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落锁,红烛轻摇。低低的呻·吟从齿间倾泻而出,修长优美的脖颈微微后仰,躲避那略微急促的啃咬。
粗重的喘息声烧得白玉的身子微微发烫,细碎的阳光从窗的缝隙中透了进来,昭示着一切是那么的淫·靡又激烈。
细软的墨发紧贴在身上,造成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唇舌分离,勾出难舍难分的银丝,摧毁了最后一丝理智。
琥珀色的双眼泛着迷离的水光,无助的看着身上如山般伟岸而又坚不可摧的男人。他无力的摇头,轻声道:“别......”
不待他说完,猛烈的冲撞便将他最后一丝清明撞散,沉沦在爱河中,所有的快乐都来自身上的男人。
岁月静好,便是莫辜负了春宵。人生苦短,但求及时行乐。
☆、西南王世子
火岚在宫里闲得发霉,趁着龙越非不注意便偷溜出宫去了雁栖楼。
玉珩此时坐在凳子上,支着下巴唉声叹气,倒让对面的卓牧云有些瞧不明白了。卓牧云放下手里的桃木剑,给玉珩倒了杯茶,方才开口问道:“玉珩你可是想回紫云观了?”
玉珩摇头,他抬起头直直看着卓牧云,过了许久方才歪头笑道:“冤家,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初为何来京城?”
“当然。你嫌在竹林里待久了闷得慌,便央着我带你去各地走走,也好瞧瞧这么多年外面到底变了何等模样儿。”
“可是,我忽然不想了,就这么待在京城也挺好的。”
卓牧云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好呀,你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我告诉你没门儿!那些个花花草草有甚么好瞧的,你倒不如同我回紫云观,瞧瞧我们郎元山真正的花花草草。”
玉珩噗呲一声笑了,这死鬼果然是受不得刺激。
“行了,我不过是逗你玩儿的,瞧你脸臭得跟什么似的。再说了京城里也没甚么好玩儿的,我都待要腻了,若是叫我待上几年我是不乐意的。”
卓牧云闻言挑眉,颇为下流的眨了眨眼睛,蛊惑道:“那我们现在来做些好玩儿的事可好?”
“玉珩!”
火岚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玉珩身旁,将头埋进玉珩怀里。
卓牧云只觉着自己手好痒,恨不得将眼前的骚狐狸精给撕碎了。
玉珩揉了揉火岚的脑袋,温和道:“火岚你怎么有空来找我玩儿?”
“你可别提了,龙越非那个人就是个暴君,什么事儿都管着我,如果不是西南王世子来了,我都不能出来见你。”
“西南王世子?”
“没错,他此次前来是想求龙越非给他赐婚,可把龙越非给弄得焦头烂额,这桌子差点儿没叫他给劈成两半儿。”
这下就连卓牧云都有几分兴趣了,这西南王世子求娶的难不成是当朝公主。
前几日龙越非给龙泽天的生母追封了皇后,其余几个妾室通房也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