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曲折幽深,越往里去,道路便越被墓下的浓霾掩没,黑瞎子眉头一皱,沉声:“小心,这雾有古怪,都挨紧点,别走散了。”
话音刚落,张起灵的眼前一暗,虹膜上头像是蒙了一层白雾,他看不见周围的人了,突然,他隐隐瞧见一个高挑的人影,对方的模样却是模模糊糊,只能勉强瞧着对方好像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旗袍,那人像是踏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空旷的洞穴与她鞋下的哒、哒、哒声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感。
张起灵下意识后撤半步,对方却悄无声息贴进他怀里,双臂虚虚环住他腰身,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传到张起灵的耳膜里。
“小东西。”
张起灵的耳道泛起一股酥麻的痒意,这声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不等张起灵做出反应,眼前的白雾就越发的浓,连带着那个身影一齐被雾吞噬,张起灵的眼前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下意识伸手前探,抓住的却是黑瞎子的胳膊。
“哑巴,你怎么了?”
张起灵短暂的在雾里看清自己抓住的是黑瞎子的手臂,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情绪,他松开手,觉得心里有些发闷,他抿着唇没说话,他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叫人看不出来个什么。
张起灵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总觉得很熟悉,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的。
可是他不记得了。
在这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头,弥漫着一股子珊瑚腐烂的味道,突然,甬道剧烈震动起来,人群被震的四仰八开,被迫隔绝成了几路,张起灵刚想拉住刘丧,却抓了个空。
雾,又浓起来了…
刘丧看着黑洞洞的前方,从包里摸出几根荧光棒,给掰亮了扔出老远,荧光棒咕噜噜滚出老远,微弱的绿光似乎也没起什么作用,但好像也没什么危险。刘丧不知何时和大队伍走散了,张起灵他们那边山体震荡,刘丧这边却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他的耳朵一直听到有什么人在说话,还不止一个,说的什么也听不清,刘丧被吵得头疼,连呼吸都觉得不畅起来。
荧光棒滚进石缝里,远远的投射过来的光亮,将刘丧的脸照出一道青白的痕,他被晃了一下眼睛,周遭似乎安静下来,没有他刚才听到的那样嘈杂声音,他拿着手电筒往里头走,像是没有尽头,一路都不见一个转弯或者断口,甚至通畅的有些过分了。
突然,眼前乍过白光,面前豁然开朗,刘丧愣愣的看着前方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他赶紧回头,却见方才来时的路已经没有了。
刘丧站在来往人群的中央,人们穿着中山长袍或是旗袍洋裙,他的这一身在人群里头显得格格不入。
可奇怪的是,人们像是看不见他,甚至于汽车鸣笛径直从他身体里穿过,他才看见自己的身体是半透明的。
耳朵里又响起刚才听到的人声,人声鼎沸,犹如闹市。
刘丧实在是受不住,他大喊道:“前辈!帮帮我吧!”
话音刚落,人声突然全都没有了,这地方诡异得让刘丧头皮发麻!
他抬腿堪往前一步,周遭事物又瞬间扭曲起来,空间变形如胶带放映,一下子在身边飞速涌动,刘丧看得又开始头晕眼花,他像只无头苍蝇一股脑往前去,一心想要离开这个令他不适的地方。
刘丧只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吐了起来。
“你是谁呀?”随着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周遭空间似乎不再变化,刘丧抬头看去,是个小姑娘,扎着两牛角辫,穿着一身花袄子,她看着刘丧,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啊!桑姐姐?”
??“你…”
刘丧话到嘴边还没出来呢,一道声插了进来,他听来,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陪着自己共生同长了十几年的那个“前辈”吗?
刘丧向声源处看去,发现这张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刘丧愣愣的看着对方:“前、前辈?”
穿着翠绿色旗袍的女人一步一莲,摇曳生姿,她手里头勾着一个小袋,长长的流苏连在她持在手上的铜烟杆尾端,她狭长妩媚的眼撩过来:“小云,不要咋咋呼呼。”
“…桑姐姐?…两个桑姐姐?”
小姑娘看了半天,还是吧嗒吧嗒跑旗袍女人身后去了,她探出小脑瓜来偷偷看,自以为说得很小声却能被刘丧听见的“小声”嘀嘀咕咕:“奇怪…这人怎么和桑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旗袍女人像是瞧不见刘丧,以为又是小姑娘的恶作剧,屈指赏了她一个脑瓜崩:“什么两个?没睡醒呢?”
小姑娘奶声奶气哎呀了一声,捂着额头委委屈屈,她又看了一眼刘丧,还想说什么,又突然愣住了,那眼里逐渐变得惊恐,也不知道她把刘丧当成了什么,她赶紧闭上眼睛,捏着旗袍女人的衣角,叽叽咕咕:“呜、大白天的…不会吧、菩…菩萨嬢嬢、小云没做过坏事呀…别让女鬼来吃我呜呜呜…”
刘丧:…?你说谁是女鬼?
?这里好像只有这个叫“小云”小姑娘看得见刘丧,于是刘丧只能跟着她,尽管小姑娘怕他怕得要死。
“鬼嬢嬢、你为什么老跟着小云呀?”
难道他要跟小姑娘说因为只有她能看到他这种话吗?按照这个小姑娘的思维,她肯定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真的是鬼,毕竟据说小孩儿能看到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刘丧又一想,他为什么要跟幻境里的“npc”说这么多,对,刘丧认为这只是他看到的幻境而已,如果要说是鬼的话,刘丧觉得他们才是鬼,但是他又不好不搭理人小姑娘,于是他沉默半响,然后憋出一个:“我是男的。”
小姑娘挠挠头,憨了吧唧的噢了声:“鬼哥哥、你长得太好康啦。”
“…谢谢。”童言无忌,不生气。刘丧这样想着。
“跟桑姐姐一样好康!”
小姑娘提到“桑姐姐”整个人又变得开心起来,满眼都是小星星,跟刘丧平时在张起灵面前的样子一模一样,刘丧不知道这个“桑姐姐”是不是和他交易的那个“神”,只从这个小姑娘嘴里知道“桑姐姐”,是这里最红的女明星“黑蔷薇”,追求者数不胜数,能从城头排到城尾去,但是这个人奇怪的很,一星期都见不着她登台表演几回,也不知道是人成名后架子大了起来,还是本就千金难求一场。
刘丧觉得黑蔷薇哪里像个女明星,她分明就是个女酒鬼、女烟鬼,天天儿的,烫着一瓶白兰地,就伏在她那张软乎的美人榻上吃烟,整日都是白雾缭绕的。
来找黑蔷薇的人也多得很,不过多数被门口那个魁梧的傻大个堵在外头,却独独会让两个穿军装的男人通行。
小云领人进来了,又乖乖帮他们合上门,里面什么动静都听不着,小云知道刘丧耳朵好,扒拉着他衣摆软声软气求他帮忙。小孩子那么好奇干什么,万一里面在做成年人该做的事,那他听墙角岂不是不道德,虽然这里除了小丫头没人能看得到他。
刘丧到底还是顶不住小姑娘软软萌萌的撒娇,凝神附耳去听里面动静。他先是听到黑蔷薇磕烟枪壳子的声音,又听到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说:“你能不能好好地说话?”
“——哈、拿张家的事来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要论起来,你不过是个干脏活的外家……”
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器皿瓷器破碎的声音,估摸着是不欢而散,那个男人摔门就走。
“打碎的东西记账你上了,一会我让小云把单子拿给小副官,张大佛爷可要记得还钱呐——”里头又传来黑蔷薇低哑妩媚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佛爷?
刘丧又听见里头继续说:
“他爱走就走呗,不过你得留下陪我睡觉。”
“桑桑,别闹。”
刘丧往里头看,就见黑蔷薇软趴趴的挂在那人的副官身上,领口散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她眼尾带着几分醉态媚意,瞧着像是喝了不少,她勾着那副官的脖子,黏黏糊糊去咬对方喉结,刘丧看得脸热,正要别开脸,却瞧见黑蔷薇领口下愈渐攀升的黑色图腾。
——是麒麟!
有些眼熟,跟张起灵的有几分相似。
没等刘丧细看,黑蔷薇笑了声,捻手将领口盘扣系上。
“等会,有只小老鼠。”
黑蔷薇唇角带笑,眼里却是冰冷的,她朝刘丧的方向看过来,刘丧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他几乎是立马想要逃离这里,脚下却又好像灌了铁似得,半步都挪不动。
黑蔷薇从那副官怀里起身,拿着她那长长的烟杆,刘丧被她看得胆战心惊,正当他以为黑蔷薇真能看到他的时候,对方的烟枪径直穿过他的身体,指了指墙上的古画,她凑近细瞧时,也将刘丧身体穿过,又怪异的和刘丧的脸凑的很近,几乎像是要亲吻上。
“这是什么破画,真难看。”
——原来是在说画。
刘丧正要松口气,一抬眼发现黑蔷薇直勾勾盯着他,对方挨得近,刘丧甚至能瞧见黑蔷薇脸上的绒毛。
忽然,黑蔷薇朝他璨然一笑。
周遭空间又开始飞速扭曲变动起来,直至白光一过,刘丧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又是昏暗的甬道了。
刘丧靠在角落喘息,身上疼得厉害,瞧见张起灵黑瞎子迎面朝他过来,张起灵将他捞起来的时候,发现他胸腹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鲜血正从衣服里不断地往外渗出来,刘丧的脑子还有些发懵,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也对身上这些新的伤处一无所知。
刘丧被张起灵半拉半撑的抱在怀里,胸腹部的疼痛骤然加剧,痛得刘丧直不起身子,他的眼眸因疼痛刺激而变得的一片水润:“偶、偶像?”
刚才…怎么回事?
队伍里似乎只有刘丧受了伤,吴二白也没打算因为刘丧的受伤而终止这次的任务,可是当晚刘丧就发起了高烧,地下物资匮乏,环境潮湿也不适合伤口愈合,只好派坎肩把刘丧先送到外扎的营地去治疗。
刘丧吃了退烧药没啥效果不说反而烧得更加厉害,甚至说起了胡话,他的额头冒着细碎的冷汗,两颊因高烧不退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突然,刘丧猛地蜷起身子,揪着领口的衣裳大口喘息,他的动作惊到一旁整在给他掰碎药片的坎肩,坎肩扭过身来看时,刘丧已经将自己指甲盖儿都抓得翻起,他仍是双目紧闭的痛苦模样,又像是要窒息一样张着嘴哈气。
坎肩想都没想赶紧将他的手掰开抓到怀里,另只手便去拍刘丧脸颊:“高人、高人醒醒。”坎肩怕刘丧是烧糊涂了,又去掐他人中,刘丧睁开眼了又像是没完全清醒,恍惚间也不知道把坎肩当成了谁,刘丧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强烈的戾气,那恨意像是自胸腔震颤上涌,从齿间逐字溢出:“死了好啊、死了好啊——全都该死!”
坎肩从没见过这样的刘丧,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他突然想起从胖爷那儿听到的一些关于刘丧的传闻,那个关于刘丧十几岁时因为被继母虐待而离家出走,他一边要饭一边走路去城里医院找他得了肠癌的爹,到了医院他爹已经死了,后来他父亲留给他继母的房子着火,他继母一家都搬了过来,包括继母的小舅子这些全都被烧死,警察说门窗全部都用铁丝绕死了,放火的人就在门外听着,地上灰上有一对脚印,还有一个方形的痕迹,那是一个录音机,放火的人把惨叫声都录了下来。
听雷,又叫做亡听,江湖传言通过阴耳能听到地下古墓中亡灵说话,耳朵需要听亲人将死之语,再用邪术,才能逐渐听到死人说话,当然,后来证明是利用雷声的共鸣,此乃以讹传讹。
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刘丧的耳朵就变的很好。
坎肩听过很多关于刘丧的传闻,每个传闻都在说刘丧这个人邪气,可是他第一次见着刘丧时却不这样觉得,他甚至觉得刘丧就是外冷内热的热心市好民。
他低头去看刘丧,刘丧的神情又变得迷茫又脆弱,方才的凶戾模样仿佛是错觉一般,这时候的刘丧仿佛将坎肩当成他记忆里的救世主,在他充满绝望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的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坎肩听到刘丧哀求道:
“救救我吧、前辈——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救救我、帮帮我!”
前辈?
还没等坎肩疑惑这个“前辈”是谁,意识不清的刘丧好像又把坎肩当成了什么人,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算哥、算哥……”
吓得坎肩手足无措的松开了手,还差点滚下床,刘丧被褥下的身体几近赤裸,缠着伤口的绷带裹住他纤细的腰身,刚才的动作大,被子半遮半掩的,竟有几分病态的美好,看得坎肩喉头干燥,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亲刘丧。
刘丧醒了又好像没醒,湿漉的眼眸里倒映出坎肩几近痴迷的模样,刘丧伸手贴着坎肩的脸,他的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甚至都蹭到了对方脸上,坎肩却丝毫不介意,反而捧着刘丧的手虔诚的去亲吻。
刘丧的眼神像是在疑惑他在做什么,或是说他眼里的那个人应该从流露过这种神情,他看到的人像是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出现了强烈的割裂感,刘丧迷茫的张了张嘴:“你、你是谁?”
坎肩这才回过神来,还傻不拉几接了一句:“高人,我是坎肩。”
刘丧的头有些发蒙,耳道里短暂的一阵鸣响过后,他又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坎肩再去听动静的时候,发现刘丧又睡着了。坎肩莫名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刚才变态痴汉一样去亲刘丧指尖的样子,心里暗暗祈祷高人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他探手去碰了碰刘丧的额头,好像温度没刚才那么烫了,他赶紧拿起床头的体温计甩一甩往刘丧胳肢窝塞,又突然摸到刘丧身上发了一身汗,坎肩挠了挠不大聪明的脑瓜,又开始勤勤恳恳给刘丧擦浴,比保姆还能干,还要服务到位,怎么也是照顾老板的小情人?不加工资都说不过去。
毛巾擦到刘丧下半身的时候,坎肩发现刘丧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手比脑子更快的掰开了刘丧的腿,并把刘丧的平角裤扒了下来,刘丧肉粉的性器乖乖的伏在那里,就跟他现在一样乖顺的睡着,坎肩伸手摸了一把刘丧的屁股,发现这水湿滑程度不像是汗也不像是尿,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大脑瞬间宕机。
“我我我我……”
这是什么水,坎肩作为跟刘丧打过炮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刚想抽回手来,这时刘丧自己开始摸摸索索起来,刘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车熟路摸到自己细软的花缝开始揉捻,坎肩上次看见这么香艳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嗯、嗯啊……”刘丧人还没醒,手就已经开始自己自慰了,一边揉还一边哼哼,淫水不住的往下流,没一会就把坎肩的手掌都打湿了,坎肩看着高人无意识的自慰,鸡儿梆硬也不敢动,莫问,问就是没见过这种场面。
刘丧摸到旁边的坎肩,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爬,坎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刘丧虽然人还没清醒,但是已经熟练的摸到坎肩的牛子,他好像还愣了一下,呆呆的啊了一声:“好大。”
坎肩:!!!!
坎肩满脸通红,怀里是浑身赤裸的刘丧,他无处安放的手,也不敢摸刘丧,只能僵着身体给刘丧玩鸡巴,刘丧软绵绵的趴在坎肩怀里,去舔坎肩的喉结,坎肩皮肤白,一嗦一个印,他像个被调戏的纯情大闺女,绷着脖子视死如归:“高人想用就用吧!”
刘丧:?听起来哪里怪怪的
刘丧现在发着烧,却跟喝醉了一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耐心,摸上硬邦邦的鸡巴就想往自己幼嫩的小批里塞,虽然水流了一屁股,但怎么也塞不进去,刘丧呜呜唧唧的眼尾都泛了红:“疼。”
坎肩知道自己鸡巴大,上次他跟刘丧打炮就把刘丧的小批弄得红肿不堪,一听刘丧说疼,赶紧掰开刘丧的腿去看。
刘丧的的家伙什其实也不算小,上面覆了一层稀疏淡色的阴毛,再往下就是他没毛的嫩批,刚才被鸡巴杵了几下,阴唇微微有些泛红,穴口骚水流得批上泥泞一片,刘丧被看得不自在,想将腿并拢收回,反被坎肩握住脚踝拉着掰开折压在他胸口,坎肩抵在刘丧批上的性器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他比划半天但没直接顶进去。
坎肩对这朵小花似乎特别喜爱,甚至伏下身细细去看,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上去,花穴受到刺激,刘丧下意识要躲,反被压住腰身,掐着屁股摁回来,坎肩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里头,加上刘丧穴浅批小,里面的媚肉更加软嫩,他哪里被人这么舔过,敏感的软肉将坎肩的舌头细细包裹,软肉痉挛跳动的同时,吸着舌头不住往里面吞。
坎肩脸上水糊糊一片,早就分不清是刘丧的骚水还是他的口水了,刘丧被坎肩抓着吃穴,快感翻涌刺激得身体不住颤栗,他手脚没劲根本推不开坎肩,只能被坎肩舔得乱叫。
两人玩的忘情,丝毫没注意到外面的贰京,刘丧多一个批的这件事他作为吴二白的左膀右臂自然也是知道,贰京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被坎肩玩得直喷水的刘丧笑了笑,接着拿出手机面不改色的拍下。
这边刘丧高潮多次,迫切想拿鸡巴填满身体的空虚,他捧起坎肩埋头舔批的脑袋,委屈的哼了一声:“想要鸡巴、想要鸡巴。”
坎肩的脸上还有刘丧高潮时喷的骚水和精液,听到高人的要求,他立马听话照做,硕大的龟头抵着刘丧的穴口往里送,坎肩一边观察刘丧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高人、我我是坎肩。”
不是别人。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又垂头丧气的不敢再看刘丧。
刘丧勾着坎肩的腰,自己抬臀想要把几把吃进去,坎肩的鸡巴进了半截,爽得刘丧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他半阖着眼,眉眼带媚,脸上尽是吃到鸡巴的满足感:“嗯啊……坎肩?坎肩的鸡巴……”
虽然平常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什么下流话都听过,但是偏偏刘丧说出来就变得格外烫耳,坎肩顺势去抱刘丧,又怕自己脸上的东西蹭到刘丧身上,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虚抱着慢慢动。
在刘丧进入吴二白队伍以来,其实是头一回挨操挨得这么温柔,那些男的操起来恨不得把蛋蛋一块操进刘丧的小批里。
——那些·张起灵吴邪胖子江子算黑瞎子·男的。
全新的体验就有不同的挨操感受,刘丧的小批夹得比紧,坎肩只觉得小批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不住的将他的性器往里面吸。
好想狠狠的操。
坎肩低头看了一眼高人被他鸡巴操得边沿嫩肉都绷得泛白,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心机大狗想着,反正都是他照顾刘丧,弄肿了下次就吃不到了。
嗯!下次一定要争取再来一次!
或许是刘丧的过于乖顺,一下子操到批和后穴的坎肩就有一种自己终于从备胎转正的感觉。
到后半夜的时候,刘丧的烧已经开始退下,他迷迷蒙蒙的醒过了,脑子里混混沌沌闪过晚上的荒唐,刘丧抬起手,看见手指都有好好的包扎,他心头微动,最后将手抚到坎肩的发顶,本来想揉一把,结果手没力,手心落到坎肩脸上被他的胡子扎到手。
刘丧:?
丧欲言,丧又止,丧无语。
“高人!你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坎肩见刘丧醒了,赶紧倒杯水过去,同时将刘丧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刘丧一起身,被子就滑落下来,满身的吻痕就遮掩不住了,特别是奶头周围还有好几个牙印,坎肩眼睛都看直了。
刘丧耳尖发烫,红着脸骂:“还敢看?”
坎肩赶紧收回目光,脸也红得不行:“我我我下次轻点。”
“?还敢有下次?”
坎肩一听,焉了,抿着嘴委屈。
刘丧假装没看到,接过水杯小口饮用,温水抚过干涩喉间,疼痛稍有缓解,刘丧咳了几下,又将余下的水喝完。
坎肩连忙过去接空杯子:“还要吗高人?”
“不要了,谢谢。”刘丧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扯着喉咙道谢。
不知道坎肩联想到了什么,耳尖肉眼可见的发红,刘丧一脸莫名:“你要是真有病,就早点去治。”
坎肩的小心机就是给刘丧献殷勤,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刘丧想下床,他就自觉的给刘丧披衣服、穿鞋,细致到简直在伺候瘫痪多年的妻子。
刘丧大病初愈,脸色还有点不好,但是嘴唇很是红肿,不像大病初愈,像纵欲过度。
自从刘丧跟队里几个男人的事情不算秘密之后,许多人看刘丧的眼神也都变了,只是碍于刘丧是吴二白请来的人没有当面嘴碎,刘丧嘴上说不在乎,但是听了还是觉得难受,他走到今天也是靠的自己努力,不想被人三言两句就打成“靠着跟男人睡觉”得到的成就。
刘丧睡了两天,脑子都还有些不清晰,听到坎肩说到吴二白铁了心要将吴邪送去疗养,甚至不惜告诉行业里的人不许任何人帮助吴邪。
“二爷都是为了吴邪好。”刘丧听了也跟着点头,他看了看窗外蒙蒙的天色,有点分不清白昼,扯着被子又要躺下,刘丧睡了许久仍觉虚弱,看着坎肩眼睛下俩黑眼圈,道:“坎肩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
刘丧醒来就代表情况好转,人一放松就开始困倦,坎肩又伺候刘丧躺下,收拾完了才往自己房间去。
深更半夜,他听得柜子异响,顿时一激灵,脑子也清晰了,只见柜门嘎吱一声自己打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女皮俑来,模样面容瞧不真切,隐隐约约像是在对着他笑,坎肩心咚咚咚的跳,哆哆嗦嗦去把柜门合上,紧接着赶紧跑出去撒尿。
你说他胆子大呢,他吓得尿急,你说他胆子小呢,他敢去关柜门。
这种灵异的东西真给坎肩吓着了,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伺候高人,反正他那屋子他是不敢再去了。
还没等他走到刘丧床边,吴邪那边房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动静之大,给刘丧都吵醒了,迷迷瞪瞪爬起来朝坎肩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人皮俑不知何时跑到了吴邪的床上,一睁眼给吴邪吓一大跳。
由于这个东西一直放在坎肩房间的柜子里,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了,还爬到了吴邪的床上,第一嫌疑人自然而然就是坎肩,坎肩百口莫辩,哭唧唧的看向刘丧:“高人…高人你说句话啊?”
刘丧:?
一屋子的人围着坎肩,谁也不相信他刚才看他的异像,刘丧咳了声:“坎肩一直在照顾我,应该不是他做的恶作剧。”
吴邪心有疑虑,围着这个毫无生气、宛如巨大手办的女皮俑看了几圈,沉吟片刻:“先关灯试试。”
关了灯之后,吴邪拿着手电筒照向女人皮俑,正当吴邪要撩起她的头发时,一个不明生物飞窜出来!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唯有张起灵的眼疾手快,一记飞刀将它钉死在地,开灯之后发现那东西还往刘丧那边顾涌了一下,刘丧对这玩意儿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被坎肩扶住,再看坎肩,虽然眼眶还是红的,甚至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高人别怕,我、我会保护你。”
刘丧无语:“管好你自己吧。”
这时,那东西突然没了动静。近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人手贝——是之前南海王宫墓见过的怪物。
正当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人手贝上时,吴邪悄悄撩开女皮俑的头发,发现一个铁片吊坠悬挂在女皮俑的头部,吴邪心里有别的盘算,又忙将她头发放下,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吴邪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吴二白起了疑虑,他将探究的目光紧锁在吴邪脸上,吴邪脸上难掩的紧张和逃避根本逃不过吴二白的眼睛,他意味深长的开口:“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吴邪连忙否认,又将话题转到人手贝上。在大家围着人手贝七嘴八舌的时候,张起灵将目光投向了刘丧,方才人手贝并不是无头乱窜,而是方向明确的奔向的刘丧,甚至在被手刀钉住后还想往刘丧那边爬,只是刘丧被它吓到,它才不动了。
想到这里张起灵看向刘丧,但刘丧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他又将目光投向吴邪,吴邪正望着女皮俑出神。
那女人皮俑不知何时跑到了吴邪的床上,一睁眼给吴邪吓一大跳。
由于这个东西一直放在坎肩房间的柜子里,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了,还爬到了吴邪的床上,第一嫌疑人自然而然就是坎肩,坎肩百口莫辩,哭唧唧的看向刘丧:“高人…高人你说句话啊?”
刘丧:?
一屋子的人围着坎肩,谁也不相信他刚才看他的异像,刘丧咳了声:“坎肩一直在照顾我,应该不是他做的恶作剧。”
吴邪心有疑虑,围着这个毫无生气、宛如巨大手办的女皮俑看了几圈,沉吟片刻:“先关灯试试。”
关了灯之后,吴邪拿着手电筒照向女人皮俑,正当吴邪要撩起她的头发时,一个不明生物飞窜出来!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唯有张起灵的眼疾手快,一记飞刀将它钉死在地,开灯之后发现那东西还往刘丧那边顾涌了一下,刘丧对这玩意儿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被坎肩扶住,再看坎肩,虽然眼眶还是红的,甚至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高人别怕,我、我会保护你。”
刘丧无语:“管好你自己吧。”
这时,那东西突然没了动静。近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人手贝——是之前南海王宫墓见过的怪物。
张起灵将目光投向了刘丧,方才人手贝并不是慌不择路,而是方向明确的奔向的刘丧,甚至在被手刀钉住后还想往刘丧那边爬,只是刘丧被它吓到,它才不动了。
想到这里张起灵看向刘丧,但刘丧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他又将目光投向吴邪,吴邪正望着女皮俑出神。
正当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人手贝上时,吴邪悄悄撩开女皮俑的头发,又发现一个铁片吊坠悬挂在女皮俑的头部,吴邪心里有别的盘算,又忙将她头发放下,一扭头对上张起灵的视线,吴邪面色平静,朝他摇了摇头,张起灵会意稍颔首。
吴二白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他意味深长的开口:“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吴邪想知道女皮俑里面的铁坠到底是什么,如果说人手贝在拿皮俑当衣服,那么这个铁坠存在的意义有是什么?
但是吴邪性子执拗,吴二白无法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毕竟如果吴二白知道吴邪还想要继续查下去,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吴邪突然想起在南海王墓里碰见的水靠,这个水靠实在令他在意,二叔活得那么干净,独独留了个水靠在那里,与这铁坠是否有所关联?还是说有人希望这墓里的什么东西,能附在这水靠上?
“吴邪、吴邪,想什么呢?”吴二白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这才将吴邪的思绪抓回来,吴邪随口搪塞:“没什么,对了,刘丧你身体怎么样了?”
突然被吴邪点名的刘丧一脸懵逼,他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见吴邪直直的朝他过来,又说:“你几天不是发烧吗?”
吴邪怕二叔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只好佯装自己对刘丧很关心,一走近就发现刘丧身上未消的痕迹和发肿的嘴唇,这还有什么不明白,还没等刘丧回答,他眉梢一扬:“看来已经好了。”
从他点名刘丧,到被吴邪抢答到结束,刘丧都没来及开口说话,只见吴邪哼了一声坐一边去了。
刘丧:你也有病是吧……
吴二白看了眼他俩,又和贰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
有关南海王墓的复原和保护已经由考古队接手,与墓中相关的一切相关物品都得打包送往十一仓,后续吴二白也不让吴邪继续跟进了,命胖子送吴邪回家疗养。
这边吴二白受国家邀请勘探哑巴村地下河,刘丧这几天一直在地下河里以口哨勘测地形,再反复推算后完善内部结构,找到雷城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没有吴邪在,黑瞎子也送哑女治疗去了,就剩下他跟偶像猛猛二人世界,美滋滋。
但这几天不知为何一直下着雨,空气中总是一股湿漉的泥巴味,闻起来难受的不行。
入夜,刘丧正在梳理这几天的成果,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立即停下手中动作,屏息细听对方响动,可惜夜雨如注,雨声嘈杂,那脚步声仿佛消失一般,还不等他扭头逃跑,身后已然贴近一个冰冷身体,对方长臂从他身后绕来,一把将刘丧搂入怀里,他与刘丧的身形差了许多,刘丧有种被他牢牢锁在怀里的感觉,只觉得冰冷的湿意立刻透过这个拥抱、透过他薄薄的衣衫传来。
“吴邪在哪?”
他的声音冰冷彻骨,手贴着刘丧的胸膛慢慢抚上心口,又用力将刘丧往怀里按了按:“心跳得这么快,在想什么谎话来骗我?”
刘丧的身体发颤,正要开口,就听身后的人冷笑:“想好了再说话,不然就把你弄死在这儿。”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刘丧顺着这个姿势转过来搂住他的腰,也不管对方身上冰冷湿漉的冲锋衣,埋首在他怀里埋瓮声瓮气的喊,“算哥、我好想你。”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江子算冷哼一声,虎口钳住刘丧的下巴,将他推开点距离,江子算五指稍用力就将刘丧肉嘟嘟的松鼠腮捏的变形,他还不动声色摩挲了一下。
“我真不知道吴邪在哪,是吴二白安排的。”刘丧委屈巴巴的,但说了个凌模两可的答案。
江子算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将刘丧从头扫到脚,一施力,将刘丧推出点距离。而刘丧微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他鸦睫轻颤,稍抬眼去看江子算:“我怎么会骗算哥呢?”
江子算可不吃这套,掩在冲锋衣竖领下的半张脸叫刘丧分辨不清他的情绪,刘丧大着胆子向他走近,江子算没说话却将手里的枪上了膛,弹夹清脆的声音在刘丧的耳朵里格外的清晰,但是他朝前更近一步……
他要赌江子算舍不得杀他。
就算江子算要杀他,他也不觉得他能在江子算手里逃脱。于是小骗子刘丧决定打打感情牌来再次诓骗这个疯子。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会背叛你,算哥,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我怎么可能因为外人欺瞒你呢?”
刘丧的手抚上江子算的枪口,在他的目光下,虔诚的亲吻对方的枪。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紧绷的神经下剧烈跳动,说实话,他也有点分不清是在恐惧还是兴奋了。
江子算看了刘丧半响,最后低低笑起来。还不等刘丧来分析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他就一把拽住刘丧的领口,抓过来按在怀里狠狠亲吻。他好似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与怒意,唇齿间胡乱啃咬刘丧的唇瓣,舌尖也来势汹汹,凶狠的打开刘丧的口腔与他纠缠,刘丧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看吧,他赌对了。
刘丧醒来,正看见那个叫小云的小姑娘给他摆粽子。刘丧分明记得自己跟算哥在一块,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里,总不能是太爽了灵魂出窍,穿越了吧?
以至于刘丧沉默了半天,看这个粽子的摆法,应该是在给他摆贡品,他伸手要摸小姑娘发顶,不过意外的是他居然能碰到,可他的身体仍然是半透明的,奇怪,他怎么又到了这里,如果说上次是壁画的幻觉让他看到了不真实的东西,那么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小姑娘本来打算偷吃贡品,手刚摸到粽叶就被刘丧摸了一下脑袋,给吓得“叽”一声迅速蹲在地上,手上的粽子也骨碌碌滚了好远。
“鬼嬢嬢!小云不是要偷吃!别别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在干什么呢?”刘丧顺着小姑娘的姿势也蹲下来,叹气里带上几分无奈,毕竟上次就试图纠正了,小姑娘还是会叫他“鬼嬢嬢”。
听到刘丧说没生气,小云才敢抬起头来偷偷看,看到刘丧这个“鬼”没有架子的蹲下来跟她平视,胆子也大了几分:“今天的粽子很好吃,小云拿几个来给鬼嬢嬢吃!嗳、鬼嬢嬢端阳节也吃粽子吗!”小云兴致勃勃的说着,又端起一杯雄黄酒,用胖乎乎的手指沾了沾,高高举起试图给刘丧也画一个,“今天桑姐姐给小云画了‘王’,小云也要给鬼嬢嬢画一个!这样鬼嬢嬢就不会被坏虫子咬了!”
“好吧,给你画。”刘丧依言垂下头来给小姑娘画,可是小姑娘碰不到刘丧,手指直直的穿过了刘丧半透明的身体,小姑娘有些气馁。
“鬼嬢嬢画不到附身符……那不也吃不到粽子啦?那嬢嬢能吃其他东西吗?鬼嬢嬢会饿肚子吗?啊……饿肚子好难受,鬼嬢嬢好可怜呜呜呜……”说到这里小姑娘皱起胖乎乎的小脸,眼里包起一泡泪水,甚至真心实意的心疼起刘丧是不是吃不了东西要饿肚子了。
刘丧看着突然哭起来的小女孩,顿时手足无措,半透明的头,痛起来了。
还没等他说点什么,小姑娘已经给他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懂了!鬼嬢嬢不需要吃饭!鬼嬢嬢像话本子里的那样都是吸男人精气为生!”
刘丧:?
“小云。”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黑蔷薇踩着一双细长高跟,穿着一身翠绿色提花旗袍正从院门走进来,刘丧看见她今日画了点口脂,那一点鲜艳的红色衬得她容貌更甚,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风情。
刘丧与她确实有些相似。
小云一见到黑蔷薇就高兴地不得了,手里的东西都来不及放下,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迎接黑蔷薇,黑蔷薇的目光却一直看向刘丧这边,把刘丧看得头皮直发麻,她捏了把小云的脸:“小丫头,谁教你在端阳节贡小鬼?他以后若是缠上你了该怎么办?”
小云嘿嘿一笑,拿着刚才要贡刘丧的粽子又试图哄黑蔷薇,黑蔷薇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几句话就把小云支开了,她稳稳的踩着细跟往内院走,路过刘丧时,眼神微微觑过他,轻哼:“过来罢。”
刘丧不明不白来到这里,什么状况自己还没搞清楚呢,但也只能跟着黑蔷薇去。
刘丧跟着黑蔷薇进了房间,与上次窥见的一角不同,这次房间布局全然在他眼前展现,他进一进来就被房间一角摆放着那尊精致的香炉吸引,袅袅升腾的轻烟如丝如缕,散发着令他熟悉的神秘香味,与他在南海王墓下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再看那香炉上面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图案,刘丧心下一惊,这花纹跟那壁画上的一样。
“你……”
刘丧正想问她与南海王墓的关系,又不知怎么开口,黑蔷薇倒是不慌不忙的开始试戴她今天新买的耳环:“你叫什么名字?”
“刘丧。”
黑蔷薇“嗯”了一声:“这个名字不好,你爹妈肯定不喜欢你。”
刘丧:?
“来我这里都是有求于我的,你呢?”黑蔷薇又引刘丧在茶桌前落座,黑蔷薇慢慢沏起茶来,水与茶叶瞬间交融,升腾起袅袅热气,黑蔷薇隔着袅袅白烟看着刘丧,“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一睁眼就到了这里,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我应该不是这里的人,但是我不知道我怎么在这里,之前……之前我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就来了,莫名其妙的就走了,我还以为……”刘丧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还以为上次是幻觉。”
“幻觉?”
刘丧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说,就见黑蔷薇往沏好的茶杯里滴了一滴血,血色很快融合在金色的茶汤里。她端起茶杯递给刘丧,意示刘丧喝,刘丧看着她半天没有动作,黑蔷薇像是不耐烦的皱起眉:“傻了?”
这也不怪刘丧有洁癖,主要是她动作太神叨了,搞什么封建迷信啊!还往茶杯里滴血!但是他出现在这里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玄幻了,想了想他还是去接杯子,虽然他现在身体还是半透明的,但是还是能碰到物体和人。
茶水下肚其实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甚至五脏六腑开始暖洋洋的。
看他没什么事,黑蔷薇的脸上才出现一丝疑惑:“你居然是人?”
“我当然是人…!”
黑蔷薇笑起来,看向从窗口扫进来的阳光:“可是人都有影子,你好像没有?”
“我、我不知道什么情况……”
刘丧将他上次在南海王墓见过的东西,以及上次来到这里的事情跟黑蔷薇说了,黑蔷薇听了之后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你的同伴,来历不凡吧?不然怎么能从南海王墓里全身而退呢?”
听说张起灵活了很久,难不成这个时代的人也知道张起灵这个人?
刘丧不确定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过去还是是他的幻觉,他怕说出张起灵的事情会对张起灵不利,于是沉默了没说话。黑蔷薇只一眼就看出刘丧的顾虑,反而笑起来:“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黑蔷薇的反应看得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刘丧看着她点燃了烟再没说话,一时气氛有些沉默,刘丧顿时社恐大爆发,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来缓解尴尬。黑蔷薇吃完了一根烟,才看向刘丧这边:“你该回去了,有人在等你。”
“什么?”
黑蔷薇这才露出一种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朝刘丧笑起来:“我们会见面的。”
刘丧听得稀里糊涂,眼前却开始阵阵发昏,顿时天旋地转、呼吸困难起来……
他猛然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脸上带着几分不满的江子算,江子算摁着刘丧腰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微微凸起,他对刘丧的走神十分不满,惩罚似的咬着刘丧的耳垂:“在想谁?吴邪?”
还不等刘丧狡辩,江子算就凶狠的将刘丧软肉咬破,耳垂上的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在苍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线,刘丧吃痛地闷哼一声,刚要挣扎,江子算却更加用力地箍紧他,那带着狠劲的眼神仿佛要将刘丧生吞活剥。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江子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江子算像是个情绪疯子,一言不合就会开始失控,刘丧冤死了,他没有走神啊啊啊!!!
他试图让江子算冷静下来,可刚一张嘴,江子算却再度吻了上来,粗暴地掠夺着他的呼吸,将他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江子算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刘丧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掐断了,更别说江子算顶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凶狠的东西了。
但是你别说,算哥吻技真的很不错,带着血腥气息的亲吻反而让刘丧更加兴奋情动起来,没亲一会刘丧就开始小心迎合。
江子算太熟悉刘丧身体的敏感点,又偏偏喜欢掌控刘丧的情欲,他喜欢刘丧无助的依偎他的模样,也喜欢刘丧意乱情迷间含糊不清的喊他的名字,这个时候江子算才会稍稍平静下来,轻柔的亲吻刘丧的眉眼。
“算哥、呜……最喜欢算哥。”刘丧被亲的迷迷糊糊地、神志不清的抱他,雨夜的寒意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蔓延,刘丧眷恋江子算灼热的体温,将他搂得紧紧的。
“小骗子。”江子算嘴上哼哼,冷硬的眉眼却早就软和下来了。
刘丧挨了顿操才安抚好江子算把他这尊大佛送走,也不知是谁给江子算递的消息,每次他到总是会与吴邪差一步,刘丧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反正江子算的目标也只有吴邪,短暂的得不到吴邪的信息后他也不会对其他人下手。
刘丧这边刚整理好衣裳踉踉跄跄出来,迎头就撞上了张起灵,看着刘丧狼狈的模样,张起灵微微皱了皱眉,他敏锐的观察到刘丧身上的不寻常,目光探究的往刘丧出来的那边看了一眼,刘丧怕江子算还没走远会被张起灵发现,赶紧挡住他的视线,这一下就有点欲盖拟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呃……偶像!”刘丧顺势扒住张起灵的袖子,结结巴巴的不敢看张起灵的眼睛,张起灵看着刘丧慌张的样子,并未言语,只是眼神中的探究之意愈发明显。他的目光从刘丧身上缓缓移开,似乎还想越过刘丧看向后方,刘丧赶紧将手里的笔记本拿出来转移注意力,“偶像!地下河的构造我有新的头绪,我们先去找二叔吧。”
张起灵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他将目光收回,落在刘丧手上的笔记本上,点了点头便一路同行去找吴二白,为打破这沉默又尴尬的气氛,刘丧开始说上几句关于地下河构造的想法,张起灵偶尔会应上一声表示在听。刘丧不确认有没有让张起灵起疑,神经紧绷一刻也不敢松懈,同时他脑海中还在想着刚才与江子算的碰面,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因此惹出什么麻烦来……
江子算是个偏执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这也算他和吴邪的个人恩怨,就算刘丧不想看江子算一步步被仇恨吞噬,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或所谓的上帝视角去批判或者劝江子算放弃报仇,这样对江子算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当仇恨成为了执念,就会变成一道无解的难题。
——
“我们还没下去呢,不过到了一个非常关键地方,你有没有兴趣看我们下去?”队伍下至深处,吴二白跟吴邪接通了视频电话,几人简单打过招呼,吴二白便开始给吴邪看这边环境,通道狭窄而崎岖,墙壁上还不时有水滴落下,张起灵在探路的时候用水壶接下一些拿去给吴二白。
这里的构造,这里实在是很怪,岩石上的花纹不像是天然的,像是被人刻意雕琢过,以至于风声穿流导致的声音都是错误……像是有人可以要误导可以听声辨位的人……
就好像,故意要误导他一样。
刘丧想到这里,但觉得自己应该是多想了,毕竟这个地方也许比他的年纪还大了,怎么可能是针对他呢?也许是他最近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刘丧揉了揉泛酸的脖子,上面其实还有点掐痕,只是不注意看的话看不太清楚,毕竟每次跟算哥做爱,他都老搞窒息py那套。
张起灵那边正在跟吴邪说话,刘丧顺着他的视线也往镜头那边看,里面似乎多了个生面孔,干净利落的短发,是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刘丧看见吴邪和胖子在镜头那边跟张起灵打过招呼,甚至连坎肩都喊了一声,偏偏就是没跟自己说两句,越想越郁闷,哼了一声假装自己很忙,毕竟自己又不是吴邪什么人,不给他打招呼也正常。
他看到吴二白吊起了吴邪的胃口,明明说到了关键地方,却又不想让吴邪看到后续的情况,看吴邪被耍的模样也觉解气,哼哼唧唧心情也好起来了。
越往前行寒气便越重,本来黑瞎子还在嘻嘻哈哈的跟吴邪现场解说,忽然,队伍前段的张起灵察觉有异,前方的风声传过狭隘甬道,轰隆隆的一阵怪响。
张起灵和黑瞎子率先上前探情况,随后发现一艘破船,被潮汐腐蚀的半截船只上躺着几具骨架,光秃秃的颅骨正上方穿了一个小孔。
黑瞎子与张起灵对视一眼,将手里的骨架给大伙看,刘丧一看到那被打了孔的颅骨,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黑瞎子显然也看到了刘丧的表情:“这是人工构陷的地形,有人估计这样设计,所以声音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突然,黑瞎子手里的电子设备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仿佛电流紊乱一般,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不歇,震得人耳膜生疼,还未等众人从声音中缓冲,甬道里忽然卷起一阵湍急的潮水水声。
偶像!偶像——”
潮水突然翻涌上来,刘丧站在队伍中间和张起灵他们恰巧有截距离,潮水反涌得急,将张起灵、黑瞎子和队伍瞬间截断。
刘丧也几乎是立马被潮水卷下,冰冷的潮水不断灌进他的口鼻,带来一阵尖锐刺激的窒息感,刘丧是会水的,但是他感觉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还不等他去看,眼睛就已因为水的干扰,视线模糊不清,只看到一片混沌的水光,更糟糕的是,耳朵里充斥的水流的轰鸣声将他脑袋炸得生疼,外界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堪。
人群被水流冲得四分五散,混乱中他好像看见吴二白双目紧闭,一副昏迷的样子,身体反应先于大脑,他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想要去拉拽吴二白。
可是不等他拉稳吴二白,贰京就将他搡开,一把将吴二白捞入怀里,贰京脸上的冷漠表情被刘丧看个正着,刘丧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贰京平日里对吴二白忠心耿耿,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的表情却如此冷漠,刘丧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他试图在混乱中再次拉住吴二白:”贰京,你要做什么!”
可惜潮水涨得急,很快就将他再次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