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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禽兽爹要玩换妾游戏被下巴豆(1 / 1)

4禽兽爹要玩换妾游戏被下巴豆

阿年去了奶奶那里,兴冲冲的要新炭,女人瞥了他一眼,只说去安排便起身离开,奶奶贴身的丫鬟却热心的留他在屋里吃糕点。

阿年觉得奇怪,这个嬷嬷之前对他不假辞色,今天这么客气可真不对劲。

只得小口小口的咬着那金黄色的小米糕,吃到嘴里甜糯绵软,阿年便一口气吃了两块,可奶奶还没有回来。

等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嬷嬷也不在屋里候着了,阿年只好失望而归。

等进了院子,满院弥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他们住的屋里传来小舅微弱的喊声。

守在门口的珠儿一见阿年进来,脸色变得慌张,连连将人拦住,把阿年抱起来进了隔壁厢房。

阿年心脏揪紧,握紧拳头,这个混球竟敢对舅舅下手!那个恶毒奶奶竟然纵容这种混账事!

从那天之后,情儿便成了张瑞洲的妾室,六姨娘。

给安排了一个伺候丫鬟,在院子里也有了单独的房间,平日张瑞洲来院里,不是进张淑贞的屋子过夜,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张情儿的屋子过夜。

即使是大白天当着儿子的面,张瑞洲都能在屋里交欢,最可恶的是强迫姐弟俩一同伺候他。

张淑贞面皮薄,身体又不好,总被气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情儿心疼姐姐,只得央求姐夫让自己替姐姐伺候夫君,不要为难姐姐。

张瑞洲发情的时候,总是将情儿肏的欲生欲死。

情儿年纪小,穴儿紧,张瑞洲捅的也痛快,

听着小舅那哼哼唧唧的哭腔,阿年愤怒不已,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在里面喊:“肏死你个小骚货,和我装正经,夹的可真紧,都不让我走了,姐夫的大鸡吧肏的你爽不爽?小奶子真软,姐夫给你舔舔。”

回应他的无一不是舅舅含着哭腔的呻吟。

伺候舅舅的丫鬟宝娟算是个有良心的,每次遇上这种事,便会把阿年抱开不让他听那些裺臢话。

阿年痛恨自己现在人小,对那个混球毫无办法,只能在家里拼命的维护、争取娘和小舅的利益。

情儿被纳了两年都未怀上张瑞洲的孩子,张瑞洲高兴就对三人和颜悦色,不高兴了便是冷嘲热讽。

阿年是个不甘示弱的,他爹只要不说人话,他就阴阳怪气,气的男人抬手要打,阿年撒腿就跑和兔子似的灵活。

最近张瑞洲为了寻求刺激,又整出一个花活,想把情儿换给他那群狐朋狗友中的一个,两人私下约好换妾玩几天。

这事被阿年知道,不满和怨愤彻底爆发。

张瑞洲通知情儿三日后去陪人喝茶,情儿自然不肯,却被他强扒了裤子压在身下肏弄,情儿哭红了漂亮的眼睛,撅着屁股求饶却被干了大半夜。

张瑞洲满足了直接入睡,却把情儿被丢在一旁,可怜的纯麟儿浑身轻颤着消化着高潮的余波,淫穴被肏的红肿,湿哒哒的外涌着白浊的精液。

殊不知那晚阿年站在窗外揪烂了一丛红芍。

第二日阿年便开始了自己的报复,快到子夜摸黑钻狗洞进了他爹住的东院,顺着墙边的树杆爬上房顶,屏息着掀开房顶的砖瓦,发现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爹,还在屋里喝酒听曲儿,一旁还有几个同样的纨绔子弟,一群玩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阿年摸出一根小芦苇杆,将巴豆粉稳稳射进菜里,接着还原砖瓦溜进后厨,见伙房有一个厨娘和两个丫鬟,正想着怎么引开她们,突然外面来了一个陌生男人,一进伙房便轻浮的和丫鬟调笑。

被那厨娘大吼一声,双方就不敢再笑了,那个男人走过去拥住微胖的厨娘“我在前面当差,上面不需要我们伺候,这不就来找你了。”

男人挥手让两个丫鬟离开,其中一个冷笑着拉着另外一个离开。

等丫鬟离开,剩下的两人迫不及待的抱成一团进了隔壁房间。

阿年轻手轻脚翻进厨房,将巴豆粉掺进剩下的几盘菜里,又悄无声息的翻出伙房钻狗洞出去。

结果第三天就传来男人卧病的消息,阿年跟着张淑贞去看望,屋里已经来了很多人。

里面正传来那个恶毒奶奶的叫骂声,阿年跟随母亲进去。

张淑贞看了一眼,躺在里屋床铺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垂下眼眸柔柔说道:“娘,我来看看夫君。”

太太看见他们,由于迁怒,重重哼了一声。

五姨太出声:“夫君吃坏了肚子,躺在床上,早上三姐姐说错了话惹恼了太太,都挨了骂,既然太太见不得我们,我们还是出去吧。”

说着用眼神示意张淑贞赶紧出去,淑贞便和张瑞洲柔声问了好,才拉着阿年跟着五姨娘出了屋子。

从屋里出来,五姨太出了一口浊气。

“一大清早的乌烟瘴气,这几日少过来,来了挨骂。”

张淑贞会意的点点头。

五姨太带着淑贞和阿年去了她住的地方,让丫鬟给淑贞上了茶,便将阿年牵进里屋去拿糕点,进了里屋,五姨太摸了摸阿年的脑袋,叹道“你还小,这些事做的不周全留了把柄会连累你娘、你舅舅,知道嘛?”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抿嘴看向五姨太:“姨姨,你知道是我?”

五姨太道:“你前几日去药房太勤,他们稍微调查就知道是谁偷拿的药粉。”

阿年丧气道:“他想把舅舅换给别人玩。”

五姨太蹲在阿年前面,抓住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嘱咐:“那个混球也该活受些教训,之后无论什么人来问,你就说帮舅舅拿的养宫药,药房那边姨姨都帮你打点好了,以后可不要鲁莽行事。”

阿年乖乖地点头。

原只是吃巴豆窜稀,那知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已掏光了男人的身体,竟被大夫诊断出了肾亏。

这事说出去丢人,男人也不敢张扬,也得清心寡欲的调养,不能出去祸害人。

张淑贞和情儿也趁机过了两年舒坦日子,白日阿年找了个师父学拳脚,师父是五姨娘的初恋情人,借着教拳的借口便能进内院和五姨娘见面。

张淑贞和情儿虽然知情,对此却闭口不谈,阿年古灵精怪的更加不会说。

只是主卧那边时不时让舅舅去伺候,情儿也只能认命,纯麟无法拒绝标记他的纯麒的命令,他痛恨张瑞洲的行为,可自己的身体总能被纯麒肏出水,他的压制不住自己放荡的心思。

万万没料到,就这么伺候着,情儿的肚子居然有了动静,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纯麒儿,奶奶给取了名,叫张玉赐。

阿年不恨阿赐,这是他的弟弟,也是舅舅的亲生子,只是这家里长辈重麒轻麟的行为着实令人恶心。

5爷爷带阿年去本家说亲

就这过着日子,阿年也长到了八岁,这日张淑贞带着阿年例行去给张瑞洲问安。

进了里屋,淑贞推了阿年一把,阿年才不情愿喊了一声“爹。”

张瑞洲坐在床上问道:“阿年最近在做什么?”

“学习拳脚功夫。”

“学那些做什么,多跟着你娘学些女红,写字,画画,去学个乐器弹个琵琶吹个笛子什么的。”

阿年有些惊讶,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居然还能给他建议。

那日探望后阿年没当一回事,可太太却给他找来了两位师父一位教他读书画画,一位教他弹奏琵琶,这下白天就没有时间去学拳脚,只好抽晚上的时间跟着打拳。

张淑贞和五姨太说起此事,五姨太不以为然“姐姐,你想简单了,他们让阿年学这学那,八成打了什么鬼主意,等阿年再大一点就能嫁人,他怕是打算把阿年许出去了。”

张淑贞听着便有些忧心:“阿年大了是要许人的,希望能许个好人家。”

五姨娘切了一声,磕着瓜子:“就他家那样,认识的不都是些狐朋狗友,要我说,有条件就把阿年许到本家去,本家有本事的、有钱的纯麒多的去了。”

“可我们这那有条件去本家呀。”

“去找太太,让太爷去说。留在这儿认识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阿年好歹是个纯麟少爷,去本家嫁进内族,怎么都比在这儿好,回头我和你一起去和太太说,本家的都有权,姐姐你总得给阿年图一头,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身份高,要是许在南方以后还在这儿。”

阿年他娘听进了心里,想了一晚上第二天便拉着五姨太去找太太,太太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放下手里的茶杯。

“你们的意思我算听明白了,把阿年嫁进本家,这事也不是不行,等太爷回来我问问他,但有一点你们可得给我听清楚了,阿年这孩子脾气臭人又倔,以后怎么得纯麒喜欢,他嫁出去那是要哄着纯麒的,你都这个样子,教出来的孩子也和你一样。”

张淑贞低着头不想说话,五姨太忙打圆场:“姐姐那是人老实,这有什么不好,老实才听您的话呀。”

太太哼了一声“就你会说,我们当然想过把阿年许给本家的孩子,但本家的孩子大多傲气,回头我让他爷爷去问问吧。”

五姨太给张淑贞使眼色“姐姐自然是心疼孩子的,阿年长得白白净净又不像一般的男麟儿,肯定讨人喜欢,您让太爷给找户好人家嘛,到时候我们家在本家也有了亲家,面子上也好看。”

太太瞪了她一眼:“我还需要你说,现在本家不好进。”

五姨太好奇的问:“怎么就不好进了?我记得我以前的领居都跟着孩子去了本家。”

太太不肯多说此事,她们只好“打道回府”。

但阿年的亲事也确实提上议程,恰好太爷最近要去本家开会,带着阿年先回去看看。

出发那天,张淑贞给阿年穿上粉嫩的锦缎,扎好的头发盘起,插上银花钗,脖子上戴上漂亮华丽的银项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上马车。

此番同车的还有另一家的女麟儿,也是快到年纪带去本家说亲,阿年这才觉得有了伴,不至于对着他那个冷漠的爷爷看一路。

马车在路上走了半个多月,终于出关抵达目的地,这是张玉卿第一次来张家,很好奇张家处于金岭这个十三进的本家究竟是何等规模。

下了马车,最先眼入眼帘的是长长一道青砖底座的白色围墙,一眼望不到头,外村还有好几十户张家外族,这一村规模可谓当地豪强。

跟着爷爷一脚跨进张家大门,绕过极大一扇刻着蛇尾人面和铜门图案的照壁,走中庭进入里院。

每过一道门,阿年便迷糊几分,这每一间院子布局都一模一样,除了大小的区别,有些院子连种的树都是相同的方位,四周屋檐高,盖着黑瓦,天井的光线便显得暗淡,这种地方住久了难怪自闭的多。

在路上就走了半柱香,赤蛇一行人进入本家直接入住丹青大院,张胜平将阿年丢在屋子里,便不再不管他。

阿年不记得路,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在这里乱跑,便收拾起自己的小包袱,到了晚上爷爷才回来带着肚子饿的咕咕叫的阿年去吃饭。

这次似乎进了另外一座大院,一脚跨进院门,看着院子摆着二十多张圆桌,上面大多坐满了。

阿年有些紧张,面上却掩饰的非常平静,同来的丫丫则显得更紧张,不安的揉起自己的花手帕,她和阿年被安排坐在儿童桌。

虽说是儿童桌,但这一张桌子除了一个比他们还小的萝卜头,一个还在吃奶的娃娃,其他的都是大孩子,而隔壁那桌“小孩”年纪更大,看着都十八、九了。

阿年不动神色的打量了能上桌的人,虽说都是孩子,有些纯麒儿早已显露出锋芒。

对面一圈,接连坐着四个男麒,都是十五、六的面相,张家人成长的年岁不止十五、六年,对面都是大人。

突然有个面白清秀、眉眼清俊的男麒察觉到阿年的打量,猛地抬头望过来。

阿年立刻收回肆无忌惮的窥探,老老实实的坐在萝卜头的右手边,看着自己面前那颇有分量的菜,比他脑袋还大许多的大猪蹄髈,眼睛都直了。

丫丫身侧一个气质温和的男麒,目含微笑,低下头和她搭话:“第一次来本家嘛?”

丫丫怯生生的点头,两只黑眼睛就像紫葡萄似的镶嵌在白净的小脸上,此刻正不安的望着对方。

对面靠着坐四个纯麒,其中一个剔着平头的少年笑着打趣,“霆哥儿这套不管用,把人家妹妹都快吓哭了。”

丫丫急忙否定,唯恐身边的哥哥误会:“不是,不是的!”

那个叫霆哥的孩子一直噙着笑:“别害怕,南方回来舟车劳顿,吃顿饭就好了。”

丫丫怯怯的看向其他人一眼,大多数哥哥、姐姐态度还挺友善的,只有少数两、三个的表情颇不耐烦。

6白天吵架被盯上,晚上被摸小奶子

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女麒语气温柔的问道:“妹妹长得可真标致,几岁了,叫啥名啊?整个节日期都在本家玩嘛?”

丫丫感受到了姐姐的善意,乖巧的回应:“我叫丫丫,今天八岁了,跟着爷爷来的。”

张玉橙夸张的叫道:“哇,丫丫都八岁了,我还以为你才六岁了,看着可真小。”

说完目光瞟向丫丫身边的阿年。

“这位妹妹几岁了?”

阿年抬眼,直视对方,语调有些清冷,只是年纪还小分不出男女,加上他的打扮雌雄莫辨,故意低沉了声音:“我是弟弟。”

“哎呀,是个男麟儿了,我看走眼了。”

就在这时阿年身边的萝卜头出声,很没礼貌的叫喊,“喂。”

阿年以为对方和别人说话便没吱声,结果被人推了一把,小孩不客气的说道:“喂,我和你说话了!你耳聋了!”

阿年这才偏头看他,小孩臭屁兮兮的嘲笑道:“听说你们赤蛇的纯麟儿跑来本家说亲,是打算塞给人家当妾的嘛?”

阿年没什么太大反应,丫丫却不安的缩起了脖子。

桌上的几个少年同时看向那小屁孩,张玉霆开口制止:“张玉航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吃,就下去。”

剔着平头的张玉然眼见熊孩子要惹事跟着出声制止:“别胡说八道。”

熊孩子不以为然:“我娘就是这说的,他们住在丹青,肯定是来丹青说亲的,据说找上我家,我可没同意。”

熊孩子姿态高傲,撇了撇嘴满脸嫌弃,“长得丑死了,还想嫁给我当妾,送我当通房丫头我都不要。”

丫丫被说的倍感委屈,心里难过极了,瞬间眼眶通红,却不敢哭出声,拿起手帕擦掉流出的眼泪。

张玉霆和张玉然看着这般有些为难,张玉航被他家大人溺爱,一直这副熊孩子、闯祸精的模样。

张玉橙则脾气暴躁的斥责:“张玉航闭上你的臭嘴。”

张玉航还想继续惹事生非,阿年四处张望后发现大人们都在远处吃席,这边也就两桌小孩。

每人的桌前都放着一碗糖水,阿年直接端走张玉航的糖水,反手泼进桌下。

张玉航见自己的糖水被人泼了,立刻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阿年抓住肩膀,抓起桌布塞进他嘴里。

阿年的表情全是天真,语气却犀利刻薄,还故意压低音量和他说话。

“你每天早上起来不照照镜子嘛,长得像个窝瓜,歪瓜裂枣的,胖的跟头猪似的,你还想娶老婆,娶头母猪回去吧。”

张玉航用凶狠的眼神瞪着阿年,伸手要掀桌子,桌面却被阿年单手按住,脚丫子还被阿年重重跺了一脚,疼的张玉航那张小脸皱成了核桃皮,想哇哇大叫,发现嘴巴却被桌布塞着,胡乱拉掉嘴里的桌布,嫌恶的呸了几声。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说多了,阎王以为你赶着去投胎了。”

阿年说话带着口音,有些拿腔拿调,丝毫不给熊孩子一点反抗的机会。

张玉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抬手指向阿年,却被阿年一巴掌拍掉,再抬就再打,阿年没留力气,很快张玉航手背上都是红印子。

丫丫噗呲一声,笑出声。

小的发生了口角,同桌的几个大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谁想出声制止,张玉航这熊孩子就得更熊的来制一制。

这不,今天就来了个。

张玉航气的胸口起伏,上下波动,眼一闭嘴一瘪,张口便哭。

小孩的哭声还是引起了附近大人的关注,张玉航他爹丹青长老张瑞唐起身来询问怎么回事。

张玉霆他们虽然看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这怎么说了?便望向其他人,思考措辞。

隔壁桌的年长纯麒,不少人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桌的情况,如今满脸兴味的看着那两个小的,特别惹事的那个小纯麟。

生的软萌可爱,却是个不服输的泼辣性子。

众人只听阿年再次开口,这一次对着张瑞唐脆生生说道:“他饿了,说菜一直不上,再不来他就要饿死了,就真的哭了。”

张瑞唐目光谴责的看向儿子:“菜就快上了,你哭什么,怎么这么不懂事,都在等,人家都没哭,怎么就你哭了。”

张玉航啜泣着耸动肩膀,抬手指着阿年:“爹,不是,呜呜···他···他打我···呜呜呜。”

“他自己的糖水喝完了,就想抢我的,我不想给他。”说着故意看向张玉航,那一眼充满挑衅。

原本一切顺利,不过这戏没能继续演下去,因为有人拆台,只听对面一个长相漂亮,戴着满头珠翠,穿着粉色花缎的女麟儿咄咄逼人的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分明就是你泼了他的糖水还打他的手,怎么还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了!你们可不是丹青的,别在这里坏了丹青的名头。”

阿年立刻垂眼低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揪住自己的裙子,低眉顺眼的模样旁人看着可怜兮兮的。

张瑞唐见其他家的孩子都在看热闹,他们丹青的几个小辈平日口碑都不咋地,儿子给他老婆纵的无法无天他自己心里有数,便偏头看向隔壁桌自己的侄子张玉昆。

张玉昆笑眼咪咪,嘴角上扬,有意无意的瞟了阿年一眼,也不替弟弟解释只说道:“下人怎么还没上菜,确实等急了。”

张瑞唐摆手:“族正那边还在说事,一会儿就上了,都别闹啊,你再哭就别吃了,给我出去。”

张玉航瘪嘴又要哭,被他爹给了一拳,张玉航不依大声哭闹起来,“我要和娘说!我要和娘说你打我!”

这下惊动的人更多,张瑞唐又气又恼,可现场没法发作,直接提溜着儿子去了隔壁院狠揍一顿,旁人只当张玉航不听话被他爹给修理了。

这顿饭让本家的孩子对阿年有了初步印象,能说会道,还有小心机。

吃过饭族人各自散场,张胜平与人说话顾不上阿年,丫丫的爷爷便派人将他和丫丫一道送回丹青大院。

东北天冷黑的早,阿年刚进屋,外面已全黑,下人点燃了火炉,阿年洗了洗爬上床,刚开始怎么也睡不着。

屋里黑黢黢的,躺在床上望着那扇回形窗棂,刷着麻籽油的窗户纸被贴在外面抵挡着东北的寒冷,他不喜欢他爹这一家三口,想着心事躺了一会儿,闭上眼意识有些迷糊了。

却莫名感觉有人在摸他,想睁眼可怎么也睁不开,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捏住他下身的肉坨,如把玩器物一般揉捏拨弄,又很快摸进大腿根内的阴穴,轻轻地拢住花芽般的外唇,捻住那中心的珠蒂,再用力提起。

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身体酥麻麻的动弹不得,着了道了!

小奶子被粗糙的指尖夹住,红缨豆点被对方用力按压抠挠,最后甚至用嘴含住,糯湿的舌头卷住乳珠,激的阿年寒毛直竖。

阿年明白自己被人猥亵了,以仅剩的意识重重咬破舌尖,疼痛令阿年吃痛叫出声,却也获得了身体的部分掌控权。

那双猥亵他的大手瞬间退走,被咬破的舌尖撞击牙齿,以疼痛刺激自己,阿年的意识终于回归,四肢也能动了。

猛地睁开双眼,一跃而起,却只剩他独自待在黑暗之中。

亵衣亵裤被扯掉,贴身的肚兜也被拉开,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阿年并不喜欢的烟草气味。

心跳声如雷鸣,阿年立刻穿好衣物,大声喊叫着外面的下人。

守夜的嬷嬷坐在椅子上打盹,突然被阿年喊醒,只见纯麟儿冲出房间,径直冲入同院角落的那间屋子,猛地拍打房门。

他这般敲打都未惊醒里面的丫丫,阿年的心沉到谷底。

嬷嬷跟着出来,不耐烦的问道:“小少爷您这是干什么了?”

阿年满脸凶相大声叫嚷:“开门!快开门!出事了!再不开门,出事了,唯你是问!”

便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踹又踢,老嬷嬷很不情愿,但纯麟儿这般砸门,怎么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纯麟儿领扣不系,亵衣滑落在肩头,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老嬷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对着房门猛撞,两下后将房门撞开。

迷香的味道从屋里飘散出来,阿年骂了一句娘,抬腿跨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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