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快一听立刻便明白了,他让其他官兵都出去,方才问道:“不知道长可知那人意欲何为?他为何要将这些人残忍杀害?还有那些道士,为何竟都不是他的对手?”
卓牧云摆手,他扭头看了一眼背上的玉珩,见他面色如常方才安下心来,他还真怕玉珩看到这些干瘪枯槁的尸体会吃不消。
“李捕快我且问你,死者都是些什么人?可有仇家?”
“死的都是些青壮年,最小的十六岁,最大的三十四岁。他们有些有仇家,有些根本就没什么仇家,有一个还是我们洛城有名的老好人。若说他们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孤苦伶仃地一个人过日子。他们要么是从小便是孤儿,要么就是家里的父母因病去世,这些人有的还没娶媳妇儿,有的媳妇儿早早去了,最后家里便只剩他们一个人。唉,这两日连死了五个人,这凶手真是愈发嚣张了。”
“你说他们都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过日子?”
“是啊,他们也怪可怜的,平常家里便没个知冷知热的,如今还惨遭毒手,死得如此凄惨,当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卓牧云冷笑,怪不得这案子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却原是这么一回事。
“李捕快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不知你能否办到?”
“道长但说无妨,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卓牧云指着京城的方向道:“李捕快你等下便派人去市井上散播消息,就说皇上对此事颇为重视,三日后便将派一众法力高强的道士来洛城收妖,届时定当还洛城百姓一方安宁。还有,领头的道士你便挑一个举国有名的来说,切勿贪多,否则难以取信凶手。你放心,此事皇上定不会计较的,没准儿还会嘉赏于你们。还有切记,不得让人看出破绽。”
李捕快虽不知卓牧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一一应下了,转身便吩咐其他人去办了。
李捕快将卓牧云和玉珩安排在离府衙最近的悦来客栈,临走前让卓牧云有什么事但可找他,他决计不会推辞。
待李捕快走后,卓牧云便将玉珩放在床上,他仔细看了看玉珩的脸色,发现他果真无恙后方才彻底安了心。玉珩不免觉着有些好笑,他瞪了卓牧云一眼,嗔道:“道长您真是大惊小怪,我好歹做了几百年的厉鬼,那长毛的尸体都见过不少,怎会怕那一具干尸。”
卓牧云却不管玉珩的说辞,就算玉珩肚子里会冒黑水又如何,对于玉珩的事他从不敢掉以轻心。
玉珩抱着卓牧云的腰慵懒地靠在他身上,嘴上虽是责怪卓牧云不该大惊小怪,可心里却不然。被人放在心里疼着,放在手上捧着,便是再多也不为过。
“道长,您今日可是看出什么来了?那凶手是人是不是?”
冰凉的气息喷到卓牧云的小腹上,让他的身子瞬间便僵硬起来。明明不是温热勾人的气息,却仍是让他小腹一紧,浑身都不知该如何自处。
玉珩发觉卓牧云的身子忽地绷紧,不免有些恼怒,他使劲拍了一下卓牧云的小腹,嗔道:“道长您可是不乐意我碰您?那今后我便再也不碰您了!”说罢玉珩便松开自己的手,一脸不满地抬头瞪了卓牧云一眼。
卓牧云现在着实是冰火两重天,玉珩那一拍差点没让他小腹窜起的火往下面去,爽快又煎熬,一时间竟无暇顾及玉珩的话。
玉珩见卓牧云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是彻底恼了,他索性用被子一裹将自己包了进去,懒得理还傻乎乎站在那儿的卓牧云。
卓牧云这才回过神来,他扒拉了一下被子,露出里面玉珩的脑袋,轻轻拍了拍道:“玉珩莫气,我这不是正在思考案子不是,我并未不喜你碰我,你能碰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如何还敢嫌弃于你。”
虽知卓牧云是哄他来着,玉珩仍是乖顺地点头。卓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