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枕头风,略施手段,便掌握了家中大权。
早早把碍眼的小姑子给嫁了出去。从此,在家里也敢偷起神汉子来。
天长日久,邻里四舍都甚觉奇怪,开始议论纷纷。
眼瞎心不瞎的婆婆,暗自密谋许久,将正在偷神汉子的美娇娘抓了个正着,却被美娇娘唆使这邪神,结果了老婆婆性命。
一不做二不休。
美娇娘又灌醉丈夫,用七寸钢针砸进其天灵盖,将其杀死,并哭哭啼啼言告族老,说婚后两年,没为张家留下血脉,要改嫁憨傻小叔,为张家留下血脉,承继门户。
此举,遂被镇上人纷纷赞许。
关于她的一些不好传闻,也渐告平息。
说来也怪,这美娇娘的丈夫与小叔同胞兄弟,却大相径庭,那憨傻小叔到了床笫之事,却也勇猛异常,更让美娇娘心下暗喜不已。
如此,一头得着丰神俊朗的神汉子,一头得这床上如狼似虎的憨傻小叔,美娇娘的日子过的那叫个滋润。
然而,一年未过。
早早出嫁的小姑子,居然被夫家休了,送归张家。
原本张家,美娇娘一手遮天,逍遥自在似神仙。
如今,突然出现一个碍眼的小姑子,让她寻欢作乐没那么方便,加之已近年载,仍未身孕,不知是合该张家绝后,还是怎的,镇上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美娇娘与神汉子商商量量,那神汉用神法迷了个过路书生,玉成了美娇娘借种计划。
作为交换,美娇娘将小姑子诱惑,引荐到神汉子床上。
说来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张家被休女,本在夫家就因作风不检点才被休,如今有一个神汉子姘头,那更是干柴遇烈火,一拍即合。
从此,张家就成了淫/窝一般,乌烟瘴气。
随着美娇娘产下一子。
她在张家地位稳固,更是肆无忌惮,与小姑子同伺神汉子,颠鸾倒凤,不知人间伦理,天地规条为何物。
不知是美娇娘与小姑子年纪大了,还是神汉子腻歪了,心下生出了别样心思,不满足两女侍奉,把眼光瞄准镇上其他妇人,女子。
三个奸夫****合谋良久,竟将那流沙河的河神给害了。
邪神装成大妖,霸占水府,要求镇上,每年送两名妙龄女子上供,才保得当地风调雨顺。
同时,另一边的土地庙,也传出美娇娘是求了土地爷才得了子嗣,于是不少小媳妇前去焚香祷告。
一边是扮作河神强要妙龄女子,一边寻欢作乐,一边修炼,一边是扮作土地神将一个个祷告小媳妇***或***又名声远播,获得香火念力。
这邪神的日子,过的可谓是不亦快哉。
可是镇上人,自是不满河里大妖要求。
于是有些个见识的耆老,惶恐般去了天水郡,向城隍爷祷告。
城隍得悉,一查,才现不得了。
土地、河神俱已死去,且是外来游神作怪,遂通禀天河宗,宗门这才下任务。
这也是天河宗锻炼门下弟子的一种方法。
毕竟,这种基本查清真相之事,能掌握危险度,却也能考验弟子能力。
却说6伯言接了这任务后,前往小镇。
暗中盘桓、观察数日,算是摸清了情况,在袭杀正与数女大战的游神时,竟被他逃脱。
这才有了后面,遇到连河等人的情形。
“你说,他祸害这么多良家女子,是不是该杀?”
6伯言讲完这些,还不忘反问一句连河。
连河点点头。
心里的关注点,却放在那美娇娘与小姑子身上。
遂问道:“这两人为虎作伥,不知作何处理?”
“当时,我即传讯当地城隍的报司,定会按律条惩处。”
“报司?”连河诧异,“这是什么?”
“凡间百姓不是常言,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报司自是城隍下面对罪大恶极的作恶,来个现实报,故而,才叫报司。”
6伯言解释一遍后,连河点点头,感觉神道一脉,果真神奇。
有了6伯言这个话唠,连河便觉得平素空寂的修行生涯,多了不少欢乐。
不过,说真的,6伯言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绣花枕头。
他在修行上,自然有能助益到连河之地。
特别是如今,连河已炼气圆满,便旁敲侧击,问一些玉液筑基之事。
第一次问时,还让6伯言吃了一惊。
忙道:“连师弟,你...这也太快了吧,入门才一年多,就要玉液筑基,这要让那些入门十几年,数十年才玉液筑基的师兄们,还有何颜面?”
“哪有你说的,那般夸张!”连河笑道,“我只是提前准备准备,要玉液筑基,我估摸还要两三年火候。”
“那,也是惊为天人啊,我可听说,宗门上辈弟子中,有一最快玉液筑基的师叔,当年也是用了五年功夫,你两三年,还是破天荒。”
6伯言吃惊时,神情颇为有趣。
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让连河忍不住塞一个鸡蛋,在他口中的恶作剧。
此般念头,也不过一想,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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