哥。”刘丧被亲的迷迷糊糊地、神志不清的抱他,雨夜的寒意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蔓延,刘丧眷恋江子算灼热的体温,将他搂得紧紧的。
“小骗子。”江子算嘴上哼哼,冷硬的眉眼却早就软和下来了。
刘丧挨了顿操才安抚好江子算把他这尊大佛送走,也不知是谁给江子算递的消息,每次他到总是会与吴邪差一步,刘丧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反正江子算的目标也只有吴邪,短暂的得不到吴邪的信息后他也不会对其他人下手。
刘丧这边刚整理好衣裳踉踉跄跄出来,迎头就撞上了张起灵,看着刘丧狼狈的模样,张起灵微微皱了皱眉,他敏锐的观察到刘丧身上的不寻常,目光探究的往刘丧出来的那边看了一眼,刘丧怕江子算还没走远会被张起灵发现,赶紧挡住他的视线,这一下就有点欲盖拟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呃……偶像!”刘丧顺势扒住张起灵的袖子,结结巴巴的不敢看张起灵的眼睛,张起灵看着刘丧慌张的样子,并未言语,只是眼神中的探究之意愈发明显。他的目光从刘丧身上缓缓移开,似乎还想越过刘丧看向后方,刘丧赶紧将手里的笔记本拿出来转移注意力,“偶像!地下河的构造我有新的头绪,我们先去找二叔吧。”
张起灵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他将目光收回,落在刘丧手上的笔记本上,点了点头便一路同行去找吴二白,为打破这沉默又尴尬的气氛,刘丧开始说上几句关于地下河构造的想法,张起灵偶尔会应上一声表示在听。刘丧不确认有没有让张起灵起疑,神经紧绷一刻也不敢松懈,同时他脑海中还在想着刚才与江子算的碰面,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因此惹出什么麻烦来……
江子算是个偏执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这也算他和吴邪的个人恩怨,就算刘丧不想看江子算一步步被仇恨吞噬,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或所谓的上帝视角去批判或者劝江子算放弃报仇,这样对江子算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当仇恨成为了执念,就会变成一道无解的难题。
——
“我们还没下去呢,不过到了一个非常关键地方,你有没有兴趣看我们下去?”队伍下至深处,吴二白跟吴邪接通了视频电话,几人简单打过招呼,吴二白便开始给吴邪看这边环境,通道狭窄而崎岖,墙壁上还不时有水滴落下,张起灵在探路的时候用水壶接下一些拿去给吴二白。
这里的构造,这里实在是很怪,岩石上的花纹不像是天然的,像是被人刻意雕琢过,以至于风声穿流导致的声音都是错误……像是有人可以要误导可以听声辨位的人……
就好像,故意要误导他一样。
刘丧想到这里,但觉得自己应该是多想了,毕竟这个地方也许比他的年纪还大了,怎么可能是针对他呢?也许是他最近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刘丧揉了揉泛酸的脖子,上面其实还有点掐痕,只是不注意看的话看不太清楚,毕竟每次跟算哥做爱,他都老搞窒息py那套。
张起灵那边正在跟吴邪说话,刘丧顺着他的视线也往镜头那边看,里面似乎多了个生面孔,干净利落的短发,是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刘丧看见吴邪和胖子在镜头那边跟张起灵打过招呼,甚至连坎肩都喊了一声,偏偏就是没跟自己说两句,越想越郁闷,哼了一声假装自己很忙,毕竟自己又不是吴邪什么人,不给他打招呼也正常。
他看到吴二白吊起了吴邪的胃口,明明说到了关键地方,却又不想让吴邪看到后续的情况,看吴邪被耍的模样也觉解气,哼哼唧唧心情也好起来了。
越往前行寒气便越重,本来黑瞎子还在嘻嘻哈哈的跟吴邪现场解说,忽然,队伍前段的张起灵察觉有异,前方的风声传过狭隘甬道,轰隆隆的一阵怪响。
张起灵和黑瞎子率先上前探情况,随后发现一艘破船,被潮汐腐蚀的半截船只上躺着几具骨架,光秃秃的颅骨正上方穿了一个小孔。
黑瞎子与张起灵对视一眼,将手里的骨架给大伙看,刘丧一看到那被打了孔的颅骨,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黑瞎子显然也看到了刘丧的表情:“这是人工构陷的地形,有人估计这样设计,所以声音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突然,黑瞎子手里的电子设备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仿佛电流紊乱一般,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不歇,震得人耳膜生疼,还未等众人从声音中缓冲,甬道里忽然卷起一阵湍急的潮水水声。
偶像!偶像——”
潮水突然翻涌上来,刘丧站在队伍中间和张起灵他们恰巧有截距离,潮水反涌得急,将张起灵、黑瞎子和队伍瞬间截断。
刘丧也几乎是立马被潮水卷下,冰冷的潮水不断灌进他的口鼻,带来一阵尖锐刺激的窒息感,刘丧是会水的,但是他感觉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还不等他去看,眼睛就已因为水的干扰,视线模糊不清,只看到一片混沌的水光,更糟糕的是,耳朵里充斥的水流的轰鸣声将他脑袋炸得生疼,外界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堪。
人群被水流冲得四分五散,混乱中他好像看见吴二白双目紧闭,一副昏迷的样子,身体反应先于大脑,他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想要去拉拽吴二白。
可是不等他拉稳吴二白,贰京就将他搡开,一把将吴二白捞入怀里,贰京脸上的冷漠表情被刘丧看个正着,刘丧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贰京平日里对吴二白忠心耿耿,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的表情却如此冷漠,刘丧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他试图在混乱中再次拉住吴二白:”贰京,你要做什么!”
可惜潮水涨得急,很快就将他再次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